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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纯情马粪少爷不会梦到11岁的玉坠

    1991年7月31日,伦敦的天空被铅灰色的云层压得低垂,冰冷的雨丝织成一张细密的网,笼罩着查令十字街。破釜酒吧那不起眼的招牌在雨帘中显得愈发陈旧。酒吧门口,路琉璃(Lurene Lu)安静地站着,175厘米的高挑身形裹在一件略显宽大的深色麻瓜雨衣里,衬得她更加纤细。乌黑如墨的长发被雨水打湿了几缕,贴在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脸颊上,发尾在昏暗的光线下隐约流转着一抹深蓝的幽光。她微微抬着下巴,琥珀褐色的眼眸深不见底,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疏离,静静打量着眼前这个通往魔法世界的入口。

    她的母亲,卢清歌,一位气质温婉却眼神锐利的东方女巫,用带着独特韵律的中式英语对酒吧老板老汤姆说道:“两杯红茶,加一片柠檬,谢谢。”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酒吧里嘈杂的人声和壁炉木柴的噼啪声。卢清歌不着痕迹地拢了拢女儿肩头的雨衣,指尖拂过她颈间一枚被衣领半掩的温润玉坠,上面刻着繁复的道家符文。

    酒吧角落里,一群穿着崭新巫师袍的少年格外显眼。被簇拥在中间的,正是德拉科·马尔福,他那头浅金色的头发在昏暗的灯光下依然刺眼。他正用拖长的腔调,对着克拉布和高尔吹嘘他那根“在奥利凡德精挑细选”的魔杖:“…独角兽毛芯,山楂木,十英寸整,完美契合马尔福家族的…”他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门口,忽然定格在路琉璃身上,更准确地说是她手中那根刚刚从雨衣口袋中露出的魔杖。那魔杖并非欧洲常见的浅色木材,而是深沉内敛的紫檀木,杖身光滑,带着东方的神秘韵味。

    马尔福嘴角勾起一个刻薄的弧度,声音故意拔高,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啧,瞧瞧,现在连远东的杂货铺木头都能当魔杖使了?魔法世界的门槛真是越来越…低了。”最后两个字被他咬得格外清晰,带着恶意的嘲弄。

    整个酒吧似乎静了一瞬。卢清歌的眉头微微蹙起,正要开口,却见身边的女儿已缓缓转过身。路琉璃没有看马尔福,只是微微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眸中一闪而过的冷冽碎金。她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搭上紫檀木魔杖的杖身,手腕以一个极其微小的、近乎优雅的角度翻动。

    “嗤——”

    一道幽蓝色的火苗毫无征兆地从魔杖尖端窜出,并非炽热的烈焰,却带着一种穿透性的、令人心悸的寒意。它如同一条灵活的毒蛇,精准地舔过马尔福额前精心打理的一缕金发。

    “呃啊!”马尔福猝不及防地痛呼一声,猛地捂住额头。一股蛋白质烧焦的糊味弥漫开来,他那缕引以为傲的金发末端,赫然变成了一个滑稽又难堪的焦黑卷曲形状。

    酒吧里响起几声压抑的惊呼和窃笑。马尔福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眼中喷出怒火,死死瞪着路琉璃。

    路琉璃这才抬起眼,琥珀褐的瞳仁平静无波,像深秋的潭水。她轻轻抚摸着魔杖,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带着一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疏离感:

    “抱歉。”她的语调毫无歉意,甚至带着一丝陈述事实般的淡漠,“我的‘杂货’,似乎…有点怕生。”

    卢清歌轻轻按住了女儿的肩膀,眼神示意她适可而止。马尔福在克拉布和高尔笨拙的遮掩下,咬牙切齿地瞪着路琉璃,嘴唇翕动,似乎在酝酿更恶毒的咒骂,但最终在母亲严厉的目光和周围探究的眼神中,愤愤地扭过头去。酒吧里恢复了表面的嘈杂,但那道幽蓝火苗和女孩冰冷的眼神,已然在不少人心中留下了印记。

    ***

    推开奥利凡德魔杖店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混合着陈年木料、灰尘和某种难以言喻的魔法气息扑面而来。狭窄的店铺里,成千上万的狭长盒子从地面一直堆叠到天花板,仿佛随时会倾倒下来。空气似乎都因积聚的魔法能量而微微震颤。

