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玲已经不再是男性,还接受了妈妈的改造,那我要帮助妈妈把玲变得更漂亮。
这样妈妈也能夸奖我。
我摸进他的房间,脱下鞋趴在他身上,颈窝处他那一团团温热的气总让我发痒,连带着附近的皮肤都变潮湿起来了。只好用手捂住他微张的嘴,警告他不许再捣乱,可总感觉手心被舔了下。
我压着他陷入床里,床单都变得皱巴巴的,拿出从自己房间里带出的针线盒,犹豫了一下还是抽出了红色。
捧住他的头,我从自己头上摘下两个发卡,把玲的刘海别住,露出光洁的额头。
“好了,忍着不许动,我可不敢保证不会划错地方。”
我警告他,让他安分点。
贴近他的眼睛,按住皮肉用针线快速穿过,刚才在路上就已经想好弄什么样的图案,所以没有犹豫,直接快速下手。
眼角、嘴角,我扫过自己精心设计的图案,掰着他的脸左右移动。
总觉得差点什么。
“雫,你快让我看看嘛,”玲的嘴一张一合,喉结也跟着上下滑动。
“马上马上,你再等会,先不要说话。”我敷衍几句,眼睛紧盯着他的脖颈,心中突然涌现了个奇妙的主意。
我往前坐了坐,在他脖子上摸着寻找合适的位置,嗯,果然还是仰着头更好操作吗?
调整了他的姿势,让他坐在床上仰着头,手指翻飞着,脖颈处还是比较难纹的,如果咽唾沫的话喉结就会蠕动,那对我和他都不算是个好事。
我集中精神操作着,每一针的位置,每一个图形都尽量纹成一样大小,不一会脖颈处便出现了竖着的一排叉,这一排缝合线衬得他极为独特。
“好了好了,”我擦掉溢出来的血,下床把刚才放在地上的镜子拿了上来,递给他让他自己看看。
“这是我在一本书上看到的,只要有针和线,就能自己纹出喜欢的图案,人体刺绣很棒吧?”
他照着镜子没有回答我,但指腹从眼角滑到嘴角,最后抚摸上脖颈。
“人体刺绣啊,”他呢喃着,“那手臂和身上是不是也可以弄啊?”
“当然可以啊。”
我把针线盒递给他,幸好当时害怕不够用带了好几个针。
“你自己纹手臂吧,我想在你身上纹点别的,可以吧。”
“嗯。”
他接过针,穿好线。
我附上他微微起伏的衣襟,撕开衣服,用红色丝线在他雪白的皮肤刺绣,像雕刻艺术品那样,我用全部的艺术细胞去思考哪种更适合他,结论是——都不错。
红色的绣痕爬遍半边身体,衬得他更加糜烂涩情。
我们忙碌着,他雕刻自己,我刻画他。
我手指拨动丝线,俯身问他“是红色的,喜欢吗?”
“嘻嘻,喜欢,我好喜欢。”他扯着皮肤欣赏着我的杰作,也伸出手臂,展现自己的作品。
从指尖到肩膀吗?像荆棘一样环绕着,很适合他。
他好像真的很喜欢这些绣痕,以至于后来时常能见到他自己纹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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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想尝尝人肉吗?这样我吃你,你吃同类岂不就是永动机吗?”
吃饭的时候我忍不住打趣他,半人半喰种虽然也可以食用人类食物,但终归人肉才是最有营养最能维持生命的,普通的饭菜终究没有人肉带来的味觉享受更令我陶醉。
“诶,不要,好怪啊,不到万不得已我才不要吃呢。”
“可是喰种就可以同类相食啊,大概还可以增强能力,人类相食的话会不会进化呢?”
“不知道诶,不要总想那么多啦,话说我好想见一见雫的赫子啊。”他拖着下巴看着我。
诶,看赫子吗,也没什么好玩的吧,我用眼神传达了自己的疑惑。
“因为雫都见过我身上所有的地方了,赫子不也属于身体的一部分吗,只有我被看光岂不是很不公平吗?”
…嗯,要是实在想看的话…
“好吧,就让你涨涨见识吧,”我释放出了赫子,把一个伸到他面前,他也毫不客气地又拍又敲,还握着揉了揉。
“我摸的时候有什么感受吗?”
“好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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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好久之前就知道玲有另外的一个名字—作为解体师的“什造”,可对于在最初认识时称呼自己为“玲”的玲,我就懒得去更换对他的称呼了,他也一直没有纠正我。
可我还是想去问问他,名字这种东西好复杂,还是要当事人同意。
就这样,我在帮得到奖励后的玲涂药时,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呐,玲,你说我是叫你“什造”呢?还是依旧叫你“玲”啊?”
“为什么突然问这种问题啊?”
为什么呢?或许是想要认识真实的铃屋吧,称呼他自己认可并决定的名字,才能透过厚厚的外壳看到深处的他吧。
“没什么,就是想问问。”我有些忐忑,总感觉这是个决定历史的时刻啊,忍不住搓搓手。
他沉思了一会,视线穿透笼子上铁栅栏,发散着,看向虚空中很遥远的地方,我的指尖蘸着药,默默涂抹着。
他猛的握住我的手,用指甲在他裸露的瘦弱胸膛上狠狠划出了一个十字,伤口划得很深,血浸湿了我和他的指尖。
“来口吗?”他眯起眼睛,笑着问我。
“哈?别扯开话题啊喂!”我有些气愤,觉得他是在耍我,亏我还期待了一会呢。
“叫我什造吧。”
他舔了口流出的鲜血,告诉了我他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