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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悠人的言琚

    紫衣道长不自在的轻咳一声,“空口无评,你们可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昨晚你们在一起?”

    言琚想了想,“我们回去时遇到不少人,今早砍柴的奚老头也能证明。”

    几位道长商量一番,觉得他应该没说谎,瞧外边已经有人嚷嚷着见到过他们了。

    看万一这妖怪半夜偷偷下来了呢?

    言琚听得暗暗撇嘴,阿匿最先憋不住。

    “就他睡得那么……”

    话没说完被言琚捂住了嘴巴。

    再说鸽子精就破功了。

    可该解释还是解释,于是他道,“我们回头山山路崎岖,白天尚且不好走,晚上更是很多蛇虫鼠蚁,非常危险,便是他能悄无声息不惊动我们洞府的妖,也不一定能安然下山。”

    几位道长若有所思,围观的人则是频频惊叹,原来石头山竟是这么危险吗!

    刚砍完柴过来的奚老头听人说了缘由,胡子微翘,他在山上过夜的次数可不少,怎么从未遇到过这些?不过他可不会说。

    两位道姑上此时也验尸完毕,擦了擦手,上前揪着了花羽翘的胳膊。

    “手伸直。”

    花羽翘照做。

    “抬起来,往右看。”

    花羽翘听话。

    “现在,转个圈。”

    花羽翘忍不住轻哼一声,但还是做了。

    言琚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余光注意阿匿也在看着,便没开口问。

    自己是老大,是大王,就算不懂也要装懂。

    “不是他。”其中一位青衫女子道。

    另一位解释,“尸体指甲中残留有布料,脖子上有指印,隐隐出血。他身上干干净净,衣裳没有划伤,指甲没有残痕,所以,他并不是害人的邪祟。”

    粉衣道长开口,“万一他是洗澡换衣裳了呢?”

    花羽翘这时也忍不住了,“你觉得可能吗。”

    青衣女子道,“不可能。”

    说着掏出一张符纸,贴在了花羽翘身上,“他身上的气息很纯净,不是邪祟,也不曾作恶过。”

    话刚说完,符纸自燃,烧了一个角。

    女子沉默片刻,“是作过小恶。”

    言琚好奇,这又是什么,怎么每个仙家子弟都能有一样辨别妖怪善恶的东西啊,陈小姐的剑,这位姑娘的符纸,都是。

    几位道长见状也收敛神色,态度好了不少。

    “看来真不是他做的。”

    站在堂中的陈二不干了,“道长们说说,怎么不是他?除了他我哥哥可没接触过别人。”

    “我哥哥最是老实,整日为了填饱肚子忙碌,能惹到谁呢?”

    他说的凄惨,哭的也是哀嚎不已,“可怜我那哥哥啊,活着的时候一事无成,死了还死的不明不白。”

    这话怎么感觉不太对呢?

    言琚刚想开口,就觉陈大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吸引自己。

    于是……

    众人只间他将手抬起,在空中转了一圈,接着,陈大胸前就鼓了个小包。

    两位道姑在将人抬来之前就将外衣给他脱下了,如今陈大只穿了个里衣,倒也好扒开。

    布料掩盖下,是一株刚长出两片叶子的小草。

    “这是什么!你,你这个妖怪对我哥哥做了什么?”

    陈二吓得不行,挣扎着往后退。

    言琚淡淡扫了他一样,刚想解释就听阿匿开口了。

    “我们大王这是好心提醒,不然你们还发现不了这噬尸草呢。”

    紫衣道长闻言色变,“这是何物?你怎么知道的?”

    青衫道姑拉住他,“就是死人草,名字不同罢了。”

    紫衣道长点头,原来是这个东西。

    可那也不对啊!

    陈大身上怎么会长这个东西?

    一名青衫女子蹲下,示意妹妹,“云昭,将我们的剑取来,这种子是从他体内发芽的,”

    云昭应声,抽出长剑对准了尸体。

    之间一道白光闪过,尸体上京出现了阵阵黑雾。

    “破!”

    随着云昭的喝声,尸体上的束着好的东西消失,无数株噬尸草从陈大体内钻出。

    让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个人特指言琚,其他的,哪怕围观的人似乎都不怎么怕。

    云昭的姐姐,蹲着的女子起身,看向言琚道,“你很不错,能说说你是怎么发现的吗?”

