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美人阿依那

    第二日清晨众人悄悄的离开,郑婆婆依依不舍,清安抱着郑婆婆说:“有机会我会再来看你的,好好保重身体。”不想这一别就是永别。

    未等马车走多远就见到县令大人带着人风尘仆仆的赶来,县令大人一看前面站着的男子不就是这两日见过的,天啊,原来他就是郁林侯,暗道:还好自己这两日没有得罪过他。

    县令上前拜见李仁,李仁神色严肃的说:“县令,本侯奉皇命捉拿索元礼,据探子来报索元礼正在前方安营扎寨,还有一队突厥人接应,我已飞鸽传书给长安和最近的兵营,这两日便可有人马接应,你带来的府兵留在这里保护村民,我们几人与你回县衙。”

    事关重大,县令不敢多耽误,几人风尘仆仆赶往县衙,一路上清安总是心神不安,郡主看出她脸色不好,觉得是清安在担心便安慰道:“清安,你无需担心,我陪着你呢。”

    清安点了点头说道:“也不知怎么了就觉得心慌慌的,可能是没休息好。”

    郡主回:“那你就先休息一下,等到了我叫你。”

    另一边索元礼的探子回到寨子禀报:“索大人,刚小的去前方的村子打探,发现有官府的人,有四个人跟着官府的人走了,其中应该就有郁林侯。”

    索元礼惊呼:“不好,被骗了,这郁林侯居然没有暗中带人马,现在又躲到官府里,怕是有援军要到了。”

    探子见索大人发怒,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不敢再言语,索元礼摆了摆手让其出去,自己也是慌了神,生死存亡之际,索元礼在房中来回踱步,决定还是找阿依那商议。

    阿依那坐在梳妆桌前,风情万种的容颜映在镜中,侍女来报说是索大人求见,阿依那露出不屑的表情说:“让那废物进来吧。”

    索元礼恭敬的进来,阿依那并未看索元礼,正在专心的画眉,等了还一会终于满意,转身漫不经心的问道:“索大人不去找那李仁,怎么来找我?”

    索元礼咬了咬后槽牙,愤恨的说道:“探子来报,这李仁他们躲到县衙里了,怕是不好动手。”

    阿依那“啪”的一声把雕花梳子摔到索元礼面前,骂道:“前怕虎后怕狼,当断不断,这下好了我看你现在如何是好。”

    索元礼跪下说道:“被这李仁耍了,在驿站时他身边暗藏数位顶级高手,所以在那村子时未敢轻举妄动,现在他们躲到官府,我看是早就像长安求救,援兵马上就到了。”

    阿依那走到索元礼跟前勾起他的下巴,皮笑肉不笑的说:“索大人,你要是拿不到李仁的人头,这突厥你怕是回不去了。”

    索元礼咽了咽口水,卑微的求道:“还请阿依那别吉给索某指条活路。”

    阿依那松开手用手帕擦了擦,说道:“他不出来你就逼他出来啊,这难道还要我教你?这李仁当初与我突厥大战时,并未滥杀无辜,这也是我欣赏他的一点,话已至此,索大人怎么做就看你的了。”

    索元礼恍然大悟,千恩万谢后离开了阿依那的房间,心想:这女人真是心狠手辣。

    傍晚,衙役脸色惨白连滚带爬的禀报:“大人不好了,衙门口有两颗人头,还留了一张纸条。”

    县令赶忙接过纸条:李仁你若不出来,那便一天杀两个村民!县令把纸条拿给李仁,众人又去衙门外看那两个人头-正是郑婆婆夫妇的。

    清安嚎啕大哭,终究还是连累了他们丢了性命,李仁紧握纸条,李姝愤恨的说道:“好卑鄙的计谋,逼我们就范。”

    李仁阴沉着脸喊来疾风:“让暗卫马上再飞鸽传书,请求援军速来,另外再派一暗卫去查看村子情况,速报于我。”

    然后又对郡主说道:“清安你来安抚,陈公子你与县令随我来我去房中商议下一步计划。”

    清安急火攻心昏厥了过去,郡主命县令叫来郎中,诊治无碍后才放下心。

    已过酉时,清安苏醒过来,茫然惊慌的问郡主:“郁林侯他们可商议出对策?”

