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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玦护驾,情意渐显

    腊月初八的雪下得紧,鹅毛般的雪片簌簌落下,将皇城的琉璃瓦染成一片素白。养心殿内暖意融融,地龙烧得正旺,皇上斜倚在龙榻上,听沈微婉讲着惠民医馆的近况。案上摆着刚熬好的腊八粥,糯米混着红豆、莲子,香气清甜。

    “……如今瘟疫虽平,但冬日易生冻疮,臣女已让人熬了冻疮膏,分发给守城的禁军和城外的流民。”沈微婉屈膝行礼,声音温和清朗。自封“仁心县主”后,她入宫议事的次数愈发频繁,皇上对她也愈发信任,常让她留在御前处理些与民生相关的事务。

    皇上笑着点头:“你考虑得周全。朕听说,你还教流民们纺线织布?”

    “是。”沈微婉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让他们学门手艺,日后才能安稳度日。”

    正说着,殿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兵器碰撞的脆响。秦风撞开殿门,脸色惨白:“皇上!不好了!有刺客!”

    话音未落,十几个黑衣人身形如鬼魅般破窗而入,手中长刀闪着寒光,直扑龙榻!他们身手矫健,招式狠辣,显然是训练有素的死士。

    “护驾!护驾!”太监们尖叫着四散奔逃,御前侍卫虽奋力抵抗,却被刺客杀得节节败退。皇上毕竟年迈,受此惊吓,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只紧紧攥着龙榻的扶手。

    沈微婉脑中一片空白,几乎是本能地扑到龙榻前,用自己的身体护住皇上。她虽学过些防身术,却从未真正面对过这般凶险的场面,指尖因恐惧而微微颤抖,却死死咬着牙不肯后退——她身后是天子,是这万里江山的支柱,绝不能让他出事。

    “微婉!小心!”

    一声厉喝自身后传来,伴随着破空的箭声。萧玦不知何时已出现在殿门口,他一身玄色劲装,手中长弓连发三箭,精准地射穿了三个刺客的咽喉。他身后的禁军蜂拥而入,瞬间与刺客战在一处。

    混乱中,一个刺客瞅准空隙,长刀直取沈微婉后心。她听得风声,却已来不及转身,只能闭目待死。预想中的疼痛并未传来,她睁开眼,只见萧玦挡在她身前,左肩鲜血淋漓,那把长刀深深嵌入他的血肉之中。

    “萧玦!”沈微婉惊呼,声音都变了调。

    萧玦却仿佛未觉疼痛,反手一剑刺穿了刺客的心脏。他转身握住她的手,掌心滚烫,带着血腥味:“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你的伤……”沈微婉看着那不断涌出的鲜血,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小伤而已。”萧玦笑了笑,眼神却异常坚定,“护住皇上。”

    他转身再次投入战斗,左肩的伤口影响了动作,却丝毫不减其凌厉。玄色劲装被鲜血染红,在白雪映照下,宛如一幅惊心动魄的画。沈微婉扶着皇上退到屏风后,目光却始终追随着那个浴血奋战的身影,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喘不过气。

    半个时辰后,刺客终于被全部歼灭。养心殿内一片狼藉,地上血流成河。萧玦拄着剑站在殿中,左肩的刀伤仍在流血,脸色苍白如纸,却依旧挺直着脊梁,目光扫过全场,确认再无威胁后,才踉跄着走到皇上面前,单膝跪地:“臣弟护驾来迟,请皇上降罪。”

    “起来!快起来!”皇上连忙扶起他,眼圈泛红,“是朕该谢你才对!若不是你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快传太医!”

    太医匆匆赶来,为萧玦处理伤口。那刀伤极深,几乎伤及骨头,光是取出刀刃就用了半个时辰。沈微婉站在一旁,看着他疼得额头冒汗,却始终一声不吭,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血珠也浑然不觉。

    “县主,您的手……”青禾小声提醒。

    沈微婉这才回过神,连忙将手藏在袖中。萧玦却已看到,他对太医说了句“轻些”,便对她道:“过来。”

    沈微婉依言走到他面前,他拉起她的手,看到那道血痕,眉头微蹙:“怎么这么不小心?”

    他从太医的药箱里取过一小瓶金疮药,亲自为她涂上。动作轻柔,与他平日的果决判若两人。药汁微凉,却让她心头一片滚烫,眼眶又开始发热。

    “哭什么。”萧玦看着她,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我这不是没事吗?”

    “谁哭了。”沈微婉别过头,却忍不住用袖子擦了擦眼角。

    皇上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对太医道:“七王爷的伤,就交给沈县主照料吧。她医术高明,朕放心。”

    “臣女遵旨。”沈微婉连忙应道。

    将皇上安顿好后,沈微婉跟着萧玦回了靖安王府。王府的下人早已备好了伤药和干净的衣物,她亲自为他清洗伤口,更换敷料。伤口太深,每碰一下,萧玦的身体都会微微颤抖,她却不敢放慢动作,只能咬着牙,尽量轻柔些。

    “疼就说出来。”她低声道,声音有些哽咽。

    “不疼。”萧玦看着她低垂的眉眼,忽然道,“方才在养心殿,你为什么要扑上去?不知道那样很危险吗?”

