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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狠狠羞辱男主

    饭桌上,气氛有些诡异。一旁是被沈听晚强制按肩坐下来的若云,一旁是想要生吞了沈听晚的司空夜,而沈听晚则是埋头苦吃。

    没想到苍夷山的厨子还不错,做的饭真是色泽和口味双全,只是简单的粥和小菜,都能品出来功底。

    司空夜眉头蹙了一下,眸光像夜色一样暗沉低稠,停留在她脸上,好似要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轻笑一声道:“师父,赶明我在琼华宫养几头猪,给你热闹热闹?”

    呛得沈听晚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小东西真会说话。

    这话让沈听晚没了胃口,便起身以微步踏出殿外,赫然一枚精致的凤纹的玉佩映入眼帘。

    “师父,你的东西。”

    南初狭长的眸眼间隐约闪烁着近乎病态的暗芒,令她蓦地呼吸一紧。

    该不会是她昨天晚上落下的?

    正当她想要开口狡辩这并非自己的玉佩时,风贴心地吹翻凤玉,向她展示背面的赫赫大字——晚。

    沈听晚恍如雷劈,瞬间空白的脑中剩下两个字:完了。

    南初眼神微眯,黯淡的像是洒了一层灰,透着一股子冷冽的寒意,却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笑,荡漾着痞气。

    “昨儿晚上有只小野猫把它叼来了,还请师父以后万万要收好自己的东西。”

    苍夷山款仙宴上,仙君们相互敬酒寒暄,弟子们则恭敬站于身后。

    仙娥曼妙,清颜红裙,轻步漫舞好似云中之燕,若灵若仙,仿如无数娇艳的花瓣翻飞于天地之间。

    沈听晚无心留恋这幅美妙画卷,方才南初的话她仍心有余悸,余光窥视站她身后恭敬无比的南初。

    她攥住腕上的轻绡,真怕那人随时给她来上一刀。

    “凌霄尊到——”

    是君言。

    来者容颜宛若浩瀚灿星,五官深邃锐利犹如剑锋,眉梢微拂,眸眼间淡然超脱,整个人好似冰雕般巧夺天工。

    一袭素雅白衣,不落尘埃,衬得他浑身散发淡淡光泽,仿佛任何人事物都难以触及他的纤尘。

    沈听晚的目光流转于他绝尘的气质,心中暗叹,真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二。

    莫雨凝怯生生地跟在君言身后,手紧攥着君言宽大的衣袖,少女仪容韶秀,宛若仙女出落的不食人间烟火,是个绝色的美人坯子。

    沈听晚不用看都知道,此刻司空夜的眸眼就仿佛长在莫雨凝身上,眼神中沉浸着温柔的微光,透露着一种深深的爱意。

    全然没有方才看她的阴鹜冷戾,真是人比人,总有人更悲催。

    “阿晚姐姐。”

    沈听晚想得入迷,一道清澈柔和的声音传她耳侧,顺而望去。

    这人眉眼如峰,眼睛里的光泽,仿若润玉上那一点微微的荧光,绿衣锦袍,流光潆洄,似是披上了淡淡的月光。

    能如此称呼沈听晚的人,世上只有他陈沐秋一个。

    陈沐秋,涂山宫宫主,以温雅闻名,世称君子如玉陈公子,他是沈听晚的未婚夫婿。

    传闻在他牙牙学语时,因为出众的相貌被当时年仅12岁的沈听晚一眼相中。

    沈听晚的师父素来宠爱他的宝贝徒儿,不惜拉下老脸从陈沐秋师父孑道子那里求来一纸婚约,可婚事因为上官南烟一事拖至如今。

    沈听晚记得,虽然沈听晚臭名远扬,但陈沐秋依旧爱慕于她,一方面源于婚约之责,另一方面好像是因为沈听晚曾经救过他。

    “陈宫主。”沈听晚恭敬道。

    “阿晚姐姐以往都唤我小名,今日倒显得生分了。”陈沐秋眼中微怔,眸眼闪过一丝失意,言语间的黯然,令沈听晚心生歉疚。

    明月照霜寒,逢君不是君。

    她终归不是他的沈听晚,沈听晚兴许也不会再回来了。

    “小秋儿?”

    她不想这般如月的人难过,极力思索记忆才翻出这个称呼。

    小秋儿是陈沐秋的小名,沈听晚一直就是这么叫他的,这般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小名竟是如此的幼稚可爱。

    “嗯,阿晚姐姐。”

    陈沐秋的笑令沈听晚如沐春风,倏忽间让她深陷片片温泽中,蓦地只觉一道凌厉寒光杀在她身上。

    如果眼神能杀人,恐怕她现在早就被司空夜刀得遍体鳞伤,体无完肤。

    秉承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心理,沈听晚投向司空夜的眸光带着些许懵懂,仿佛在说,你看什么看?

    陈沐秋与她简单攀谈几句,便回到自己席位就坐了,她和君言便坐于宴殿的高台。

    “叮—宿主大人,根据最新算法,现在更新任务内容:请在收徒大典狠狠羞辱男主,并用佩剑七杀刺男主一剑,切记,不要致命!”

