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章

    景千珩:“........”

    江芷水看他一脸不明白,干脆直白道:“我、我是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想扑倒你。”

    景千珩愣住,她脸颊绯红,控诉道:“其实也怪你,你学那些不正经的东西,害得我...我变成这样。”

    江芷水懊恼的咬了下唇,“不对,我不是要说这个,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缓几天就好,你先别管我就对了。”

    说着她低头就要往外走,景千珩脚步偏移了下,挡住她的去路。江芷水抬头看向他,他往后退,手抓着门,缓缓合上。

    景千珩背靠在门边,黑暗中,他脸上表情不明,喉结轻轻滚动,低声问道:“你...怕我吗?”

    说实在的,眼下这种情况,他的房间,他挡在门前,听他微微发颤的声音,江芷水是害怕的。

    但她不想再看景千珩先前那种苍凉的神情,江芷水轻轻的摇了摇头。

    景千珩慢慢朝她走近,高大身影笼罩而来,江芷水仰头看着他,眼睫毛惊怕的一颤一颤,他拦腰抱起她,她十分轻易的就被捞到怀里。

    江芷水勾着他的脖子,有点不太敢对上他的眼睛,他此时的眼眸,润着一层再清晰不过的情.欲,一对上他的目光,侵略性十足,让人忍不住腿脚发软。

    景千珩抱着她往床边走去,他本就因为郑叔的那几句话,心里焦躁到不行,一想到有一天他会彻底失去她,他心里就一万个不愿意,再幻想她也许会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的场景,他就恨不得杀了那个幻想中的男人。

    郑叔说得没错。

    他做不到,怎么可能做得到。

    景千珩轻轻将她放在床上,俯身挨近她时,她往后直退,景千珩稳了下呼吸,不想因为过于急进而吓到她,他刚起身了下,江芷水以为他中途改主意了,急忙上手拉住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他压在床上。

    江芷水坐在他身上,衣裳倾斜,右肩的外衫斜挂在手臂,她手忙脚乱的去解他的衣带,顺利解开后,她忽然愣住了,接下来呢。

    她双手撑在他胸膛上,眼神无措的看向他,手指紧攥着衣襟,屋内沉静得只听到急促的呼吸声,外边淅沥沥下着雨,帐内她僵直的坐着,脑子嗡嗡直响。

    景千珩坐起身,小心搂着她,情不自禁的吻住她的唇,他脱下她的外衣,手托着她的腰,她身上一痒,不由得往他怀里贴近了些,唇滑入耳畔,吮着耳尖,往下贴着脖颈,他抱着她,翻身换了位置。

    江芷水被他几次踌躇不前的动作搞得浑身难受,他知道她害怕疼,一直小心翼翼,克制着自己的冲动,不敢乱来,当他预备用上次那种方式替代的时候,江芷水吻住他的唇,逞强道:“我、我可以了。”

    都到这一步了,江芷水不想再退缩,她不想让自己脑子里老是回想那些不该想的东西,跟个好色之徒一样。

    她想着只要过了那一层,便不会魂牵梦系的一直牵挂着,不过是把成婚以来缺失的圆房补上罢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和景千珩....又不是没有过。

    景千珩凝视着她,确保她眼里没有任何惧意之后,没了先前的顾忌,眼眸微垂,眼神瞬间就变了。

    江芷水手腕被攥紧抵在枕头边,她清晰的感知到景千珩的变化,在她微张开唇想说点什么的时候,他俯身堵住她的唇,那一瞬,她瞳孔骤缩,脸上满是惊惶。

    嘀嗒嘀嗒的雨声,雨势渐缓,山中夜晚极静,但偏偏给人一种澎湃的躁动。

    景千珩深深的吻着她的唇,江芷水几次呼吸困难,错开唇想喘口气,未过片刻,他就一把强硬的把她的脸掰回来,唇齿翻.搅,越发不客气,完全没了开头的温柔。

    他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占有欲抓着她不放,只要她稍稍挣扎,他就更加肆无忌惮,只有她装着哭了几声的时候,他才会稍微冷静一些。

    后面他看出她在假哭,便没再留情,江芷水直接一口咬在他颈间,发狠的咬,势要把他加在她身上的痛还给他,可没用,她咬得再深,他都不皱一下眉头,反倒是她,哭得眼泪都出来了。

    原先在山洞,看见她的眼泪他还慌得手足无措,这一次也不知道怎么了,他却反而越发兴奋起来,低声安抚,连哄带骗的搂着她,声音柔得不像话,但就是不肯放开她。

    江芷水半推半就的顺着他,心底后悔极了,后悔自己先前为什么要说那样的大话,她扯着床幔,翻身想逃,他一把扣住她的脚腕,将她拖了下来,床幔从她的手掌心滑开,一点都不剩。

