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

    桔梗庄园

    林烬欢踏入园内桔梗花香扑面而来,她看着颜色各异的桔梗花心情大好。

    “阿欢,我有事出去一趟。你在家等我。”迟砚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林烬欢推门的手一顿道:“好。”

    林烬欢推文而入,落粟踏进房门:“长公主,查到了。”

    “一品阁于五年前开始营业,同年,谈竹贴身侍奉您。也是同年,长信将军着手调查一品阁。于今日将一品阁凭实据查封,外院内院全封。”

    “另外,谈竹不知所踪。一品阁存在一密道,但奇怪的是已经坍塌,不知是通往哪里的。”

    “蕃国来使被行刺同样是陛下的手笔,蕃国来使说以防再出变故。将所知写在信中便返回国土,蕃国若日后需要证明也可再次找他。另外,门下侍中所有可疑物品和信件都拿过来了。”

    “殿下放心蕃国来使我等会安全送出边境,昭然将官员失踪案整理成案卷给了属下一同来的还有密信。”

    “密信是来自安和公主。”

    林烬欢面前放了一堆信件和证物分别是门下侍中的卷宗、安和公主的信件、蕃国来使的信件和物证、以及一品阁的查封单。

    林烬欢似有所感心中满是不安,她翻开蕃国来使的信件信中道:“摄政长公主安。”

    在下蕃国使者林燕,中原节度使虽在我国境死亡却与我国无关。无关原因为我国将士与多日后才找回节度使,并均无涉嫌记录。

    另我国接到讯息后逐步排查,没有任何异常。以下是我国将士以及官员所有行程,事无巨细绝无隐瞒。吾王建议您查查是否有内鬼,想利用节度使引起两国纷争?

    另外,这是刺客刺杀节度使后,节度使紧紧握着的东西恐与幕后黑手有关。

    附带十几张官员将士行程表,以及有一块节度使捏碎的玉。

    蕃国自然不懂中原的习俗,这玉是离京时陛下赠予。寓意玉在人在玉碎人亡,若将玉完整带回恐死亡原因与他国有关若玉碎则与本国有关。

    林烬欢翻开下一份关于门下侍中的,来往信件皆是皇帝与东江国的来往信件。以及词句中隐晦的爱意和贩卖人口。

    林烬欢攥紧信件手指颤抖的一封一封的看,她心中凉了又凉愤怒喷涌而上。

    翻开下一份是关于昭然若说的官员失踪案,信中只有一句:“殿下,一品阁。”

    林烬欢翻看一品阁内院查收的卷宗案件,每一份都是男子、女子、孩童贩卖东江国。以及皇帝与东江国君的爱恨。

    原来,皇帝体内空虚是与东江国君偶有来往。但两国距离较远二人是如何私会的呢?且通敌叛国的国家既不是蕃国也不是晋国。本宫猜错了,原来下江南前的试探是故意让本宫误会的。

    怪不得蕃国的那个刺客死时,仿佛并不知情的样子原来根本不是蕃国。

    林烬欢眼眶通红她现在愤怒的脑子都有些痛,她又再次看向安和公主的信件。

    安和公主道:“皇妹,本宫不知信件要几天才能到你那里。但本宫还是想告诉你,迟砚真的很爱你。”

    “迟砚,每一次在你夺位危险的时候都在你身后。他时时刻刻的保护你,哪怕忤逆父皇!”

    “曾有一次父皇不满你的所作所为,是迟砚以兵权威胁陛下不能动你。说男子女子有何区别?你已经很苦了,争一争自己想要的东西没有错。”

    “迟砚还说过父皇作为父亲不管孩子,任由被欺凌不配为父。他据理力争为你夺,尽可能的安稳。”

    “本宫知你可能不信!”

    “本宫有当时父皇的废除圣旨,另外,你在京城他在边关时他也与陛下通信忤逆。你可以找找他们的信件应该没有进行焚烧。”

    林烬欢拿出安和信件附带的废除圣旨,小心翼翼的打开写着:“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吾有女林之烬欢有忤逆篡位之心,想法通天特此朕陨落时与朕陪葬。以防危害江山社稷!”

    林烬欢手臂如无力的圣旨掉下,落粟接住废除的圣旨。她快速冲出房门踏进迟砚的书房,一通翻找不曾找到从前那些眼熟的东西。

    林烬欢颓然的坐在地上眼泪在眼眶打转,一转头看向一旁的箱子。林烬欢扶着书桌起身打开箱子里头全是密密麻麻的信件,一封又一封。

    林烬欢一封又一封的打开,有父皇的有迟砚的。

    父皇曾多次提出女子就应该在家宅内院,更何况林烬欢的母妃有罪赐死。她又有和继承的权利?

    她虽然是父皇的女儿可她母亲有罪,她自然也脱不了干系。更何况父皇还没死她着急夺位,是想弑父篡位吗?

    建议极刑处死,或者朕薨逝陪葬!

