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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交锋,暗中相助

    惊蛰刚过,朝堂上的气氛却比隆冬还要凛冽。金銮殿内,文武百官分列两侧,鸦雀无声,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皇上坐在龙椅上,脸色铁青地看着阶下的奏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户部的账册,为何与兵部的军饷记录对不上?”皇上将奏折狠狠摔在地上,纸页散落一地,“去年拨给北疆的三百万两军饷,到了将士手中竟只剩一半,剩下的去哪了?!”

    户部尚书李大人吓得扑通一声跪下,额头抵着冰凉的金砖:“皇上息怒,此事……此事臣也不知,许是转运途中出了差错……”

    “差错?”站在武将之列的镇北侯冷笑一声,出列奏道,“皇上,北疆将士戍守边关,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去年冬天冻死饿死的就有上百人!这哪里是差错,分明是有人中饱私囊!”

    镇北侯是三皇子的旧部,虽未被牵连,却一直对萧玦心存不满。他话音刚落,立刻有几位武将附和,矛头隐隐指向掌管兵部的萧玦。

    “七王爷掌管兵部,军饷转运理应由他负责,难辞其咎!”

    “臣请皇上彻查兵部,给北疆将士一个交代!”

    萧玦站在文官之列,一身绯红蟒袍,神色平静无波。待众人声讨得差不多了,他才缓步出列,拱手行礼:“皇上,军饷转运需经户部、兵部、驿站三方核查,非兵部一己之力可及。去年的转运记录兵部皆有存档,可当众查验。”

    “查验?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早就做了手脚!”镇北侯步步紧逼,“听说七王爷近日在城郊购置了新的庄园,不知那银子是从何处来的?”

    这话诛心至极,明着是质疑萧玦贪腐,实则暗指他挪用军饷。殿内顿时一片哗然,不少官员窃窃私语,目光在萧玦身上打转。

    皇上的脸色愈发难看,他虽信任萧玦,却也容不得军饷出半点差错。“萧玦,”他沉声道,“镇北侯的话,你如何解释?”

    萧玦尚未开口,站在文官末尾的沈微婉忽然上前一步,屈膝行礼:“皇上,臣女有话要说。”

    众人皆是一愣。沈微婉虽是“仁心县主”,却从未参与过朝政,今日突然开口,实属罕见。镇北侯皱眉道:“此事与你一介女子何干?退下!”

    “镇北侯此言差矣。”沈微婉不卑不亢,“臣女虽不涉朝政,却曾为北疆将士诊治。去年冬天,臣女奉旨前往北疆,亲眼见七王爷将自己的俸禄悉数分给冻伤的士兵,何来贪腐一说?”

    她顿了顿,声音清亮:“至于城郊庄园,那是沈府的产业,去年因瘟疫受损,臣女整修后捐给了惠民医馆,用作流民安置所,有官府文书为证,绝非七王爷所有。”

    说着,她从袖中取出一卷文书,递给太监:“皇上若不信,可查验文书。”

    皇上接过文书,翻看几页,脸色稍缓。文书上确实有官府的印章,记录着庄园的捐赠过程,日期与镇北侯所说的“购置”时间吻合。

    “镇北侯,”皇上将文书扔给他,“你还有何话可说?”

    镇北侯脸色青白交加,他也是听手下人随口一说,并未核实,没想到竟被沈微婉当场戳穿。“臣……臣只是听闻,并非有意污蔑王爷……”

    “听闻?”萧玦终于开口,目光锐利如刀,“镇北侯身为侯爷,竟以‘听闻’二字污蔑朝廷命官,按律当治诽谤之罪!”

    镇北侯吓得连连磕头:“皇上恕罪!臣知罪!”

    皇上冷哼一声:“念你镇守北疆有功,暂且记下这桩罪过。若再敢妄言,定不饶你!”

    “谢皇上!”镇北侯如蒙大赦,灰溜溜地退回原位。

    一场风波看似平息,萧玦却知道,这只是开始。镇北侯敢在朝堂上发难,背后定有人指使,而此人十有八九是对皇位虎视眈眈的二皇子。

    “既然军饷有缺,就该彻查。”二皇子适时出列,语气看似公允,“臣弟愿与七王爷一同核查账册,务必查清去向,还北疆将士一个公道。”

    皇上点头:“准奏。限你们三日内查明真相,呈朕过目。”

    退朝后,沈微婉在宫门外等萧玦。春风拂过,吹起她月白裙裾的一角,宛如一朵悄然绽放的玉兰。

    “今日多谢你。”萧玦走到她身边,眼中带着暖意,“若不是你及时拿出文书,我虽能自证清白,却难免落人口实。”

    “我们之间,何须言谢。”沈微婉笑了笑,“二皇子与镇北侯一唱一和,显然是早有预谋。军饷失踪之事,怕是没那么简单。”

    “嗯。”萧玦点头,“我怀疑账册被动了手脚。户部的李大人是二皇子的人,定是他在中间做了手脚。”

    “那你们核查账册时,岂不是会打草惊蛇?”沈微婉担忧道。

    “正因如此,才需要你帮忙。”萧玦压低声音,“我会拖住他们,你趁机去户部库房,找到原始账册。李大人做事谨慎,定会留下备份。”

    沈微婉心中一动:“你想让我去偷账册?”