    “我不能让皇上出事。”沈微婉抬头,眼中满是坚定,“你不也一样吗?为了护我,硬生生挨了那一刀。”

    萧玦沉默片刻,轻声道:“我不一样。我是王爷,护驾是我的责任,护你……也是。”

    最后三个字说得极轻,却像重锤敲在沈微婉心上。她猛地抬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那里没有了往日的疏离,只有毫不掩饰的关切与……情意。她的心跳瞬间失序,脸颊腾地红了,连忙低下头,假装整理敷料,声音细若蚊蚋:“胡说什么……”

    萧玦却没有放过她,他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我没有胡说。微婉,从野狼谷你为我吸毒,到太医院你替我挡毒针,再到今日你护在皇上面前……我欠你的,太多了。”

    “那都是我自愿的。”沈微婉的心跳得更快了。

    “我知道。”萧玦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所以我也心甘情愿护着你,哪怕付出性命。”

    沈微婉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簌簌地掉了下来。这些日子的并肩作战,生死与共,早已让她对他动了心,只是碍于身份和礼教,始终不敢承认。此刻听到他直白的心意,所有的克制都化为了泪水。

    “别哭了。”萧玦笨拙地为她擦泪,“再哭,我的伤口都要疼了。”

    沈微婉被他逗笑,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哪有人拿伤口开玩笑的。”

    “只要你能笑,拿什么开玩笑都成。”萧玦看着她笑中带泪的模样,心中一片柔软。

    接下来的几日,沈微婉索性搬住进了靖安王府,专心照料萧玦的伤势。她每日为他换药、熬药,陪他说话解闷,偶尔还会读些医案给他听。萧玦的伤势恢复得很快,只是左肩暂时还不能用力,连提笔都有些困难。

    这日午后,沈微婉正在为他读江南送来的密信,信中说三皇子的余党在江南蠢蠢欲动,似乎在策划什么阴谋。萧玦听得眉头紧锁,想要拿笔记录,却不小心牵扯到伤口,疼得闷哼一声。

    “别动。”沈微婉连忙按住他,“我来记。”

    她取过纸笔,按照他的吩咐,将信中的要点一一记下。她的字娟秀清丽,却带着一股韧劲,与他凌厉的笔锋截然不同,却莫名地和谐。萧玦看着她低头写字的侧脸,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望——他想就这样,与她共度一生。

    “微婉。”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嗯?”沈微婉抬头。

    “等我伤好,我就去求皇上赐婚。”萧玦看着她的眼睛,语气无比认真,“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任何人阻碍我们。”

    沈微婉的心跳漏了一拍,脸上飞起红霞。她没有回答,却轻轻点了点头,眼底的笑意像化开的春水,温柔动人。

    就在这时,秦风匆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供词:“王爷,县主,刺客的身份查出来了!是三皇子在江南培养的死士,为首的那人,曾是逐月楼的杀手!”

    萧玦接过供词,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看来三皇子是狗急跳墙了。秦风,传令下去,让江南的周明轩动手,将三皇子的余党一网打尽!”

    “是!”秦风领命而去。

    沈微婉看着供词,眉头微蹙:“三皇子被禁足府中,怎么还能调动江南的死士?”

    “定是有人暗中相助。”萧玦沉声道,“宫里怕是还有他的眼线。”

    他看向沈微婉,眼中带着担忧:“往后你入宫,一定要多加小心。我会派秦风带人暗中保护你。”

    “我知道。”沈微婉点头,“你也要好好养伤,别再冲动了。”

    萧玦笑了笑:“为了你,冲动一次又何妨。”

    沈微婉的脸颊又是一红,连忙收拾起案上的纸笔,掩饰自己的慌乱。

    窗外的雪还在下,王府的庭院一片洁白。沈微婉站在窗前,看着那漫天飞雪,心中一片明亮。她知道,这场刺杀虽凶险,却让她与萧玦的情意愈发清晰。他们不再是单纯的盟友,而是彼此牵挂、愿意为对方付出性命的人。

    而养心殿内,皇上看着密探呈上来的奏折,上面详细记录了萧玦在养心殿舍身护沈微婉的经过。他放下奏折,对身边的太监道:“看来,是时候为七王爷和沈县主赐婚了。”

    太监笑着应道:“皇上英明。七王爷与沈县主郎才女貌,又共历生死,实乃天作之合。”

    皇上望着窗外的雪景,眼中满是欣慰。他知道,这桩婚事不仅能了却两个年轻人的心愿,更能将镇国公的势力与七王爷的力量牢牢结合,为这江山增添一份稳固的保障。

    靖安王府的书房里,沈微婉正为萧玦披上披风。他的伤好了大半,已能下地行走。两人相视一笑,无需多言,已懂彼此心意。

    前路或许仍有风雨,但他们不再畏惧。因为他们知道,无论遇到什么危险,身边都有一个人,愿意为自己挺身而出,护自己周全。这份在生死间淬炼出的情意,早已超越了寻常的儿女情长,成为彼此生命中最坚实的依靠。

    而那把刺伤萧玦的长刀,被他珍藏在书房的角落。他说,要让它时刻提醒自己,肩上的责任有多重,心中的情意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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