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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街救少女,情窦初开启

    这边,福来客栈内,门口直接可看到前台,一张桌子摆着风水挂件,客栈掌柜名张富贵,正在前台专心低头噼里啪啦拔着算盘算账。

    客栈中间摆设着四张八仙桌子,各围了四张长条椅子,客栈共三层,二三层阁楼住宿,四面房把桌椅围成一个圆,往下看,可窥探到一楼的全貌。

    这饭点,客栈内客人都去街上逛食,客栈内人并不多。

    客栈里只有一桌客人一家五口在用膳,店小二在擦拭收拾着邻桌吃完的桌椅。宋昱礼三人人未至,声已到,宋昱礼的声音传来道:“掌柜的,有空房吗?我们要住房”。

    张富贵忙抬起头,换上一脸笑容,回道:“来咯,有房有房,客官几位,里面请。”

    客栈小二也很上道,小跑过来迎接:“掌柜,客官三位,里面有请,客官请进”。

    宋昱礼三人走进客栈前台,张富贵笑问道:几位公子,现客栈内还剩余上房两间、中房、下房若间,不知公子们留宿几天,住宿可有要求。

    李廉行看着墙上的木牌子问掌柜:“这些房间的价格是多少?”

    张富贵抬手介绍道:“呵呵,公子,咱们店呐,上房是一天八百文,中房五百文,下房三百文钱,绝对便宜,让您住的舒服,物有所值”。

    听到价钱的宋昱礼小声咕噜道:“呵呵,这……这姑苏城,也是贵而难居哈”,

    张富贵听到笑笑:“小公子所言极是呀,姑苏虽交通便利、经商货运发达,但物价确较外地价高,但我们店绝对的性价比高”。

    李廉行思索了一下,天黑了,也懒得再去找客栈了,从兜里拿出一贯铜钱:“掌柜,订三间下房”。

    张富贵笑咪咪接过铜钱,边数钱边回答李廉行:“好咧,几位公子稍等,老奴让小二带你们到房间,请问几位公子在本店用

    膳吗”。

    李廉行道:“让小二带我们到房间即可,无需用膳”。

    张富贵道:“好好”。转头对一旁擦桌收拾的小二哥,李来福喊道:“阿福,送三位客人上楼,二楼挑三间顶好的下房”。

    叫李来福的小二哥热情回应道:“好嘞”,拿着擦布小跑到三人跟前带路。三人随阿福在二楼挑了三间相邻的下房室间,房间内简单铺设,空间不大,床、桌子、椅子样样齐全。走廊尽头,宋昱礼房内还可看到临街景色,这下房倒也值得。

    三人奔波几日,问过小二去澡间拿取热水简单收拾洗漱一番,放置完毕,三人身着白衣出行,下楼外出。

    街上,三人越发感叹姑苏城繁华。街道旁各式各样的花灯,物品也是琳琅满目,三人在街道走了一会,选了一间酒楼“客满楼”吃食,虽客满楼无豪华堂皇装饰,但吃客满满,三人点了几个姑苏特色菜。

    等上菜,三人已是饿得饥肠辘辘,难得安静默默的吃,同时耳朵也在听着客栈内来自五湖四海的食客们的交谈,收集姑苏城的一手情报。

    突然间,隐约听到相邻桌两男子聊到庄家,姑苏。三人不禁侧耳。

    庄家,会是他们要去的那个庄家吗?三人边吃饭边竖耳细听。

    一下人装扮的男子感叹道:“唉,王升,我说一个秘密呀,你可别说出去呀,我家公子......恐怕命不久矣”。

    同桌男子惊呼跳起:“赵全,什么?你说你家公子……  ”

    叫赵全的男子赶紧打断他,拉他坐下:“嘘,小点声,你想我死吗?”

    王升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呀,兄弟,我实在太惊讶了”

    接着小声接耳道:“你上回不是说他只是病了,发狂,而且你家老爷不是请了神医来救?怎还会命不久矣呀”

    赵全道:“老爷家也是十里八乡的大善人了,一生行善施德,可惜呀…,听说飞鸽传书过几遍去请一位神医,听说那位神医和我家老爷有过命交情,那位神医说不理世事,不愿出山,最后持信物相求,才应承了让他弟子来救,可现在也没见人影呢,之前公子还只在夜间发狂,前两日都不分昼夜的神志不清了,我们几个人都捆不住他,这两日都昏睡不醒了,现在已昏睡了,郎中说我家公子恐怕熬不过三日了…”。

