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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玦封地,暗流汹涌

    入秋的风卷着落叶,掠过靖安王府的飞檐。萧玦展开手中的明黄卷轴,目光在“晋封靖安王为镇北侯,赐封地幽州”的字样上停留——皇上的旨意来得突然,幽州地处北疆,常年与蛮族交战,虽说是封地,实则是让他去镇守边疆,远离京城这权力中心。

    “王爷,这分明是调虎离山之计!”秦风将茶杯重重放在桌上,茶水溅出杯沿,“二皇子虽被禁足,可他母家在朝中势力庞大,定是他们撺掇皇上这么做的!您若去了幽州,京城的事就鞭长莫及了!”

    萧玦将圣旨合上,指尖在“幽州”二字上轻轻敲击:“皇上有他的考量。北疆近日不宁,蛮族频频越境,确实需要得力的人去镇守。”

    “可也不能是您啊!”秦风急道,“您走了,谁来护着大小姐?那些人早就视她为眼中钉……”

    提到沈微婉,萧玦的眼神柔和了几分,却也多了层忧虑。他刚让人将赐婚的吉日报给钦天监,就接到了这个旨意,时机未免太过巧合。

    “我去趟沈府。”萧玦起身,玄色披风在身后扬起,“你让人收拾行装,三日后出发。”

    沈府的书房里,沈微婉正在核对幽州药材的订单。听闻萧玦来访,她迎出去时,正看到他站在廊下,眉宇间带着她从未见过的凝重。

    “出事了?”她心中一紧。

    萧玦将圣旨递给她,声音低沉:“我要去幽州了。”

    沈微婉展开圣旨,指尖微微颤抖。幽州她去过,去年冬天为那里的士兵治冻伤时,亲眼见过边境的苦寒——千里冰封,黄沙漫天,连饮马的水都带着冰碴。更重要的是,那里战事不断,蛮族的铁骑时常踏破城门,凶险万分。

    “什么时候走?”她抬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三日后。”萧玦握住她的手,她的指尖冰凉,“皇上赐我封地,名为荣宠,实则是让我远离京城。二皇子的人在朝中蠢蠢欲动,他们怕我碍事。”

    “我知道。”沈微婉点头,“去年北疆军饷被挪用,背后就有蛮族的影子,他们定是想趁机挑起战事,让你首尾难顾。”

    她顿了顿,从袖中取出一个锦囊,里面装着一小瓶药丸:“这是我特制的‘护心丹’,能解百毒,治刀伤,你带着。还有,幽州多风沙,我让人备了些润肺的药材,你让军医每日煎给士兵们喝。”

    萧玦接过锦囊,入手沉甸甸的。他看着她故作镇定的模样,眼眶忽然有些发热:“微婉,等我回来。最多一年,我定会请求皇上调我回京,到时我们就成亲。”

    “好。”沈微婉点头,唇角扬起一抹浅笑,“我等你。京城这边你放心,普惠医馆的人脉已经铺开,若有什么事,我能应付。”

    她怕他担心,没说自己早已收到消息——二皇子的母舅正在暗中联络三皇子的旧部,打算在萧玦离京后,借“沈微婉勾结外臣”的罪名,将她打入天牢,彻底断了萧玦的念想。

    三日后,萧玦带着亲兵离开京城。沈微婉去城门口送行,看着他的队伍消失在黄沙尽头,直到再也看不见,才转身回府。她的指尖紧紧攥着萧玦留下的玉佩,上面还带着他的体温。

    “大小姐,二皇子府的人刚才在城门口徘徊了许久,怕是没安好心。”青禾低声道。

    “我知道。”沈微婉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去,把王嬷嬷叫来。”

    王嬷嬷是老夫人从娘家请来的,曾在宫里当差多年,最懂京中各方势力的盘根错节。她听完沈微婉的担忧,沉吟片刻道:“大小姐莫怕。二皇子的母舅虽是国丈,却贪财好色,去年挪用军饷的银子,大半进了他的私库。老奴在宫里时,曾见过他与蛮族使者私下会面,或许能从这里找到突破口。”

    “你的意思是……”沈微婉心中一动。

    “抓他的把柄。”王嬷嬷眼中闪过一丝精明,“只要握住他通敌的证据,别说动您,就是二皇子想翻身,也难上加难。”

    沈微婉点头:“可我们怎么查?他的府邸守卫森严,私库更是禁地。”

    “老奴有个法子。”王嬷嬷凑近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沈微婉听完,眼中渐渐亮起光芒。

    接下来的几日,沈微婉像往常一样去普惠医馆坐诊,只是身边多了个叫“阿翠”的小丫鬟——那是王嬷嬷的远房侄女,手脚麻利,最擅长打探消息。

    这日傍晚,阿翠匆匆回来,附在沈微婉耳边道:“大小姐,查到了!国丈府的账房先生每旬都会去南城的‘聚财赌坊’,听说欠了赌坊不少银子。”

    “好。”沈微婉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你去备些银子,我们去会会这位账房先生。”

