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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介又回暴走组了!?

    回到群马时,秋名山的晨雾还没散。

    真一抱着从奈良带回来的鹿仙贝,站在RedSuns的车库前,白衬衫领口的扣子终于松开了两颗。“我得回关西了。”他把一小袋仙贝塞给米花,“谢了,下次……下次我教你怎么用‘绝对领域’听鹿蹄声。”

    启介在旁边修涡轮,闻言嗤笑:“听鹿蹄有什么用?能比我FD的爆发力强?”嘴上不饶人,却往真一手里塞了罐冰镇乌龙茶,“路上喝,关西的破茶没这个够劲。”

    真一的耳朵红了,攥着茶罐小声说:“幻影车队……我自己能搞定。”他抬头看向米花,眼里的光比来时亮了三倍,“‘绝对领域’不只是记数据,对吗?”

    “对。”米花点头,“还要记着,你不是一个人在跑。”

    目送真一的车消失在山道拐角,启介突然撞了撞米花的胳膊:“喂,那小白脸真能赢?”

    “你见过哪只小鹿会输给吓唬它的野狗?”米花挑眉,转身跳进卡布奇诺,引擎发动的瞬间,她仿佛还能听见奈良山林里的鹿蹄声——轻快,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三天后,关西传来消息:真一在与幻影车队的比赛中,全程戴着偏振镜,车载系统屏蔽了所有噪音。最关键的连续弯道,幻影车队用激光笔晃他头盔时,他却跟着赛道旁惊起的一群飞鸟,精准找到了最优走线。冲线后,他没有庆祝,而是蹲在路边喂了半天被噪音吓到的流浪猫。

    RedSuns的群里炸开了锅。

    贤太:“真一哥太帅了!居然用飞鸟当导航!”

    拓海:“下次我试试听豆腐店的闹钟判断过弯时机。”

    启介:“切,换我直接把激光笔抢过来照他们自己!”

    凉介发了张截图,是真一赛后接受采访的画面。镜头里的男生依旧穿着白衬衫,却笑着说:“赢的不是我,是那些愿意等小鹿过马路的耐心。”

    米花看着屏幕笑了,指尖敲下:“看来他找到属于自己的节奏了。”

    夜幕还没完全沉下来时,米花开着卡布奇诺在群马县界的山道上慢悠悠地转。说是巡山,其实是想趁着月色测试新调校的避震器,顺便看看不同海拔的风速对卡布奇诺抓地力的影响。

    谁知拐过一道隐蔽的山脊,引擎的低吼声突然被一阵更躁的轰鸣盖过。

    卡布奇诺的引擎被米花刻意压到最低,轮胎碾过碎石路的声响几乎融进山风里。

    她把车藏在松林深处,透过枝叶缝隙望过去——山头空地上,七八辆改装得花里胡哨的摩托车呈扇形排开,车身上的骷髅头贴纸在夕阳下泛着冷光。

    而启介就站在那群人中间。

    他没穿标志性的亮黄色外套,换了件黑色皮夹克,刺猬头被风刮得贴在额角。平时总挂着嚣张笑意的脸此刻绷得像块铁板,左手插在裤袋里,右手夹着根烟,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打火机。

    “介哥,那伙人真要占咱们的补给点?”一个染着绿毛的暴走族递过瓶可乐,语气里带着怯意,“听说他们在神奈川砸了三个车队的车库……”

    启介没接可乐,声音沉得像碾过碎石的轮胎:“告诉下面,今晚十点,黑根山废弃矿场碰。”他抬眼时,眼底的厉色让米花心头一跳——那不是平时跟她斗嘴的炸毛样,是真的在盘算着什么狠招。

    绿毛还想说什么,被旁边的人拽了拽胳膊。众人交换着眼色,没人敢再多嘴,显然对他服得很。

    米花悄悄往后缩了缩,心里暗骂:这臭小子居然还吸烟?上次苦口婆心劝他戒烟的话全当耳旁风了?等这事了了,非得把他烟盒扔进秋名山排水沟不可。

    她的手握了握方向盘,卡布奇诺的方向盘凉得像冰。她想起凉介某次闲聊时提过,启介十七岁时确实混过暴走族,后来被他硬塞进赛车里,第一次在赤城飙到180迈时吓晕在方向盘上,醒来后抱着护栏吐了半小时,从此见了赛车就腿软,直到半年后才敢重新碰油门。

    “改邪归正”的人,怎么会突然跟这帮人混在一起?