    窃窃私语交谈的两人殊不知,他们邻桌的三位白衣少年就是他们口中的救命人,他们还没见到踪影的人。

    李廉行三人听后默默的对视了一眼,继续一言不发的吃饭,看来情况比想象中的棘手呀。

    饭饱茶足,三人去看姑苏城夜景,熟悉路线,随着街上的人流推动着向前走。

    突然,一辆马车从主道上向前冲撞起来---马脱缰了,往行人主路横冲直撞,马夫想控制牵住马,可惜马儿根本不停,只能大喊:“大家让开,快让开,马脱缰啦…”行人游客往街道两边慌忙躲闪。

    眼看着发疯的马车快到跟前,三人丝毫无躲闪意思,李廉行飞身向前,一个悬空翻,转飞踢,直接逼停马匹,空翻稳稳落地。众人不禁拍手叫好。

    宋、江两人上前,江维义关心道:“师兄,你没事吧”。

    李廉行摇摇头:“无碍”。

    马夫惊魂未定,爬下马车坐驾,对李廉行不停地弯腰道谢:“多谢公子出手相救”

    这时,马车里门帘掀起,一位年约十八长相姣好,面容眉若弯月、婉约如兰,身着淡黄青纱裙的姑娘在陪同丫鬟搀扶下从马车上下来,这清冷秀美模样,让人看了挪不开眼。此刻刚受了惊吓,漂亮的脸蛋略显苍白,更显得我见犹怜,激起让人忍不住想去保护的欲望。

    姑娘走上前对着李廉行侧身行礼道谢:“小女子多谢公子出手相救”。

    李廉行抱拳拱手:“举手之劳,严重了”。

    说罢,招呼宋昱礼、江维义两人便要离去。

    姑娘脸微红,再追问道:“小女子请问公子姓名,好让家人感谢”。

    李廉行拒绝道:“不用了,举手之劳,姑娘不必道谢,李某尚有事,先行告辞了”。

    说罢,师兄弟三人离去。

    身后的姑娘看着离开的背影,脸上绯红未退......

    随后姑娘和随行丫鬟、马夫向被马车撞坏商品,刮碰到的行人道歉,主动赔偿,和路边商贩行人和解,周遭人更加发觉这姑娘不仅长是美呀,还心地怪善良的咧。

    这位身段霓裳缎锦貌美的姑娘就是庄家主夫人的侄女,宁姗姗,芳年十八,是宁家主家年轻一代唯一一个女儿,此次来,就是代表宁家专门探亲而来。宁姗姗会武术,本想飞身下马控制马匹,但李廉行的出手,打断了她的计划。

    对于马匹无缘受惊,宁姗姗心中有疑,马夫、丫鬟均是宁府的下人,忠心不二,宁府上等好的马匹,温良驯服,今日怎会无故发狂,下车后一直暗暗观察马匹情况。

    马已受惊,安全起见,马夫为难的出口说道:“小姐,这马匹已然受惊,不适合继续行走了,恐会再次受惊,冲撞行人商贩”....我们赶路恐怕得换个马匹。

    宁姗姗说道:“我们离庄府也近在咫尺了,这时候不可出大岔子,换马匹吧。宁珊珊果断换马车后驶离向庄府方向。

    李廉行三人离去后,路上,宋昱礼一路上在装腔打趣李廉行:“公子,恩人,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小女子要以身相许哦,恩人,你叫什么名字,我让家人去道谢您出手相救”。

    江维义在一旁作呕状,笑道:“宋师兄,你别说了,你好恶心,我都想吐了”。

    李廉行受不了这叽叽喳喳的两人,行走到一处行人稀少的街角,突然从袖中飞出如毛细雨般的银针,满天飞针直朝宋昱礼面部、胸部、四肢等部位的要害穴位袭去,宋昱礼左右躲闪、逃避不急,好几针从宋昱礼衣服、皮肤擦行而过,宋昱礼嘴里求饶:“师兄,好师兄,我错了,不说了,别飞针了,师弟,救我救我”。

    江维义在一旁幸灾乐祸笑着,默默与宋昱礼拉开距离,暗想道:师兄别看我,此事与我无关。师兄你要扎他,扎了他,可不要再袭击我哦。

    在三人打闹中,三人回到了福来客栈。

    三人都会武功,其中李廉行的医术双修,且武术剑法了得,尚能知晓奇门异遁之理,是个不可多见的奇才。炼制丹药药丸是江维义的专长,他年龄最小,武术也稍欠缺,却是炼丹造丸的一把好手,对丹药如痴如醉。宋昱礼则轻功了得,且善用毒、炼毒、解毒。

    深夜,繁华几许的不夜城也终归于平静了。打更人的叫声和锣声回响在夜晚中回荡,在走廊尽头宋昱礼房内,飞身而出一身着深色衣服蒙面人影,几个飞纵,消失在视野,此人正是宋昱礼,夜探庄府。

    身后远处,另有一黑衣男子紧跟其后,正是醉仙居阁楼包间的面具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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