琐事

    〔十日后夜晚〕

    “师傅!您还没睡吗?”宋诚砚问。

    林遥知抬头放下书本问:“有何事?”她如今早已习惯了宋诚砚的存在。

    “就是……什么时候……”他小小呢喃着。

    林遥知没听清:“徒儿!你说什么?”抬手揉了揉宋诚砚软软的头。

    “师傅!你什么时候教我?”宋诚砚一口气说下去,面上早已红到耳根子上。

    林遥知想了想确实,收他为徒,一点也没教他什么:“如果徒儿想,那便依了,明日寅时起来!”

    〔寅时〕

    宋诚砚一日未睡,可能太开心了。不知几时了,只见一边屋中亮了灯,就等了会儿,心中是不住的激动,时间慢慢的,他忍不住了,自行前往。

    走近院中,见屋中点着了灯,也没多想走了进去。

    门被推开,林遥知的小刀飞出去差点划到宋诚砚,宋诚砚愣了下,转头看向林遥知。林遥知正在穿中衣,白花花的脖颈露出,纤细的腰枝被丝带捆着。

    宋诚砚自知理亏,转向另一边:“对不起……我……”

    衣服发出的声音时而窸窸窣窣,时而哗哗啦啦。就在宋诚砚感觉耳朵快炸了时,一句话说出:“以后你在这候看书,什么书我已放在书房桌案上了。”

    少年一回头,师傅照样是师傅,只是换上了朝服,更加不易靠近。

    不知为何,这夏季来的如此之快,五月多时便来了,浓浓的绿荫,清澄的泉水。

    等林遥知回来时,采凤就凑上林遥知的耳边说:“小小姐,百合最近行动……”林遥知说:“我知道了,这事情有关母亲,她的领头人可能与宋君意有关联,可惜她也不知道领头人是谁。”

    采凤听着林遥知说的语气好像早就知道,就放下心来。“小小姐,那百合……是我们的吗?”林遥知点点头。

    在远处观看的宋诚砚知到她们在谈论的一些什么,可见采凤的举止,心中不由浮上难受感。

    林遥知回了正屋,见宋诚砚早已在屋里等着她,就问:“你学习过写字吗?”

    宋诚砚愣住了,他没学过,在宫中,人人都可以欺负他,面对林遥知,他不敢说,怕他嫌弃,就一直保持沉默。

    林遥知一看就知道他没学过,叹了口气:“你……过来我教你!”

    “好啊!师傅!”宋诚砚开心的说起,好似疑惑,坐在椅子上轻轻抬头,睫毛微动:“师傅,练什么?”

    林遥知在桌台上练字,听了这么一说,边写边问:“那么徒儿,你要练什么,为师教你什么!”

    有了这一句宋诚砚一下子说出口:“师傅的名字!”林遥知愣住了,没想到是这个答案,扶了扶额,小声呢喃:“唉!行吧!你愿如此的话,那我便教你吧!”

    她第一次当别人的师,甚至连自己笈笄礼也才过了几月,“师傅”这词她只知教育,这情况,她只能慢慢看着办了。

    当她想到这时,刚想答应,却对上一双恳求的桃花眼,如同一只乞讨的小狗,明明入府时才到胸口,才过十多日,就快到了鼻尖,估计还要长。

    她扭过头,宋诚砚也一动。来回了几次,林遥知同意了,。

    一笔一划,一手好字写出。可当她想再教其他字的时候,结果两字相放,看不出一点相似之处,关键是宋诚砚还可怜兮兮的说:“师……师傅,是我不好,徒儿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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