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梗

    “多谢秦飞县令救我女儿。”

    “多谢秦飞县令救我孙女。”

    “这是我们百姓的心意还望收下。”

    “多谢,大家的好意。”秦飞身着官服附身鞠躬起身道:“长公主,给我此次担任县令的机会也离不开诸位的支持。”

    “我知大家好意,但我行事只要无愧于心不图回报,对于我来说大家过好小家就是对我最大的好处。”

    “好”

    晌午后

    林烬欢坐在石凳上,白皙的手一提一压茶水如瀑布般落下倒入杯中,两杯茶水被她放好,秦飞双手接过:“看来外人传言不可信。”

    林烬欢喝茶的手一顿抬眸看她,只见她眉眼弯弯笑容温暖治愈:“所有人都说摄政长公主林烬欢,心狠手辣、为达目的嗜杀成性不择手段。”

    “哈”林烬欢嗤笑一声,放下茶水抬头与她对视。林烬欢美艳的脸原应病态通红的泪痣此刻被暖洋洋的光照着柔和。

    “而我见到的摄政长公主是为了百姓,不惜以身范险。也不惧贪官污吏甚至推出新制公平,自由,平等。”

    秦飞眼中熠熠星光,她终于看到属于女性的光辉,她想:“此刻,不管做什么都是有意义的。”

    “本宫,知你的父亲是教书先生,但在做官和为百姓着想的想法略显欠缺。”

    林烬欢拍着她的肩膀与她对视道:“秦飞,本宫相信你。会带着洛川百姓迈向新的阶梯。”

    “接下来你的任务只有两种,一是为女子谋生路为商如你之前做的别无二致。便是用女子做的绣品由女子变卖,不依靠他人。”

    “我知你对商业之道不熟悉,本宫派人过来帮助你。她名唤冷云曾在我的商铺下经营,如今与你一起带领洛川女性迈出第一步男女平等。”

    “为商方面秦王也会参与其中,辅助你。你二人要将女子男子平等之事做好,为官我希望你公正廉明。”

    “你也知道张攀他通敌叛国,本宫知他为何做这事也知这其中更大的谜团。本宫希望你能带领百姓团结一心守好江南洛川不为他国所惑,百姓安居乐业团结一心。”

    “若有变数可随时上报。”

    秦飞站起身跪地领命道:“臣,定不辱使命。”

    “那其二呢?”

    林烬欢将秦飞扶起看向京城方向眼神坚毅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仿若一切都在她的股掌之间:“本宫不日会派夫子前来并且拨来一部分银两开办学堂,男子女子皆可,以备来年的科考。”

    “放心,本宫已经下达旨意不管男子女子皆可参加春闱。”

    “是”秦飞点头答应欲言又止林烬欢似有所感问:“你想问什么?”

    “我的夫君秦恒。”秦飞停顿斟酌道:“臣,见到殿下时便觉得您似乎认识他,到后来你与他交手你微末的表情也让臣确信你一定认识他。”

    “臣,想知道他的过往。或者与您是何等关系?”

    秦飞脸色泛红她知她的窘迫道:“他的过往既然忘了,也没什么。本宫和秦恒算是家人,如今本宫瞧着他过得很开心。”

    “过往便如烟消云散,往前看便好。”

    林烬欢自觉的解释毫无问题抬脚欲走只听身后道:“家人?他难道是传说中的驸马?”

    林烬欢脑子有一瞬间宕机有些被气笑了虽是笑着却很危险:“你从哪?看出来他像驸马啊?”

    “殿下,自己的表情啊?你确认她的身份后很惊喜虽然不明显但臣看见了。而且,你也说是家人了。他不是皇亲那就只能是国戚了,结合你的反应臣认为是你的驸马。”秦飞越分析越觉得合理情绪也就愈加低落。

    “原来,被情感包围的人。很会洗脑。”林烬欢一度认为当初夺帝失败也有这个原因。

    她扯了扯嘴角,眼中无奈笑容夹杂苦涩道:“不是驸马,之所以是家人是因为从前他过得很苦。本宫救出他后想放他自由,可他和他的兄弟都很执拗想帮本宫。认定的事情又不会改变,本宫将他们留在身边时间久了,情感超越了虚伪的亲情就变成了家人。”