    小白狐的耳朵抖了几下,猛地睁眼,它听到了奇怪的声音,顺着声音的方向,它跳上阶梯,来到景千珩的门口,房门紧闭,屋内传来呜咽可怜兮兮的啜泣声,小狐狸前爪扒着门,想把门推开,但奈何它现在身躯矮小,毫无法力,完全使不上力。

    小爪子软糯的划拉着高大的房门,门上刺啦刺啦的声音中夹杂着屋内隐秘深沉的哭声,夜空轰隆一声,小白狐被吓得抱头溜走,屋内帷幔中,有人吻着身下之人的眼泪,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道歉。

    雨一直下到了第二天,江芷水趴在床上,睡得昏天暗地,她背上斑斑红痕触目惊心,景千珩移开视线,伸手把被子往上盖好。

    他盖好被子,收回手的时候,手指触到她的发丝,指尖微微抖了下。

    景千珩站起身,放下床幔,神情恍惚的走了出去。

    他打开门,动作极其缓慢的关上门,关上门之后,手把在门边,呆愣的站在原地不动。

    半响之后,他才又动了动,转身走下阶梯。

    他下了阶梯,靠在栏杆上,眼睛紧闭,头重重的撞在柱子上,额头被撞红了一块,他也不知道疼,小白狐站在秋千旁,歪了歪头,奇怪的看着他。

    景千珩接连撞了几下头后,又呆愣了许久,他走向厨房,想在江芷水醒来之前做好饭,但他整个人精神不佳,切菜好几次都切到了手,刀上满是血,菜也沾染了一些,他一脸烦躁的扔了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他的手在往下滴血,他浑然无觉。小白狐走到他旁边,仰头看着一滴滴往下落的血,它围着景千珩的脚边转,咬着他的衣角,提醒他去包扎伤口。

    景千珩低头看到那只小狐狸,蹲下身,也不顾自己满手的血,就去抱它,小白狐浑身挣扎,直接从他怀里跳了出去,跑到树下,它看着自己雪白的毛沾上了血,冲着景千珩的方向怒叫了几声,然后自己低头绕着尾巴,左右来回的转,想把身上的血污舔掉。

    景千珩坐在秋千上,脑子一片空白。他昨晚就想着把人完全的禁锢在身边,可越和她靠近,他就越失控,完全拥有她的诱惑太大了,他根本没理由放开。

    漫漫长夜,他几乎无视了她所有的求饶,直至天明才舍得放开她。

    他简直跟疯狗没什么两样。

    景千珩一想到昨夜种种,就心焦难受,他弯腰捂着头,无力的叹气。

    一声挥动翅膀的声音被小白狐敏锐的听到了,它抬起头,警惕的盯着院子的门。

    大黑鸡璃墨像只落汤鸡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它身上的毛被拔了不少,身上有一块地方空落落的,爪子绑着纱布,瞳孔空洞,似是在外经历了什么凄惨的事情。

    它晃晃悠悠的走到景千珩面前,眼眸圆润泛起了水光,好像快哭了。

    璃墨出门找寻摆脱鸡身的办法,走了这么些天,遇到了小孩绑它当玩具,遇到了几个大娘想宰了它煲汤喝、溺水,同类鸡欺负它、被大蟒蛇追着跑的无数惨事之后,再回到这个温馨小屋,见到自己同血脉的亲人,璃墨实在忍不住想流泪。

    景千珩与大黑鸡对视良久,在大黑鸡准备上前要一个拥抱的时候,景千珩冷冰冰的说道:“先前的誓约取消吧。”

    取消.....

    取消......

    誓约,是二人约定了,在三个月后,景千珩自愿献出自己的身体给璃墨,虽然璃墨困在鸡的身体里还未得解脱,但只要景千珩愿意施法,他就算在这三个月的时间内必须得屈辱的以鸡的身体生活,但总算还有个盼头,只要等到三个月之后,进入到景千珩的身体里重生就可以了。

    但现在....取消了?

    说取消——就取消了!!!

    景千珩说完起身走开,大黑鸡如遭雷劈,一脸呆滞的站在原地。

    午后,江芷水浑身酸痛的醒了,她连抬一下手的力气都没有,躺了好一会,才翻个身。

    她抬手盖住眼睛,轻轻呼吸,床上弥漫着淡淡的香气,是景千珩身上的味道,满满都是。

    闻着味道,江芷水呼吸变乱,她起身发现身上什么都没穿,瞥一眼身上的痕迹,她忍不住打了颤,手臂上,腿上都是齿痕,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虽看不清,但能感觉到也有不少痕迹。

    江芷水起身拿凳子上的衣服穿上,脚踩在地上,却止不住的发抖,她重新坐下抬手拍了拍腿,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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