    正琢磨着,启介突然转身,视线精准地扫过松林方向。米花赶紧低头,心脏撞得方向盘咚咚响。等她再抬头,就见他已经跨上一辆重型摩托,皮夹克下摆扫过轮胎的瞬间,引擎发出一声暴躁的轰鸣。

    车队像群黑鸦似的冲下山头时,米花猛地挂挡追上去。卡布奇诺的底盘低,在坑洼路上跳得像只兔子,她却死死咬着那串尾灯——启介的车在最前面,尾灯闪烁的频率,居然和他平时在秋名山过弯时的刹车节奏一模一样。

    到了山脚岔路,摩托车队突然往西北方向拐。米花正犹豫要不要跟,手机震了震,是启介的私聊消息:

    【今晚黑根山有行动,H前辈能不能算下矿场内部的盲区角度?】

    后面跟着个定位,距离赤城山足有四十公里,是地图上都标着“未开发”的荒僻区域。

    紧接着又是一条:【别告诉任何人,尤其是我哥。】

    米花盯着屏幕愣了三秒,突然笑出声。她切换到 H 的账号,敲下一行字:【东侧矿道有三处结构性裂缝,承重不足0.5吨。另外,你的皮夹克拉链没拉好,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时,前方的摩托车队突然急刹。启介从后视镜里往后看,黑夹克在风中扬起的弧度,像极了他被戳穿时炸毛的刺猬头。

    卡布奇诺藏在暗处,米花看着他跳下车,对着手机屏幕龇牙咧嘴的样子,突然觉得那身唬人的戾气里,藏着点熟悉的傻气。

    或许,所谓的“混在一起”,不过是某个笨蛋在用自己的方式,偷偷守护着什么吧。她摸出备用头盔扣在头上,卡布奇诺的引擎重新哼起轻快的调子——今晚的黑根山,怕是又要热闹了。

    黑根山的夜色比秋名山沉得多,月光被厚重的云层压着,只能在矿场锈迹斑斑的铁皮屋顶上投下零碎的光。

    米花把卡布奇诺停在废弃选矿厂的阴影里,刚调出矿场的三维模型,就听见远处传来引擎的嘶吼。不是摩托车那种暴躁的轰鸣,是汽车引擎被刻意拉高转速的闷响,带着股来者不善的狠劲。

    她抓起望远镜,镜头里窜出三辆贴满涂鸦的轿车,车标被撬掉了,保险杠歪歪扭扭地挂着,一看就是从报废场拖出来的“战车”。

    为首的车窗摇下,露出张刀疤脸,冲空地上的启介吹了声口哨:“高桥家的小崽子,居然敢单枪匹马来?你哥呢?没跟来给你垫背?”

    启介把摩托车往地上一撑,皮夹克的拉链终于拉到顶,遮住半张脸:“废话少说,补给点的事,划个道。”

    “道?”刀疤脸嗤笑一声,猛踩油门,轿车在地上烧出个半圆,轮胎焦味混着矿渣的尘土漫开来,“要么把你们在神奈川的联络点交出来,要么……”他拍了拍车顶的钢管,“让你这破摩托今天就变成废铁。”

    绿毛那伙人瞬间紧张起来,手都摸向了车座下的钢管。启介却突然抬手按住他们的肩膀,指尖在皮夹克口袋里敲了敲——米花认得这个动作,是他每次要耍花样前的习惯性小动作。

    “联络点没有,”启介的声音透过夜色传过来,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嚣张,“但我可以跟你比一场。从矿场入口到山顶信号塔,谁先到,补给点归谁。”

    刀疤脸像是听到了笑话:“比车?就你这破摩托?”

    “不然呢?”启介跨上摩托,引擎突然爆发出一声怒吼,震得矿场的铁皮屋顶哗哗作响,“不敢?”

    米花在暗处皱起眉。黑根山这条矿道她查过,全程五公里,有七处废弃矿洞形成的盲区,最险的“阎王坡”坡度接近四十度,碎石路能把摩托车的减震器颠断。她赶紧切换到H的账号,往启介手机里发消息:【矿道3.2公里处有暗坑,深度0.8米,用怠速过。】

    几乎是同时,启介的摩托车已经冲了出去,尾灯像颗流星扎进矿道的黑暗里。刀疤脸的轿车紧随其后,远光灯晃得人睁不开眼,引擎声在山谷里撞出回声。

    米花发动卡布奇诺,沿着备用矿道往山顶绕。车载电脑屏幕上,H标注的盲区位置正在闪烁——她算准了启介会在第二个矿洞处耍诈,那里的弯道角度刚好能让摩托车借助矿洞的掩护完成一次惊险的切线。

    果然,等她赶到半山腰的观测点,就听见矿道里传来刺耳的刹车声。望远镜里,启介的摩托车正贴着岩壁滑行,车身与突出的岩石擦出火星,硬生生从轿车的内侧挤了过去。刀疤脸的咒骂声顺着风飘上来,夹杂着轮胎打滑的尖叫。

    “笨蛋,居然真敢用这招。”米花低声骂了句,指尖在屏幕上飞快操作,把“阎王坡”的碎石分布数据发过去。

    启介的摩托车在坡底顿了顿,像是在确认数据。下一秒,他猛地拧动油门,车身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斜着向上冲,轮胎碾过碎石的脆响里,居然真的避开了所有松动的石块。

    当刀疤脸的轿车在坡顶因为底盘卡进石缝而动弹不得时,启介的摩托车已经冲过了信号塔。他没停车,直接掉头冲下坡,在轿车旁边急刹,扬起的尘土糊了刀疤脸一车窗。

    “补给点,我们的了。”

