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遥知心中有点纠结,为何这明明是一同个人写的,字的美观如此不同?
见宋诚砚好似要哭了出来,眼睛红红的,林遥知轻声安慰:“徒儿……不是你没用,可能刚学会,呃……”
宋诚砚听了这话,反到更加伤心了,泪水夺眶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落在了写字台上,打湿了纸张。
林遥知马上慌乱起来:“……徒儿别哭啊!写的好不好没关系的……是为师教的不好!”
听了这句话,宋诚砚反到哭得更凶了。林遥知赶忙走到他的身边,拿出手帕,轻轻擦试着宋诚砚的脸。
过了好一会儿,宋诚砚止住了哭:“师……师!你教的很好!是徒儿……可以……可以……在教一次吗?”
“你是我徒儿,当然可以啊!”林遥知走到宋诚砚的身后,她俯下身,握住宋诚砚温暖的手,提笔写下。
他感受到身后人的贴近,听到那在耳边温热的呼吸,闻到独属于师傅的淡淡香气。
他的心跳越来越快,直到写好字。他才发现:一人的爱是不用求来的,不用装出的,做了错事是不用罚的,每天是可以吃饱穿暖的……
这些都是在那一次,被下人按在地上勉强对上了那清亮的蓝色瞳孔,心中惊艳了,心跳也变快,命运就像在那一刻发生了变化。
“有所进步!”一句话把他拉回现实。
宋诚砚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写了那么多字。
“小小姐!有事需要你来!”采凤走进去,对林遥知说。宋诚砚听见了有些不舍得走她走。
林遥知点点头,向宋诚砚说:“我有些事情,等会儿吧!”说罢,转身,走出了院子。
宋诚砚愣愣的看着林遥知的离开,四周的淡淡味道已微微散去,她也不完全属于他一人,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
他最后只在纸上写下了三个字“林遥知”就离开了。
横斜的树枝下挂着一个通红的太阳,慢慢地影入了山后。
在这段期间,没有人找宋诚砚,他就独自一人静静的看着她给他准备的书藉,每看一本都是满满的音标,跟本不清楚这些是什么,只能等林遥知来教他。
宋诚砚就这样子,浑浑噩噩的看着。吱呀一声,门开了,是林遥知走了进来,还带了一些武器?只不过天色已经渐晚,不可能再习武。
桌案上放下了几把武器,林瑶之又点了几根蜡烛,走到宋诚砚的身边。
“你这是在看什么?这些字认识吗?如果不认识的话,我再教一下你!”林遥知问着,对上了一双眼睛。
这看上去有点呆呆的,好像确实不认识吧!宋诚砚也不说话,林遥知见此情形,叹了口气:“唉!我来教你吧!你在宫中就没有人教你吗……”
说到这,林遥知有点说不下去了,他想到宋诚砚这层身份层,是啊!一个人人可欺的人,会有人教他学写字认字吗?
“我……我不会……没有人教过我……所以……师傅,可以教我吗?”宋诚砚结结巴巴的说出口。
又羞愧地低下头,像他这样的年纪,其他皇子皇女都早就会吟诗,且不说皇子光是普通人,也是有些如此。
他说的这句话,让林遥知心头一紧,早知道就不说出刚才的话了。“好……”
烛火就亮到了深夜,安安静静的,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又好像什么事都发生了。
“这一段在读一下,这次希望会……好些。”
宋诚砚微微张了张口:“如今大陆被分成四国分别是东边的颜国,西边的宋国,南边的庾国和北边的寒国。”
“四国之中,寒国最大,颜国最小,呃……宋国和庾国较强,颜国是最弱的。”
“这是经过几百年的变化,分成的四大国,曾在几百年前,有许多国家,上百年后,最后被分成如今的四国。”
“战乱已经平息了30年了,现在四国都处于稳定性,没有一个国家想要侵害另一个。”
当他说完,转头看向林遥知,却见林遥知早已沉沉入睡,宋诚砚左看看,右看看,见林遥知真的睡着了,忍不住用手抚开了她耳边的碎发,马上的收回手,转过身:“我刚刚干了什么!!!”
他愣愣地看着他自己的手,回过头见林遥知没有察觉,便给她盖上毯子,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