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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下错蛊了!

    从暮视线停留在屏风上的图画:“的确是很漂亮的风景。可惜现在看不到了。”

    “佳人才子,也算是话本里面般配的一对壁人了。”

    她自说自话了半天,旁边的人却一言不发。

    从暮心中一紧:反派静悄悄,多半要作妖。

    她试探地瞟了一眼旁边的人,旁边的方枫佑皱眉不语,看起来十分严肃。

    见此状况,从暮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想,如果放任他这么想下去完成任务真就成了白日梦了。

    从暮想到自己已经拉了不少方枫佑的仇恨值,再多一点儿也多不到哪里。趁他出神,故意大咧咧地一巴掌拍在了方方枫佑肩上:“方师兄,你在想什么呢?”

    方枫佑看着上面的白雪图,心中忽然上下起伏低声开口:“他们不是……”

    从暮凑近方枫佑的嘴边:“你说不是什么?”

    “不是情侣。”

    从暮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去,成双成对赏花赏雪,难道都不是小情侣做的事情吗?

    “怎么可能?难道是兄妹?”

    “我明白了。”从暮轻拍一下额头:“没想到这幅画里的人看起来纯情又淳朴,居然□□吗?”

    方枫佑忽然想到了什么,正要核查时,就听到旁边的从暮压低声音:“贵圈真乱。”

    方枫佑就知道从暮想到的东西不正经。

    他指着花中拿着桃枝的那只手的手腕:“这是被下蛊了。”

    从暮顺着方枫佑的手势望向屏风,屏风中女人拿着桃花枝的手腕出,有一个层层叠叠的花瓣纹饰:“这不是普通的女子纹饰吗?”

    “不是。这是真言蛊,随着蛊停留在宿主身体理的时间的越长,花得花瓣也就越多,这花也会更好看。相应,中蛊之人对种蛊之人防备之心也会变低,中蛊后期,宿主对种蛊之人有问必答。”

    为了防止理解错误,从暮迅速想到了一个实际案例:“意思是种了这种蛊,后期就算是问中蛊之人自己的钱庄里有多少银票都能知道?”

    “也不是不行……”方枫佑考虑了一下这件事情的可能性。

    等等,他刚刚到底在想什么。

    从暮见刚刚还顺着她的思路思考可能性的方枫佑脸上表情突变,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停留在暴殄天物的惋惜表情:“你真的不是哪路子邪修吗?怎么张口闭口都是钱?”

    从暮:“我修财神道不行吗?”

    见身旁的人摆明不信她的话,从暮想到近些日子里为了修炼夜不归宿的内门弟子,想到身旁的外门弟子点灯熬油、手不释卷的摸样,在一群勤奋修仙的怪人中,她这种每天想着怎么搞钱的人似乎有些显眼。

    感化反派大概首先要先融入这个全民都追求修炼的修仙世界,她迅速找补着:“这不是最近没钱嘛。再说了这个方法不好吗。更何况要不是某人欠钱不换我也不会这样想对吧?”

    方枫佑完全没想到仅仅是提了一嘴真言蛊,从暮就如此丝滑地想到了敲诈套话一系列流程。甚至就连他的旧账都翻出来提了一嘴。

    受制于那个古怪的契约,他还是回答了:“是,对答如流都没问题。上能问妖魔,下能审恶人,逢问必答。”

    从暮一脚踩到一本地上的书,左右摇晃中死死抓住了方枫佑的胳膊,然后凭借着对方的力量站直身子,即使差点儿摔倒,她脑中的执念仿佛如同阴魂一样萦绕在她的头脑中,迫使她还没站稳身子,就急切地发问:“这么好的东西哪里能买到?”

    方枫佑感觉自己的手臂钻心地疼,他倒吸一口凉气,疼痛让他无法维持自己的表情,疼得五官皱成一团:“嘶!你指甲掐到我的胳膊里了。”

    “抱歉抱歉。”从暮迅速收回手:“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怕疼啊。”

    “那当然,我是刀法双修,又不是体修出身。怕疼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从暮惊觉自己已经被穿书小说中反派就算身上被捅了十几个窟窿、血流成河都依旧提刀提剑大杀四方的小说洗脑了,她凑近观察着方枫佑煞白的脸:“你没事吧?”

    方枫佑双目一闭,迅速调整好了表情:“我没事。”

    他睁眼就看见从暮笑得眼睛弯弯,以为她有想到了什么奇怪的点子,有些警惕地注视着对方的一举一动:“你又想什么呢?”

    从暮伸手指了指方枫佑的眼睑:“你知道吗?你闭上眼睛之后,眼睑下面有一颗很小的美人痣。平常不起眼,但是闭上眼看起来还很漂亮。”

    “哦,我不在意。”

    话音刚落,从暮见方枫佑表情好了不少:“那好吧。”

    转瞬间,从暮的话题就再度转到了真言蛊上:“所以这种好东西到底在哪里买呢?”

    “你这人是不是整天脑子里都是赚钱啊。”方枫佑感觉气不打一处来,他还想说话,就感觉肩膀上重重被人一拍,惊得他向旁边撤了一步。

    方枫佑问得直白,从暮也答得直白,她的手重重拍到了方枫佑肩膀上:“你真了解我啊,方师兄。”

    方枫佑感觉从暮完全没感受到他话里的讽刺,感觉已经快被气出内伤,对方完全不管他的死活,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

    “相信方师兄一定和我有着一样的志向对吧?”

