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林烬欢落粟回来禀报确认县令夫人所言属实。并查到暗格书房的通信,午时斩首张攀同一时刻,县令夫人崔氏服毒自尽。
众百姓不由得拍手叫好,林烬欢被迟砚扶着进屋落粟便在屋内等着,林烬欢一坐下落粟就掀要开白布被迟砚制止,林烬欢安抚的拍拍迟砚的手。迟砚只好将手挪开。
落粟将准备好的要滴进眼中将药贴敷在眼睛上用绑带缠在脑袋上再将白布系在眼上,又拿来喝的药递给林烬欢声音低低道:“药不用摘下来敷三天加喝三天药便可痊愈但为避免有后遗症三天后每天喝药,将余毒清理干净。”
“另外,长公主我是医师你得听我的,我会监视你的。”
林烬欢灿灿的点头听话的不吭声,落粟看着她把药都喝完便推门离去,不知是否是听力被剥夺的原因总感觉气氛怪怪的给她一种他们成亲那时似的。
迟砚每次吃醋是空气中都仿佛寒冬腊月般寒冷空气中还有股醋味譬如现在,正想说什么打破这氛围她便被迟砚抱在怀里他感觉到迟砚似乎把面具摘了,冰凉的唇贴上来问她。
仿佛阻止她呼吸般又深又狠林烬欢推推她,迟砚嘴唇下移亲吻她白皙的脖颈,林烬欢手攥紧他的衣衫,一双大手伸进里衣,林烬欢理智回归声音如带迷香般蛊惑道:“迟砚,你想做本宫的姘头是吗?”
迟砚的手顿了下林烬欢以为自己得逞乐结果下一瞬被捏了下险些叫出声,迟砚手依旧不轻不重的贴在那抱紧她贴在她的耳畔道:“他是谁?”
林烬欢缓了下声音知道迟砚确实是吃醋了低哑道;“落粟吗?”
迟砚没听到想听的答案手挪开底下头,林烬欢浑身酥麻不逗他直言道:“落粟是和昭然一样的心腹原本不是落粟单独同我一起还有搭档只不过搭档在当年我夺皇位时战死了便只剩他了。”
迟砚满意的收回手抱起她温柔的亲吻林烬欢被亲的双腿发软,抱起她将她压在床上只剩一件里衣。
片刻后,林烬欢甩了甩手侧过身不理迟砚,声音阴阳道:“每次都说我们已经和离往后这话不必再说,到底是给我听的还是说给你自己听的啊。”
林烬欢小嘴巴叨叨不停迟砚再次贴近低语道:“难道不是长公主之前说的吗?臣是你的只能是你的?嗯?”
林烬欢听着话就觉得闹挺虎口还是疼越想越累伸手扯过被子道:“本宫累了要休息你出去。”
林烬欢觉得身旁一空,依旧困顿便睡了完全不知门外的一切。
迟砚出门落粟就站在不远处,他道:“长公主,有伤在身还是克制一下吧。”
迟砚不语,落粟又道:“殿下,是一个很好的人,还望长信将军不要辜负殿下的真心,不然就算是不顾一切我也会取你首级。”
“你们不只是上下级关系吧。”迟砚反问道。
落粟仿若陷入回忆道:“是,长公主殿下给与我和妻子一个好的结局,哪怕不完美也是我俩最大的愿望了。”
他看向迟砚还要继续听的样便都说了我和我夫人是长公主救得,那时长公主还只是争夺皇位的九公主,而我和妻子是发买的暗卫是一个地方秘密培养的。
长公主将我们买下后我们就努力办事,知道我们每个月固定毒发。她才知道我们身中剧毒,若不在特定之时服药便会毒发身亡。
长公主得知后派人去寻药,寻到药后不日便带人控制了培养我们的地方,制出了解药不受他们威胁还解救了其他人。
知道我们的遭遇后,想让我们离开不用在为她卖命她说:“我以为你们是为了生活才不得已练的如此厉害,若我知道你们前十多年如此艰苦我不会要求你们作什么的。”
“我们同样生而为人你们前十多年太苦了,你们需要看看外面的世界,余生为自己而活不要困于固有想法。”
“走吧。”
从来没有人对我们这样说过,长公主那时本来就很难却还是让我们走。我们也想过这是不是她的驭人之术,但后来我们细想就算是又如何。她能救我们摆脱控制放我们自由看外面的世界。
她也是一个很好的人了,我们和那里的人也心甘情愿的追随她。
当时,我和妻子有些感情却不敢挑破,因我们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会死,她会死。怕成为彼此的遗憾。
是殿下说:“喜欢一个人喜欢就是喜欢了,若两个有情的不在一起一定会后悔有遗憾,但是在一起了你们有一段共同的回忆就算有遗憾也有记忆可以回味。”
“况且,人的一生有得就有失,不是两全其美的,当下的愿望满足了才最有意义。”
我至今觉得这句话很有意义同样也适用于你长信将军。