    “本宫争夺帝位之时他被本宫派去支援后下落不明,多次派人寻找一无所获后便一直认为他死了。这么多年,本宫一直派人寻却都无踪迹。”

    “直到,来到这里遇见你。”

    秦飞挠挠头不好意思的抱歉道:“对不起,殿下我这也是情之所至,请长公主见谅。”

    “无妨。”林烬欢眼中占有欲涌上声音细细又清凉:“主要,本宫的驸马也真的在江南。你的话很容易让他误会,自然得解释一下。”

    秦飞震惊捂着嘴巴左看右看,林烬欢叮嘱道:“秦飞,我知你真心。望你日后好生待他,你与他成亲也见到过他身上的疤痕从前太苦了。日后,就让他过得开心顺遂。”

    “从前的事,你不用告诉他了。”

    秦飞点头,林烬欢悠闲的走在前面道:“不用送了。”

    她平淡悠闲的语气听的让人心安,却也有些独一无二的威严不由的仰望臣服。

    屋内宅院,林烬欢被迟砚压倒在榻上,双手被压在头上被迟砚控制抬头亲吻“啧啧”的吻声。

    林烬欢眯起眼睛咬着他的唇,迟砚依旧不依不饶的亲吻。林烬欢也不反抗他,迟砚的手也开始不老实游走,衣服落下许多。

    衣带被解开将要伸进去时顿住,林烬欢趁着他走神反身压制挑起他的头。散下的长发披在身后衣服被脱得虚虚的挂在肩头,眼中满是笑意和占有欲眼尾通红整个人仿若一朵危险又美艳的玫瑰。

    “怎么不继续了?是知道自己要回京了?又做出一副矜持的模样?”林烬欢的声音轻柔带着蛊惑在他耳畔吹气,她软软的身子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

    有力的心跳让她确信这人是她的只能是她的,眼中猩红泪痣如墨。她病态起身抬手摸着迟砚的脸声音轻柔,但屋内的光将她的侧脸照的像一个病态的疯子又美得惑乱众生。

    她道:“不能让你就这么回去。”

    她也不管松垮垮的衣服套上袜子就去拿盒子的簪子,迟砚就一直紧紧盯着她。她对他的目光毫不在意选好后坐在榻上,她的衣服本就松垮此刻她俯下身可谓是看的一览无余。

    “你要做什么?”迟砚吞咽口水别开眼睛,林烬欢却掰过他的脸直视他道:“夫君,别开眼做什么?本宫什么地方是你没看过的?”

    “乖,伸手把你的衣服脱了。本宫,留个记号。”林烬欢让他靠在榻上抱着他,扯开他的衣领在他的锁骨处咬了一口血腥味弥漫口腔,霎时间,病态的占有欲、望被满足。

    迟砚听话的脱下衣服,她冰凉的手在迟砚的胸前抚摸,右手中的簪子趁其不意刺进血肉嘴上还说着:“夫君,可真听话。”

    “嘶”迟砚压抑着疼痛,她听着迟砚压抑的声音心情格外愉悦:“夫君,你的惩罚开始了。”

    她的簪子如同画笔在他的胸上尽力紧贴心脏的位置勾勒,鲜红的血液在他胸前流淌到下腹,林烬欢眼中满是笑意嘴上毫无歉意道:“劲,使大了。”

    “不疼,乖。”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朵林烬欢喜欢的桔梗花就勾勒好了。

    林烬欢满意的欣赏自己的作品,迟砚的脸色发白,她用衣袖擦了擦他头上的虚汗低声嘱咐道:“回京后,好好照顾本宫的花。”

    “本宫回京会检查的哦。”

    迟砚衣服穿戴整齐面色清冷,丝毫没有刚刚痛苦的神色。林烬欢也不拢着松垮的衣服就这样侧躺在床上:“迟砚,路上小心。”

    迟砚的手紧紧攥着门檐,快步转身将林烬欢拦腰抱在怀里亲吻贴着她的脸清冷的声音满是眷恋道:“阿欢,处理完江南的事尽快回京。”

    迟砚的表情与平时无异,她一个念头出现莫非迟砚与皇帝的消息不互通?他们并非一心?此事中另有隐情?

