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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改版)

    饭余,两杏都没来吃饭,眉娘有些担心。

    她让杏浩泽去看一下,怎么说你两都好久没见了,“去见个呗。”

    杏浩泽没应,把手放在她上,安慰她没事的。

    “你两关系好,还是你出面有用。我去了,说不定,她哭得更大声。到时,问题更难解决。”

    “如果实在不行,等会儿我让姑父陪你一起去。”她看到他总会比见到他要开心。

    说完,杏浩泽起身在眉娘忐忑的眉头上落下一吻。

    “也总得有人去看看庭前。”

    眉娘还是觉得不妥,要再劝劝,她可以去见庭前的。

    但杏浩泽霸道地没让她继续下去,他吻地激烈,把桌上的笔都震到地上他才放开。

    他无奈地抱住她,“好了。”

    眉娘把人送到屋外,望着他的背影,隐隐叹出一口气。

    后她来到了姑父所在的地方。

    这里很静谧,很独特。

    种满杏子树的庄子,却有人在这里种下了一株不同于这里颜色的石榴树。

    杏丹明手执于庆铃二十九年,那是一株石榴树,一株她亲手种下的石榴树。

    石榴树寓意着多子多福,她有多想要,他就有多少绝望。

    他也想与她有个孩子,一个与她长得差不多的孩子。

    慕苍溪拿过水壶给它浇水,他摸着粗糙的树干抬头望去,树上已经结了好多,每个都很健康、强壮。

    个个都像她,像她一样调皮。

    孩子们个个争先恐后要脱下青绿色的外衣去抢娘的穿,他们喜欢娘的外衣,喜欢无比热烈的红色。

    这点,慕苍溪不否认,也很像她,像他......

    随即这时,杏浩泽已来到杏庭前屋内,不小心打搅了两人的好事。

    杏浩泽一时进退两难,他什么都没看见。

    大白天就搂搂抱抱,门也不栓。

    他走出后,朝里头大喊了一句,“好了叫我一声。”

    然后才迈出几步,他就听见庭前发出了一道音。

    这还真是不把他当作外人,都成下面那个了,还沉不了气,是想告诉所有人吗。

    他觉得他有必要提醒他们,“你们动静轻点,庭前这屋隔音不好。”

    咔擦,杏庭前又发出一道音,好似比之前更痛苦。

    原本被撞见此事就已害臊的两人现听着他这话更是羞怯,元凌开她只是想帮他挂吊坠而已,哪想会缠上,差点掐死他。

    杏庭前捂着脖子,猛顿咳起来。

    “要不,改天再带。”

    元凌开讪讪为他收好吊坠,等到他平息才带他出门。

    而就在外面,听人墙角的杏浩泽没想到那么快,他把元凌开赶走,好心提醒道:“小小年纪不要太早尝试,对身体不好。”

    一脸懵的杏庭前被他搂着闲逛在庄中各处。

    最后停在膳厅,他拿来叫人热好的饭菜,对他道:“来,边吃边跟我说说,昨天发生什么了?”

    “是你阿姐做了什么惹你不快了?”

    “她就这样,你别管她,她自己吃苦头了,她就懂得了。这个性格,是不怎么讨喜。”

    杏浩泽吃过饭,但陪他,他还是来了一碗,给他夹菜。

    “你吃啊,我就跟你讲讲,你想听就听,不想听就不听。”

    杏庭前嗯了一声,埋头开始吃饭。

    兄长口中的阿姐好像与他心里的有点不一样,阿姐喜欢扮男装也是有一番渊源吗?不是为了方便,不是为了好玩,是为了......

    另一处,眉娘带着姑父正走在路上,碰巧遇到了也要去找杏遥知的佑观岑。

    佑观岑先与眉娘拜过,再与那位——叔叔!

    “叔叔,你怎么会在这。”

    佑观岑快步来到那人面前,指着自己道:“我是观岑啊。”

    他没想到会在这遇到他,自叔叔离开,他留在家的两年里也没见过他,更不知他走后,他还有没有与家里人联系。

    “叔叔,你是这的人吗?”

    佑观岑陷入在对家的思念没发现他在见到他是多么崩溃。

    等到他发现时,慕苍溪早已要与眉娘分别。佑观岑拽住他,就像小时候那样,拽住他的袖子,不让他走。

    他那么厉害的人,除去爹他就是他最敬佩的人了,他怎么可能会让他抓住。

    但他不仅抓住了,他还倒在了地上。

    “叔叔!你怎么了?”