    “卧槽!”

    苍夷山款仙宴上,仙君们相互敬酒寒暄,弟子恭敬站于身后,仙娥曼妙,清颜红裙,轻步漫舞好似云中之燕,若灵若仙,仿如无数娇艳的花瓣翻飞于天地之间。

    仙君之中,一位容颜姣好,眸若星辰,宛若云端谪仙不染俗世的仙君蓦地喊出声。

    “……”

    倏忽间,宴席上的仙君们敬酒的动作一震,弟子们个个膛目结舌,几位仙娥也保持若仙的舞姿顿在原地,而他们的目光纷纷定格在这位怪异的仙君身上。

    沈听晚这才反应过来,她感觉有无数道视线凝在自己的脸上,方后知后觉自己方才脱口而出的那句话,耳梢薄红,霎时感觉自己的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掐住一般。

    你大爷的,什么狗屁系统,出来挨打,出尔反尔!任务怎么还能改的?!

    沈听晚面上薄红,她感觉自己的汗液已经将手指粘在一起,努力扯出一个稍显温雅的微笑,不管怎样,人设绝不能崩。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们继续。”

    看自己的视线少了很多,可沈听晚总觉得还有人在盯着自己,而且离她很近。

    沈听晚微微侧首,视线对上一双略显担忧的瞳眸。

    这人容颜宛若浩瀚灿星,五官深邃锐利犹如剑锋,眉梢微拂,淡然超脱的眸中浮现一丝忧虑,整个人好似冰雕般巧夺天工,一袭白衣,不落尘埃,衬得他浑身散发淡淡光泽,仿佛任何人事物都难以触及他的纤尘。

    “师姐,没事吧?”

    哇,长得真他妈好看,不愧是君言。

    沈听晚由衷地赞叹,其实她有帅哥恐惧症,面容刹那变得涨红,手中的酒盏不慎掉落在地,叮咚作响,又是数道视线同时向她这边投来。

    在这些眼睛的注视下俯身将酒盏捡起来放回桌案,沈听晚脸又染上略带歉意的笑容。“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们继续。”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顾不得这些视线的凝聚,她只想赶紧逃离这个地方,她不要命了才去给魔头一剑。

    就在沈听晚好不容易缓过来,决意愤然起身时,两只端着茶碗的手分别从相反的地方伸到她面前。

    “师父,喝茶。”

    “师姐,茶。”

    君言和司空夜同时给她递茶。

    她望着这两杯茶陷入沉思,接哪一杯另一边都是得罪。

    偏偏两盏茶像较劲一般,谁都没有收回去,就那么放在沈听晚眼前。

    沈听晚偷偷看了一眼二人神色,君言还好,依旧是清冷模样,倒是南初,露出一种你不喝我的茶你就死定了的眼神。

    沈听晚在心里吐槽。“小A,我玩不下去了。”

    小A:“我可以给您一次免费提示哦,南初的那杯茶有小料哦~”

    闻言,沈听晚定定看着右手边那杯茶,茶盏冒着热气儿,几片翠绿的茶叶浮在水面。

    她的脊背隐隐作凉,魔头下手竟然这么快,竟敢堂而皇之的要杀她。

    “师姐?”

    “师父?”

    许是她出神太久,二人的视线同时聚在沈听晚身上,竟异口同声。

    沈听晚正陷入自己的思绪中,迷迷糊糊间随手接了一杯茶置于唇边,启唇抿下。

    茶液入腹,她垂眸望着空空的茶盏发愣,没有注意到另一只端着茶的手已默默地收回去。

    我刚刚拿的是哪边的茶来着?

    哦右边…右边?!卧槽,有毒!

    茶盏怦然落地,刹那间她手心冰凉,整个人如坠冰窖,舌头仿佛粘在上颚上,无法开口,她回过头死死盯着司空夜的脸。

    凶手,这是杀死她的凶手。

    沈听晚:“小A,快给我纸笔,我要立遗嘱。”

    小A:“宿主大人,不是毒哦,是泻药。”

    沈听晚长舒一口气,不是毒就好,这小子不可能当这么多人面杀她,不过…泻药?!

    看来今天要遭老罪了…

    正感慨命运无常时,沈听晚注意到君言的神情似乎是有些失落,自己的师姐只接了徒弟的茶盏,换谁心里也不好受。

    只见款仙宴的高台之上,琼华君蓦地站起来,一把握住身侧凌霄尊的手,紧紧攥住他手上的杯盏,以迅雷之势昂首喝下。

    君言:“……”

    众仙君弟子瞠目结舌,他们第一次见到平日冷若寒霜的凌霄尊脸上有了裂痕。

    琼华君疯了?