    迟砚字里行间皆是维护之意,她是臣的妻子。你们不在乎她,臣在乎。臣见过她的不易她的艰辛,是你们深不见底的宫门困住她。

    陛下,同样是子女她母亲的过错不能再她身上重演。她的能力你我有目共睹,臣劝陛下好好想想。

    这一箱子信件大多数都是这些,林烬欢知道应该还有其他她不知道的。可是,她的脑子和心几近崩溃她无力寻找。

    她滑跪的坐在地上,落粟想抱她起来。她摆了摆手道:“你下去吧,本宫想静一静。”

    “是”

    阳光昏暗,黄昏将至迟砚很用力的推开门,光打在迟砚身上暖暖的。

    林烬欢仿佛又看到小时候救她与苦海的迟砚,她起身飞扑到他怀里问:“为何,不告诉本宫?”

    “为什么?”

    迟砚看到屋内混乱的卷宗和信件心中了然道:“你都知道了?”

    “你告诉我为什么?”林烬欢拽着他的衣领问,愤怒的低吼:“你明明喜欢我,在乎我?为什么?为什么还背叛我啊?”

    “父皇面前能如此辩解,为什么后来背叛我。为什么?”

    “因为不爱了。”迟砚的话仿佛当头一棒打在林烬欢的脑袋上。

    林烬欢面色狰狞眸中晦暗病态的疯狂:“不爱?”

    林烬欢大力的扯开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脖颈,衣服松散的问:“那这算什么?”

    脖颈的红痕还未消失,林烬欢大力使出武功的内劲门“哼”的一声关上,她掐住迟砚的脖颈道:“本宫,才是上位者。”

    “本宫,允你做的。爱与不爱此刻都不重要了,你的身体、心、灵魂都属于本宫。你既然是本宫的驸马,那这一辈子都是。哪怕本宫另嫁他人,你也依旧是本宫的。”

    “离开本宫就能获得自由?做梦?”

    她吻住迟砚的唇狠狠扯他的衣服抚摸他心脏附近的桔梗花,迟砚反抗将她推至一边,林烬欢推坐在一旁心中愈发兴奋,她有些不受控制抬眼眼中猩红。

    迟砚心底蔓延恐惧,只见林烬欢抓住他将他扑倒。林烬欢知道他能躲开杀了她就可以了,林烬欢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将他的双手举过头顶绑住。

    “你要做什么?”迟砚眼中隐隐寒光。

    林烬欢舔了舔手刚刚被划破的血迹阴冷的声音如迷药般摄人心魄:“本宫,既然要嫁给淮安王。”

    “以后,恐怕见不着这副身体。心中不悦,当然是要吃干抹净啊!”

    次日清晨,林烬欢的衣服松松的挂在肩膀上。她起身将迟砚手腕的发带拿下来。

    迟砚手腕的红痕看的林烬欢心中愉悦,她扶着自己酸痛的腰起来穿好衣服。看着书房满地的狼藉道:“劳烦,你自己收拾了。”

    “迟砚,既然不爱了,本宫今后嫁给谁都无需在意你了!”

    “但你从今以后休想娶妻,既然曾是本宫的驸马那就只能是本宫的。”

    “迟砚,本宫再问你一遍。若本宫嫁给淮安王你是否同意?”

    迟砚穿好衣服不语,林烬欢也没什么表情面色平淡哈哈大笑的离开书房。

    随即,上车道:“去,长公主府,今日上朝。”

    林烬欢换了一身红色华贵朝服用绷带将脖颈绑住,看不出任何印子后坐马车前往宣政殿。

    宣政殿内,淮安王见林烬欢不由得上前示好道:“长公主,这脖子怎么了?”

    “本宫昨日被伤了,有些血腥就绑起来了。”林烬欢唇角上扬微笑道。

    淮安王不由得怔愣,皇帝坐上龙椅。百官齐跪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

    “朕,见皇妹与淮安王相处甚是不错。不知,皇妹对这桩婚事有何看法?”皇帝笑眯眯的看着她。

    林烬欢转而问淮安王:“若本宫嫁你,有何好处?”

    百官霎时议论纷纷,有胆子上前的说道:“长公主,请三思啊!”

    “你们一直说本宫是女子,最好早早把皇权交给陛下?如今本宫有意嫁人维护三国之好,怎么还不同意了?”林烬欢的话掷地有声。

    淮安王见有戏道:“若嫁给本王,蕃国与晋国将全力支持中原。且您嫁给我权利只会比现今还大,不知长公主可愿?”

    林烬欢张口欲答,皇帝面露惊喜只听宣政殿外喊道:“长信将军到!”

    一时间目光都望向迟砚,有求助让他劝林烬欢放弃联姻。可迟砚都不听不看目不斜视的注视着林烬欢,他的手中拿着一封金黄的圣旨。

    这份圣旨让百官寒心窃窃私语道:“恐是三国赐婚圣旨!”

    “唉,中原要亡啊”有官员叹口气说了大言不惭的话,被身旁官员迅速捂住见没人听见使了一个眼色,直到官员们渐渐噤声。

    高坐的皇帝面露不解,只听迟砚寒冷的声音道:“淮安王,恐怕不能娶摄政长公主为妻。”

    “为何?”淮安王面露不悦却还是忌惮他。

    “一女不能二嫁,更何况长公主有夫之妇,更不行。”

    百官哗然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林烬欢也皱眉高坐的皇帝质问道:“长信将军此话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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