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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燃希望新游戏 藏匿动机潜意识

    薛霁月把注意力放在了身体的感受上,只是旁边有“左右护法”,背后还背着一个大书包,此时她已被保护得妥妥当当。很快巡游表演带来的狂欢就重新收走了她的注意力。

    一天充满童真的玩乐,不仅把一段时间各种情绪倾泻一空,也让他们四人精疲力竭。走出最后一个展馆,到出口的距离被夕阳拖得无比遥远。背包、没吃完的食物和水,甚至连同双腿都成了累赘,想舍弃。

    “咳咳……”连柯一可的标识都有气无力到像是缺电的收音机,但他还是挤出一点力气说出建议,“咱们玩儿个游戏吧!”

    “啥游戏?太累就算了。”周盈还是给出了响应。

    “咱们玩儿石头、剪刀、布!咱们四个……”没说完,柯一可改口道:“咱们仨玩儿,输的背着赢的走十步。一个人赢俩人,俩人各背他十步。俩人赢一个人,一个人分别背俩人十步。咋样,你俩敢玩儿吗?”

    “玩儿!”林猗猗先表态了!

    周盈也不甘示弱,“我也没问题。”

    他们仨迅速上手。很快第一句就出结果了,柯一可分别背着俩女生各走了十步。

    第二局柯一可和林猗猗各背着周盈走了十步。

    第三局风水变了,周盈需要背着林猗猗和柯一可各走十步。林猗猗还好是一个女生背着女生,无可厚非。

    只是轮到柯一可了,“盈儿,行吗?”

    “来吧!”

    周盈背着柯一可,吃力不说,还引来周围的各种目光。但是,谁在乎呢?青春不就是如此率性吗?仨人乐不可支,最后十步结束,连柯一可都累瘫在地上。仨人大口喘气,大声笑着。平时丘念眼里的冰美人林猗猗都笑得前仰后合。

    他们仨人玩儿得热火朝天,薛霁月一人拖着沉重的双腿,倍感无趣。现在他们的笑声就是一根羽毛,挠得薛霁月心痒到跃跃欲试。“刚才看巡游的时候不是还想试试自己是不是好了,现在不正好嘛?!”一念及此薛霁月开口说道:“我也一起玩儿!”

    柯一可先提出异议,“月姐?那万一我背您,或者您背我咋办?”

    “愿赌服输!”薛霁月四个字说得坚定。

    既然薛霁月没意见,柯一可当然愿意,“那试试吧,万一碰上了您别勉强!”

    可能是柯一可暗自祈祷过,第一局就轮到他背三名女生各走十步。周盈和林猗猗都是双手抓住柯一可肩膀,然后纵身一跃,膝盖跪顶在柯一可背在背后的双手上,这个姿势不会那么“亲密无间”。薛霁月也打算有样学样。

    “月姐,您确定?”柯一可发出最后的问询。

    “确定!”

    薛霁月先是小心抓住柯一可的肩膀。只隔着薄薄一层体恤衫,柯一可的体温和汗水都透了过来。手心感觉像是触电,但电压不高,浅浅的有些疼,不深可以忍受。稍微稳住几秒,这感觉就好多了,只是有些麻。

    见薛霁月抓实了柯一可的肩膀,大家都异常兴奋。薛霁月更是一下就跳了起来用膝盖顶在柯一可的手上。柯一可拧了发条一样,跑了起来。只是乐极生悲,没跑出去几步,一个趔趄,摔了下去。他两只手还撑着薛霁月,如果侧身又会把薛霁月甩下去,所以柯一可只能硬挺着砸下地面。

    “啊!”惨叫声来自薛霁月,熟悉的痛感瞬间让她滚落下来。

    站起身,没顾上疼,她先看向柯一可。

    只见柯一可正趴在地上,却也回过头关切地看过来,“月姐你没事儿吧?”

    “没摔着,以前那种疼,你怎么样?”

    “我没事儿!”柯一可想迅速爬起来,但疼痛让他为之一顿。原来紧急关头他只昂着头,没拍到脸,却磕着膝盖了。

    “你没事儿吧?”周盈发现了异常。

    柯一可卷起裤子,膝盖蹭破了但没肿,“没事儿,就破了点儿皮。”

    周盈蹲下检查了一番,确定没大碍。

    “咋样,我说没事儿吧。”柯一可刚想得意又想起了薛霁月,“只是还以为月姐彻底好了呢。”

    他的话带起大家的失落。

    “没事儿,不是好多了嘛!这在以前都是不可想象的进步呢。”薛霁月没那么灰心。之前无论是和刘澈爬山,还是让刘澈画眉,虽然都有比这更亲密的接触,但随后她偷偷尝试接触柯一可或者别人,那种疼痛同样是无法忍受的。

    巨大的进步让薛霁月心里甜丝丝的,还忍不住告诉了“唾沫星儿”,没想到却遭到批评。

    “月大美女,您是被弟弟那让天空都流泪的表白感动了吗?还是弟弟的眼泪滴破了您的心防?”