    始作俑者却不失风雅地莞尔一笑:“阿言,我只是太渴了。”

    拜托这句话她自己都不信好吗?只是,不让帅哥难过,这是沈听晚人生的第二宗旨。

    “师父……”女郎软绵绵的娇音打破僵持的氛围,水汪汪的眼睛蕴满倦意,莫雨凝摇摇欲坠就要倒在君言的身上。

    果然是女主,昏倒都如此脱俗。

    莫雨凝只是一缕魂魄所制,身体孱弱,这也是君言为何会一直同她待在无极峰的原因之一。

    南初见她近乎昏厥,连忙想上前扶她,哪知还未等他动作,君言便将她接到怀里,见到莫雨凝的刹那,君言眼中的霜寒蓦地化开,寒若冰霜的脸也会充满柔情缱绻。

    他在众人的目光下横抱起晕厥的莫雨凝,一个转身便消失在眼前,带着莫雨凝回无极峰去了,徒留众仙窃窃私语。

    仙门里早已传开,凌霄尊收了一个女徒弟,平常只跟他的徒弟呆在无极峰里,从不露面。

    苍夷山事宜全权交由琼华君处理,就连这次款仙宴也是琼华君劝着他来的,都说他们师徒二人关系不一般,今日一见似乎不假。

    沈听晚掐颗葡萄置于口中,绕有兴味地看着司空夜那愠火难抑的模样。

    噗,真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她也不能让小徒弟气太久,起身换上狠绝凌厉的姿态,眉眼扫过那堆正说得尽兴的仙门子弟,正想劝他们闭嘴,司空夜的愠声怒吼打断了她的动作。

    “你再说一句试试?”

    偏首瞧去,她的小徒弟正揪着一个不知是何门派的仙君衣领,眉宇皆是愤怒,眼眸中的火苗就快要吐到那位仙君脸上。

    孽徒,真是孽徒,这么快就坑师父。

    沈听晚微微蹙眉,近墨的眸眼满是阴沉,佯装不悦地开口道:“南初,放手。”

    沈听晚举手投足间有股摄人的气势,妖艳的面容却着素衣,宛如成仙的妖女,气质清绝脱俗,独立于众。

    其实沈听晚内心很虚,她掌心冷汗直冒,毕竟南初可是魔尊,惹恼她自己怕是要提前过清明。

    不过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演技这么好,回去一定要拼个奥斯卡回来。

    司空夜悻悻然睨了那位仙君一眼,碍于身份,终是不情愿地松开手。

    仙君许是见到沈听晚的态度,借着她的愠怒长了势,便开始死咬司空夜不放。

    “琼华君,这是你们苍夷山的弟子吧,堂堂苍夷山如今是什么人都能进来吗?”

    仙君没好气地白了南初一眼,抚着自己灰白的长胡,轻蔑一哼,话里话外都好似在说,苍夷山如今良莠不齐,大不如前。

    “你——”

    他咄咄逼人的气势触恼一旁的南初,他的脸色阴沉如炭,眸中迸发出一道道凛冽的寒光,抬肘欲给他一击,却被沈微明用力按下。

    “他是我的徒弟。”

    话音刚落,她便感觉到南初的灼灼视线,余光窥探却发现他的眸眼稍稍泛红,沈听晚心头浮上几分无奈。

    这句话,上官南烟也说过,只可惜,她保得了自己的小徒弟,却保不了自己。

    听了这话,仙君眼里窜出火,以为沈听晚有心庇护南初,气极嗤笑,讥讽道:“好啊,怪不得这小子胆子这般大,原是仗着您的威名。”

    翩翩我公子,君子若琼华。

    琼华君这一尊名对沈听晚来说当真是讽刺至极。

    如今君言一心爱徒,苍夷山大小事宜皆由沈听晚一人处理,修为本不如君言,难免令其他仙门看轻,如若不是脾性狠辣,怕是谁都能来踩上一脚。

    沈听晚的眸光定格于那位仙君的愠颜,如春风撩拨唇角,勾起一丝笑意,似拢了温和的月泽,光华流转,眼底却藏匿些许威严。

    她修长的手指拂弄碧色的茶盏,眸眼一冷拂手一挥,原本完好的茶盏叮咚坠地,碎成一片。

    可惜,她不是君子,她只是传闻中那个阴晴难定的沈听晚。

    这般变故使得那位仙君的颜面刹然一白,紧抿双唇木讷地站在原地,全无方才那般傲人的气势。

    “小A温馨提醒,请宿主尽快完成任务。”

    司空夜望着那碧绿的碎瓷片出神,心跳似停了一拍,莫非这女人要护着他不成?谁料沈听晚的一句话,又将他推入寒冰极地。

    “谁说的,徒弟?只是一条家养的狗而已。”高高在上的琼华君一声冷哼,现场无一人敢言语。

    沈听晚为自己默哀,如果可以选择,她早就跪在他面前磕三个响头了。

    南初紧握拳头,指关节泛起白色,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喘息声越来越重。

    沈听晚,你怎么敢?

    怒火正在吞噬他的理智,锐利的视线杀得那位仙君冷汗直冒。

    这师徒二人真是一个比一个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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