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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死扶伤,天经地义

    人生病了,就该被救治,这是天经地义。

    而此刻,秋瑾凝显然就是那个亟待医治的“病人”。

    他眉头紧锁,脸色惨白,身体筛糠似的颤抖,像一株濒临枯萎的花。

    尽管他并未发出任何直白的求助,但那紧闭的眼睑、颤动的睫毛,以及额头细密的汗珠,都在无声昭示着他正在承受某种极致的煎熬。

    可惜姜随不是经验老道的正牌医生,她只是个两眼一抹黑的愣头青。

    这片敏感的病灶她从未涉足过,更不知该如何下诊断。

    但事态紧急,他人的痛苦明晃晃地摆在眼前,容不得她有多余的犹豫和顾虑。

    “救死扶伤是美德。姜随,这将是你第一次上岗试手。”

    她暗暗给自己鼓劲,就像是对一个即将登上手术台的实习医生进行的最后叮嘱。

    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放松紧绷的肩膀,手指蜷曲又舒展,试图驱散涌上心头的紧张、羞涩、和莫名其妙的悸动。

    再一次将目光落在秋瑾凝半阖的双眼上,姜随收敛心神。

    此刻,她只是一个……一个即将对病患施以援手的医生。

    当指尖带着某种侵'略性的压迫感,终于触及到深处的秘密疆域时,秋瑾凝的身体骤然绷紧。

    就像一株被骤雨摧折的铃兰,凄艳地仰头弓起,一声破碎的嗚咽从紧咬的齿缝间溢出。

    他本能地想要夾緊双'腿,却被对方坚定而温柔地扶住了膝盖,迫使他无助地敞'开,暴露出最脆弱的伤口。

    “是这里吗?”

    姜随的声音带着一丝克制与试探,轻柔地按了按那个脉动不安的部位。

    秋瑾凝顿时发出破碎的哭'喘,惊惧不安地扭动起来。

    床单被他磨蹭得凌'乱不堪,手腕上的镣铐在激烈的挣扎中发出哗啦脆响,道道红痕深刻地印在白皙的皮肤上,触目惊心。

    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他苍白的面颊无声滚落,汇入湿黏的发丝。

    秋瑾凝死死咬住手背,试图将那羞'耻的呻'吟堵回喉间,却仍有几声幼猫般的细碎嗚咽从指缝间漏了出来。

    手指在模糊的重影中泛起水光。

    姜随中途俯下身,将脸贴在他滚烫的耳垂边,带着誘哄意味,嗓音低哑:“没关系,这里只有我们,你……想叫就叫出来……”

    秋瑾凝身形一顿,随即爆发出更激烈的掙扎。

    姜随看着他痛苦扭曲的崩溃面孔和痛彻心扉的自我厌弃,心中一窒。

    她不忍接受无辜受害者以如此绝望的方式自毁,于是强硬地扣住秋瑾凝的下巴,迫使那双涣散无神的瞳孔重新聚焦在她脸上。

    女孩的声音铿然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主导意志,每一个字都清晰而沉重地砸进他乱麻似的脑海深处。

    “看着我,秋瑾凝!现在碰触你、让你有感觉的人,是谁?”

    姜随的话语像一道雷霆,劈开了秋瑾凝那被痛苦和耻辱笼罩的混沌意识。

    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撕裂,他的身体无法自控地剧烈抽'搐起来,大腿內側的肌肉痉'挛絞緊,青筋暴起。

    男人的嘴里混乱而破碎地呢喃着姜随的名字,强撑的精神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莫大的委屈与强烈的痛楚交织,让他无法自持,像个孩子似的号啕大哭起来。

    压抑许久的灰暗情绪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当姜随感受到他的情绪波动,再次往深處推'进時,男人满脸是泪地扑进她虚无的怀里。

    他胡乱地想要抓住她根本无法触碰的衣角,嘴里断断续续地求饶,哭腔中带着哀婉的恳求。

    然而,在被女孩准确无误地碰到那颗倒转的栗子时,身体比意识更快地做出了反应。

    秋瑾凝主动挺'腰迎'合,将自己送上更深的深渊。

    那盏危险的红灯在斜上方摇曳,将他汗湿的躯体映照得愈发鬼魅,似是给一尊纯洁的白玉雕像裹上一层艳丽的绸带。

    忽地,秋瑾凝绷直了脚尖,脚腕上的锁链瞬间绷紧,发出尖锐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小'腹'肌'肉剧烈痙攣,整个人仿佛被电流击中,一股熱流带着难以抑制的顫慄冲'破了防线。

    空气中,烤花的焦味混着残存的腥'甜,在熱浪中扭曲升騰。

    那朵被反复摧殘的花瓣蜷得愈緊,边缘已现出血色裂痕,却仍固执地保持着綻放時的妖冶弧度。

    当无情的火苗沿着花脉攀援而上,最后一点水汽从它蜷曲的芯里嘶嘶逃逸时,整朵花便在烈焰中完成了它最后的鞠躬。

    姜随能感觉到包裹着指尖的薄膜在这一刻承受了前所未有的极致压力,然后,在紧随而来的放松中,她缓缓撤出了手指。

    借着囚室里微弱的光线,她愕然发现,自己手上那层用来隔离与保护的薄膜,表面竟被磨破了一点。

    毕竟是个留了点指甲的新手,这样的意外,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姜随在心底无声自问,一丝窘迫浮上心头。

    也不知道刚才的力道如何,他会不会很疼?