    “下午好。”一个轻柔飘忽的声音从堆积如山的魔杖盒后传来,奥利凡德先生那双颜色很浅、如同月光的大眼睛从阴影里显现出来,目光瞬间锁定了路琉璃,带着一种近乎痴迷的探究。“一位新客人…还有一位…熟悉的气息?”他的视线掠过卢清歌,最终牢牢钉在路琉璃身上,仿佛在透视她的灵魂。

    “是的,先生。路琉璃,来挑选她的第一根魔杖。”卢清歌温和地回答。

    “啊…是的,是的,路小姐…”奥利凡德喃喃着,那双大眼睛闪烁着奇异的光,“你母亲的魔杖…昆仑山的紫檀木,凤凰尾羽芯…极其稀有,极其强大…充满了东方的韵律…”他一边说着,一边像只灵巧的蜘蛛般在狭窄的过道里移动。一根带着银色刻度的卷尺自动飞起,开始测量路琉璃的臂长、指距,甚至绕着她的头部旋转。

    奥利凡德从高处的架子上取下几个盒子,魔杖一根接一根地递到路琉璃手中。每一次尝试都伴随着或大或小的动静:一个盒子炸开,发出闷响;另一根魔杖让柜台上的一摞羊皮纸瞬间结霜;还有一根在她指尖刚触及时就剧烈震动,差点脱手飞出。

    “不,不是…都不对…”奥利凡德摇着头,眼神却越来越亮,“奇妙…非常奇妙…”他忽然停下动作,灰白的眼睛紧紧盯着路琉璃,“孩子,你是否感觉到…某种…束缚?来自你血脉另一边的…沉寂?”

    路琉璃微微一怔。麻瓜父亲温和但坚定的声音仿佛在耳边响起:“魔法?亲爱的,那只是未被科学解释的能量现象…” 她沉默着,没有回答。

    奥利凡德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转身走向店铺最深处一个布满灰尘的角落。他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取下一个看起来异常古老、没有任何标记的狭长木盒。拂去灰尘,打开盒盖,里面静静躺着一根魔杖。杖身是温润细腻的柏木,呈现出一种沉稳的浅棕色,隐约可见细密的纹理,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奥利凡德将它轻轻取出,递向路琉璃。

    “柏木,十二英寸,龙心弦芯,柔韧而有力量…适合精密而强大的咒语…试试这个,路小姐。”

    路琉璃的手指触碰到柏木魔杖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猛地从指尖涌入,瞬间流遍四肢百骸,仿佛沉睡的血液被骤然唤醒!她感到自己与这根魔杖之间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共鸣,一种血脉相连般的默契。

    “嗡——”

    异变陡生!

    整个店铺里成千上万的魔杖盒子同时剧烈地震动起来,发出沉闷的嗡嗡声,仿佛无数沉睡的精灵在共鸣、在欢呼!架子上的灰尘簌簌落下。一本厚重的、封面印着亚洲风格纹饰的古籍——《亚洲魔杖史》——猛地从最高层的书架上飞出,书页哗啦啦地自动翻动,最终定格在一幅描绘着道家符咒与欧洲魔杖能量交织的复杂图解页面上,金色的符文在书页上隐隐发光。

    奥利凡德先生踉跄着后退了半步,那双月光般的眼睛第一次流露出真正的震惊,甚至是一丝难以察觉的敬畏。他失声低语,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梅林的胡子啊…这…这种程度的纯粹魔力共鸣…上一次发生这种景象,还是…还是给那位‘连名字都不能提的大人’挑选魔杖的时候…”

    店铺内的震动和嗡鸣在路琉璃下意识握紧魔杖的刹那平息下来,只留下空气中弥漫的魔法尘埃和一片死寂。柏木魔杖在她手中温顺地躺着,杖尖流淌着一层柔和的、近乎透明的光晕。

    卢清歌屏住了呼吸,看着女儿手中那根仿佛天生就该属于她的魔杖,眼中情绪复杂。奥利凡德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翻腾的心绪,用一种前所未有的郑重语气说道:“柏木与龙心弦…非凡的组合。它选择了你,路琉璃小姐。记住,这根魔杖…会引导你走向非凡,也可能带来非凡的考验。”

    ***

    九又四分之三站台永远弥漫着蒸汽机车的浓烟、猫头鹰的鸣叫、家长们的叮咛和孩子们兴奋的喧闹。路琉璃推着沉重的行李车,车上堆着崭新的皮箱和一个装着几卷古旧竹简的布包。她高挑的身影在人群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脸上依旧是那副拒人千里的淡漠神情,只有琥珀褐的眼眸深处,映照着霍格沃茨特快鲜红的车头,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期待。

