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裹蜜

    暮春午后,七妹醉梦紫倚着雕花轩窗,素手捏起裹蜜咬下一口,香甜的蜜浆在齿间漫开,忽听得回廊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抬眸便见纳兰京执一柄描金折扇而来,玄色锦袍绣着银丝云纹,眸底盛着只属于她的温柔笑意,恍若将整个春光都拢进了这方庭院。

    廊下紫藤垂落如瀑,七妹醉梦紫指尖捏着刚出锅的裹蜜,糖霜沾在淡紫衣袖上,正对着糕点氤氲的甜香垂眸浅笑,忽觉一阵龙涎香袭来,转身便撞进纳兰京墨玉般的眼底——他执起一方绣着并蒂莲的素帕,轻轻擦去她唇角的蜜渍,檐角风铃叮咚,将满院春光都酿成了蜜。

    暮春的西子湖畔笼着层薄纱般的雾气,醉府后园的紫藤架垂落千串紫雪,将雕花轩窗筛成细碎的光影。七妹醉梦紫斜倚朱栏,月白绡纱衬着藕荷色襦裙,发间狐尾状的紫晶步摇随着动作轻颤,倒比廊下新绽的芍药更添三分灵俏。

    她望着青瓷碟里金灿灿的裹蜜,指尖捏起一枚咬开,滚烫的蜜浆裹着酥脆的糕点在舌尖化开,甜香直往心尖钻。忽然想起前日纳兰京说起西域进贡的白蜜,说是用来做裹蜜最是相宜,不觉耳根发烫,咬着下唇轻笑。

    "在想什么这般欢喜?"

    温润如春水的声音惊得她险些打翻茶盏。转身时,玄色锦袍已携着龙涎香迫近,纳兰京收了描金折扇轻点她鼻尖,银丝绣就的云纹随着动作流转,倒像是把漫天云霞裁进了衣料。他墨玉般的眸子映着她绯红的脸,忽然从广袖里取出个鎏金小匣。

    "西域来的冰酪,特意要厨子兑了白蜜。"他半跪在地,将匣子托到她面前,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可还比得过你手里的裹蜜?"

    醉梦紫指尖发颤,冰凉的瓷勺触到舌尖时,清甜中带着丝丝凉意。她偷瞄着纳兰京专注的目光,看他盯着自己嘴角欲言又止的模样,忽然想起大姐说过豪门子弟最是薄情,可眼前这人连广袖上的暗纹,都是按着她喜欢的紫藤花样绣的。

    "下月灯节..."纳兰京忽然开口,折扇轻点着窗棂外摇曳的花枝,"城西画舫新制了水灯,可愿与我同去?"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八妹醉梦熙舞剑的清喝声。醉梦紫望着他耳尖泛起的薄红,将最后一口冰酪咽下,甜意混着心跳漫上喉头:"若...若你能赢过我新学的狐族幻术,便...便答应你。"

    廊下的风铃忽然叮咚作响,惊起满架紫藤簌簌而落。纳兰京笑着展开折扇,扇面上未干的墨迹晕染着半阙词,倒像是把整个江南的春色都揉进了这方天地。

    暮春的西子湖畔,暖风裹挟着碧荷的清香漫进醉府,廊下的紫藤花垂落如紫色瀑布,在青砖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七妹醉梦紫身着一袭淡紫色襦裙,裙摆绣着银丝勾勒的九尾狐纹,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她赤着一双白生生的足,倚坐在朱漆回廊边,手中捧着青瓷碟,碟里摆着刚出锅的裹蜜,金黄酥脆的糕点上淋着琥珀色的糖霜,热气氤氲间,甜香四溢。

    醉梦紫小心翼翼地捏起一块裹蜜,轻咬一口,酥脆的外壳在齿间碎裂,滚烫的蜜浆瞬间涌出,甜得她眉眼都弯了起来。糖霜不小心沾在淡紫衣袖上,她也浑然不觉,只是对着糕点傻笑,脑海里又想起纳兰京前日说要带她去看新制的水灯。

    就在这时,一阵熟悉的龙涎香随风飘来,醉梦紫心头一颤,下意识地抬头,正撞进一双墨玉般温润的眸子。纳兰京身着一袭玄色锦袍,衣摆处绣着银丝云纹,腰间系着一块羊脂玉佩,手中握着一把描金折扇,此刻正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小馋猫。”纳兰京缓步上前,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他执起一方绣着并蒂莲的素帕,动作轻柔地擦去她唇角的蜜渍,指尖不经意间擦过她滚烫的脸颊,“当心烫着。”

    醉梦紫的脸瞬间红透,像被晚霞浸染的云朵。她别过脸去,小声嘟囔道:“谁...谁是小馋猫了。”可心里却像揣了只小兔子,砰砰直跳。往日里她作为狐女,最擅长勾人心魄,此刻在纳兰京面前,却总是轻易乱了分寸。

    纳兰京低笑一声,在她身旁坐下,广袖不经意间擦过她的衣袖:“明日我得了个新法子,用西域进贡的冰酪配着裹蜜吃,滋味妙极。可愿与我一同试试?”说着,他侧头看向她,眸中盛满期待,仿佛不是在说吃食,而是在邀请她共赴一场盛大的冒险。

    醉梦紫咬着下唇,心跳愈发快了。她偷偷瞥了眼纳兰京,见他眼底全是自己的影子,忽然想起母亲曾说,遇上良人时,连空气都会变得香甜。此刻廊下的风铃叮咚作响,紫藤花簌簌飘落,她觉得,这满院的春光,都比不上眼前人眼中的温柔。

