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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卑毁容亡夫回魂后你和十年前的他3批了(完)

    他的笑意凝滞了下,脸上露出委屈,刚想开口说什么,却突然像是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猛地推了一把。

    孟诏一个趔趄,从床上滑下来,被拖着往门口走。

    “喂、喂!你干嘛啊!我没说完……”

    门砰地一声自动关上,房间归于寂静。

    你站了一会儿,慢悠悠地走过去,把门锁好,躺回床上。

    没关灯,只关了窗帘。屋子一片昏暗,像罩了层薄纱。你闭着眼,正要入睡,就感觉脖子后一点凉意贴上来。

    像是舌尖轻轻地舔了你一口。

    你猛地睁开眼,床上的空气一瞬间变得潮湿,像有什么东西正贴着你呼吸。

    那东西顺着你颈窝往下,舌头冰凉,黏湿,在你皮肤上拖出一条缓慢的痕迹。

    身下的床垫微微下陷,有什么沉重的东西正在你身上缓缓成形。

    你猛地翻身,抬手掐住那东西的脖子,一把将它摁回床上。

    身下是一个脸已经熟得不能再熟的男人。

    是你那张照片里,记忆中,梦里都无数次出现的那张毁过容的脸。他身上带着雨夜般的凉意,眼神幽暗,却在你按住他的那刻笑了起来。

    孟诏低声说,“你果然,还是喜欢我这副样子吧。”

    -

    那场爆炸,不只是带走了孟诏的脸,也包括他口口口口口。

    孟诏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像只被拧到极限的发条,很快就绷断了。

    你从容地拿起床头边的口口,口口口口。

    孟诏口口口口口口口口着,像是受不住你这样的温柔。他不敢看你,只是咬着牙,低声说:“……对不起,我太没用了。”

    你抬眼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谁说的?”

    你口口口口口口口口,他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我们可以换种方式幸福。”你低声说。

    最后孟诏就接受了,在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你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孟诏,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他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其实起初你提出那样的方式时,孟诏几乎是本能地拒绝了。

    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羞。

    孟诏没说,但你看得出,那是一个曾经傲慢冷淡惯了的人,在彻底脱下伪装之后,对自己的一种本能防御。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没事,口口口口口口口口,甚至露出点假装口口的神情,只为了不让你失望。

    你知道那是假装。

    孟诏太怕你不要他了,哪怕只是一次嫌弃都不行。可他撑不了太久。

    每次到最后,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的,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你会慢慢俯下身去,捧住他满是冷汗的脸,轻声问:“还演吗?”

    他不回答,只是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你记得毁容前的孟诏是什么样的。

    孟诏穿着白衬衫,身高比你高出半个头,眸色清冷,像谁都不愿靠近。他那时候是其他人眼中的高岭之花,可现在,他只能安静躺在那,汗湿的睫毛黏在一起,哭得一塌糊涂。

    “……好丢人。”他有时候会哑着嗓子说。

    你伸手轻轻抹掉他眼角的水痕,低声回:“不丢人。”

    -

    夜深了,雨停了,窗外的街灯泛着潮湿的光。

    你靠在枕边,侧头望着身口的孟诏。他那双被汗水濡湿的眼睛正望着你,眼尾泛红,发丝散乱,脸色苍白却又透着些许不真实的红润。

    孟诏的身体比记忆中口口得多,你当然知道这不是训练的结果,而是另一个真相,他已经不再是活人。

    亡魂的躯体没有疼痛的限制,没有疲惫的阈值,只剩下对你的执念和一次次的口口。

    直到孟诏声音一重,压抑的颤音从喉间溢出,一声比一声更迫切。你刚想调笑几句,门外忽然传来一声轻响。

    “咚。”

    片刻后才反应过来,是门口那位小孟诏大概听到了什么,情绪失控撞了门。

    你回头看了眼,门关得紧紧的,外头再没动静。

    你低头望着怀里的孟诏,他似乎也听见了,但只是安静地望着你,眼神没有半点羞-耻或恐慌,反而还带着一点……近乎得意的柔光。

    你轻轻笑了下,俯身贴近他耳边:“原来你今晚那么大声,是故意的?”

    他没有否认,眼尾悄悄地弯了起来。

    -

    第二天一早,楼梯那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你坐在餐桌边,听得分明。小孟诏步子不重,但明显拖沓,像是没睡好的样子。

    小孟诏慢吞吞地下楼,眼圈黑得发青,头发乱糟糟的,像是彻夜未眠。他坐到椅子上,一言不发,盯着桌上的早餐。

    厨房那边,十年后的孟诏已经把煎蛋摆好,转身将牛奶放到桌上,看了那少年一眼,笑了笑:“第一次来这里,不适应,睡不好也是正常的。”

    他的语气温和,表情也没什么情绪,像是单纯地寒暄。

    少年孟诏却没接话,捏着叉子的指节发白,埋头把盘子里的食物吃得干干净净,动作不快,却分外用力,像是在宣泄。

    你坐在一旁,慢条斯理地喝着咖啡,等他吃完,才慢悠悠地开口:“吃完了就去上学吧。”

    小孟诏抬头:“为什么?”