    摊上她这么个不靠谱的医生,当真是羞愧难当。

    “结、结束了……?”

    秋瑾凝虚脱般瘫软在床上,眼神终于恢复了些许清明。

    姜随正欲开口回应,一股血液倒流般的冰冷虚无感陡然席卷而来。

    她感觉身体的每一寸粒子都在无声地分解,变得愈发透明,愈发稀薄。

    意识到自己即将消失,姜随急忙俯身,将脸凑近他耳边,语速飞快地叮嘱道:“我好像要走了,你、你、你可千万别自残自杀做傻事啊!你拿螺丝钉比脖子那会儿,都快把我魂给吓散了!”

    “等着我,秋瑾凝!我一定会把你救出……”

    话音未落,她的身影已如烟雾消散,只留下一室冰冷的空寂。

    秋瑾凝呆坐在囚室之中,目光直直地盯着那空荡荡的地方。

    幻觉般的温情稍纵即逝,唯有体内留存的她的温度,提醒着他并非梦境。

    男人慢慢蜷缩起身子,将脸深深埋进湿透的膝盖间。

    细瘦伶仃的肩膀像雨打芭蕉般脆弱无助地抽动着,无声的泪水顺着腿'根滑落,在床单上洇开一片又一片悲伤的痕迹。

    意识抽离的钝痛让姜随感觉大脑像是被人重锤了一样。

    她猛地惊喘一声,双目圆睁,如同溺水之人乍然浮出水面,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试图攫取每一丝氧气。

    刺眼的阳光透过车窗直射而入,熟悉的皮革与车载香薰气味瞬间将她包裹。

    姜随当即意识到,自己又被粗暴地拽回了现实。

    她依旧好端端地坐在那辆平稳行驶的出租车里,而身边,秋瑾凝正偏过头,那张在自然光下显得格外清朗的侧脸,此刻正因担忧而微微蹙眉。

    男孩清澈干净的浅褐色眼眸里写满了关切,像一汪纯净的泉水,倒映出她此刻的慌乱与疲惫。

    “你、你还好吗?刚才你的脸色突然变得很白……”

    秋瑾凝小声问道,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紧张和担忧。

    姜随怔忡地看着眼前这个截然不同的秋瑾凝——完好无损,干净清爽。

    他穿着柔软的浅色羊绒外套,未扣满的衬衫领口处,露出一小截精致漂亮的锁骨。

    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像是阳光混合着香草冰淇淋般干净甜软的气息。

    这与方才阴暗牢狱里那个被囚禁、折磨、浑身布满伤痕、眼神破碎绝望的身影,形成了极其鲜明且残酷的对比。

    让她一时间分辨不清现实与幻境,脑海中恍惚一片,心神剧震。

    “我……我没事。”

    姜随下意识攥了攥拳,掌心空空荡荡,先前湿漉漉的触感已无影无踪。

    做了个深呼吸,姜随努力平复下心头的激荡,对着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刚才突然有点低血糖,头晕了一下。”

    听她这么说,秋瑾凝才松了一口气,随即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了几颗用精美糖纸包裹着的糖果,献宝似的捧到姜随面前,面上羞涩又期待:“那……你要不要尝尝这个?是我自己做的果汁软糖。”

    姜随垂眸看着那些包装精致的手工糖果,深感触动。

    抬眼撞进男孩那双带着点讨好意味的眼睛,亮晶晶的,干净又漂亮。

    从善如流接过糖果,细柔指尖不经意碰触到了他的手背。

    秋瑾凝像是被烟头烫到似的,倏地缩回了手。

    白皙的耳尖瞬间变得通红,那抹羞怯的红晕如同蔓延的火焰,沿着颈侧,一路烧至脸颊。

    这个下意识的可爱反应,让姜随不由得心尖一颤。

    思绪再度回到小说里那个饱受折磨的秋瑾凝。

    在那个黑暗的世界里,他对于任何人的触碰,都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以及抵死反抗后的强制顺从。

    而眼前这个秋瑾凝,会因为她无意为之的肢体接触而惊慌失措、脸红心跳……

    这巨大的变化,让姜随心中五味杂陈。

    “两位,剧院到了。”

    就在这时,前排司机的声音适时地响起。

    打断了姜随纷乱复杂的思绪,也暂时缓解了车厢内那份,因为短暂的“穿越”经历和此刻微妙的旖旎气氛,而显得有些凝滞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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