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这里是?"
"我刚在圣茫找到工作时住的房子附近。"莲娜看了看四周。
两人在一个广场上,周围看上去不像是有很多人住的样子,不为房屋的门上油漆剥落,但还有几户门前放了垃圾袋,一切看上去很阴沉。
莲娜带她走向广场的一边,穿过一条马路,掏出魔杖,在最靠边的那个单元的门上敲了敲。
"我在这住了两三年,"莲娜发出轻笑,"你会喜欢的。"
门开了,门厅是冷淡风。墙壁和家具都是浅蓝色和月白,看着很清爽。
窗帘是浅浅的灰色。从窗户里可以看见对面隐约印着11号的房屋。整间屋子的墙壁近乎于白,没有任何装饰画。米白色的皮质沙发前的玻璃茶几上摆着一个透明瓶,里面插了两三株雪柳。二楼有两个房间。
"喜欢吗?"莲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去楼上看看吧。"
西塔拉上了二楼,推开其中一扇门——里面依旧是冷淡风格,米白色的帘虚掩着窗户,隐约可以看见几抹绿色和灰色,墙上挂着一幅用不同的蓝线绘成的奇怪几何画,画下是一张靠着左边墙壁的高脚床,床头柜上摆了两三个木雕动物。看着被打扫过。
另一个房间稍微更大,高窗上遮着灰色的帘子,可以看着和客厅一样的景致。正值下午,外面艳阳高照,隔着窗户也能听见牌鸣。屋内同样有一张高脚大床,却没有床头柜,旁边还有一个抽屉式的衣柜,木质台面上放了蝴蝶标本。
"小姨,我想要这个房间。"
"可以啊,但你没带几件衣服吧?毕竟衣服都在庄园那边,但现在不能回去,"莲娜小姨大声说着,"待会儿去买几件衣服吧?"
"这里离对角巷很近?"西塔拉一边下楼一边问。
"先去买几件麻瓜衣服,到时候八月份买书的时候再去买袍子。"
"庄园那边到底出什么事了?"西塔拉从坐在沙发上,目光落在雪柳上。
"主要是黑魔王在搜你爸爸的遗物,"莲娜叹了口气,"他怕有隐藏空间。还有,你现在是什么阵营?"
"邓布利多阵营。"西塔拉没有给她问的时间,"他们是正确的。"
"为什么这么认为?"
"折磨麻瓜是残暴的,并不是不能共存。我知道他们折磨麻瓜。"西塔拉顿了一下,"而且为了那么邪恶的魂器杀了一个纯血巫师的人能有什么好心。"
"你是对的。"莲娜小姨思考了一下,慢慢地说着,"我支持你,滥杀无辜不是什么好人。"那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没有父亲,他肯定会来找我。"西塔拉等定地说,"叔叔已经死了,我是弗利唯一的后裔。制造和检查应该都会经过我手,只要我稍微处理,除掉魂器就会很简单了。"
"真的吗?万一他找到了书呢?"
"书都在我和邓布利多那里。"西塔拉偏头看向窗外,"我们目前杀不死他,但一定能有人能杀死他。我们会等到的。"
想到那群斯菜特林聚在一起讨论下次嘲笑哪个麻瓜出身的学生时,想到自己查到的书里对魂器的片段,西塔拉不由攥紧了拳头。
"如果你真要这样,尽量不要牵扯到其他人。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在查这个东西。"莲娜语气稍微松了些,"这个暑假想不想弹琴?想不想跳舞?我们只能呆在伦敦市区。黑魔王肯定在找我们了。" 她语气里有淡淡的悲伤,“你妈妈托我照顾好你。让你过得舒服自由。”
"好。"西塔拉看见了墙角的那台钢琴。
声音很轻,但里面有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