    “门派西面的那里有个土匪窝,里面藏了不少宝贝,是个劫富济贫的好机会;东门出去那里有一个食人的恶妖,奈何嘴太硬了,怎么都不吭说出来自己的资产在哪里,所以我只能暂时将他用绳子留下来,看守自己的财宝了……这下有了真言蛊,这些棘手的难题一定都能迎刃而解了。”

    从暮刚想到下一个敲诈对象,方枫佑的话就彻底击碎了她的幻想:“顺便再说一句,真言蛊这东西有市无价。你列举的这些人和妖的资产怕都不够买真言蛊虫的一根腿毛。”

    从暮心灰意冷:“或许以后能量产批发走向市场呢?”

    既然心愿目前无法实现,从暮直接点燃了蜡烛准备开始打扫。

    走动过程的风带起来厚厚一层土,即使戴着面纱从暮都能感受到鼻尖一股浓浓的沙尘味道,从暮从犄角旮旯里翻出来一套清洁工具:“那就来打扫吧。”

    “再不打扫今天太阳落山后就没地方住了。”

    从暮在屋中的地板上挥舞着扫帚,还没扫完半个房间,就被方枫佑喝住:“你别动!”

    荡起的灰尘以从暮为圆心向着周围一圈一圈荡开,蔓延到空气中,把方枫佑呛得咳嗽出声:“咳咳!你怎么扫地呢?”

    从暮怒从心头起,指责的话已经到了嘴边:“你不干活怎么还嫌弃上我打扫得不干净啊,这合理吗?”

    她的话刚说一半,手中忽然一轻,原来是方枫佑将手中的扫帚抢过来。冰冰凉凉的水滴落到从暮的胳膊上,她伸手去接,手中是一片晶莹——是水滴。

    方枫佑在旁边用扫帚轻扫着被沾湿的地板上的杂物和灰尘,十分耐心地讲解着:“从师妹,灰尘太大的时候不能直接扫。”

    从暮尴尬:“还需要撒点儿水来着是吧。抱歉,误会你了。”

    在屋中弯腰扫地的方枫佑直起腰抬起头,合理地提出了自己的诉求:“从师妹不必愧疚,要不把账给我抹一点怎么样?”

    从暮顿时坐得不安心了。这修仙界怎么如此险恶,现代职场中必不可少的装模做样就算了,怎么来了修仙界都要表演争着干活。

    从暮心里极其不乐意,但是身体却格外诚实,就当为了那剩下的二百九十九金,她揉了揉有些发麻的腿,迅速跑过方枫佑身侧。

    算了,在这个被修仙系统要挟的世界下,她拼了。

    从暮伸手就和所谓的师兄抢起来了屋子里仅此一把的扫帚,黄色稻草编成的扫帚被狠狠拽到从暮一侧,她虚情假意地笑着:“怎么能让师兄做这种粗活呢。”

    方枫佑一把将扫帚拉过来:“从师妹尚且未入门,让从师妹一来就做体力活多不合适。”

    从暮再次发力,将扫帚从方枫佑手中抢过来,抛出来了那个万能说法:“没事的方师兄,正好就当锻炼身体了。”

    正当她以为方枫佑还会再和她拉扯几回时,从暮对面的力道突然一松:“那师兄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从暮手心中拿着扫帚把,呆在原地:剧情好像不是这么演的吧?

    她不可置信地麻木地扫着地,偶尔还有空中凝结滴落的水滴砸在她的脸上和手臂上。视线外,一只水桶和一个拖布闯入她的眼帘中。

    方枫佑坐在刚擦好的圆凳上,偶尔伸手用粗糙的布子抹一把桌上的灰尘,人看似很忙,实际已经神游天外,休息了好一会儿了。

    他在大脑中反复体会到看见屏风画上的画面,真言蛊、花纹……

    电光火石间,他因为忙碌被打断的思路忽然闪过他的头脑。

    在一番地毯式搜集和地板式清洁中,屋子终于干净了不少,从暮提着水桶和抹布走向坐在圆凳上的方枫佑,准备把拖地的任务交给桌子旁边悠闲地走神的家伙。

    她提着水桶,重重放在地上,方枫佑却毫无反应,从暮上前,手快要袭上方枫佑的后背时,就被方枫佑一把抓住了手腕。

    方枫佑脸色极差:“左手没有。”

    他迅速抓过从暮的右手手腕:“也没有……”

    那他耳坠里的那个蛊虫根本就不是什么真言蛊……他松开手,在脑中搜寻着那个蛊虫的模样,最终只想到了一个他不愿意相信的答案:

    胭脂泪——最毒的情蛊,也是方枫佑认为的最蠢的蛊虫,任何一方死亡,另一方也不能独活。

    从暮迅速抽回手,从地上把一桶水浇到了方枫佑脑袋上。

    即使从暮这样,方枫佑也无动于衷,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样僵直地靠着桌子坐着。

    “方师兄?方师兄!”从暮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心中暗道糟糕:这反派不会是中邪了,被什么东西上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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