落粟又自顾自道:“后来,我们成亲了,有一个短暂又美好的时光,她教我医术我教她剑法很是快乐,很不错我们二人学的都很快。”
“很快夺储开始,长公主原是不想我们夫妻参与其中,但公主有难我们不能不管。”
“不得不说长信将军你不管上阵杀敌,还是官场谋算你都是数一数二,就是长公主太信任你才会输。”
当时,还不是皇帝的六皇子放肆狂妄。我的妻子双拳难敌四手又兵力不足,她不甘为俘虏万箭穿心。我来晚一步她气息微弱的说:“日后,长公主的生病与生死都交与我,保护好公主。”
“我知道她就算不交代我也会保护长公主她不只是我的主子还是我的家人,我自然要好好保护。”
后来,你带兵出现将长公主的兵力尽数压制,我们的人死的死伤的伤,长公主也与你和离,以先帝遗诏为主长公主输了结束。
“好了,我的故事结束。”落粟站直身体想了想补充道:“作为她半个娘家人,我知她很喜欢你,我也知你也喜欢她,若有误会早些解除。”
“免得让她一直伤心不安。”
迟砚笑了眼睛坚毅声音笃定般道:“快了,我会保护好照顾好她给她想要的家,不过在此之前还要你保护好她。”
“这是自然,你放心我会用我的生命保护她。”
三日后,清晨落粟将林烬欢的白布取下。林烬欢睁开眼睛阳光垂下一束落在花上,是林烬欢最喜欢的桔梗花看着极为新鲜,林烬欢心下甚是欢喜。
迟砚俯下身仰望她唇角勾起如春风般的微笑扣人心弦,林烬欢的心也被他牵动手不自禁的摸他的脸,落粟适时打断道:“二位矜持一下吧。”
“若想不如等公主余毒清好了在想鱼水之欢的事。”
被戳破心思的林烬欢添了下嘴唇听话的收回手,林烬欢手放在桌子上正色道:“我治疗期间事情查的怎么样。”
落粟看向迟砚,林烬欢注意到转头看向迟砚眼角弯弯哄到:“砚哥哥,我想吃洛川宋记的糕点,你带上面具去买些回来好嘛?”
迟砚起身不答推门离去林烬欢自知他是答应的,但心下也不舒服仿佛一根刺落在心上越扎越深。
“殿下,长信将军毕竟背叛过你,他还忠心皇帝防着些也好,虽说将军对你的感情深厚,但国事不是儿戏,不能让他再次成为你的软肋与阻碍。”
“本宫知道,你放心在我这家国大义比我的生命还重要不会让他左右我。”
落粟将怀中掏出张攀与晋国、藩国来往的信件递给林烬欢并正色道:“据信中并未提到秦王但提到一个大人物在洛川不知是谁,但据那日在县令府中听到的很有可能是秦王。”
“另一封是说晋国、藩国两国联姻生下的王子封号淮安还有三月即将抵达上京,殿下,您必须在这之前回京,说是让这位淮安王与我朝联姻。”
“而我朝适合联姻的唯有你,并且恐怕也是一个局引你入套。”
“联姻?”林烬欢眸中划过暗光一声嗤笑道:“皇帝,想趁本宫不在京,将本宫赐婚与淮安王?以此来收回摄政权和兵符吧。”
“荒唐,本宫已经嫁过人为人妇。就算合理被赐婚两国王子也是羞辱,他疯了?”林烬欢脑中迅速反应攥紧手指陷进手心道:“他,还想借此引发两国战争派迟砚去打仗。”
“若打赢了扩张领土,若打输了他们暗中勾结割让封地顺势收回迟砚手中兵权,真是一举两得。”林烬欢气的脸色发白眼中无尽怒色。
落粟走过去松开她攥紧得手从怀中拿出药敷上包扎好道:“现下有两个事需要公主解决一是山匪案就是所谓的嫁山神,二是秦王是否勾结他国还需长公主前去试探,因秦王世子失踪你又受伤,谈竹将他禁足在府中安静的很,就是着急找儿子。”
“而且洛川县令已死,殿下还需再抬官员任职。”
“你继续去做我交代你的事,迟砚身份不能暴露就借用你的身份留在本宫身边,切记不可与他一同出现以免引谈竹怀疑。”林烬欢浑身散发出尽在掌握之感病态的声音有蛊惑之感道:“我到要看看她要做什么?”
“去吧。”说完屋内寂静落粟翻窗不见踪影,她推开门暖洋洋的光打在她身上,听见气息声寻声望去便看见迟砚拎糕点回来。
她的想把这一幕永远留住,心中的占有欲更胜想亲他把他圈起来,眼中无尽的偏执想着便将迟砚拽过来贴近咬他脖颈“呃”迟砚吃痛的声音传进耳畔心下满足道:“怎么买了这么多?”
“不知你想吃哪样,索性都买了。”迟砚的声音如寒冬腊月天气一样冰凉清冷。
林烬欢笑了笑迟砚冷声道:“谈竹来了。”
她看着迟砚将衣领拉高遮住牙印退后两步站在身后,谈竹下一刻就跪在地上道:“那喊冤之人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