    廊下紫藤垂落如瀑,细碎的花瓣被穿堂风卷起,在醉梦紫淡紫色的裙摆边打着旋儿。她垂眸望着青瓷碟里堆叠的裹蜜,金灿酥脆的糕点裹着琥珀色糖浆,甜香混着紫藤花的芬芳,直往鼻尖钻。指尖捏起一枚裹蜜时,糖霜簌簌落在藕荷色的衣袖上,像落了层细雪。

    忽有龙涎香混着竹叶的清冽气息漫来,醉梦紫耳尖微动,还未转身,腰间便被轻轻环住。纳兰京的玄色锦袍掠过她的裙摆,银丝绣就的云纹在日光下泛着微光。“当心烫着。”他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执起绣着并蒂莲的素帕,指腹擦过她唇角时带着若有若无的摩挲,“这般贪吃,倒像个还没化形的小狐崽。”

    醉梦紫脸颊发烫,狐族特有的媚眼泛起水光:“谁...谁贪吃了!这裹蜜是二姐新调的蜜方,非要我试味道。”她挣扎着要转身,却被纳兰京用折扇挑起下颌,描金扇面上未干的墨迹洇着紫藤花的轮廓。

    纳兰京墨玉般的眸子映着她绯红的脸,忽然轻笑出声。他松开手,从袖中取出个镶着碎钻的琉璃盒:“早猜到你惦记这个。”盒盖掀开,里头躺着几块裹着冰碴的裹蜜,“特意让厨子用西域冰酪冻过,既解腻又爽口。”

    醉梦紫望着晶莹剔透的糕点,指尖刚要触碰,却见纳兰京已捏起一块,递到她唇边。廊外传来八妹醉梦熙练剑的呼喝声,惊起满树雀鸟,檐角风铃叮咚作响,将满院春光都酿成了蜜。她咬下裹蜜的瞬间,冰凉甜腻在舌尖炸开,余光瞥见纳兰京目不转睛的模样,忽然觉得,这滋味比世间任何珍馐都要动人。

    廊下紫藤垂落如瀑,串串花穗随着穿堂风轻晃,在青砖地上投下摇曳的碎影。醉梦紫蜷坐在朱漆美人靠上,藕荷色襦裙的银线九尾狐纹沾了几片飘落的花瓣,倒像是狐尾扫过花梢。她捧着青瓷碟,指尖捏起刚出锅的裹蜜时,金黄糖霜簌簌落在淡紫衣袖上,蒸腾的热气裹着甜香漫开,熏得人鼻尖发痒。

    忽有龙涎香混着松烟墨气息漫过发梢,醉梦紫耳尖微动,还未回头,后腰便贴上温热的胸膛。纳兰京玄色锦袍下摆垂落,银丝云纹顺着衣褶流淌,绣着并蒂莲的素帕已擦过她唇角:"当心烫着——"他折扇轻点她泛红的耳尖,"瞧这鼻尖都沾了糖霜。"

    醉梦紫慌忙去擦,却被纳兰京扣住手腕。他垂眸望着她时,墨玉般的眸子盛着融融笑意,连眼角细纹都浸着温柔。"别动。"他话音未落,素帕已拭过她鼻尖,指腹不经意蹭过她发烫的脸颊,"二小姐新调的蜜方?比上次杏花酿的还要甜三分。"

    "谁、谁告诉你是二姐..."醉梦紫话音戛然而止。琉璃窗外飘来隐约的欢笑声,八妹醉梦熙的白影掠过回廊,手中长剑带起破空声。她突然想起昨日撞见二姐与燕子严躲在厨房熬蜜,耳根越发滚烫,"明明是三姐帮着试的火候!"

    纳兰京低笑出声,广袖拂过她散落的发丝,将琉璃盒推到她面前。盒里裹蜜覆着层薄冰,在日光下泛着细碎金光:"方才在厨房瞧见醉艾姑娘踮脚够蒸笼,倒把面粉沾了满头。"他夹起一块递到她唇边,折扇挡住两人半张脸,"张嘴——这般美味,可得配着某人的脸红才更可口。"

    醉梦紫咬下裹蜜的瞬间,冰凉甜腻在舌尖炸开。檐角风铃叮咚作响,惊起满树白鹭,她望着纳兰京眼底流转的星辉,忽然觉得这方小小的回廊,比西子湖的十里春波还要缱绻。

    廊下紫藤垂落如瀑,花瓣簌簌落在醉梦紫的乌发间,淡紫色裙裾铺展在青砖地上,像一朵盛开的鸢尾。她指尖捏着刚出锅的裹蜜,糖霜沾在淡紫衣袖上,氤氲的热气裹着甜香漫开,将她的眉眼熏得愈发柔和。青瓷碟里的裹蜜金灿灿的,糖浆还在表面缓缓流淌,映着春日暖阳,仿佛凝固的琥珀。

    忽有一阵龙涎香混着檀木气息萦绕身侧,醉梦紫耳尖轻颤,尚未回头,就被熟悉的温度环住。纳兰京玄色锦袍上银丝绣的云纹拂过她的手臂,绣着并蒂莲的素帕已轻柔地擦过她唇角:"这般专注,可是想把裹蜜吃出花来?"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调侃,却掩不住眼底的温柔,折扇轻轻挑起她一缕发丝,"倒把自己弄得像只偷蜜的小狐狸。"

    醉梦紫脸颊绯红,狐族特有的媚眼泛起水光,嗔道:"就会打趣我!这裹蜜的蜜方可是二姐捣鼓了好几日,方才三姐还说..."话未说完,就见纳兰京将一块裹蜜递到她唇边,指尖修长如玉,"先尝尝再说?"