    “不是偷,是取。”萧玦从袖中取出一枚令牌,“这是皇上赐我的密探令牌,可自由出入各部库房。你拿着它,若遇到阻拦,可亮明身份。”

    他顿了顿,眼中满是信任:“此事关系重大,我只信得过你。”

    沈微婉接过令牌,入手沉甸甸的。她知道,这不仅是信任,更是千斤重担。“放心,我定会找到账册。”

    接下来的两日,萧玦与二皇子、李大人一同在户部核查账册。二皇子与李大人百般刁难,一会儿说账册残缺,一会儿说记录模糊,故意拖延时间。萧玦不动声色,一一应对,暗中却早已安排秦风盯着李大人的动向。

    与此同时,沈微婉以查阅瘟疫期间药材采购记录为由,进入了户部库房。库房内堆满了高高的账册,弥漫着纸张发霉的味道。她按照萧玦的提示,在最角落的架子上找到了标记着“北疆军饷”的木箱。

    箱子被锁着,钥匙在李大人手中。沈微婉从药箱里取出一根细长的银针,小心翼翼地插进锁孔。这是她从外祖父的杂记里学的□□,没想到今日竟派上了用场。

    “咔哒”一声,锁开了。箱子里果然放着两本账册,一本与呈给皇上的无异,另一本却是手写的原始记录,上面用红笔标注着每一笔军饷的去向,其中有一百五十万两被转入了“祥瑞银号”,而银号的东家,正是二皇子的母舅!

    沈微婉心中一凛,连忙将原始账册抄录下来。就在她即将抄完时,库房外传来脚步声。她迅速将账册放回原处,锁好箱子,藏到一堆旧账册后面。

    进来的是李大人和一个小厮,两人低声交谈着。

    “……二皇子说了,只要熬过这三日,就把账册烧了,到时候死无对证,萧玦插翅难飞……”

    “大人放心,那本原始账册藏得隐蔽,绝不会被发现……”

    脚步声渐渐远去,沈微婉从账册后走出来,手心已全是冷汗。她将抄录的账册藏好,若无其事地离开了库房。

    第三日朝堂,当二皇子和李大人以为能蒙混过关时,沈微婉再次出列。

    “皇上,臣女近日整理北疆瘟疫药材账目时,发现了一些可疑之处。”她呈上抄录的账册,“这是臣女在户部库房找到的原始记录,上面显示有一百五十万两军饷转入了祥瑞银号,而银号的东家,与二皇子渊源颇深。”

    二皇子脸色骤变:“你胡说!这是伪造的账册!”

    “是不是伪造,一查便知。”沈微婉道,“祥瑞银号的掌柜还在京城,可传他上殿对质。另外,臣女还查到,去年冬天北疆冻伤的士兵中,有不少人曾看到二皇子的亲信在军营附近活动,形迹可疑。”

    皇上立刻下令传祥瑞银号掌柜上殿。掌柜在铁证面前,很快招认了受二皇子母舅指使,挪用军饷的事实。李大人见大势已去,也供出了二皇子如何指使他篡改账册、嫁祸萧玦的经过。

    证据确凿,二皇子百口莫辩,瘫倒在地。皇上气得浑身发抖,下令将二皇子贬为庶人,永禁封地,李大人斩首示众,家产充公,用于补发北疆军饷。

    朝堂上,文武百官看着沈微婉的目光充满了敬畏。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不仅医术高明,竟还有如此敏锐的洞察力和胆识,两次在关键时刻力挽狂澜,帮萧玦化解了危机。

    皇上看着沈微婉,眼中满是赞许:“沈爱卿,你又立了大功。说吧,想要什么赏赐?”

    沈微婉屈膝行礼:“臣女不求赏赐,只求皇上能派人将补发的军饷尽快送到北疆,莫让将士们再受冻挨饿。”

    “准奏!”皇上朗声笑道,“就依你所言。萧玦,此事便交给你去办。”

    “臣弟遵旨。”萧玦拱手领命,目光落在沈微婉身上,带着难以掩饰的温柔与感激。

    退朝后,阳光透过宫墙洒下来,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没想到你还会开锁。”萧玦笑着说,语气里带着一丝惊讶。

    “没想到你早就知道二皇子会动手脚。”沈微婉回敬道。

    两人相视一笑,心中都有一种默契在悄然流淌。这场朝堂交锋,他们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一唱一和,不仅挫败了政敌的阴谋,更让彼此的信任与情意愈发深厚。

    “等处理完北疆的事,我就去求皇上赐婚。”萧玦忽然认真地说。

    沈微婉脸颊微红,却没有躲闪他的目光:“好。”

    一个简单的字,却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漾起层层涟漪。

    远处的宫墙在阳光下泛着金色的光芒,仿佛预示着他们光明的未来。沈微婉知道,朝堂上的风波不会就此平息,但只要她与萧玦携手并肩,一个在朝堂上坚守,一个在暗中相助,就没有什么困难是克服不了的。

    而那些潜藏在暗处的政敌,终将在他们的联手之下,无所遁形。江山万里,情意绵长,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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