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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7 朝生暮死(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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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户口一般需要三天时间,有程家特权加持的情况下会缩短在半天以内,花费了一上午后,总算办理完了。

    上完户口,程暮被允许重回程家,不过他的活动范围依然只有那间房间与外面的客厅,他身体不行,按理应该被送回程家,可由于祁思嘉来找我了,他就以叙旧的由头留了下来,所以现在于公安局几米开外,就构成了一左右都是麻烦的景象。

    祁思嘉姐姐、姐姐地叫着,拉着我的手不停地求和,表示自己可以不在意之前我跟程暮的不正常关系,也不在意我对待感情的无所谓和淡漠,只求和我有个未来就可以了;而程暮则是站在另一头一边亲昵地喊着我朝朝,说我未婚夫怎样怎样,一边又故意噎祁思嘉的话,说自己跟我睡了多少年、多少年,就算上了户口,他也是我第一个睡的人,他一个被我都没碰过的人,根本没有资格跟他相比,然后祁思嘉被气到了,红着眼怼了回去,但他没有什么怼人的技术,压根说不过程暮。

    我蹙起了眉,觉得吵,正想打断两人,他们就自己停了,似乎是闻到了什么东西,让他们的表情有些凝噎。

    我舒展些许眉头,在看到两人的不对劲时就明白过来他们这种反应是什么原因,我没急着摊牌,等他们主动开口。

    一阵冗长的沉默后,是祁思嘉率先打破了这片死寂,他鼻音浓重,听起来快要哭了:“姐姐,你是不是……”

    说到这里,祁思嘉却又说不出口了,他害怕听到想象中的那句话,其实从吵架那天晚上的半个小时后,他就茶不思饭不想,Omega的传统观念让他讨厌我的滥情、不专心,可对我的喜欢、离不开又想念我的温度,即便好友鹿云深如何说我是个人渣,在之前如何脚踏多条船,他也听不进去,他一直哭,哭到缺氧却不敢给我发消息,只能暗地里等我,等了好几天实在等不住了,他才找上了我的母亲,希望通过我的母亲能够将我引出来,他知道这种方法很卑劣,他也十分厌恶这样的自己,但他没办法了,他不想将我让给第三者,他想和我结婚,想和我有个未来,更想和我有个孩子,所以他还是这么做了。

    可当事实又一次摆在他面前时,他却哽咽了半天,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样子来面对我,只能够掐着手指压制那些悲悸不让自己那么狼狈,我没在意他的摇摇欲坠、目呲欲裂,甚至还“贴心”地补了一刀:“你们感觉的没错,我睡了一个Omega,还终生标记了他,他现在是我的新情人。”

    “你们要是感兴趣的话,我可以介绍给你们,我想他不会介意跟你们认识一下,毕竟他对我的事情都很包容。”

    程暮、祁思嘉两人听了这话,难得阵容一致地厌恶起另一个第三者,但他们说不出话来,咽喉跟堵了什么东西一般,哑着发不出声,只有逐渐猩红的眼与一闪而过的阴郁表达了他们的怒火,我还是不在意,丢下句不轻不重的话就离开了:“你们说完了吗,说完我就该走了,这里热死了。”

    语落,祁思嘉眼泪唰地下就掉下来了,在愈发强烈的太阳光下迅速蒸发,他紧紧拉着我不松手,用被哭声弄得不清晰的音调诉说因我而生的难过委屈:“姐姐,那我们……”

    我看向他,拍了拍他的手,莞尔一笑:“放心吧,兄长仍是兄长,未婚夫也仍是未婚夫,这一点不会变。”

    “至于其他情人,是替代不了未婚夫的位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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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清时在A区某路段买了一座中小型公寓,就花了五十来万,剩余的钱都退给了我,本来按这面积放在C区最多十五万,可因地段缘故,比C区贵了好几倍,他买在A区就只是这里离程氏比较近,可以在我上下班的时候以最快的速度送饭、接送上下班,更重要的是,想见我的时候也不用花费太多时间。

    路清时在厨房做饭,我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处理Zorite文件,或许是咋晚上因易感期跟他折腾了太久,倒时差没倒过来,我处理处理着就睡着了,睡梦中,我闻到一阵带着混了我的信息素的味道之人轻手轻脚为我盖上了被子。

    半秒后,我的眼皮上又被落下一个柔和的亲吻,男人的气息颤抖而又温热,带着无限的缠绵与眷恋:“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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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最近发生的事情一桩接着一桩,令人猝不及防,我竟然久违的梦到了关于小时候的事情,里面的主人公还只有一个,就是我表面上的兄长——程暮,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小时候的他讨人喜欢,还是小时候的他更纯粹,梦中全是我们刚彼此认识的那段时间,在那间不见天日的屋子里互相依偎。

    在不知道他不是程家人之前,我都拿他当做一件有趣的玩具对待,从知道他胆子小起,我就会时不时故意捉弄他。

    有时候会偷偷从外面带一只活物回来吓他,在看到他怕得哭出来、祈求我不要再这样时,我才会心满意足的离开;有时候会问他一些匪夷所思、让他难堪的话题,如果他不回答我就会故意威胁他我要离开他,每次这种时候他就会没出息的哭鼻子,不要钱的眼泪为我枯燥的生活增添了一些趣味;还有的时候会把他的身体当做研究对象,当漂亮与脆弱同时出现时,我病态的恶趣味会得到一定的满足,当然,他能配合就更好了。

    幼年时期没什么过多的深刻记忆,除了这个羸弱得根本不配当我哥哥的人叫我有了些快乐以外,再无其他。

    画面停留在了我们的第一个吻那里。

    说起第一个吻,我已经记不太清了,因为那时的我还没有性别意识,对于这种亲密行为边界感也不是很强,所以亲了对我的意义不大,没有后来有那方面的概念之后的快*感来得强烈,但现在想起来,其实那时候的程暮应该是有那种概念的,至于为什么会违背伦*理与我进行亲吻行为,也并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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