    她轻咬一口,酥脆的外皮在齿间碎裂,滚烫的蜜浆瞬间涌出,甜得她忍不住眯起眼睛。纳兰京见状,眸中笑意更甚:"瞧这模样,比蜜还甜三分。"说着,用素帕替她擦去嘴角的蜜渍,动作轻柔得仿佛在触碰稀世珍宝。

    远处传来八妹醉梦熙练武的吆喝声,夹杂着刀剑相击的铮鸣。醉梦紫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笑:"八妹又在缠着觅风哥练剑了。"

    "倒是羡慕他们。"纳兰京忽然说道,折扇轻点她鼻尖,"不像某人,总爱躲着我。"

    醉梦紫心尖一颤,垂眸避开他的目光:"谁...谁躲着你了。"话虽如此,耳尖却红得几乎滴血。她偷偷瞥向纳兰京,见他墨玉般的眸子正专注地看着自己,心头泛起丝丝甜意,比口中的裹蜜更令人沉醉。

    檐角风铃叮咚作响,惊起几只白鸽。醉梦紫望着满园春色,忽然觉得,能与眼前人共度这般平凡时光,便已是人间至幸。

    廊下紫藤垂落如瀑,细碎的紫花被穿堂风卷着掠过醉梦紫的鬓角,沾在她发间的狐尾状紫晶步摇上,折射出点点光晕。她跪坐在软垫上,淡紫色襦裙的百褶裙摆铺展如莲,指尖捏着裹蜜时,袖口绣着的银丝狐纹随着动作若隐若现。青瓷碟里的裹蜜还冒着袅袅热气,糖霜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甜香混着紫藤的芬芳,引得廊下的白蝶都围着糕点打转。

    “又背着我偷吃?”带着笑意的质问惊得醉梦紫一颤,手中的裹蜜险些掉落。纳兰京不知何时已倚在雕花栏杆上,玄色锦袍衬得他身姿挺拔如松,腰间羊脂玉佩随着动作轻晃,扇面上新绘的紫藤还带着墨香。他挑眉望着醉梦紫染着糖霜的指尖,突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这般不小心,若是烫着了......”

    话音未落,醉梦紫便急着抽手:“谁、谁背着你了!这是二姐让我试新方子......”话没说完,就被纳兰京用裹蜜堵住了嘴。温热的糕点裹着蜜浆在舌尖化开,甜得她睫毛轻颤。纳兰京俯身靠近,近得能看清他眼底流转的笑意:“嗯,果然是醉甜姑娘的手艺——可某人吃得这般狼狈,倒像是饿了三日的小狐狸。”

    醉梦紫脸颊烧得滚烫,刚要反驳,忽听远处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八妹醉梦熙的大嗓门跟着响起:“觅风哥!你又故意让着我!”紧接着是兵器相撞的铮鸣。醉梦紫望向声源处,眼底泛起笑意:“八妹又在闹了。”

    “哪及得上你闹。”纳兰京松开她的手,却将她一缕发丝绕在指间把玩,银丝绣的云纹衣摆不经意间扫过她的裙摆,“上次变作小狐偷藏我的折扇,害我找了整座园子......”他忽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泛红的耳垂,“这次是不是该罚你......”

    檐角风铃骤然急响,惊起满树麻雀。醉梦紫慌忙后退,却撞进纳兰京怀里。他顺势揽住她的腰,广袖将两人半掩其中。远处传来九妹醉梦泠银铃般的笑声,混着湖面游船的画桨声,却都不及怀中人心跳声来得清晰。醉梦紫盯着纳兰京衣襟上的盘扣,闻着他身上混着龙涎香的暖意,忽然觉得,这方被紫藤笼罩的小小回廊,比江南万千繁华都要令人心动。

    廊下紫藤垂落如瀑,斜阳透过花穗在青砖地上筛出流动的金斑,几片紫瓣正巧落在醉梦紫鬓边的狐尾发饰上。她跪坐在湘妃竹席上,藕荷色襦裙下摆铺展成柔软的云霞,绣着银丝狐纹的袖口微微卷起,露出一截皓腕。青瓷碟里的裹蜜正滋滋冒着热气,琥珀色糖浆裹着酥脆的外皮,甜香混着廊外西子湖的水汽,引得檐下的画眉鸟都扑棱着翅膀凑近。

    “又偷藏美味。”带着笑意的低语惊得醉梦紫肩头轻颤,还未回头,玄色锦袍裹挟着龙涎香已笼住她周身。纳兰京半跪在她身侧,银丝绣就的云纹衣摆扫过她的裙角,骨节分明的手指执起绣着并蒂莲的素帕,指尖擦过她唇角时,裹蜜的温热与龙涎香在空气中缠绕,“当心——”他忽然顿住,墨玉般的眸子映着她绯红的脸,“原来小狐狸也会被甜到发懵?”