    郡主摇头亦是一脸担忧:“这索元礼狗贼分明是要用我兄长来换两个村民的性命,实在狡诈。”

    李仁他们还在商议对策,县令大人提议由自己去与那索元礼谈判,自己身为父母官,怎可让其白白送命。

    李仁担忧道:“不可,你去了怕是也凶多吉少,还是本侯去,可以拖住索元礼,你们则派人速去迎接援兵。”

    陈易之接着说道:“不可,这索元礼分明是狗急跳墙,万一...我觉得这是背后突厥人的阴谋,您之前大胜突厥,这突厥必定怀恨在心,借此要挟索元礼”

    疾风也附和陈易之的想法说道:“侯爷,您不可冒险啊,不如让疾风去,我死就死了。”

    李仁回道:“我怎能不知这是突厥人的阴谋,只是现在残害的是我大周子民,我怎能视而不见,疾风你也是我大周子民。”

    清安和郡主过来,李仁见清安脸色还是苍白,不觉心头一紧,关切的说道:“你脸色还是不好,怎么不多休息。”

    清安开门见山的说道:“这是阴谋,我们不能就范,但是又不能让百姓惨死,不如放手一搏,我们与百姓一同抵抗。”

    陈易之站起来大喊:“好,不如放手一搏。”

    李仁则对县令说道:“可有详细的舆图?”

    县令心知这是要与索元礼正面交锋了,他突然热血沸腾差人拿来了舆图。

    这时暗卫也匆匆回来复命:“侯爷,村民已被索元礼控制,集中关押在索元礼住处的空地上,留下的府兵均被屠杀。”

    清安说道:“具体住在哪处?我们只要斩杀索元礼即可。”

    暗卫答:“住在一处偏僻的新房中。”

    清安与李仁对视一眼,新房?葛贵的家!李仁对众人说道:“这房屋后面有片树林,我们可以从那边潜入。”

    李仁展开舆图,让暗卫指出索元礼藏匿的老巢,附近小山环绕,援兵可分为三队,两队前后夹击索元礼老巢,另一队接应我们,这次势必一举歼灭所有突厥人,李仁迅速拿出纸笔写了两封信连同舆图交给了暗卫,让其快马加鞭给援兵送到。

    这时疾风想起了什么突然说道:“索元礼的住处必定是重兵把守,不等靠近必定会被发现。”

    李仁说道:“这有何难,调虎离山之计即可,疾风你把村口的几个房屋点燃,陈公子你绕到后面把房屋点燃,呈现包围之势,逼他现身,县令你到时躲在暗处找准时机带府兵解救老百姓。”

    安排好一切,李仁本打算清安和郡主留下,但是二人均拒绝,提出可以帮助县令大人解救村民,最后一行人快马加鞭赶往村子。

    按照计划,疾风在村口放火,清安带陈易之绕到村尾放火,一瞬间整个村子被大火包围,索元礼的手下皆忙着救火,其中夹杂着村民的哭喊声,揪心的声音响彻夜空。

    手下向索元礼禀报,索元礼气得冲出房子外大骂道:“李仁,我知道你来了,居然敢放火烧老子,”说完便提起一个哇哇大哭的孩童,拎到半空中又喊道:“李仁,你再不出来我就要大开杀戒,就先从着奶娃娃开始。”

    索元礼刚要朝着孩童砍下去,被飞来的刀打偏,趁着夜色,李仁和疾风二人快速变换位置,把索元礼引到了后面的树林中,这时县令他们带着府兵解救众村民,府兵与余下的突厥人厮杀,到处充斥着叫喊声、哭泣声、火焰的声音。

    索元礼的得力手下们,也发现中了计,顾不得村民,匆匆朝着后面林子跑去,李仁和疾风为县令营救村民争取了宝贵的时间,眼下他们的危机袭来,来了四位强壮的大汉,他们固定在四个方位,索元礼站在中间,即使李仁与疾风变换的速度再快也难抵住。

