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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番外(1)(女a男o)

    不对劲,这是我起来后的第一感受。

    空气中弥散着一股浓烈的雪松味,冷冽,不合时宜。

    我并没有偏好熏香的习惯,即使有,出于实用主义,为了谋求更好的睡眠质量,我也只会点沁人心脾的暖香,而不是,这么有攻击性的味道。

    这个味道,别说是助眠了,提神都够用,我实在很难想明白为什么我的房间会充斥着如此鲜明的味道。

    不,比起这个,好像有什么别的更值得注意。

    我现在觉得十分烦躁。

    那种感觉毫无根据,又没有缘由,似乎有谁把一种愤怒的、不甘的情绪一股脑塞进了我的身体,任由这团野兽在我的胸腔里横冲直撞。

    莫名其妙。

    我到底为什么要生气?

    集团目前的发展趋势良好,之前担心的项目也都成功落地,莱克斯最近也十分乖巧……

    等等,莱克斯?

    这时我才发现这个房间里最大的不对劲,莱克斯不在我的身边。

    不,这其实也不算大事。

    在我的印象里,因为几件小事,莱克斯和我争执过并试图搬离我的卧室,一次是因为老卢瑟,一次是因为他鼓捣的小玩意儿……

    但那些事情最后都圆满解决了,无非是关于亲情、科技、利益短暂的分歧表达与沟通,那并不是大事。

    只是我印象里最近莱克斯没有和我吵架,甚至没有任何情绪不稳定的倾向。

    然而我今早起来,短短几分钟内观察到的异常叠加起来后,我的心却总觉得燥的慌。

    事情好像并不简单,即使我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怀着复杂的情绪,我决定先去洗漱,反正,公司有茉西在,等会问她就够了。

    不过我的状态好像比我大脑预估的还要差些。

    镜子前,是一张苍白的失了血色的脸,凸起的额骨,微凹的双颊,即使没有任何表情,也让她显得极具攻击性。

    我盯着她,或者说我,幽深的湖面鼓动着暗涌的血流,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正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我。

    她是谁?

    她不是我。

    我,不是我?

    冰凉的冷意让我稍微镇静了些,洗脸、刷牙,我依旧在凝视着镜中的我。

    镜中的女人其实很像我,或者说,她应该就是我,只是一个看起来更锋利、更难搞、状态更不稳定的我。

    似乎经历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导致她整个人处于一种……轻微崩溃的状态。

    但鉴于我的脑子里搜刮不到任何与之相关的记忆,我更愿意相信我是失忆了。

    钝性武器击打?车祸?轻微脑震荡?药物导致?我实在不清楚缘由,但说实在的,要一个失去部分记忆的人回忆起自己为何失忆也实属为难。

    我决定短暂放过自己,先去寻找证物。

    药。

    我在床头柜上发现了明显的药物。

    白色的药片,简简单单的塑封在塑料袋里,没有包装,没有任何说明书,只是下面垫着一张简单的纸片,上面写着“记得吃”。

    我的字迹。

    鉴于我刚怀疑自己失忆了,那么,曾经知晓情况的自己提醒我吃药也是一件合理的事情。

    也可能这只是个骗局,里面混合着阴谋与谋杀什么的,但话又说回来,如果有人能在我房间放药,他大可以直接掐死我,而不是费尽周折毒死我。

    无论如何,我吃下了那片药片。

    除了喉咙有点发甜,并无异样,没有狗血的我呕出一大口血然后危在旦夕的场面,也没有惊喜的我的脑海里突然被灌输了什么记忆。

    我只是简简单单坐在床边,感到一阵平和。

    平和?

    是的,平和,我胸中原先积攒的那股怨气忽然被一扫而空,如今,只剩波澜不惊的湖面。

    希望我不是患上了躁狂症又忘记了这件事,难怪莱克斯不在我床边,我好笑地想。

    但不知为何,我的心里又陡然松了口气,或许是药物的作用,或许是我本就生性乐观。

    不过是暂时失忆加上可以用药物控制的躁狂症,也不算什么大事,对吧?

    当我来到客厅时,莱克斯正在吃早饭。

    他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到来,只是静静地对付着他面前的食物。

    我自然地在他身边坐下,莱克斯好像颤了颤,并没有说话。

    他依旧在享用身前的那份早餐,只是切肉的刀叉不知为何顿了顿。

    “切不动吗?下次让厨师换种烹饪方式?”握住莱克斯的手,我体贴地开始帮他切肉。

    不要只用刀尖,刀肚也得一并用上,才能将肉切开。叉子死死插进肉里防止它滑走,手紧紧握住刀柄,再细细将肉割开。

    这么简单的道理,想必莱克斯一教就会。

    薄薄的一层皮包着里面脆弱的骨骼,只叫人觉得硌得慌,再配上那双手的寒凉,实在是令人不适。

    大概是他平日里吃的少又缺乏锻炼的缘故。

    我随手叉起那块被我们刚刚一起割开的肉,试图喂给他,用他的手。

    莱克斯的手掌依旧寒凉,却又被我的掌心闷出一股热来,细细的汗水湿热黏腻,粘在我们之间,刀载着肉,没入他的口中。

    “还要吗?”眼见他将那块肉细细咀嚼、吞咽入腹,我轻声追问道。

    他没有说话,整个房间只回荡着那声吞咽。

    汗水开始积攒,黏湿蔓延,我索性放开他的手,让他自己进食。

    刀依旧在他手上,他苍蓝色的眼睛凝着我,孕育着某种不知名的风暴。

    风暴眼里是我的倒影,瘦削、挺立,泼下的红墨燃烧在那抹蓝中。

    我们彼此注视,而后静默。

    直至某一刻,莱克斯握住他手里的那柄刀向我袭来。

    很有趣,也很疯狂。

    但我的身体却没有任何动作,它既没有避开,也没有回击,它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一切,游离又笃定。

    雪松味再次袭来,附之骨骼,钻入鼻腔,浓烈、炙热。

    莱克斯跪了下去,他就那样猛然屈膝,而后,跌倒在我面前。

    雪松之下,卷袭着一股不安的味道,恐惧、厌恶,一并袭来。

    还有几分闪烁的兴奋与冲动。

    这到底是什么?

    客厅的空气开始凝滞,充斥着这些陌生而又熟悉的味道。

    那颗心脏又开始躁动起来,连带着某种毁灭欲的诞生。

    那又是什么?

    随着一阵风来,空气又开始流淌,有谁打开了窗户。

    一名少年,卷发,蓝眼,不可思议的英俊,漂浮在空中。

    他皱了皱眉,而后子弹般地扑向我。

    “母亲,父亲又和您吵架了吗?”

    哈?

    我什么时候有的儿子。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我的失忆症或许比我想的更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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