    醉梦紫耳尖发烫,刚要辩驳,却见纳兰京已捏起一块裹蜜。他故意将糕点悬在她唇边,扇面上新题的“紫藤酿”三字墨迹未干:“听说醉甜姑娘这次加了桂花蜜?”话音未落,裹蜜已被她轻咬入口,滚烫的糖浆在舌尖爆开,甜得她不自觉眯起狐族特有的丹凤眼。

    “慢些。”纳兰京用素帕替她擦去嘴角蜜渍,动作轻柔得像是抚平雏鸟的羽毛。远处忽传来清脆的竹板声,夹杂着九妹醉梦泠清亮的歌声:“西子湖畔春光好,裹蜜香甜惹人瞧——”两人相视而笑,醉梦紫望着他眼底倒映的自己,忽然想起前日在书斋,纳兰京执笔教她习字时,墨香混着他身上的气息也是这般令人心颤。

    “下月庙会。”纳兰京忽然开口,折扇轻点廊外摇曳的花影,“据说有西域来的戏班,还有......”他故意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垂,“会做会发光的裹蜜。”醉梦紫正要追问,忽听后院传来八妹的大笑:“觅风哥!这次换你接我三招!”刀剑相击的铮鸣惊起满湖白鹭,她望着远处翻飞的白影,又转头看向近在咫尺的温柔眉眼,忽然觉得,连廊下的风都裹着蜜意。

    廊下紫藤垂落如瀑,细碎的花瓣簌簌落在醉梦紫乌发间,与她鬓边的紫晶狐尾步摇相映成辉。她跪坐在软垫上,淡紫色襦裙绣着银丝勾勒的九尾狐纹,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袖口处还沾着几星糖霜。青瓷碟里的裹蜜泛着诱人的金黄色,糖浆正缓缓流淌,在日光下折射出琥珀般的光泽,甜香混着紫藤的芬芳,引得廊外的蝴蝶纷纷驻足。

    忽然,一阵熟悉的龙涎香混着墨香袭来,醉梦紫耳尖微动,还未转身,便被一双温热的手臂环住。纳兰京玄色锦袍上银丝绣的云纹轻轻擦过她的后背,绣着并蒂莲的素帕已经轻柔地擦过她唇角:"小馋猫,又背着我偷吃。"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宠溺,折扇挑起她一缕发丝,"瞧这袖口,都快成糖霜铺子了。"

    醉梦紫脸颊绯红,转身时差点撞进他怀里,狐族特有的媚眼泛起水光:"才不是偷吃!二姐说新蜜方还差些火候......"话没说完,纳兰京已经捏起一块裹蜜,递到她唇边:"那我也尝尝,究竟差在哪?"

    当裹蜜入口的瞬间,滚烫的蜜浆在舌尖炸开,甜得醉梦紫不自觉眯起眼睛。纳兰京看着她的模样,眸中笑意更浓,伸手替她将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依我看,差的是......"他故意停顿,在醉梦紫疑惑的目光中,轻声道,"差我来喂。"

    远处突然传来八妹醉梦熙的大嗓门:"觅风哥!这次我一定要赢你!"伴随着刀剑相击的铮鸣,惊起满树雀鸟。醉梦紫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忍不住笑出声:"八妹又在胡闹了。"

    "再胡闹,也比不上某人。"纳兰京将她轻轻搂入怀中,下巴抵在她发顶,"上次变成小狐狸,把我的账本都当成了玩具。"他的声音带着笑意,却让醉梦紫耳尖发烫,挣扎着要推开他:"那是......那是不小心......"

    檐角风铃叮咚作响,夕阳的余晖透过紫藤花架,在两人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醉梦紫靠在纳兰京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忽然觉得,这样平凡的时光,竟比任何仙法幻术都要美好。

    廊下紫藤垂落如瀑,暮春的风掠过花穗,将细碎的紫瓣吹落在醉梦紫的肩头。她赤足蜷坐在雕花藤榻上,淡紫色襦裙上的银丝狐纹随着动作若隐若现,发间的紫晶步摇轻晃,在夕阳下折射出点点流光。青瓷碟里的裹蜜还冒着袅袅热气,糖霜在余晖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甜香混着湖面飘来的水汽,在廊间萦绕不散。

    忽然,一阵龙涎香混着松烟墨的气息袭来,醉梦紫耳尖微动,还未回头,后腰便贴上一片温热。纳兰京的玄色锦袍垂落在她身侧,银丝云纹顺着衣褶流淌,绣着并蒂莲的素帕已轻轻擦过她唇角:“这般专注,莫不是想把裹蜜吃出个花来?”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折扇挑起她一缕发丝,“倒把自己弄得像个贪吃的小狐狸。”

    醉梦紫脸颊发烫,狐族特有的丹凤眼泛起水光:“就会打趣我!这是二姐新改良的蜜方,特意让我试吃……”话未说完,纳兰京已捏起一块裹蜜,递到她唇边:“那我也尝尝,看比上次甜几分?”

    当裹蜜入口的瞬间,滚烫的蜜浆在舌尖爆开,甜得醉梦紫不自觉眯起眼睛。余光瞥见纳兰京专注的目光,他墨玉般的眸子里映着她绯红的脸,嘴角噙着笑意,像是把整个江南的春色都揉进了眼底。

    “果然甜。”纳兰京忽然开口,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他用素帕擦去她嘴角的蜜渍,指尖不经意间划过她发烫的脸颊,“不过……”他顿了顿,折扇轻点她鼻尖,“还是某人的脸红更甜些。”

    远处传来八妹醉梦熙的大笑:“觅风哥,这次我可不会手下留情!”刀剑相击的铮鸣声惊起一群白鹭,掠过西子湖面。醉梦紫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笑:“八妹还是这么要强。”

    “哪及得上你。”纳兰京将她轻轻搂入怀中,广袖裹住她微凉的指尖,“上次比试幻术,你变作小狐狸藏在紫藤架上,害我找了整整半日。”他的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里带着笑意,“说吧,这次打算怎么捉弄我?”