    启介摘下头盔,刺猬头被汗水浸得贴在脸上,在夜晚笑得分外明亮。

    刀疤脸气得踹车门,却没敢再说硬话——他刚才在后视镜里看得清楚,这小子过“阎王坡”时,居然像长了眼睛似的避开了所有陷阱,那精准度,根本不像个普通暴走族。

    等轿车骂骂咧咧地开走,绿毛他们围上来欢呼时,启介才摸出手机,看到 H 发来的消息:【下次别用摩托车跟轿车比,除非你想让凉介拆了你的FD3S。】

    他对着屏幕撇撇嘴,刚要回怼,就看见选矿厂的阴影里驶出辆白色小车,车灯晃了他一下,像在打招呼。

    “喂,书呆子,你怎么来了?”启介冲卡布奇诺喊,语气里的厉色早就散了,只剩点被抓包的不自在。

    米花降下车窗,黑框眼镜后的眼睛在夜色里亮得惊人。“路过。顺便告诉你,你皮夹克上沾了矿渣,洗不掉的话,凉介一眼就能看出你没去练车。”

    启介赶紧低头拍衣服,刺猬头又炸了起来:“要你管!”

    卡布奇诺的引擎哼了声,像是在笑。米花转动方向盘,准备原路返回,却听见启介在身后喊:“喂,谢了啊。”

    她没回头,只是对着后视镜挥了挥手。

    月光终于从云层里钻出来,照亮矿道上摩托车的辙印,像条银色的线,把秘密行动的痕迹藏进了黑根山的夜色里。

    车库的白炽灯嗡嗡作响,米花蹲在卡布奇诺旁调试涡轮泄压阀,扳手拧动的力度比平时重了半分。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想起校园剧谢幕那天,启介躲在后台阴影里的样子——脑袋耷拉着,踢着墙角的道具碎片,嘴里嘟囔着“舞台剧有什么好看”,可幕布缝隙里漏出的光,分明照亮了他偷偷攥紧的拳头。

    那时候她只当是少年人的别扭,直到黑根山那晚,看见他穿着皮夹克站在暴走族中间,才忽然懂了。

    他闹情绪,不是讨厌舞台,是气自己只能当观众。他混进暴走族,不是想惹事,是怕RedSuns的补给点被抢,却又拉不下脸说“我想保护大家”。

    就像现在,他对着FD3S的尾翼较劲,嘴上骂着“书呆子的卡布奇诺根本不够看”,却总在深夜练车时,故意把路线让给她测试新数据。

    米花轻笑一声,往扳手加了点力。

    泄压阀发出清脆的“咔嗒”声,正好卡在0.2秒的延迟阈值上——这是她熬了三个通宵算出来的最优解,比京一当年教她的调校,多了3%的容错空间。

    她在战术本上画了道红色弧线,标注“赤城山第五弯新走线”。这条线比常规路线险15度,却能快0.7秒,代价是需要精准控制油门,稍有偏差就会蹭到护栏。换作以前,她会把数据发给H的账号,让凉介测试。但现在,她想自己试试。

    就像启介用他的方式证明“暴力美学也能赢”,她也要用自己的节奏攒实力。不是躲在屏幕后发指令,而是亲手握住方向盘,让卡布奇诺的引擎声,成为最硬气的底气。

    “在干嘛?”

    启介的声音突然炸响,他抱着桶机油站在车库门口,额头被阳光晒得发亮,“大哥说你的防滚架螺丝松了,我来……”

    话没说完就顿住。他看见米花战术本上的红色弧线,瞳孔缩了缩——那角度,比他敢尝试的极限还猛。

    “疯了?”他几步冲过来,抢过本子翻得哗哗响,“这种走线你也敢试?嫌上次在黑根山我没被吓死?”

    米花没抬头,指尖在涡轮上敲出规律的轻响:“你上次为了护补给点,敢用摩托车跟轿车比速度,我为什么不敢?”

    启介的脸瞬间涨红,“那不一样!我那是……”

    “都是在赌。”米花合上本子,直视他的眼睛,“你赌他们不敢真撞过来,我赌自己能控制住这0.7秒。”她顿了顿,忽然笑了,“而且,你上次偷偷给后援会报我的刹车片型号,不也是在帮我攒实力?”

    启介的耳朵“腾”地红透,转身就往工具箱走,金属碰撞声噼里啪啦响,“谁帮你了!我是怕你那破车散架,影响我们队的平均成绩!”

    米花看着他笨拙地找扳手的背影,忽然觉得,他们都在以自己的方式往前挪。他不再是只会炸毛的刺猬,她也不再是躲在数据后的幽灵。

    卡布奇诺的引擎突然轰鸣起来,转速表指针稳稳爬上红线,又在回落时划出完美的曲线。米花握着方向盘轻笑,后视镜里,启介正假装擦车,却悄悄把她的战术本往自己那边挪了挪,阳光落在红色弧线上,像道烧红的伤疤,也像枚正在发烫的勋章。

    她知道,这条线迟早能用得上。等下次遇到真正的硬仗,她要让所有人看看,小野米花的实力,从来不止是代码和公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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