    “嘿!需要帮忙吗?看起来有点沉!”一个响亮而友善的声音在旁边响起。罗恩·韦斯莱顶着一头显眼的红发,脸上带着热切的笑容,正试图帮一个矮个子女生把箱子搬上车门踏板。他看到路琉璃独自推着车,立刻热情地伸出手。

    路琉璃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只是微微侧身,手腕灵巧地一带,沉重的行李车便以一个精准的角度避开了罗恩伸来的手,稳稳地继续向前滑行。她甚至连目光都没有转向罗恩,只是极轻微地摇了下头,乌黑的长发在肩头划过一个冷硬的弧度。

    “别白费力气了,韦斯莱。”一个拖长的、充满讥诮的声音从蒸腾的白色雾气中传来。德拉科·马尔福慢悠悠地踱步过来,他额前那缕被烧焦卷曲的金发异常醒目,此刻正用怨毒而轻蔑的眼神盯着路琉璃的背影。“这种怪胎,只配自己——嗷!”

    他的话戛然而止,化作一声痛呼!

    路琉璃颈间那枚紧贴肌肤的玉坠,在马尔福恶毒的“怪胎”二字出口的瞬间,骤然变得滚烫!一道温润却带着不容抗拒力量的玉光猛地从她领口激射而出,速度快得只在空中留下一道模糊的青色弧线!

    “啪!”

    一声清脆的撞击声。

    马尔福捂着额头踉跄后退,指缝间,一个清晰的、小巧精致的莲花形状红痕赫然浮现,边缘甚至微微泛着青玉的光泽,仿佛被烙铁烫过一般。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许多目光聚焦过来。路琉璃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她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微微低头,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玉坠——那枚刻着道家符文的护身符。她白皙的手指拂去玉坠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动作轻柔而珍视,然后重新将它贴身戴好。

    她抬起眼,目光平静地扫过捂着额头、又惊又怒、脸色铁青的马尔福,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站台的嘈杂,带着一种陈述事实般的冰冷:

    “我的护身符,”她顿了顿,琥珀褐的眼眸深处,似乎有浅金色的碎光一闪而逝,“似乎…对某些自以为高贵的纯血统,反应格外‘热烈’。”

    说完,她不再看任何人,推着行李车,径直穿过弥漫的蒸汽,登上了霍格沃茨特快列车。留下马尔福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罗恩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的背影,还有周围一片压抑的议论和低笑。

    ***

    霍格沃茨城堡的礼堂穹顶闪烁着虚幻的星空,四张长桌旁坐满了兴奋或忐忑的新生。空气里弥漫着食物的香气和新袍子的味道。路琉璃安静地站在新生队列里,墨黑的长发衬得她肤色愈发白皙,高挑的身材让她在人群中颇为显眼。她微微抬着下巴,目光平静地掠过四大学院的旗帜,最终落在教师席上。当麦格教授念到她的名字时——“Lurene Lu”——她步伐稳定地走上前,姿态带着一种天生的矜持和优雅。

    她坐上那张四脚凳。麦格教授将破旧的分院帽轻轻放在她乌黑如缎的长发上。

    帽子几乎在接触到她发丝的瞬间就发出了响亮的喊声:“**拉文克劳!**”

    但紧接着,那声音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硬生生地顿住了。“等等…”帽子的声音变成了一种困惑的咕哝,直接在路琉璃的脑海中响起,“不…不对…斯莱特林?强烈的意志…隐藏的锋芒…对力量的精准掌控…是的,斯莱特林能助你走向巅峰…”

    路琉璃感到一股冰冷的、带着审视意味的意识流强行侵入了她的脑海。她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手指在长袍下微微蜷起。纷乱的记忆碎片不受控制地涌现:

    *  昏暗的灯光下,母亲卢清歌伏案疾书,狼毫笔尖在黄符纸上勾勒出流淌着微光的繁复符文,空气中弥漫着朱砂和艾草的气息…

    *  父亲温暖的书房里,戴着眼镜的麻瓜男人将一本厚重的《考古学季刊》递给她,温和地说:“琉璃,魔法?那不过是未被现有科学完全解释的能量现象罢了…”

    *  家中那间堆满杂物的阁楼,年幼的自己偷偷尝试一个残缺的召唤咒语,结果魔力失控,招来的不是无害的精灵,而是一只暴怒的、浑身长毛的山魈,打翻了所有颜料罐,把阁楼弄得一片狼藉…

    *  六岁生日那天,她第一次没有临摹,而是用朱砂在雪白的宣纸上,歪歪扭扭地写下一个自己“感觉”应该存在的符号——那是一个融合了道纹的改良版荧光闪烁,符成瞬间,柔和的光芒照亮了整个房间,让推门进来的母亲惊讶地捂住了嘴…

    “啊…”分院帽在她脑中发出惊讶的叹息,“拉文克劳的智慧…对知识无尽的渴求…特别是那些冷僻的、被遗忘的角落…但斯莱特林的野心…像冰层下的暗流…如此清晰…等等…这是什么?”