    醉梦紫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闻着熟悉的龙涎香,忽然觉得安心。檐角风铃叮咚作响,夕阳的余晖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与廊下的紫藤花影交织在一起。她偷偷抬头看他,发现他也正望着自己,四目相对的瞬间,满院的春光都化作了心间的蜜糖。

    廊下紫藤垂落如瀑,晚风穿过花穗,将细密的紫瓣筛成流动的碎金,扑簌簌落在醉梦紫发间的狐尾步摇上。她斜倚着朱漆美人靠,藕荷色披帛松松垮在肩头,淡紫色襦裙的银丝九尾狐纹沾着糖霜,在暮色里泛着微光。青瓷碟里的裹蜜只剩最后两块,糖浆凝结成琥珀色的纹路,甜香却依旧浓郁,引得廊下悬挂的金丝雀扑棱着翅膀打转。

    “在与裹蜜较劲?”纳兰京的声音裹着龙涎香从身后漫来,醉梦紫还未回头,便被他用折扇挑起下颌。玄色锦袍上的银丝云纹垂落如流水,袖口绣着的并蒂莲正巧擦过她发烫的脸颊,“瞧这眉头皱的,莫不是蜜里掺了醋?”

    醉梦紫耳尖绯红,刚要反驳,却见他已用素帕包起一块裹蜜,递到她唇边:“二姐新制的桂花蜜,配着松子碎,听说要连吃三块才能尝出妙处。”他故意凑近,折扇遮住两人半张脸,“可小狐狸吃得这般委屈,倒像是我在罚你。”

    温热的糕点咬开的瞬间,蜜浆混着松子的焦香在舌尖炸开,醉梦紫下意识眯起狐族特有的丹凤眼。余光里,纳兰京正托着腮看她,墨玉般的眸子映着廊下渐次亮起的灯笼,竟比蜜还要浓稠三分。

    “真甜……”话刚出口,便被纳兰京用指尖点住嘴唇。他抽回素帕时,指腹不经意擦过她唇角:“是甜——甜得某人连尾巴都快露出来了。”话音未落,醉梦紫慌忙按住身后,却只摸到裙摆的狐纹,这才反应过来对方又在打趣,恼得伸手去抢他的折扇。

    两人正闹着,忽听湖面传来清脆的歌声。九妹醉梦泠赤着脚蹲在画舫船头,粉红色襦裙沾满水珠,正举着荷叶冲岸上喊:“七姐!觅两哥哥捞到好大的红鲤!”话音未落,岸边传来八妹醉梦熙的大笑:“小心别掉水里,成了落汤鱼!”刀剑相击的铮鸣混着众人笑闹,惊起栖在柳梢的白鹭。

    醉梦紫望着远处晃动的灯火,忽然被纳兰京圈进怀里。他的广袖裹住她微凉的指尖,在她耳边低语:“明日带你去个地方——”折扇轻点湖面,“能做出会发光的裹蜜,比九妹的红鲤还要漂亮。”

    檐角风铃在晚风中叮咚作响,将满院笑语酿成蜜。醉梦紫靠在他肩头,闻着熟悉的松烟墨香,忽然觉得,这方被紫藤笼罩的小小天地,藏着比狐族幻境更温柔的梦。

    廊下紫藤垂落如瀑,暮色给串串花穗镀上一层蜜色光晕,细瓣随风轻颤,时不时落在醉梦紫肩头。她跪坐在软毯上,淡紫色襦裙铺开如绽开的鸢尾,裙摆绣着的银丝狐尾随着动作若隐若现,发间紫晶步摇晃出细碎流光。青瓷碟里的裹蜜冒着最后几缕热气,糖霜在夕照下泛着珍珠光泽,甜香混着湖面飘来的荷香,引得廊外游鱼不时跃出水面。

    “又背着我独享美味?”龙涎香混着淡淡的书卷气漫来,醉梦紫还未转头,后腰已被环住。纳兰京玄色锦袍上银丝云纹微微起伏,绣着并蒂莲的素帕轻柔擦过她唇角:“瞧这嘴角的糖霜,倒像是偷食的小狐狸留下的印记。”他指尖轻点她发烫的耳尖,折扇挑起一缕垂落的发丝,“说,这是二姐第几个新方子?”

