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件事成了我们间的秘密,我也不再总想着针对他,我们间竞争谁的好孩子评分最高,妈妈的疼爱对谁更剧烈,相近的年纪和被同样的幸福浇灌,我们比双生子更为亲密。
在妈妈的教导下,我努力学习着用刑具来调教玲的身体,从开始的手臂颤抖到稳定的划动,看着它们撕裂玲脆弱的皮肤,像划破豆腐块一样容易,只要掌握了诀窍就很少会碰到阻力。
玲也用涂着抑制剂的小刀划破我的肌肤,麻木中转动眼球盯着他的动作,我以一种旁观者的心态观赏着。好奇妙,利器在体内游走,有痛苦但更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把肉割成想象中的形状。
久而久之,我的灵魂好似脱离了躯壳,在一旁默默飘着,冷静注视那两个满身是血的小孩,都面容扭曲着,嘴里漏出了细密的笑。
我好像变了,变得不再是连帮忙做饭时手被割破都会落眼泪,用纸巾一点点擦掉血珠,颤抖贴上创口贴的我。
好快乐,我用手挤了挤伤口,沾着新流出的血往玲脸上抹,原本只崩上几滴血的脸颊上出现了模糊的血手印,他非但没有阻止我,反而也蘸起血在我脸上涂。
“我给你涂眼影好不好?”他咯咯笑着,手上动作不停。
他松开手后,头便往前凑了凑,被血蒙住的眼前,是他沾血的睫毛和挤进视线的瞳孔。
那是如血的结晶般漂亮的颜色。
互相用唾液消毒撕裂的伤口,用手指在对方身上胡乱涂着厚厚的药,糊着药膏的地方粘粘的,蹭到衣服上后时隔好几天都是这个味道。
但药效很好,身体很快就会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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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在地上,看着大妈妈仔细打扮着玲,给他穿上与我配套的漂亮公主裙,抹上艳丽的唇彩,装扮得像洋娃娃一样。
换装游戏结束后,我们在走廊地面跪着挪动,大妈妈拿着拴住我们脖颈的绳子跟在后面。两个被打扮成双胞胎的小孩,一个臃肿身材的夫人,路上他人羡慕或嫉妒的眼神都带给我一种莫名的自豪感,不禁昂起胸膛,露出甜甜的笑容。
看吧,我是唯二参与妈妈游戏的人,而你们,只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看客罢了。
玲是哥哥,我是妹妹,大妈妈就只是妈妈,一切都是为了成为更紧密的家人。
可是玲啊,我只在梦中才祝贺过你,哪怕是妈妈的狗,我也想当唯一的那个,我不懂你的眼,但我更懂我的心。
日子这样一天天持续下去,如平常般匍匐在大妈妈脚下随着“她”的大笑被玩弄时,“她”用遥控器把屋里的大屏幕点亮,开始播放一段视频,还特意点了点玲的后背,让我们好好看。
视频很快就播放完了,说实话我并没看懂,但也不敢向大妈妈提问,不想让他们认为我是个连妈妈用意都猜不透的废物。
妈妈把我摁到玲的身上,我和玲一上一下,不明所以。
“妈妈想到一个好玩的,玲和雫也没见过人类和半喰种发生关系吧,要好好表演给我看哦。”
“她”露出丑陋的牙齿,流着口水,双手合十扭着屁股拍起手来。
“哎呀哎呀,你们还是小孩子啊,哪还懂这些,会不会太早了呀,可是…妈妈就是控制不住,超兴奋啊!”
我有些无助地看向玲,总有种不详的预感,虽然听不懂,但…
玲看这妈妈兴奋的模样,暗自摩挲着我垂下来的衣袖,我们僵持了很久。
我并不了解那是什么意思。
也许是迟迟没有动作的我们打断了妈妈高昂的情绪,“她”嘴里嘟囔着不乖啊不乖啊便走过来,死死禁锢住我的头,往玲的脸上摁,牙齿狠狠磕到了下巴,印上了牙印。
“好了玲,按着刚才视频中那样做就好了,不要让妈妈失望。”
“她”粗暴地撕烂我身上的衣服,指腹陷进肉里,我在混乱挣扎中手不自觉刺进玲的腹部,柔韧的肉质温柔触碰我冰凉的手。
玲别过视线,不再注视我的眼,他的手臂从我破碎所剩无几的衣物中穿过,我感受到一阵战栗。痛苦没能让他停下动作,晶莹的汗液从他的发梢坠落,打在我发冷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湿痕。只记得玲白皙瘦削的胸膛、身下的刺痛和妈妈尖锐徘徊在屋内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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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妈妈改造玲的时候,我内心毫无波澜。
妈妈的铁锤踏进玲双腿中的空档时,我正撑着玲的肩膀,禁锢他胡乱挥舞的手臂,以极近的距离用双眼去见证玲脱胎换骨的时刻。
玲,可怜的玲,身着公主裙化着精致妆容的玲,也是备受宠爱的玲。
他的哀嚎声响彻耳畔,身体不停颤抖,连身下的裙子都脏了。妈妈果然更喜欢他啊,为了守住他的美貌都愿亲力亲为做这种事,“她”从来不对我这么上心过。
有心结后自然看他不爽,我事后抹药时的手准确而快速,他发出痛呼,我就下手轻点,但如果他不出声,我就多用些力道。
这是段奇妙的旅程,随着触觉的深入,我愈发亢奋起来。
可这样蹂躏折磨着,他竟也有些兴奋了,抖动起伏着受伤的身躯,袒露胸膛上的凸起逐渐变硬,还立了起来。我依附在细腻肌肤上的手忍不住掐起它,用手指弹着。
“赫眼出来了。”他伸出手摁了下我的眼眶想用指尖去划。
“谁让你这么好玩,我居然才发现。”
我手上动作不停,先用手指腹按压,来回揉搓再用指尖去刮。
他沉默不语,动作轻柔而娴熟地用掌心亲吻我的眼。
“你想要吗?”
“什么?你是说眼睛吗?”他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想要,你该怎么给我?”
我思索片刻,指甲扎入眼眶,猛地一扯,“诺,给你,”我递给他,圆滚滚的。
“要不要吃?是大补呢。”我暗指他虚弱的身体应该补一补。
“那…你喂我。”
我把它喂到玲嘴边,让他去咬,他像吃馒头那样吃掉了,接着细致地咀嚼。
“味道怎么样,”我凑过头,盯着他的晃动的腮帮。
“有点怪,”玲吐出舌尖,紧皱眉头,“属于绝对不想再次尝试的那种,下次还是送给我收藏吧,我会好好保管的。”
“那…看你的表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