    聚财赌坊里乌烟瘴气,骰子碰撞的声音和赌徒的吆喝声此起彼伏。沈微婉坐在二楼的雅间,看着楼下那个穿着长衫、面色愁苦的中年男子,正是国丈府的账房先生。

    “他已经输了三两银子,眼看就要脱衣服抵押了。”阿翠低声道。

    沈微婉对身边的护卫使了个眼色。护卫下楼,假装与账房先生赌钱,故意输了五十两银子给他。账房先生喜出望外,揣着银子就想走,却被护卫拦住。

    “先生别急着走啊。”护卫笑道,“我家主子想请您喝杯茶。”

    账房先生吓得脸色发白,却不敢不从,被带到了雅间。看到沈微婉,他扑通一声跪下:“沈……沈大人饶命!小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没说你知道什么。”沈微婉递过一杯茶,“我只是想问问,国丈府去年冬天,为何会有一笔五十万两的银子,打到了蛮族首领的账上?”

    账房先生的脸瞬间没了血色,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你若说了,这五十两银子归你,赌坊的债我也替你还了。”沈微婉语气平淡,“你若不说,我现在就把你送到刑部,告你个通敌叛国之罪。”

    账房先生权衡利弊,终于咬了咬牙:“是……是国丈让小的办的!他说蛮族答应,只要帮二皇子登上皇位,就割让幽州以西的三座城池……”

    沈微婉示意阿翠记录,又问:“那笔银子是以什么名义支出的?”

    “说是……说是给北疆将士买棉衣的军饷……”

    拿到账房先生的供词和账本记录,沈微婉连夜让人将证据送到镇国公府。镇国公是三朝元老,素来忠君爱国,得知国丈通敌,勃然大怒,次日一早就带着证据入宫面圣。

    皇上看到证据,气得当场砸碎了龙椅上的扶手,下令将国丈打入天牢,严刑审问。二皇子虽未被直接牵连,却也被皇上斥责“管教不严”,罚俸三年,闭门思过。

    消息传到沈府时,老夫人正在佛堂念经。她听完王嬷嬷的叙述,长长地叹了口气:“微婉这孩子,真是长大了。”

    沈微婉却没有放松。她知道,国丈只是马前卒,真正的幕后黑手还在暗处。果然,没过几日,就有御史上书,说普惠医馆的药材来源不明,怀疑是用了蛮族的“毒草”,请求查封医馆,彻查沈微婉。

    “这是想釜底抽薪。”王嬷嬷冷笑道,“他们动不了您,就想毁了您的名声。”

    沈微婉看着那封弹劾奏折,忽然笑了:“他们忘了,普惠医馆的药材都是从江南运来的,每一批都有官府的通关文书。”

    她让人将所有的通关文书和药材样本送到大理寺,又请来了太医院的御医作证,证明医馆的药材都是正经药材,绝无毒草。弹劾的御史被查出是二皇子的门生,因诬告朝廷命官被革职查办。

    经此两役,沈微婉在京城的声望愈发稳固。百姓们都说她不仅医术高明,更有勇有谋,连皇子的陷害都能化解。不少官员见她势大,纷纷前来示好,连皇后都特意召她入宫,赏赐了不少珍宝。

    深秋的一日,沈微婉正在普惠医馆为百姓诊病,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萧玦身边的亲兵,身上带着风尘,显然是刚从幽州回来。

    “大小姐!”亲兵单膝跪地,递上一封书信,“王爷在幽州打了胜仗,蛮族退军三百里!他让属下把这个给您,说让您放心。”

    沈微婉拆开书信,上面是萧玦熟悉的字迹,笔锋凌厉,却在末尾画了一朵小小的栀子花。她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脸颊不由自主地红了。

    “王爷还说,”亲兵笑道,“等明年春天,就把幽州的新茶寄给您,让您尝尝北疆的味道。”

    “替我谢谢王爷。”沈微婉将书信收好,眼中满是笑意,“也请他保重身体,莫要操劳过度。”

    亲兵领命而去。沈微婉站在医馆门口,望着北方,心中一片明亮。她知道,萧玦在幽州浴血奋战,她在京城稳固后方,他们虽相隔千里,却在为同一个目标努力——守护这片江山,守护彼此。

    而京城的暗流并未平息。二皇子被禁足后,三皇子的旧部又开始活跃,暗中联络朝臣,试图为三皇子翻案。沈微婉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收集着他们的罪证,等待着萧玦回京的那一天。

    北风渐起,吹落了最后一片枯叶。普惠医馆的药炉依旧日夜不息,沈微婉坐在诊桌前,为百姓诊病,为远方的人祈福。她知道,只要守住京城,守住自己,等到明年春天,定能等到那个承诺要与她共赏牡丹的人。

    幽州的风雪再大,也挡不住归人的脚步。而京城的暗流再汹涌,也撼不动她与他共同筑起的根基。他们的故事,在千里之外的战鼓声与医馆的药香中,继续书写着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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