    醉梦紫耳尖发红,狐族特有的丹凤眼泛起水光:“就会打趣人!这次加了西域进贡的藏红花蜜,二姐特意......”话未说完,纳兰京已捏起一块裹蜜,琥珀色糖浆在暮色里晶莹剔透:“那我可要好好尝尝。”他故意将糕点悬在她唇边,墨玉般的眸子里盛满笑意。

    裹蜜入口的瞬间,滚烫的蜜浆裹挟着藏红花的独特香气在舌尖炸开,醉梦紫不自觉发出一声轻哼。纳兰京望着她眯起的眼睛,喉间溢出低笑,用素帕替她擦去嘴角蜜渍时,指尖在她脸颊多停留了半刻:“比想象中还甜。”

    远处忽然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伴着八妹醉梦熙的叫嚷:“觅风哥!你又使诈!”刀剑相击声惊起满树归鸟。醉梦紫望向声源处,唇角勾起笑意:“八妹还是这么不服输。”

    “不如我们也打个赌?”纳兰京将她搂得更近,广袖将两人围出一方小小的天地,“明日若能找到会发光的裹蜜,你便......”他凑近她耳畔,温热的呼吸让醉梦紫浑身发软,“便让我画一幅你化作狐形偷裹蜜的画。”

    檐角风铃在晚风里叮咚作响,暮色渐浓,廊下灯笼次第亮起。醉梦紫望着他眼底跳跃的烛光,忽然觉得,这充满烟火气的平凡时光,比狐族任何幻术编织的美梦都要珍贵。

    廊下紫藤垂落如瀑,晚霞将花穗浸染成蜜蜡色,细碎花瓣扑簌簌落在醉梦紫的狐尾状发饰上,折射出点点幽光。她蜷坐在湘妃竹榻上,藕荷色薄纱披风半掩着淡紫色襦裙,绣着银丝狐纹的袖口垂落,露出腕间纳兰京所赠的羊脂玉镯。青瓷碟里的裹蜜泛着焦糖光泽,糖浆凝成细密的琥珀纹路,甜香混着廊外西子湖的暮色,引得归巢的麻雀在栏杆上蹦跳张望。

    “原来小狐狸躲在这里偷闲。”龙涎香裹挟着轻笑从身后漫来,醉梦紫耳尖尚未颤动,玄色锦袍已笼住她周身。纳兰京半跪在地,银丝绣就的云纹衣摆扫过她的裙摆,骨节分明的手指捏起绣着并蒂莲的素帕,指尖擦过她唇角时带着若有若无的摩挲:“当心——这蜜渍沾在狐毛上,可就难洗了。”

    醉梦紫脸颊发烫,转身时带落一缕发丝,狐族特有的丹凤眼泛起水光:“谁、谁是小狐狸!二姐说新蜜方要配着晚霞尝......”话未说完,纳兰京已将裹蜜递到她唇边,扇面上新绘的紫藤花还沾着金粉:“那我倒要瞧瞧,是晚霞甜,还是你甜。”

    蜜浆在舌尖爆开的刹那,醉梦紫下意识发出满足的轻哼。余光瞥见纳兰京专注的目光,他墨玉般的眸子里映着她绯红的脸,喉结不自觉地滚动。“比想象中更诱人。”他忽然低语,素帕擦过她唇角后,指尖轻轻点在她发烫的耳垂上,“不过下次再偷跑,可要罚你变作原形,让我抱在怀里喂。”

    远处突然传来九妹脆生生的叫嚷:“七姐!觅两哥哥捞的鱼能炖三锅!”紧接着是八妹的大笑:“不如先烤鱼配裹蜜!”刀剑相击声混着众人笑闹,惊起湖面成群的白鹭。醉梦紫望着远处晃动的人影,唇角扬起笑意:“家里又要热闹了。”

    “有你在,何处不热闹?”纳兰京将她轻轻揽入怀中,广袖裹住她冰凉的指尖,“明日我带你去城北的琉璃坊——”他折扇轻点她鼻尖,“那里的匠人能用夜光石磨粉,做出在夜里会发光的裹蜜,正配你的眼睛。”

    檐角风铃在晚风中叮咚作响,暮色彻底漫过庭院。醉梦紫靠在他肩头,听着他胸腔里沉稳的心跳,忽然觉得,这方飘着裹蜜甜香的小小回廊,早已成了她最不愿醒来的人间幻梦。

    廊下紫藤垂落如瀑,暮春的斜阳将花穗染成琥珀色,细碎的花瓣簌簌落在醉梦紫的狐尾发饰上,与她淡紫色襦裙上银丝绣就的九尾狐纹相映成辉。她跪坐在软缎坐垫上,藕荷色披帛随意搭在臂弯,露出腕间晶莹的紫水晶镯,那是纳兰京上月从波斯商人处寻来的。青瓷碟里的裹蜜还冒着袅袅热气,糖霜在夕照下泛着珍珠光泽,甜香混着廊外西子湖的荷风,引得檐下的鹦鹉扑棱着翅膀,叽叽喳喳叫着“甜香,甜香”。

    “躲在这里偷享美味,也不叫上我?”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醉梦紫还未回头,便被熟悉的龙涎香气息笼罩。纳兰京身着玄色锦袍,银丝绣就的云纹随着动作流转,腰间羊脂玉佩轻晃,他半跪在她身侧,绣着并蒂莲的素帕已经轻柔地擦过她唇角:“瞧这贪吃的模样,倒真像只小狐狸。”他指尖轻点她泛红的脸颊,折扇挑起她一缕垂落的发丝,“不过是只笨狐狸,连嘴角的糖霜都擦不干净。”

    醉梦紫耳尖发烫,狐族特有的丹凤眼泛起水光,嗔道:“就会取笑我!这裹蜜是二姐新研制的,加了南疆的香料,说是要配着黄昏的光线吃才最妙......”话未说完,纳兰京已经捏起一块裹蜜,递到她唇边:“那我可得好好尝尝,究竟是香料妙,还是你说得妙。”