    林烬欢换了一身雾霾蓝的衣裙,头上带了几个简单的金簪发尾处系了天蓝色发绳。

    坐在屋外的凉亭里喝着茶,落粟低声道:“冷云和夫子已经在来江南的路上了。”

    “江南商铺已经盘好,银两已经备齐只等他们到了。”

    “唐子瞻和骁卫大将军有消息了。”落粟拿出一块玉递给林烬欢继续道:“这是唐子瞻在京城最好的玉匠刻的,我们在皖南的一处客栈被捡走了。那人只觉得是个好东西,便日日佩戴在身上被恒心看见回来上报的。”

    “骁卫大将军呢?”林烬欢手磨砂这块玉,质地光滑手感颜色都是最佳的。

    “骁卫大将军也在皖南,因为有人曾看见与唐子瞻在一起的还有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子。体型身高特征都是与骁卫大将军一致的。”落粟回答道。

    “那我们明日启程前往皖南。” 林烬欢眼尾通红泪痣如墨,虽没有其他表情但就给人一种不容拒绝心悦臣服之感。

    这份清贵和威仪如当年的帝王之气更多,显得整个人更加尊贵。落粟露出笑容道:“殿下,或许是你的终究是你的只是时机未到。”

    落粟因为他夫人过世依旧很久没有展露笑颜,林烬欢想:“落粟的话云里雾里,但他开心便好。”

    林烬欢坐直身体落粟瞬间没入黑暗不见踪影,谈竹跪地道:“长公主殿下,秦王殿下、秦王世子、秦飞、秦恒到了,在前厅等候。”

    “走,去前厅。”

    前厅

    “免了,那些虚礼吧。”林烬欢踏入前厅随意的说着,看了一眼身后的谈竹吩咐道:“你,去西巷的糕点房。买一份糕点,我们立刻出发前往皖南。”

    “是。”

    林烬欢坐在主位声音平淡却有让人臣服之感:“本宫,今日就离开洛川前往皖南。”

    “另外,本宫免去从前父皇立下的规矩。秦王可在封地实施制定方案,往后皇兄可要好好履行自己的职责。”

    “另本宫交代你们的任务务必做好。”

    “臣等,定不辱命。”林烬欢点点头,只见秦恒走上前抬头直视林烬欢,秦王见此不满道:“大胆,这是长公主起容你如此放肆?”

    秦恒并未理他目不转睛的看向林烬欢,林烬欢似有所感不语微微侧过头。隐在暗处的人悄悄出现,秦恒声音有些颤抖道:“殿下,属下落恒今日复命。”

    秦飞一脸震惊,显然她并不知道。而其他人不明所以的对视,只听秦恒说出大秘密道:“当年,属下奉旨南下前。一直盯着各位皇子,偶然发现皇帝曾单独召见过长信将军,定下遗诏。”

    “属下,记得陛下和长信将军那夜一共定下五份遗诏。”

    林烬欢眼眶震颤,秦王不可置信道:“怎可能?五份遗诏的话,此刻昭告天下的怎么会只有两份?”

    “属下不知只是后来下江南后,属下遭遇刺杀。那人并非要属下的命,只是将属下打晕喂了药。醒来,便失忆了。”

    “那你又为何会恢复记忆?”秦恒摇头道:“只是再次见到公主很熟悉,再后来属下就恢复记忆了。”

    “你活着比任何事都要重要,落粟这些年都没放弃找你。”落粟将落恒扶起来,落粟眼眶微红抱住他道:“阿恒,你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哥。”

    “殿下,马车准备好了。”谈竹在外面敲门道,林烬欢走上前吩咐道:“阿恒,你既然活着。又与秦飞成亲,往后你自由了。”

    “可……”秦恒想拒绝,却被落粟打断道:“长公主这边有我在,我已了无牵挂此生为公主一人调遣。也算履行我对夫人的承诺,你安心过日子吧。”

    林遂川闻言疑惑左看右看,秦王恨铁不成钢也没理他,林烬欢走出屋门,落粟引入黑暗中。只听众人道:“恭送,摄政长公主殿下。”

    林烬欢马车已不见踪影,林遂川还在四处撒么,秦王狠狠的拍着他的头道:“看什么呢?”

    “姑姑受伤期间我见到姑父了,但是为何和今日见的这个落粟不一样啊?难不成姑姑真的养姘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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