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是女子?!

    “公公等一下,让静娴换身衣服,穿着这样的衣物进宫有失体面。”陈母又给苏德海塞了些银子。

    “那便快些吧。”

    陈静娴换好衣服,跟着苏德海离开,便和翠翠一起准备上马车,没想到却把翠翠拦下来了:“小姐是怕皇宫没人照顾你吗?丫鬟就不必同行了吧。”

    “我没这么想……”还没说完就被陈母拉住:“公公说的是。”

    下了马车,跟着太监走进皇宫,房屋高低错落,鳞次栉比,看着宫女,太监们来来往往,陈静娴感觉十分新奇,走到御花园,锦绣一片,这的花比乐游苑更多,更茂,更新奇!

    皇帝着龙袍背手而立,身旁是一女子,陈静娴认为应该是某位妃嫔。

    “皇上,太子妃到了。”说完便退到一旁候着。

    见两人转过身来,陈静娴跪下行礼:“参见陛下,娘娘。”

    “不必多礼。”皇上伸手将陈静娴扶起:“这是骊贵妃,太子的母亲。”

    陈静娴眉头微皱:“母亲……”

    “养母。”骊贵妃解释道。

    “这样啊。”微微低头。

    骊贵妃牵起她的手,将手上的紫色玉镯摘下,戴到陈静娴手上:“以后都是一家人了。”

    “这太贵重了。”陈静娴想摘下来,还给骊贵妃。

    路修远走来伸手阻挡:“谢过母妃。”

    “嗯,去吧!”骊贵妃前后摆了摆手。

    路修远拉着陈静娴走到一旁:“这些东西收着就好。”

    “嗯。”

    “那钉铛镯一定要带好。”

    陈静娴点点头,摇晃着路修远的手:“没事的,别太担心。”

    路修远耳尖多了一抹红,轻轻抽开手:“我还有事,你随便逛逛。”

    走远的路修远摩挲着指尖,感受那残留的余温。

    “公主,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饶我一命吧!”一宫女朝着十几岁的小姑娘一直磕头。

    那被称为公主的女子挥了挥手,两侧的宫女将棉布塞进跪在地上的宫女口中,把她拖走了。

    这一切被躲在暗处的陈静娴尽收眼底,快步走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陈静娴朝着另一个方向闲逛,心里忐忑不安,手一直拉着衣袖不放。

    误打误撞看到了溺死现场,那小宫女直接被投入水井中,陈静娴瞪大双眼,捂住张大的嘴巴。

    路修远一把将陈静娴拉入怀中,轻拍她的后背:“别害怕,有我在。”

    “刚才!”

    “嘘,我知道,但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

    陈静娴把头埋在路修远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腰。

    “没事,没事。”

    晚宴上,周围点满了灯,宫人们来来往往,上菜,上茶,舞娘在中间翩翩起舞。

    皇帝高举酒杯:“今日,是家宴,也是御花园百花齐放的日子,大家尽兴!”

    众人连忙举杯等着皇帝喝下。

    酒过三巡后三皇子武靖澜站起,举起酒杯:“今日见到太子妃,与兄长真是般配啊,偶然还遇到两人在水井旁的廊桥上拥抱呢!”

    “这些私事就不必拿出来说了吧。”路修远黑着脸看向武靖澜。

    “太子的事,可是天大的事,自从赐婚以后,从来不参加筵席的太子殿下也一改往常,是我大卫之福啊!”

    “这些没什么吧。”陈静娴想出来打圆场。

    那小公主却发话:“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陈静娴听了咬紧牙关,桌下的手都攥白了。

    路修远牵起她的手,紧紧握住,拇指在她手背上摩挲:“承平公主,这里难道就有你说话的份嘛?”狠狠瞪了她一眼。

    陈静娴附在路修远耳旁:“承平公主是不是喜欢……”

    路修远拉住她的手,紧紧闭了一下眼睛。

    陈静娴没想到,自己只是看那公主时不时地瞥一眼三皇子,就套出来这么狗血的皇家秘闻。

    “哈哈哈!”众人被武靖澜的笑声吸引过去:“今日在水井中发现一宫女的尸体,不知太子和太子妃有没有注意到啊?”

    “是吗,这可是大事,可要好好查!”路修远道。

    陈静娴只是摇了摇头。

    “陈静娴!问你话呢!”承平公主大吼。

    “武若安!”路修远狠拍桌子。

    “够了!”皇帝将手中的酒杯砸在地上:“成何体统!”

    众人都跪下,骊贵妃坐在一旁安抚着皇帝:“别动气。”

    “修远,静娴跟我来一趟。”

    走进宗祠,有一整面墙的灵位,满屋的香烛,灯火通明,如同白昼。

    太监把门轻轻关上。

    陈静娴抬头只见皇帝双手叉腰:“朕就是带着你和远儿来祭奠一下远儿的亲生母亲,先皇后。”

    “是。”

    路修远和陈静娴跪在垫子上。

    “皇后啊,你看,远儿也长大了,要成家了!小姑娘不错,很有性格,和你当年一样!陈家的姑娘,一晃眼长这么大了。远儿你有什么要和你母亲说的吗?”

    “母亲在上,儿子路修远会善待妻子,爱她,敬她,只要有我在,妻儿无需为生活所扰,为琐事烦忧,请父亲母亲见证!”话毕沉沉地磕了三个头。

    “太子妃,你呢?”

    “母亲在上,儿媳陈静娴婚后定会勤俭持家,温良贤淑,相夫教子,夫君不会被家事所困!”随后重重的将头磕在垫子上。

    “清溪县洪水泛滥,朕派你去修筑堤坝,施药布粥。”皇帝说道。

    “儿臣必竭尽所能,不负所托!”

    “我,去了也是添乱,捐些粮食助清溪百姓脱困。”陈静娴说。

    “好啊,是我大卫之福啊!静娴先出去吧,我有些话和他说。”

    “是。”

    “今日,晚宴上,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皇帝从供桌下拿出短鞭。

    “是我没有管教好弟弟妹妹。”路修远直挺挺的坐起。

    “知道就好。”说完抽了路修远一鞭子,瞬间皮开肉绽。

    路修远咬牙强忍着,双手紧攥。

    皇帝又抽了他两鞭:“每天哭丧着脸做什么!你害死了你母亲,太子之位还让你坐着!”

    路修远额间隐隐冒汗,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好一会儿,路修远才踉跄着出了祠堂,郑言和郑术急忙去搀扶,给他披上斗篷。

    太子府,郑言给太子上药:“怎么下手这么重啊!”

    “嘘!”

    “太子妃嫁进来定是要发现的。”

    “那我就和她说。”

    “唉!”

    将军府,翠翠正在和陈静娴夜聊:“小姐,你看起来很信任那太子,莫非是被皮相诱惑了?”

    “我们结婚了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不相信他还能信谁。”心里在嘀咕:小说男主都伟光正,不信也没办法。

    第二天,陈静娴指挥着车队跟着路修远去清溪县,走到队首想要叮嘱路修远两句,那路修远骑着马直接带队走了。

    这么远的距离,陈静娴闻到了血腥味,揉了揉鼻子,脑子里迸发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路修远不会是女子吧,来生理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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