    你放下杯子,看着他,语气平静:“因为我不想让未来丈夫变成文盲。”

    他愣了一下,耳根倏地红了,但什么都没说,只是咬着牙低头把书包背上了。

    孟诏老老实实去上学了。

    屋子顿时安静下来。

    厨房里传来切东西的声音,节奏平稳,和着锅里牛奶轻微翻滚的声音。

    你走到客厅,动作轻而自然地打开抽屉,拿出一把水果刀。银亮的刀刃在阳光下反出一线冷光。你看了一眼,确认还利,便转身朝厨房走去。

    孟诏的背影还和从前一样,站得挺直,袖口卷到手肘,正在往奶锅里放香草。

    你靠近时,他没有回头,只是轻声问了一句:“想吃什么口味的?”

    你没回答。

    下一秒,刀直接从他喉咙刺进去,角度精准,干净利落。

    孟诏动作顿住,手里还握着奶勺。你掐着他后颈的骨节往下一压,他喉头发出一声像是漏风的气音,膝盖一软跪倒在地。

    你看着那张早已不完整的脸,眼神平静得近乎冷淡。

    手起刀落,每一刀都不带迟疑,一如当年第一次动手时,只是这次,你下手更快,更狠,也更沉默。

    血溅在你衣服上,有一滴滴到你嘴角。你伸手抹了,没说话。

    是的,孟诏是你杀的。

    原因并不复杂,他太爱你,爱得病态,爱得像束缚。

    每分每秒都需要你,每次出门前都要吻你额头,每天都问你“还爱我吗”。你承认你曾爱过他,但这些爱都在时间中被消磨。

    孟诏不再让你有喘息的空间,他的眼神总是在你背后,像影子那样黏着你。

    你受不了。

    于是在一个雨夜,举起水果刀,对着那个背影捅了进去,然后把尸体捅了七零八落。

    你剥夺了孟诏生的可能,却没想到他以魂的方式又回到了你身边,像执念未散的梦魇,一次次重新附着在你生活上。

    这次,他又死了。

    你站起身,擦干净刀,走到窗边,拉开窗帘。

    外面阳光正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你记得那张脸。当刀刃刺入喉间时,孟诏像是终于意识到什么,微微睁大了眼睛。

    就像第一次你杀他时一样。

    孟诏甚至没有挣-扎,只是盯着你,直到瞳孔涣散,身子倒在冰冷的瓷砖上,鲜血从他下巴一路蜿蜒,最后汇成一滩温热的暗红。

    你蹲下来,确认了脉搏,然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那一刻,你是真的松了口气,然后出门散心了。

    晚上你回来,屋里安安静静的。

    你本来以为还得收拾残局,可厨房里已经干干净净,地板擦过,连一滴血都没有。

    空气中甚至还有淡淡的香草味。

    你眉头轻轻一动,转身朝浴室走去。水声沙沙地响着,像是什么正在泡热水澡。

    你推开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浴缸里的,正躺着一具破碎的尸体。

    那是孟诏。

    躯体残破,像拼接失败的模型,一块块碎肉在温水中轻轻蠕动,像有什么意志仍旧在试图聚合自己。

    他在试图再次重生。

    他没有眼睛,没有完整的声带,喉头塌陷,胸口还插着一截肋骨,伤口翻涌着血色的泡沫。

    半张脸勉强维持着原本的轮廓,另一边全是撕裂,剥落与炭化的组织。孟诏像是在努力辨认你的轮廓,眼眶动了动,身体发出轻微抽搐。

    然后,孟诏抬起那只仅剩的,相对完整的手,指尖微微抖着,动作慢得像在水里挣-扎,跟你比了个别担心的手语。

    他发不出声音,血泡在喉头翻滚,喉口连颤-抖都无力。

    你转过身,什么都没说,轻轻地,把门关上了,转身上楼。

    你很累了。

    凌晨的时候,你忽然感觉额头有点凉。

    像是有什么冰冷湿润的东西,轻轻贴了一下。

    你睁眼,房间黑得没有边界,灯没开,风也没吹进来。可你知道他来了。

    孟诏没有脚步声,没有气息,甚至没有声音。他可能不需要门,不需要窗,不需要身体,他只是存在。

    你慢慢闭上眼。

    那股冷意还在你额头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悄然消散。

    孟诏似乎可以无限次重来。

    又或者,他现在也不算真正活着,也就没有死过。

    孟诏只是缠着你,黏在你生命里某个死结上,无论你怎么割,怎么斩,他都能重新生长,重新回来。

    -

    那天傍晚,小孟诏上学回来,书包还没放稳,就被十年后的孟诏叫住了。

    “过来,”他说,“今天要奖励你。”