    当裹蜜入口的瞬间,滚烫的蜜浆裹挟着奇异的香料气息在舌尖炸开,醉梦紫不自觉地眯起眼睛,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纳兰京望着她的模样,眸中笑意更浓,用素帕替她擦去嘴角的蜜渍,动作轻柔得仿佛在触碰稀世珍宝:“果然妙极,比我喝过的任何玉露琼浆都要好上三分。”

    远处忽然传来八妹醉梦熙的大嗓门:“觅风哥!这次我定要赢你!”伴随着刀剑相击的铮鸣,惊起满树归鸟。醉梦紫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笑:“八妹还是这么执着。”

    “不及你执着。”纳兰京将她轻轻搂入怀中,广袖裹住她微凉的指尖,“执着于与我斗嘴,执着于偷吃裹蜜,更执着于......”他忽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让我越来越放不下。”

    醉梦紫心尖一颤,垂眸避开他炽热的目光:“油嘴滑舌......”话虽如此,嘴角却止不住上扬。檐角风铃叮咚作响,夕阳的余晖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与廊下的紫藤花影交织在一起。她靠在纳兰京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闻着熟悉的龙涎香,忽然觉得,这样平凡又温暖的时光,便是她最想要的幸福。

    廊下紫藤垂落如瀑,暮色将花穗浸染成深浅不一的绛紫色,细碎花瓣簌簌落在醉梦紫发间,与狐尾状紫晶步摇相互辉映。她斜倚在雕花美人靠上,淡紫色襦裙如水波般铺展,裙摆处银丝绣就的九尾狐纹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袖口还沾着零星糖霜。青瓷碟里的裹蜜冒着最后几缕热气,糖浆在夕照下泛着琥珀光泽,甜香混着廊外湖面飘来的荷香,引得几只白蝶绕着糕点翩跹。

    “小馋猫又在独享美味?”龙涎香裹挟着温热气息袭来,醉梦紫还未转头,玄色锦袍已将她半揽入怀。纳兰京单膝跪在软垫上,银丝云纹衣摆垂落如流云,手中绣着并蒂莲的素帕轻轻擦过她唇角:“瞧这贪吃的模样,若是被二姐知道秘方都进了某人肚子,怕是要罚你去厨房打下手。”他指尖勾起她一缕发丝,折扇轻点她泛红的脸颊,“不过这糖霜沾在脸上,倒像给小狐狸添了胭脂。”

    醉梦紫耳尖发烫,狐族特有的丹凤眼泛起水光:“明明是二姐让我试甜度......”话未说完,纳兰京已将裹蜜递到她唇边,扇面上新题的“紫醉金迷”四字墨迹未干:“那我也尝尝,到底是蜜甜,还是......”他故意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你眼底的晚霞甜。”

    蜜浆在舌尖爆开的刹那,醉梦紫不自觉轻颤,裹着坚果碎的酥脆外皮与丝滑蜜液在口中交融。余光瞥见纳兰京专注的目光,他墨玉般的眸子里倒映着她绯红的脸,喉结微微滚动:“果然是要与心上人同尝,才知个中滋味。”素帕擦过她嘴角时,指尖似有若无地抚过她发烫的下唇。

    远处忽传来瓷器碰撞声,夹杂着九妹醉梦泠的笑嚷:“觅两哥哥小心,鱼汤要洒啦!”紧接着是八妹醉梦熙的大笑:“正好拿来煮裹蜜!”刀剑相击的铮鸣混着众人笑闹,惊起湖面一群鸳鸯。醉梦紫望着远处灯火渐起的画舫,嘴角扬起笑意:“家里又要闹成一锅粥了。”

    “有你在,再乱也是甜的。”纳兰京将她搂得更紧,广袖裹住她冰凉的指尖,折扇轻点廊外渐沉的暮色,“明日带你去画舫,看他们用荷叶蒸裹蜜,再配上你最爱的桂花酿......”他忽然低头,鼻尖几乎触到她的,“不过今夜,这最后一块......”他捏起碟中裹蜜,在她眼前晃了晃,“该我讨个奖赏了。”

    檐角风铃在晚风中叮咚作响,将满院笑语与甜香揉成缱绻。醉梦紫望着他眼底跳动的烛光,忽然觉得,这方飘着裹蜜香气的小小回廊,早已盛满了比狐族仙法更动人的人间烟火。

    暮春的斜阳给西子湖镀上一层蜜色,醉府的回廊在粼粼波光中摇晃。紫藤花穗垂落如紫色瀑布,花瓣簌簌落在醉梦紫的狐尾发饰上,又顺着她淡紫色的襦裙滚落到青砖缝隙里。她跪坐在湘妃竹编的矮榻上,裙摆绣着的银丝九尾狐纹随着动作若隐若现,藕荷色披帛松松垮在肩头,露出一截戴着紫水晶镯子的皓腕。青瓷碟里的裹蜜还在滋滋冒热气,糖霜被夕阳染成金色,甜香混着湖面飘来的荷风,引得廊下悬挂的鸟笼里,画眉鸟正扑棱着翅膀啄食掉落的糖屑。

    “在和裹蜜说悄悄话?”带着笑意的声音裹着龙涎香从身后漫来,醉梦紫耳尖还未颤动,玄色锦袍已将她笼罩。纳兰京半蹲在她身侧,银丝绣就的云纹衣摆扫过她的裙摆,手中绣着并蒂莲的素帕轻轻擦过她唇角:“当心——这蜜渍沾在狐毛上,可得用三缸清水才能洗净。”他指尖挑起她一缕垂落的发丝,折扇上未干的紫藤花墨迹还泛着水光。