    帽子的“目光”似乎被那六岁时改良的荧光符咒牢牢吸引住了。那并非标准的欧洲魔法,充满了东方式的玄妙与直觉。

    “纯粹的…创造…不拘泥于形式…对‘道’的领悟…”分院帽的声音充满了惊奇,之前的犹豫和拉扯感消失了,“是的…是的…才华横溢,特立独行,追求智慧本身而非其带来的荣耀或力量…拉文克劳!毫无疑问!”

    帽子最后的喊声响彻整个礼堂:“**拉文克劳!**”

    拉文克劳长桌上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路琉璃平静地站起身,将分院帽交还给麦格教授。麦格看着她走向蓝色与青铜色长桌的背影,镜片后的目光若有所思——这个女孩身上,有种难以言喻的奇异特质。

    ***

    拉文克劳塔楼的入口没有门,只有一道古老的、布满神秘纹路的青铜门环。当路琉璃和其他新生跟随级长来到门前时,门环上鹰形的浮雕仿佛活了过来,发出一个清晰而古老的声音:

    “消失的东西去了哪里?”

    新生们面面相觑,有的紧张地思考,有的小声议论。路琉璃站在人群稍后,几乎没有思考,清冷的声音便响起,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笃定:

    “化为更基本的粒子或能量,在另一个维度或空间进行重组。‘消失’只是观测角度的局限。”

    青铜门环上的纹路瞬间亮起柔和的蓝光,伴随着一声沉重的机括转动声,光滑的石墙无声地向两侧滑开,露出了后面旋转向上的楼梯。

    “精彩的回答,路琉璃小姐。”带队的五年级级长罗杰·戴维斯赞赏地看了她一眼,但随即又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忧虑,“不过…在站台的事我听说了。马尔福家…还有斯莱特林那些人,你要小心点,他们很记仇,而且…”

    他的话还没说完,异变突生!

    一只小巧的、用银绿色相间的锡纸折叠成的纸鹤,诡异地从塔楼高处的窄窗缝隙中钻了进来。它像被赋予了生命,在空中划过一道不祥的轨迹,精准地悬停在路琉璃的面前。

    所有新生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罗杰·戴维斯的脸色瞬间变了。

    那纸鹤无声地自燃起来,幽绿色的火焰瞬间将它吞噬。在火焰熄灭的刹那,空中留下了一行由闪烁的、带着恶毒诅咒气息的银色烟雾组成的字迹,每一个字母都像淬毒的匕首:

    **“泥巴种,你活不过万圣节。”**

    死寂。

    拉文克劳的新生们倒吸一口凉气,恐惧地看着那行字又看向路琉璃。罗杰·戴维斯握紧了拳头,愤怒地看向窗外斯莱特林塔楼的方向。

    路琉璃脸上的淡漠没有丝毫改变。她甚至没有去看那行正在消散的恶毒诅咒。她的目光落在纸鹤燃烧后残留的、尚未完全散尽的魔法痕迹上——一缕扭曲的、带着施咒者恶意波动的银色能量丝线。

    她缓缓抬起右手,那纤细修长、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的手指(此刻指甲上涂着近乎透明的魔药指甲油,在塔楼昏暗的光线下流转着极细微的银光),精准地探向那缕能量丝线。

    指尖在触碰到银丝的瞬间,泛起一层淡淡的、纯净的金色光晕。那光晕并非温暖,反而带着一种冰冷的解析力,瞬间包裹了那缕恶咒的残余。

    她收回手,指尖的金光敛去。琥珀褐的眼眸深处,仿佛有冰冷的星辰在旋转。她望着窗外斯莱特林塔楼模糊的轮廓,声音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自然定律,却让周围的新生感到一股寒意:

    “中国有句老话,”她顿了顿,清晰地吐出几个字,每一个音节都像冰珠落地,“**下咒者,必自噬。**”

    说完,她不再理会那彻底消散的烟雾和周围惊疑不定的目光,转身,迈着稳定而优雅的步伐,第一个踏上了通往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的旋转楼梯。那枚紧贴她胸口的玉坠,在长袍下微微散发着温润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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