    少年的脚步顿了一下,有点不知所措地看了你一眼。你没说话,只是靠在沙发上,抬了抬眼皮。

    他还是走了过去。

    晚上灯光昏黄,空气里有点甜腻的味道,像是温热牛奶煮焦时的残香。

    “你不是总想知道该怎么讨她喜欢吗?”孟诏低声说。

    小孟诏被他领着,一步步带到你面前。他还青涩,肩膀未张开,眼神里藏着依恋。他不敢看你,却又舍不得移开。

    你靠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

    十年后的孟诏动作缓慢,像是在演示,又像是在引导,手法极其娴熟,像拆开一颗未熟的莲子,将那层软壳一片片剥开。

    少年开始口口口口,脸颊涨红,指尖都在抖。他想往后缩,却被十年后的自己从背后安静地按住,被迫对口口口口。

    “别动,”那人低声说,“乖一点,她才会喜欢你。”

    小孟诏初次尝试这种,漂亮的脸红得不成样,口口口口口口口口,想逃又逃不了,还被孟诏从后面死死按住,最后连呼吸都喘不过来。

    到最后少年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十年后的孟诏蹲下来,在你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尝完了。”

    他顿了顿,亲了亲你,像在等你回应,然后才笑了笑:“果然,还是我更适合你吧。”

    -

    你最终还是逃出了那栋房子。

    不是你自己走出去的,而是小孟诏拉着你离开的。

    他发现了真相。

    小孟诏翻出了那张被烧焦一半的结婚证、找到了你藏起的水果刀、也看到了你在深夜蹲在浴缸边,对一团蠕动的血肉低声说:“你乖一点,别再缠我。”

    他问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你没有回答,只是摸了摸小孟诏的脸,说:“你别学他说话的方式。”

    “你不是他。”

    他愣住了,然后抱紧你,说:“我当然不是他。可我可以陪你离开这鬼地方。”

    那天夜里,你们翻出了后门。你穿着他的校服外套,站在风里,看着房间的灯在窗帘后亮了一下。

    你知道他发现了。

    你们走了很远。新城市,新房子,新名字。

    起初一切都很好。你开始吃饭、洗衣、睡觉。少年孟诏开始在厨房做饭,也学会了用你最喜欢的方式叫醒你。

    可有天夜里,你醒来,听到厨房传来刀具刮盘的声音。

    你走过去,看到他背对你,正在做饭。灯光太昏黄了,他身上的影子拖得很长。

    你喊他。

    他没有转头,只是轻声说:“你喜欢香草口味的对吧。”

    你怔了怔。

    那句话的语气,节奏,甚至连词的选择,都是十年后那个孟诏说过的。

    你慢慢走上前,看着他手腕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道陈旧的疤。

    “怎么回事?”你问。

    他转过头,笑了笑:“爆炸烧伤的。你不记得了吗?”

    你后退了一步,整个人像是被什么从胸口打穿。

    你终于意识到,小孟诏开始记得一些他本不该记得的东西。

    他正一点一点地,变成你杀过的那个孟诏。

    你逃避,疏远,闭门不出。可那晚你回家时,发现小孟诏已经坐在客厅了。

    他穿着一件黑衬衫,桌上放着那张早该烧成灰的婚纱照。

    “我知道了,”小孟诏说,“我就是他。”

    “也不是他。”

    “我是你给出的答案。”

    “可我真的不想爱你了。”你轻声说。

    小孟诏愣了愣,嘴角弯起笑,像释然,也像破碎。

    “那我们就不要爱了。”

    他说完,站起身,一步步走向你,轻轻地抱住你。

    然后整个人开始像风一样,化成了无数光点,在你怀里慢慢消散,再没有血,也没有骨肉,没有怨恨。

    你只是抱着小孟诏,直到最后一缕温度也离开你的指尖。

    你失去了两个孟诏。

    但你活下来了。

    有时候你还是会梦见他,在白色背景的房子里烤甜点,背对你,回头看时笑得很温柔。

    “这次,你选择的是不是我了?”

    你从梦里醒来,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发现那里还在跳。外面天亮了,你起身,去烧水,准备早餐。

    也许明天还会梦到他。

    也许不会了。

    但你知道,这一次真的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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