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请闭眼

    这次的盒子上写着的是--天黑请闭眼,盒子里有7个小小的手电筒,每个手电筒上有一个小小的电子屏幕,上面写着1。

    “这么迷你。”小小的手电筒在许吉年宽大的手中显得更小了,“还不如……”他看了眼旁边的徐安和刘宁宁,及时给嘴刹了车。

    “是咱们平时玩的天黑请闭眼吗?”杨海川问。

    “平时咱们玩谁是卧底有假人吗?”许吉年反问。

    “肯定也会有共通处,”方戌隐说,“按照这个游戏的规则,应该会有天黑和天亮两个阶段。”

    “我们先看看这些门后有什么。”李忧建议。

    “万一有怪物怎么办?”刘宁宁害怕的扯着徐安的衣角,“我们要不别打开了。”

    李忧上前拉了拉门,“现在想开也没办法了,拉不动。”

    大家试了试所有的门,用尽了力气,但是纹丝不动,就连他们刚进来的门,也打不开了。

    数了数,这个房间里一共十扇门。

    “这是不是跟那个盗墓小说里的那种生门死门似的,只有找出对的门才能出去?”杨海川灵机一动。

    “那在座的各位有人懂易经八卦阴阳术吗?”李忧看了看大家,所有人都摇了摇头,“可惜了,出门的时候怎么也没揣上半本《十六字阴阳》秘术呢。”

    “完了,这下真的完了。”杨海川一脸绝望。

    他的话音刚落,四周的灯瞬间熄灭了。

    “死胖子,叫你乌鸦嘴!”许吉年骂道。

    屋里陷入一片黑暗。

    与平时关灯后的黑不同,这里的黑,黑得就像在空气中调入了浓浓的墨汁,粘稠、浓厚,把所有的光都吸得干干净净,众人先试着用手机照亮,手机的光无法穿透着黑暗丝毫。

    此时传来了一声轻微的嘎吱声,不知是哪扇门轻轻的打开了,随之而来的还有不知什么生物的呜咽声,在众人耳边响起,那声音近得能闻见它发出得腥臭味。

    众人一动不动,也不敢作声。

    “啊!什么东西在咬我!啊!!!!”徐安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杨海川打开了手中的手电,光像一把剑,劈开了黑暗,随着剧烈晃动的光源可以看到几只身上裹满长发的怪物正向他们爬来。

    “去门里!”方戌隐喊道。

    众人你推我赶摸到了离自己最近的门,轻轻一拉门就开了,但是里面同样是漆黑一片。

    李忧转身准备关门,从门外又跑进来一个人,那人进门后便转身将门重重的关上了。

    在关上门的一瞬间,门内的灯渐渐亮了起来,四周的景象也逐渐的显露出来。

    李忧先扭头看了看旁边的人,是方戌隐,也怪了,怎么总跟他分到一组,出门真是没看黄历。

    但是她转念又想,如果出门看黄历了,还会到这种奇怪的地方吗?那天一定是忌出门的,如果能从这儿顺利出去,她以后每次出门前一定都要先看黄历,李忧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

    他们所在的位置这是一间教室。

    正前方的黑板上写着今天布置的作业。

    语文:模拟卷十三

    数学:练习册19-39页

    英语:周报+背诵(明天检查)

    看不出是初中还是高中。

    教室里的桌椅都整齐的摆放着,只有其中一套有点歪了,方戌隐上前扶正,低头的时候,发现桌子上刻着字,抹去上面的灰尘,可以清晰的看到是大大小小的死字。

    “上学的孩子精神状态一般都……”李忧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她环顾四周想看看有没有其他什么发现,在看到窗户的刹那,她感到自己身上的血液都凝固了起来。

    窗外是一具倒吊着的女尸,女尸的头不知是被什么压过,只剩下了左半边,右半边的眼球以及骨渣连着皮肤的组织在边缘处耷拉着,她的脸紧紧得贴在窗户上,另一只完好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屋内的两人。

    突如其来的恐怖景象让李忧的大脑陷入了一片空白,她想求救,喉咙却紧得连声音都发不出。

    就在这时,一只温暖的手掌轻轻的覆盖在了李忧的眼睛上,她这才把胸口那团冰冷的空气呼了出来。

    “看来你只适合做个民诉的律师。”方戌隐语气带有一丝戏谑。

    李忧拨开他的手,却发现窗外的女尸已经不见了。

    “没想到你还会开玩笑?”李忧回道,嘴上丝毫不落下风,“刚才那是什么?”

    “鬼。”

    李忧努着嘴点点头,对方戌隐竖起了大拇指,“一语中的,无法反驳。”

    就在两人说话间,屋内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李忧拉起方戌隐向门边跑去,开门,关门,他们再次回到了之前所在的大厅。

    1,2,3,4,5,6,此时房间里只剩下了六个人,徐安不见了,与之相对的,地上出现了一道长长的血迹。

    刘宁宁崩溃的瘫坐在地上,杨海川上前,想开口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只是轻轻的拍了拍刘宁宁的肩膀,用袖子擦了擦流出的泪。

    “徐安没死,徐安一定就在哪扇门里!”刘宁宁崩溃的抓着头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们要来这个破地方?我要回家!”

    她的呼喊让在场的众人心里一酸。

    “我们一起想办法回家。”李忧语气坚定。

    刘宁宁抬起头,一脸茫然的看着李忧,“还有可能吗?”

    “只要去做了,就有可能。”李忧上前把刘宁宁拉了起来,“我和方戌隐去的地方是一个教室。”

    “我去的是杂物间,里面有点扫帚拖把什么的,地上还有几个烟头。”郭子彻说。

    “我去的是一个办公室,里面还有很多资料,我没来得及看,四周就黑了。”

    “我和刘宁宁去的厕所,没有什么发现,她正好想上厕所,我就在门口等着她,听见她的一声尖叫,我赶紧跑进去,就看见她晕倒在地上,我把她喊醒又扛了出来。”杨海川说。

    “你看见了什么?”李忧问刘宁宁。

    “我看见了……”刘宁宁的声音连同她的身体一并颤抖着,本就瘦小的身体,在经历过这段时间的恐怖遭遇,愈发单薄,如一片在秋风中瑟缩的树叶,“我看到了一个破了的脑袋,从厕所的上面。”

    “我们也看到了,在窗户外面。”李忧沉吟,“恐怕这个女人就是咱们这次解谜的关键。”

    “上次从我们进来到天黑大概过去了十分钟,从进到那个屋子再到里面天黑也是十分钟,”方戌隐提醒道,“从我们出来到现在也过去了十分钟,但是天还没黑。”

    “时间延长了……”李忧说,“我们尽快分组,做好进门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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