    言琚不想说,总不能说是打工练出来的吧?而且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就见陈二又扑了过来。

    “我可怜的哥哥哟,是哪个挨千刀的畜生害了你啊!可怜你一辈子与人为善没想到却遭此毒手死了也不得安宁啊!”

    云嬟拦住他,“死人草有毒,凡人不能碰。”

    陈二依旧不死心,挣扎着想上前,这回难过的倒是真心实意多了。

    两姐妹对视,彼此都有些疑惑。

    “我们去陈家看过,没什么奇怪的痕迹。”

    “可是他生前一定是和人争执过的,甚至撕扯过。”

    两人说着看向言琚,“你有什么看法吗?”

    言琚犹豫道,“可能陈大跟本就不是死在家里的,而是之后被人放到那的。”

    这倒是也有可能,只是陈二否认了,“不可能,我看着他睡觉的,根本就没出门,再说,大半夜的他出去能做什么呢?”

    这时,围观的一位老头站了出来。

    “昨个天将黑的时候,我在巷子口见到过陈大,他说是去买些炊饼。”

    陈二点头,“对,我们昨晚是吃的炊饼。”

    云昭问他,“只吃了这个吗?”

    陈二点头,“对。”

    “可你早上来报官时身上还带着酒气。”

    陈二立马沮丧了脸,“是,我看哥哥睡下了又出门和人喝酒去了,因哥哥管着我,我不敢说。”

    原来陈家兄弟二人原本日子是过得去的,父母虽不在了,可留下了不少银子,安安生生过日子足够二人花用的。可两兄弟不学好,先后迷上了喝酒赌博。原本陈大喝酒玩乐,陈二苦苦劝他,谁知陈大改过自新后,陈二又染上了这不好的毛病。

    原本的家底没多久就被二人耗空,日子也艰难起来。

    陈大倒是开始去找活干,勉强能混饱肚子,陈二就不行了,斗鸡走狗的整日不学好。

    也就街坊邻居都是祖辈认识的,他也不在周围作恶,否则可真是没人理他。

    就这样陈大死了也没几个近邻愿意过来,围观的多是看热闹的。

    陈二被人揭开老底,也不觉得难堪,只是在道长问他知不知道凶手是谁时开口了,“我是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我哥哥毕竟是我的血亲啊,况且我们家全靠他养着,我要是知道谁害了他怎么会隐瞒呢?”

    这倒也是。

    “就是因为我哥哥死的蹊跷,我才想找仙长做主的啊,我自己又没本事查。”

    说道最后他反倒抱怨起来了,倒也看不出多少难过了。

    云羲问他,“你昨晚去哪吃的酒?”

    陈二看了眼外边,嘟囔道,“我们吃的可是正经酒,主人家为了答谢我们特意请的。”

    门口有几道声音附和。

    一位道长将他们请进来,里面赫然有那位言琚熟悉的小混混。

    见言琚看他,这人不客气道,“看什么看,老子也是会做好事的。”

    这几位都是出了名的地痞流氓,斗鸡走狗的不学好。

    很快,他们就说了事情的缘由。

    说来此事和花羽翘还有些关系。

    请客的主家是布店钱老板,他私养外宅的事被媳妇发现后,不仅挨了顿打,还被扫地出门了,家和店一样都没给他。

    钱老板肯定是不服的,可老婆实在凶悍,他便是想回家那行礼也不敢,于是他就找了几个胆子大不怕事的流氓,趁着老婆去店里查账时让他们上门搬东西。

    几个儿子虽不齿父亲的行为,可到底懦弱,谁都没敢阻止,就这么他带走了衣物家什。

    为了感谢几人,钱老板这才在新居招待了他们。

    “我们就只是喝酒吃菜,我喝的晕乎乎的,半夜回来就睡了,天亮上茅房发现哥哥死在了那里,你说,我能不冤枉吗!”

    陈二说着,又要哭嚎,被云昭止住了。

    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听完这些,心里多少也有了猜测。

    只怕陈大的死好钱老板脱不了关系。

    为什么?为了栽赃大师啊。

    若不是他算出来了钱老板的阴私事,老板娘怎么会生气的将人赶出家门?