    醉梦紫脸颊发烫,狐族特有的丹凤眼泛起水光:“就会打趣人!二姐说这次的蜜方加了波斯的藏红花,要趁着日落尝才最......”话未说完,纳兰京已捏起一块裹蜜,琥珀色糖浆在夕阳下拉出细长的丝:“那我倒要试试,是藏红花更迷人,还是......”他故意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泛红的耳垂,“你耳尖红透的模样更诱人。”

    裹蜜入口的瞬间,滚烫的蜜浆裹挟着藏红花的辛香在舌尖炸开,醉梦紫不自觉地轻哼出声。余光瞥见纳兰京专注的目光,他墨玉般的眸子里映着她绯红的脸,喉结滚动了一下,用素帕替她擦去嘴角蜜渍时,指尖在她下唇多停留了半刻:“确实该赏——赏你......”他忽然将她搂入怀中,广袖裹住她冰凉的指尖,“陪我去船头看落日,就着晚霞再吃十块裹蜜。”

    远处突然传来八妹醉梦熙的大笑:“觅风哥!接我这招‘狼牙斩’!”刀剑相击的铮鸣声惊起一群白鹭,翅膀掠过湖面,荡开层层涟漪。醉梦紫望着远处翻飞的白影,嘴角勾起笑意:“八妹又在缠着觅风哥练武。”

    “倒像你缠着我讨裹蜜。”纳兰京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闷在她发间,“上次变作小狐狸,偷藏我的裹蜜配方,害我找了整座园子......”他忽然扳过她的脸,鼻尖相抵,“这次打算怎么补偿我?”

    檐角风铃在晚风中叮咚作响,最后一抹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长,与廊下的紫藤花影纠缠在一起。醉梦紫望着他眼底跳动的金光,忽然觉得,这飘着裹蜜甜香的平凡黄昏,比狐族千万年的修行时光都要珍贵。

    暮色渐浓,湖面上的游船点起灯笼,星星点点的暖光倒映在西子湖中,恍若揉碎了漫天星辰。醉梦紫刚要起身应下纳兰京的邀约,忽听后院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紧接着是九妹醉梦泠带着哭腔的喊声:“鱼汤洒了!觅两哥哥的新衣裳……”八妹醉梦熙的声音随即炸开:“别哭!我这就找二姐再炖一锅!”刀剑相击的铮鸣戛然而止,想来是觅风匆忙收剑赶去帮忙。

    “又闹起来了。”醉梦紫无奈地笑,耳尖却因远处的喧闹微微发颤。狐族敏锐的听觉让她能辨清每个姐妹的声音——大姐醉梦香正用带着威严的语气安抚众人,二姐醉梦甜的脚步声匆匆掠过回廊,怕是赶去厨房补救;三姐醉梦艾细声细气地说着“当心油火”,四姐醉梦青则在叮嘱备些烫伤药膏。

    纳兰京见她眼底泛起温柔的笑意,也跟着望向喧闹处,折扇轻点她鼻尖:“要不要去救火?我瞧着,此刻醉府比庙会还热闹。”他嘴上调侃,却已先一步起身,伸手将她拉起来,玄色锦袍的袖口不经意间擦过她淡紫色的裙摆。

    两人沿着回廊往内院走,途经厨房时,热气混着鱼汤的鲜香扑面而来。二姐醉梦甜挽着衣袖站在灶台前,橙色裙裾上沾着油渍,正指挥燕子严往锅里添姜片;五姐醉梦红蹲在角落剥蒜,红色衣裳蹭上了灶台的煤灰,却还不忘逗弄被烟火熏得直打喷嚏的三姐。六姐醉梦兰踮着脚从窗户口递香料,蓝色裙摆扫过窗台的猫——正是五姐的恋人冯广坪变作原形来帮忙。

    “七妹来得正好!”二姐头也不回地喊道,“快尝尝这新熬的鱼汤,配裹蜜可好?”醉梦紫被纳兰京推着上前,尝了一勺鲜香的鱼汤,又咬了口酥脆的裹蜜。甜与咸在舌尖奇妙交融,她眼睛一亮,转头看向纳兰京,却见他正盯着她嘴角,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

    “确实妙。”纳兰京接过她手中的勺子,也舀了一勺鱼汤,目光却始终没离开她的脸,“不过还缺一味。”他忽然凑近,在众人的起哄声中,轻轻擦去她唇边的汤汁,“这下,才是人间至味。”

    夜色彻底笼罩醉府时,众人围坐在庭院的石桌旁。八妹醉梦熙大大咧咧地挽着觅风的胳膊,炫耀着新学的招式;九妹醉梦泠倚在觅两哥哥肩头,还在为洒掉的鱼汤懊恼;大姐醉梦香与聂少凯低声交谈,时不时看向打闹的众人,眼底满是宠溺。

    醉梦紫靠在纳兰京肩头,望着天上的明月。夜风拂过,廊下的紫藤花沙沙作响,裹蜜的甜香、鱼汤的鲜香与龙涎香混在一起,萦绕在鼻尖。她偷偷变回狐耳,感受着纳兰京指尖轻轻的抚触,忽然觉得,这样吵吵闹闹、烟火气十足的日子,便是她最想要的永恒。而身旁人的心跳,比任何狐族的咒语都更让她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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