    慕苍溪看着他越发靠近的脸,甩开他的手发狠道:“不要靠近我!”

    佑观岑被他这样一吓,自己也跌在了地上。

    眉娘看这副场景,打圆场道:“这是遥知的姑父。”

    姑父?

    “观岑,你家里有这样的人吗?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后却还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杏遥知她是怎么说来着?她说,她姑父原本是另一个,只是那人临时脱逃,换成了他的小弟。那么叔叔是她的姑父,那原本该入赘的人是谁?!是他爹。

    他爹,怎么会?他爹怎么会,爹不是与娘相爱吗?

    佑观岑望向他的眼里带了别样的感情,没有再见时的欣喜而是畏惧。

    他深怕他知道了什么,那他曾经美好的一切都将一俱不复返。

    慕苍溪让眉娘扶起他,他自个缓缓爬起,摔下再爬起,不要眉娘扶,他爬起后没有看他一点,转身就要离开。

    佑观岑跑到他前头,拦住他地去路,“别走,叔叔。”

    你,他看着他黑色的衣裳,你你你了好久也没你个出来。

    他该怎么办,他好像知道了,他好像知道为何爹不要娘了。

    他一直以为是他所以才让一个家破灭,可是现在又有人告诉他,就算没有他,他们还是会装不下去而吵闹。

    慕苍溪听着他的呼唤,眸光逐渐涣散下去,变得暗淡。

    他把手敷在眼睛上,强忍着内心的不平衡。

    那件事与他无关,佑观岑是无辜的。

    甚至他什么都不知道,他有愧于他。他还记得他离家出走是因为什么,是他写给大哥的一封信。要不是那封信,大哥就不会迁怒旁人,安安稳稳过日子。是他没有及时阻止这场噩耗,是他自作主张,是他不想暗地人后,是他接受不了。

    他接受不了她在找大哥寻一个说法时,他爱上了他。甚至他顶替了大哥的位置,他的新婚大礼,他希望他能来。就算被挨打,被唾骂,他也愿意承受。

    但他万万没想到,大哥与公主幸福美满的生活都只是皇帝点的一出戏。

    他们骗过了皇帝,骗过了他,他以为他真的放下了,就算再有不满,也不会阻止他们。

    慕苍溪自十二岁跟着他,想着一个那么温柔的人,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一直苟在杏家庄,直到她的死去。

    如今,是该担起他的责任,是该告诉他事情的真相。

    最后,慕苍溪带走了佑观岑,只留眉娘干着急。

    眉娘直奔杏遥知所在的屋子,发现了嗒焉自丧的她。

    她还穿着昨日的衣裳,该处理的地方一块都没处理。

    见她走进,杏遥知立马把桌上的墨倒在纸上。

    细黑的墨汁瞬间染上那布满字迹的宣纸,眉娘一惊,夺来的时候,上头早已什么都看不清了。她这举动就像是害怕被人看见故意抹除的,她写了什么。

    她写了什么?

    “你写了什么啊?!”

    “说啊!”

    眉娘使劲摇晃她的肩膀,叫她不要做傻事。

    可她越晃,她写的那些也就越来越清晰,她在列举她曾经干过的种种。不堪的历史迫使她陷入长久的晕眩,她头好胀。

    她从来没有一次那么直观感受到原来她那么差劲,她把自己做不到的都强压给别人,要别人按她的要求来。

    她是多么的自私,她想放过别人,但是她得来的答案永远摸棱两可,永远不满意。他们的话一直都说的很满,她也想快点选出来,她也知道他们开始烦了,但是每到这时,她都很较真。

    她想过改掉这个习惯,这个性格,但她改不了。

    庭前每次劝她改掉时,她都会联想到他,他自个也是有许多坏毛病,他又有何资格来说她。

    她比他大,她觉得丢脸。

    她对弟弟的管控有时会丧心病狂,她扮男装,不就是要弟弟心中只有她一人。

    不管是哥哥还是姐姐,她都能做。她要他称她为兄长,这样她就可以掩饰他还有一个兄长的事实。

    但是她有些病态的想法被杏浩泽发现了,他没收了那些相关的话本子,叫她少看。

    她不乐意听,也不接受他以让她被黑锅的方式阻止她看。

    爹娘说,她的喜好也是那么别具一格。

    在别人都喜欢长着双剑眉的男子时,也是书中让她意识到这世间还有这般好看的眉毛。之后,她就四处搜寻话本子,专攻男角儿。然后也是忘了那些事。

    但,她对杏庭前的教育方式早已深入骨髓。

    她是个不称职的姐姐,杏遥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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