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名

    小公子的名定下,还取了表字,可谓是双喜临门,众人也都为此欢喜不已!

    “公子的名定下,但女公子还未有名字呢?”宾客中一位官员夫人话音刚落下,“哇-”襁褓中的婴儿发出啼哭,众人回头,看另一位奶妈手中的婴儿在啼哭,徐静姝将手中的婴儿还给奶妈,抱起另一个婴孩轻哄。

    被抱起后婴儿停止哭泣,徐静姝也打算说出心中的想法,韩老夫人打趣道:“女公子这是在提醒诸位不能厚此薄彼呐。”

    徐静姝趁热打铁:“还要劳烦诸位伤神为小女则一名字。”

    给女孩取名,众人此前的严肃卸下,安静一会便有人说出,紧接着便有无数常见的字说出,但与建功立业远大抱负相比,总是多爱用花朵,形容体态外貌,或是一些文静娴淑的字,这些字词尽管可行但总归落于俗套,承载较轻的意味,不说徐静姝,仅是李红拂等人听起来都未免不悦耳。

    说了许多字不尽人意,这下可让众人犯难了。

    “据说两个孩子出生时出现异样,还有两只不知名的鸟飞到屋檐报喜,这可是祥瑞,可否由此而来”人群中一人小说轻声低估。

    “侯爷,夫人,我有一字可用?”

    “何字?”

    “鴞”

    “鴞”徐静姝默念,冥冥中有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

    “此字何解?”

    “武王王后妇子,能征战站外辅国政,内治□□,美名久扬,且她生前喜爱各类器物,其中以鴞为型的器物更是受到她的青睐。此外,鴞也有报喜之意!”

    “鴞,不错”

    “甚好”

    ……

    “鴞”字得到多人的认可,尽管多数人认为“鴞”字可用,韩老夫人犹觉不妥:鴞字虽好,但不能为名?”

    “为何?”

    “王后葬品中有一鴞尊保王后太平,恐扰王后安宁,对其不敬这是其一。其二,老身记得夫人生产时有两只鸟在屋顶盘旋,两个孩子都是祥瑞不能用一比一,损她福报。其三,乃是呼唤时不悦耳。”

    韩老夫人说到徐静姝心里,见对方有理有据的分析,料想她已有了考量。

    “还请老夫人赐教!”徐静姝抱着孩子上前,韩老夫人伸出手抱着孩子,李红拂摘下腰间的玉佩,用玉穗逗弄着婴孩,婴儿好奇伸手去抓。

    “我行其野,芃芃其麦。”这句诗浮现在韩老夫人的脑海中,并放声念出来。

    “我行其野,芃芃其麦。”

    “穗,小字其也如何?”

    静侯也想到这句诗,心中还有疑虑:“芃芃二字不是更妥当?”

    “芃芃意喻长势好,与穗有重合之处,且知行合一,伫立田间才能见到芃芃其麦!”

    “野?”

    “也”韩老夫人牵过李红拂的手,在其手心写下。

    “姜其也,阿也”不错!

    “恭喜静侯、恭喜夫人!”

    “恭喜静侯,恭喜夫人!”恭贺声此起彼伏。

    取名一等大事解决,静侯夫妇心中的巨石放下,愈加的高兴与众宾客继续闲聊、畅谈!另外,徐静姝找来宁泽让他在侯府后门施粥,并赠送定量粮食,为孩子积攒福报。

    天公作美皓月当空,空气里弥漫着清淡的桂花香,萤火虫提灯在草丛间漫步。丫鬟侍从排队送各种物品到李园,园内灯火通明,波动的池水映照亭台间人影晃动,池中锦鲤往来游弋,清晰可见鱼鳞和花纹。

    凡宴会皆有点戏的习俗,等主人家点了首场戏后,曲单便被送往送往宾客的席上。徐静姝本想让晋侯点首场戏,见他与同僚话未说完于是点了一首名为“长寿辞”的戏剧。

    鼓声起,花旦至,花旦、小生次第登场开演,曲调时而婉转悠扬,时而万马奔腾大军压阵的宏伟壮阔,继而身陷囹圄,十面埋伏不敢动至分毫的战战兢兢。道之所起互为表里,绝境逢生,山重水复任有路,柳暗花明望新机,最终留下回味无穷,无限遐想的泛舟赏余晖。

    曲摆,众人如痴如醉拍手叫好,姜涣大手一挥“精彩绝伦,赏!”

    演员行礼感谢:“谢静侯赏赐!”

    曲单不知落单那个宾客手中,只是依照曲目排演才去,不知上演几处戏,宁泽到姜涣耳边说了几句话,姜涣回复“嗯,好!”

    宁泽退至庭外唤来一个侍从简单交代几句,一刻钟后一束火光直冲云霄,发出巨雷般的响声,随之烟花在空中绽放,一支升起千万支紧随其后,绚烂多彩的烟花绽放在侯府上空,照亮天际,夜放花千树,星火如雨飘散落下,美不胜收。

    “快看,烟花上有字!”