    “没有啊。的确很感动,但是还是那句话,我俩不可能。”

    “既然如此,那为何要让弟弟背您呢?别说就是个游戏!您不知道吗,恋爱中的任何一点细节都会被恋爱脑无限猜想无限放大。您和他的接触对您来说是一次大的进步,对弟弟来说更是飞跃。他会认为是草原之行让您有了转变,会衍生出很多想法的。”

    薛霁月感觉“唾沫星儿”说的不无道理,只是还心存侥幸,“不会吧,之前我和他说得很清楚了,我和他绝对不可能。”

    “那他不是一样没放弃吗?如您所说,他自己都说了,要拼尽全力的,现在您这无意之举,会让弟弟多许多举动,也说不定会给施主您平添许多烦恼。”

    “那我找机会再给他说一次?”

    “您还找得到机会吗?意识除了会封存潜意识之外,它也会包装潜意识。”“唾沫星儿”突然神叨叨起来。

    “什么意思?”

    “之前老衲和月公主说过,潜意识的内容可能并不美丽,甚至并不道德,所以意识会封存它。但是它也能把自己伪装的面目全非来欺骗意识。这就导致一个行为的动机往往不是一个,我们经常会选择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掩藏更深更不可见光的动机,甚至到最后我们自己都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目的。”

    “唾沫星儿”的说法让薛霁月感觉石破天惊,“你的意思是我不会彻底拒绝他,是因为我潜意识里其实是接受他的?”

    “有什么问题吗?”

    “绝无可能!我不爱他,我非常清楚。”

    “欲望往往会被谎言掩饰到我们自己都深信不疑。因为爱才有亲密,这是属于意识和道德范畴的一个命题。我又没说小主一定会和弟弟有啥,我只是善意的提醒小主,认清楚自己,更方便小主决策。尤其是在医生还未回归的日子里,更应该提防潜意识趁机作乱。”

    一提到刘澈,薛霁月的注意力立即被转移了,“什么叫他回归,这么久了他都没找我。”

    “这么久你不都在等他吗?”

    “我才没有。”

    “好吧,反正也快了……”

    “快什么了,你又掐指一算了?”

    “我才没有。”“唾沫星儿”复制了薛霁月的聊天记录发回来,还刻意露出破绽,连薛霁月发出去的文字时间都复制粘贴了回来,

    于是在俩人隔空的打闹中,夜晚逐渐吞噬了缀在时间上的繁华,留下浓浓的黑色像一团墨汁。一会儿勾画出刘澈的圆融,一会儿又描摹下柯一可的促狭。最后又像是恶意的涂抹,乱七八糟、张牙舞爪的黑雾,揪出了内心的恐惧却又敏感着身体的异样。

    最终在晨光和温水的沐浴下,才洗去捉摸不透的梦境和现实的娇羞。一切又重归于平静,尽管平静下掩藏着期待——毕竟“唾沫星儿”那个神棍之前还是挺准的。

    期待中的时间漫长而又单调,周而复始如指针在表盘上的旋转,似乎有着方向,又似乎漫无目的。

    程清的突然到访让这平静的时光荡起一圈圈波澜。

    “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打个招呼。”薛霁月惊喜地问道。

    “给你打电话看你没接,估计你在店里,就直接来了。”

    薛霁月听出了弦外之音,“这么说,你是专门来找我的?咋了,有好事儿?”

    “没,烦躁!感情上有些困惑!虽然和你说估计也是缘木求鱼吧,可就你这么一个闺蜜,我实在没招了!”

    “你和任弘毅出事儿了?不至于啊,酒会的时候,看你们之间还很疏远的样子。”

    程清低着头十指插进长发,显得十分颓废,“是我的问题,我以为我只是喜欢,我足够理性,可以控制自己的感情。我没想到我会陷进去。”

    “前天你不是还骂我!这才多久啊。”

    “前天我说你,其实也是在给我自己提醒!今天就是来找你骂我的,希望你骂醒我!因为昨天我突然有一个冲动让我自己感觉害怕。”

    “什么表现说来听听?”薛霁月一脸萌萌的求知欲逗笑了程清。

    “就知道我今天来错了!”程清虽然抱怨,还是如实以告:“哎,就是满脑子都是他,会很不理智,我需要花很大力气才能克制住自己投怀送抱的冲动。管他什么天长地久,老娘只想曾经拥有……特别是昨晚加班的时候,如果不是有一个同事回来取东西,管它什么廉耻不廉耻的,我就要主动献身了!现在想想,不仅烦躁,还有些后怕,所以来找你了。”

    “哇,这么劲爆!”薛霁月被眼前的程清惊呆了,“这就是爱情?”

    “你有点儿良心好不好,同学里的谣言我帮你摆平了,现在我好歹也难受着呢,你假装关心一下不好吗?”

    “哦,好的,我关心你!”薛霁月关心的很敷衍,“你别难受了,这不还没发生嘛,光想想是不犯罪的。而且就算是你自荐枕席,估计也是自讨没趣吧。人家时时把家庭挂在嘴边儿,你能有机会?”

    程清幽幽地问道:“你确定他不是在自我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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