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这……”

    便是见多识广的府医,一时间都有些惊了,他神情微妙地看着相拥的两人,准确来说,是看向躺在侍女怀里的男人。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二少竟然……

    陆棐背靠在苏枝枝怀里,不知是紧张,还是蓄意报复,修剪齐整的手指,狠狠掐住了某人的胳膊,大敞的手脚紧绷着。

    他向来没什么羞耻心,但私底下让府医诊治,和大庭广众之下,被扒光衣裳,那是两回事!

    至少……陆棐脚趾微微蜷缩,就着敞亮的日光,飞快地扫了一眼,脑海里顿时浮现出被迫戴上时那又痛又爽的感觉,他逃也似的扭过头去,却陷入了一片柔软。

    隔着粗糙的衣裳,陆棐仍能感觉到身后人的体温,他呼吸微重,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仿若无形的羽毛,挠过心里。

    熟透了的男人,就像饱满多汁的桃子,轻轻拨开外皮,就会流淌出甜腻的汁水。

    府医看着眼前的场景,神情越发微妙,他收回了手,战术性咳嗽了几声,“看来,二少很是康健。”

    康健。

    苏枝枝双眼微垂,看着适应良好的男人,神色淡淡。

    他喜欢丰满的女人,尤爱胸部,称其为酥,软糯为上,只掌可握,日常爱好便就是折腾各种药物,让人丰盈起来。

    而那药……

    苏枝枝看着男人的发旋,眼神沉浮。

    陆棐突然感觉到一阵寒意,他下意识贴近了苏枝枝的前胸,无处安放的手,无意识地抓住了她的臂弯。

    然而,这熟悉的姿势,又让他想起了每日每夜的荒唐。

    俊美的男人面露难堪,眼里闪过一丝狠厉,暗暗咬牙,等着吧,等他将她的本事压榨殆尽,登上家主之位,他双眼微眯,已经在畅想之后说一不二的逍遥日子了。

    苏枝枝一眼就看透了陆棐的想法。

    他总以为,成为家主,就能解决所有的问题,便就把这当做是万能药,因而,即便遭受了屈辱,也适应良好。

    陆棐就是那么个肤浅的人,偏偏命运站在他那一边,因此,他总能半生顺遂,心想事成。

    心想,事成吗?

    苏枝枝看向燃尽的烛台,静默不语。

    半晌,已然得出结论的府医背起药箱,笑眯眯地说道,“如此,我就回禀老爷去。”

    “得罪了,二少。”

    “等等!”陆棐徒然惊醒,意识到关键所在,他几乎要跳起来,却被某处的痛意拉扯,一时耽搁,府医便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恶!

    男人愤恨地捶了一下木床,结实的雕花大床纹丝不动,没有发出声音,也不知夜里是使了多大的劲,才会让它摇晃起来。

    陆棐却是顾不得那些绮丽糜烂的过往了,想到老头子对他的严厉要求,他反手抓住了女人的胳膊,质问道,“你怎的也不拦一下?!”

    “若是让老爷子知道你我……”

    苏枝枝拨开了陆棐的手,平静道,“是你。”

    只有你。

    陆棐愣住,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脸色大变,“你!”

    不多时,陆檩就知道了陆棐的身体状况,知道那传宗接代的宝贝还很健康,他眉头微舒,似不经意地问道,“如此行径,可是会损伤身体?”

    府医沉吟片刻,“二少血气方刚,若是寻常,怕是会有遗,用这法子堵着,倒是可行。”

    “听闻古时,有男宠,能以棍转车,怕也是用了类似的法子锻炼,假以时日,怕就是……”

    说到兴时,颇有些为老不尊的府医清了清嗓子,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金枪不倒,羡煞旁人呐。”

    “不过,还是要定时放放,依我看,那侍女的手法,就很是了的,有几分药王谷的影子。”

