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去麻瓜商店买子几件夏装和睡衣。莲娜还买了几件有开衫的中式裙子,开衫的袖子都很长。
"你确定不试试吗?"莲娜摇了摇手中的几件衣裙,"这么多我穿不完啊。
西塔拉看看几件衣裙——母亲都穿过类似的,六件。有三件是淡青色,两件是白色,一件是黄色。中式风不浓不淡刚好。
"那这件吧。"西塔拉指了指颜色最淡的一件青色衣裙。
"眼光很不错啊塔拉。这件内裙的袖子本来就不短,配上开衫更好看。"
七月就晃晃悠悠地过去了,八月更热,蝉鸣裹着热浪往人骨头缝里钻,刚擦去的汗珠子转瞬间又冒出来。
七月里,西塔拉对把古典舞捡了起来,简单的动作会了;她也会弹简单钢琴曲了。每天弹弹琴,喝喝茶,看看麻瓜小说,给朋友们写写信,自己做做饭,晚上去街上散散步。走到路口时,总能看到卖冰淇淋的小摊。自由,散漫,似梦非梦。
莲娜在圣茫戈工作,晚上才会回来。
"小姨,你说过你有个明友在附近?"八月初常常下雨,连着三天天空都没有放晴,两人坐在餐桌前吃着土豆烧肉。雨声不吵,反而让人心里静,像被什么东西轻轻裹住。
"是的,比我大四岁,她就住在对面。"莲娜怀念地讲着,"在霍格沃茨的时候我们同院的。她有两个弟弟,一个比我小,另一个我还没见过,她家里管得严,但她人也不是不好。"
"她叫什么?"
"沃尔布加。"莲娜说道,"我已经给她写过信了,我们下周三去喝下午茶。你那个狸描翻身会了没?我看你练了有两三天了。"
"还不会。"
"正常,你已经十二三岁了,软度不行也不是什么很罕见的事。"莲娜点头,"自由舞蹈,也不需要那么多动作。"
莲娜是学过中国舞蹈的,知道全身软开有多痛。窗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下着。
"西塔拉,你渴望自由吗?"
"是的。"
"你现在不自由吗?"
"我要的自由是随心所欲,不被过去束缚,不为未来牵挂。"西塔拉低低地笑了一下,"现在的我在被过去来缚着,但这几日己经很舒服了。在学校,我几乎一周有四夜晚都在翻禁书。"
"塔拉,你确定了要永运让他得不到吗?"
"我确定。"
"你父亲让我必要时交给你。"莲娜拿出一个破旧的笔记本。
是父亲年少时的笔记。
"必要时?"西塔拉接过本子,稍稍浏览了一遍——基本都是分解的步骤,要点,以前出现过的危险,必要的材质。防御的咒语。她以前看过一次,知道里面都是很危险的东西。
"你确定要那么做的时候。"
"Father…"西塔拉抚摸着皮革封面,轻轻地唤着。
接下来就是要找出弱点并得到他的一些信任了。窗外的雨打在玻璃窗上,像鼓点。
“西塔拉啊,说起来,你那个姑姑好像投靠黑魔王了,就是成为了信徒吧,你知道她追踪咒很厉害的,最近就不要出去散步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