    许是陈二在酒席上说了大哥的事,被钱老板听见了,这才害的陈大丢了性命。

    众人议论纷纷,几位道长也去钱家将一身大红喜服的钱老板和新人带了过来。

    就不说是否是真凶,昨日刚和妻子决裂,今日就喜滋滋的娶新人,这行为也让人不齿。

    钱老板可不在意,在听完了道长让自己过来的原因后,原本心不在焉的表情一收,皱着眉连连摆手。

    “胡扯!我确实请陈二几人吃酒了,可我为何要害陈大,我都不认识他。”

    紫衣道长说道,“你们昨日喝酒时,陈二有没有和你提及哥哥?你知不知道他哥去找人算了命?”

    钱老板道,“是说过,但我只是过耳一听罢了,那么些人,凭什么就怀疑我?他们也都在呢。”

    “只有你和他有仇。”

    钱老板这才知道花羽翘是那位大师,狠狠道,“我是想收拾他的,可也只是想着找人将其揍一顿,可没起这么恶毒的心思。”

    他说的坦荡,还任由仙长们查,摆明了一副坦荡的样子。

    那女子倒是有些闪躲,躲在钱老板怀里没有说话。

    几人查验过后,发现不仅是他,他身旁的女子也不曾做过什么恶。

    难道是雇的别人?

    不止粉衣道长这么问,在场不少人都是这么想的。

    钱老板不屑,“我要是有能雇妖的能耐,还怕我婆娘吗?”

    说着他停顿一下,“也不是,我倒也能雇,只是听说那妖弱的不行,我怕打不过我家下人,就没找他们。”

    他显然是不认识言琚的,但说的却……

    感受到几位道长若有似无的视线,言琚觉得自己有必要给石头山的妖们正名。

    就算武力值不行,可他们也不弱。

    于是,在众人陷入僵持的时候言琚站了出来。

    “可是你妻子和你说这人的?”

    钱老板看了眼花羽翘,“不是,她怎会和我说,一进家门就哭闹着撕扯我的衣裳,像个疯婆子一样。”

    言琚点头,“你当时在家里?”

    “是啊,梅娘去上香了,我便回来看看。”

    他大方承认了,丝毫不认为自己哪里不对。

    言琚又问,“你娘子和儿子知道你养外室吗?”

    钱老板有些不自然,“那肯定是不知道的,我再傻也得瞒着他们不是。”

    “那你将这人藏得地方隐蔽吗?”

    钱老板,“梅娘住的院子看不好找,看大门的严着呢。”

    言琚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还是高门大户的小姐不成,不过他也能肯定一件事,钱老板和钱夫人有人在撒谎。

    “既然你娘子不知道你养外室,也没见过这位……姑娘,那她怎么刚进门就和你撕扯?”

    在场的也有昨日围着花羽翘摊子的,闻言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几位道长也知晓了钱夫人的行为。

    是啊,她怎么就那么肯定,自己的丈夫外头有人呢?

    或者说,她怎么就那么相信鸽子精的话呢?

    花羽翘似乎有些惊讶,很显然,他也想到了什么。

    钱老板听罢众人的议论,也反应过来,笃定道,“我婆娘不可能早就知道梅娘,她那么喜欢我,怎么能忍的下来。”

    说罢他还颇为自得般讲了几件钱夫人吃醋的事,大概总结下来就是,钱夫人就不是个能忍的性格。

    钱老板不似撒谎,几位道长互相对过视线,心中也有了猜测。

    既然如此,那就将钱夫人也唤来吧。

    夫妻面对面,看看到底谁说的才是假话。

    两位道姑似乎很意外,频频看向言琚。

    盯着周围隐含佩服的目光,言琚有些不自在。

    倒也不必如此看他,他也没那么厉害。

    只是忽略了其他人的,却忘记了最大的粉丝就在身边呢。

    阿匿简直佩服坏自家大王了。

    悄悄这缜密的话语,这从容的神态,不愧是他们的山大王!

    好不容易挣脱开缠在自己身上的阿匿,几位道长就带回了一个坏消息。

    “钱夫人不在,说是一早就回娘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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