    陆檩双眼微闪,令人将府医送回院子。

    直到夜深人静,苏枝枝也没等来她的“同僚”,她便就知道,陆棐的身体,将彻底由她“照料”了。

    陆家祖传的功法有瑕,导致世代不育不孕,越是武艺高强,越是深受其害。

    若是想要繁育后代,需要生育的一方吃药施针调理,从孕前到孕后,一天都不能断。

    那药刚猛阴损,是为压榨母体潜能。

    从怀孕时起,胎儿就如同寄生虫一般,吸食着母体的养分,待到破体而出,母体就会死亡。

    如此的好处便是,每个陆家人,自出生起,都根骨极佳,天赋异禀,完美契合祖传武功,但在旁的武功上,却是进展缓慢。

    这般体质,让一部分陆家人望而却步,又让另一部分人趋之若鹜。

    因此,陆家内部分成了两支。

    一支决定放弃练武,归隐山林,却因人口凋零,无以为继,逐渐销声匿迹。

    另一支,则是依仗祖传武功,投身军伍,凭着家底钱银,与皇族交好,几次三番,都押对了宝,因此,成了世家豪族。

    因着特殊体质的关系,也怕旁人以此做文章,为了传宗接代,陆家暗中挑选身份低微、但身体强壮的受孕之人,大多是无依无靠的孤女,她们无父无母,饱受欺凌,小恩小惠便就能让她们献出所有。

    这么多年来,陆家也不是尝试过与旁的世家豪族联姻,但“去母留子”的传统,即便是不明真相的人听了,都会退避三舍,也就只有小门小户,贪图钱银,才会卖女。

    久而久之,陆家便就成了远近闻名的“不婚族”。

    一切的转变,要从陆家家主意外受伤,被苗女所救说起。

    一夜风流,珠胎暗结。

    同样体质特殊的苗女,生下了男婴。因着族里的传统,男性并不受人待见。将男婴养到十六岁,已然成为了族长的苗女,便就将其遣回生父家中。

    或许,陆棐喜欢倒腾毒物,就来源于这段经历,这也是苏枝枝曾经怜悯同情的来由。

    “唔呃。”

    稀稀拉拉的水声响起,陆棐痛得几乎要蜷缩起来,四肢却又被镣铐强行展开。

    湿润的眼尾因着疼痛,通红一片,他泪眼朦胧地瞪了女人一眼,沙哑的声音满是怨怼,却又带着些微不可察的委屈,“你说了不再绑我!”

    竟还出尔反尔!可如今,人为刀俎,他为鱼肉,陆棐胸膛起伏,气急败坏地大骂出声。

    “无耻、下流、混账,贱人,听见了吗,你……”

    在一声声谩骂中,苏枝枝捏起捻子,细细地给男人的伤处上药,至于是什么药,她扯了扯嘴角,看着眼前坦荡无阻的身体。

    原还伤痕累累的身体,不过几天的功夫,就好得差不多了,即便是五谷轮回之处,也逐渐适应了毫无节制的折磨。

    养尊处优的皮肉细嫩,按下时却是紧致结实,不见天日的几天,更是捂出了一身苍白的肌肤,如今却是透着淡淡的粉,像缓缓盛开的樱花。

    毫无疑问,这是一具年轻鲜活的身体。

    药膏轻轻抹过苍白透粉的肌肤,留下点点痕迹。

    药膏是乳白色的,点缀在朱果上,随着人的体温,慢慢化开,像浇了一层晶莹的糖浆。

    “你,你给我涂了什么?!”

    陆棐逐渐感觉到了异样,浑身,尤其是胸前,传来了阵阵涨痛,陌生的热意横冲直撞,仿佛要顶破皮肉,撑起皮囊,他满脸惊恐,失声尖叫,“放开我!”

    “我不要了,我不要。”

    冰冷的手却是扼住了他的喉咙,大片阴影笼罩而下。

    陆棐浑身僵硬,彻底没了声音,烛光之下,清秀的女人掐住他的脖子,垂眸看来,声音平波无澜,“忍着,亦或者……”

    “死。”

    “……做,我做!”能屈能伸的陆棐讨好地迎了上去。

    “呜唔!”俊美桀骜的男人瞳孔瑟缩,身体发颤。又一次被彻夜折腾,他翻着白眼昏了过去,眼角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等着,且给我等着,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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