    一人惊呼,众人纷纷寻找烟花中的宝藏,顷刻新的升空烟花绽放,埋藏的宝藏被发掘,“顺遂无虞,翱翔九天。”

    八个大字陈列在空中,在烟火的衬托下格外耀眼。

    侯府外突然传来恭贺声“公子、女公子顺遂无虞、翱翔九天!”恭贺声在街道回荡,亦是传入侯府内。

    姜涣不知所以于是派人去询问,侍从前来回报:“禀侯爷,今日夫人在后门舍棚施粥,领粥人听说今日是公子、女公子的百日宴,看见烟花于是在侯府外祝说贺词!”

    姜涣听完禀告侧头看向徐静姝,继而看向众宾客:“嗯,他们有心了,吩咐下去,赏!施粥往后延五日,并在城东西城口开设粥棚,减少百姓奔波之苦!”

    侍从退下后,一宾客起身站在中央抱拳行礼:“多闻侯爷爱民如子,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侯爷仁厚、夫人慈爱贤良有上天庇佑,公子、女公子定会顺遂无虞、翱翔九天!”

    之后一众宾客纷纷下席,列队而立行礼,一同说:“公子、女公子顺遂无虞、翱翔九天!”

    姜涣夫妇移步中央,先回一礼并扶起队前之人,“诸位美意我夫妇收下,诸位快快请起!”

    戌时四刻,夜深宾客陆续立场,宁泽在外送宾客上车,随着最后一俩车驶离,街道恢复往日的宁静,侯府热闹非凡的百日宴宣告结束。

    从那天起,“平儿、阿也!”的叫声回响在侯府内,不知过去了多少昼夜,轮回了多少春秋,曾经还在襁褓中啼哭的婴儿转眼已经长成了三、四岁的稚童。

    前厅内,静安候夫人正与侍女核对送到书院的礼单,“娘,妹妹又摔倒!”未见其人,声音先一步传进里面,徐静姝闻声,搁置礼单,望向门口。

    只见一孩童稳步走进室内,面容平和,举止大方得体,孩童走到徐静姝下跪行礼:“孩儿拜见母亲!”

    徐静姝摇头含笑扶起地上的姜平。

    姜平还未起,后方一粉雕玉琢的女孩学着姜平的模样,慢步向前毫无征兆的绊倒在地,真真是行了好大一礼。

    左右站立的侍女准备去扶,姜平先一步行动:“阿也!”

    “哦!”

    说完姜穗自己没事一般站起,学着姜平跪下作势再行一礼:“拜见母亲!”

    徐静姝受够这俩一板一眼繁冗的礼数,无奈的摇摇头:“起来吧!”

    “平儿,你说阿也怎么了?”

    说起这事小姜平也是一年的无奈:“又摔倒了!”

    “阿也,怎么摔了?摔疼没有?”

    对于自己摔的一跤江其也不以为然,“娘,是哥哥,”说到这里姜其也感觉不对,重新组织措辞回复:“回母亲,父亲带兄长去军营,我也想去,没追上就摔了!”

    徐静姝还以为是什么,不想是这般简单的事,看着她头发乱了,脸上出汗,衣服上还有尘土,抱起她想带她去换一身干净衣裳。

    “看你小花猫,娘带你去梳洗!”

    “哥哥一起去嘛?”

    “平儿不去。”

    姜其也一听姜平不去瞬间觉得天都塌了,挣扎着说“哥哥不去,我也不去!”

    徐静姝不解“这是为何?”

    “哥哥早起去学堂,午时去军营、校场,晚上还要温书,我找不着他!”笑姜其这一说还委屈上了,眼睛里盛满泪水,这一看金豆豆要向下掉。徐静姝轻声哄着:“他去他的和你有何干系,你自己也能去。”

    徐静姝这一哄适得其反,姜其也的眼泪顺间大颗大颗的落下,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可把婢女和小姜平吓坏了。

    徐静姝平静的看着姜其也:“阿也,这样是不对的!”

    姜平哄道“我不走,就在这等你!”

    “真的?”

    “真的!”

    “娘我们去梳洗!”姜平这一发话,堪比大罗神仙的金丹妙药治重病缠身的人,姜其也瞬间转悲为乐,即便泪珠未去,脸上挂笑乐呵呵的要去梳洗。

    一刻钟后姜其也梳洗回来,脸干净透亮、头发整理还扎了小辫,徐静姝特地给她换了一身白净的衣裳。

    看见姜平还在,姜其也跑到他身后笑着说:“哥,我们走!”两人牵手离开前厅。

    侍女一直跟随徐静姝左右,看见两个孩子这要好样,不禁好奇“怎么这女公子,如此顺从公子,不应该是以父母为先、同胞在后?”

    “夫人?”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在侯府做事这么些年心中要有数,我只想她平安顺遂、健康快乐,其他的让他父兄去博便是!”

    俗话说:“三岁看老!”更何况知子莫若母,看着兄妹俩逐渐长大徐静姝愈加的不安。

    “对了,你寻一个丫头给阿也做贴身侍女,寻着后先带给我看看。”

    “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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