    索元礼这时狂妄起来,狂笑一声:“李仁,今日我就要取你的头去邀功。”

    疾风这时也学索元礼的样子狂笑道:“鹿死谁手还不一定,索大人未免高兴的太早了。”

    原来李仁紧急召回了遣散的暗卫,从树林中冲几名暗卫与四位壮汉缠斗在一起。

    县令郡主这边也遇到了麻烦,府兵与突厥人实力相差悬殊,很快便截住了他们,在最后断后的清安发现不对,她马上偷偷离开朝着树林狂奔,李仁最先看到清安,对疾风说:“你快去,县令那边一定是遇到麻烦了,这里交给我。”

    疾风实在不想扔下李仁一个人,但是情况紧急,又不能违抗李仁的命令 ,只能找到机会退出,清安不敢出声,但是看到疾风赶来,她捂着嘴冲疾风挥手,疾风赶来,清安说:“快去救县令郡主他们。”

    这时索元礼与李仁厮杀在一起,清安心知不能拖后腿,便藏在草丛中,但是眼看着李仁要坚持不住,清安焦急不已,只能轻轻的在草丛中缓慢移动,手里紧握匕首。

    索元礼一刀劈向了李仁,李仁灵巧的躲过但是还是劈到肩膀,瞬间血流不止,清安不能看着李仁去死,她又加速移动,来到了索元礼的身后,李仁发现了她,清安手指指向索元礼,李仁秒懂。

    李仁开口讽刺道:“你不过是我大周养的一条狗,你以为你到了突厥就不是狗了?”

    索元礼气急败坏骂道:“还说我呢,你不也是大周皇帝的一条狗?你李氏江山都丢了,还丢在了女人手里,我要是你便立刻自我了断。“

    李仁不甘示弱回怼道:“你不还给女人当狗,我要是你也…“

    清安看准时机 ,举刀刺向了索元礼的腰的位置,索元礼吃痛一把揪起清安,骂道:“你这臭女人,竟敢偷袭伤老子,今日便讲你碎尸万段。“

    清安冷笑一声:“那我今日是来向你讨债,去死吧。“从头上拔出簪子狠狠的插进了索元礼的左眼里,索元礼吃痛把清安摔下发,捂着眼睛,李仁急忙上前拉起清安查看是否安好。

    索元礼的手下发现主子受伤,都冲过来架着索元礼消失在了夜色中,暗卫还要追,李仁福拦下:“莫追,快去前面帮疾风。“

    清安扶着受伤的李仁,李仁脸色惨败但还是安慰道:“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倒是你怎么这么大的胆子。“

    清安担忧的说道:“你先别说话了,我们慢慢往回走。“

    索元礼几人回到寨子,阿依那见了眼神变得狠厉,让众人都退下,怒斥道:“索大人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蠢笨如猪,这么好的局势被你搞得满盘皆输。“

    索元礼捂着眼睛祈求道:“阿依那别吉,求你救救我,不要扔下我,以后我索某一定对您马首是瞻。“

    阿依那上前看了看索元礼眼睛里得簪子,说时迟那时快一把拔出,痛得索元礼大喊。

    阿依那拿着簪子说:“真是精美得簪子啊,我怎么会要个废物。“握着簪子的手猛地扎向了索元礼地喉咙,再拔出,血流如柱喷向阿依那风情万种的脸,说道:”你可真吵,这样就好了,哈哈哈。“

    这时侍女推门而入,见满脸是血的阿依那也是吓了一跳,阿依那问道:“发生什么了?“

    侍女从恐惧中惊醒说道:“阿依那,外面出现很多大周的士兵,我们被包围了。“

    阿依那紧握那滴血的簪子,回头看向索元礼的尸体骂道:“早就该杀了你这个废物。“

新书推荐: [哪吒]惹到哪吒的求生方法 宿敌不可以做妻子[GB] 咸鱼剑仙今天也不想拯救世界 魔尊他真的超爱 谁家救世主还要绑定师尊啊? 棠开旌语时 有缘再见 穿成炮灰娇妻后我自立为王 游戏白月光不太好当(ABO) 来之,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