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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捅了男主

    众人也不知,沈听晚腰间别着的白□□箫不知何时,已经攥在手上。

    这是沈听晚的仙器,七杀,一只玉箫,但也是一把仙剑,曾经沈听晚就是凭借七杀,在仙魔大战中一举成名。

    天生万物养民,民无一善可报天。凡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不礼,不智,不信人皆可杀,故称七杀。

    七杀于指尖流转翻动,沈听晚步步踱近南初,萧身重重敲在他膝盖处,当着众仙君弟子的面,司空夜跪在了那位仙君面前。

    “狗不听话,是要罚的。”沈听晚眼波流转,唇畔的笑意有几分冷气,“不然只会更不听话。”

    她说完的瞬间,七杀已然贯穿司空夜的肩胛,虽不致命,但也不算小伤。

    众人哗然失声,尤其是那位挑事的仙君,已然是颤抖地说不出话来,他也没想到,只是一时嘴快,已经闹到要清理门户的地步了。

    司空夜双眼猩红,唇角流血,他的胸膛不断起伏着,以至于血不断从伤口处涌出,沈听晚也没见过这场面,虽然心里很慌张,但也得维持人设。

    “现在还生气吗?”沈听晚的眸光定在那位仙君脸上,吓得他冷汗直冒。这女人连自己徒弟都敢杀,谁知道会不会动他?

    仙君连连摆手促道:“无妨无妨,就当年轻人火气旺盛。”

    陈沐秋见状也走到沈听晚身侧,握住了她的手,沈听晚顿然有些无措,

    “阿晚姐姐,既然阙掌门已经不追责了,这件事不如就到这里吧。”

    “我的徒弟自是我来管教。”沈听晚自应是目中无人的气势,哪怕是陈沐秋都不能撼动半分,可沈听晚不能违背系统的要求。

    如若她能更改剧情,现在只怕是两膝一软,直直跪在南初面前求着他起来。

    沈听晚站在这好似脚踏针板,司空夜虽不似方才那般气恼,却也是阴沉面容,目若寒冰。

    看得她都想好自己的遗嘱内容了,但还是故作正定,冰冷道:“跪足两个时辰再回去,扫兴。”

    言毕,沈听晚佯作生气般拂袖,扬长离去。其实一路上她根本不敢回头看,苍天为鉴她真的并非故意羞辱司空夜的,是被迫,是不得已,都是系统写的狗屁剧情。

    沈听晚一下午心神不宁,也不知是何时辰,天早已漆黑一片。

    她叫来若云一问,才知司空夜早已回自己的寝殿休息,她思来想去,总觉得要做些什么,不能坐以待毙。

    如果一直按照系统给的任务进行,那她已经可以提前选个风水宝地,长眠于地下了。

    沈听晚心一横,蹑手蹑脚地溜到小徒弟寝殿前,刻意放小呼吸声,怕对方察觉,不过转念一想。

    她可是师父,就算不认,也是名正言顺,面子上的师父,凭借这具身体的力量,正面硬刚也能撑个几回合,到时候搬救兵就是了。

    于是,砰的一声,司空夜的寝殿门被他的“表面师父”一脚踹开。

    踹开的瞬间,沈听晚差点泄气,灰暗的烛光闪烁下,司空夜神情莫测,眉眼之中一点温度都找不到,氤氲的凉薄寒意,叫人脊椎发凉。

    他根本看都不看沈听晚一眼。

    “门坏了,记得赔。”司空夜黑眸深沉,攥紧了拳跪在那仿若精致的雕塑,俊美的五官自带冷冽的气场。

    她后背隐隐作凉,眼波流转定于南初有些打颤的膝盖,从午时正跪至如今,这不废也肿了。

    “与人正面冲突,先行动手,将把柄拱手相送,愚蠢至极。”沈听晚睨了他一眼,嗤笑道。

    “多嘴的人,该死。”

    南初眸角泛起薄薄的红,紧抿下唇,冰冷傲然的语气荡然无存,只剩下沙哑和苦涩。

    堂堂魔族之尊,委身于沈听晚这般人物做徒弟,只为了能看到莫雨凝一眼。

    虽说后来他对女主的囚禁强制等行为简直令人发指,但此刻的他不免令沈听晚心中一动,心疼感由中而生。

    似乎从他生下来,也没人教会他如何去爱。自幼被抛弃,养父母也被人害死,唯一的师父也不信他,甚至没来得及教他如何好好看待这个世界,就长辞于世。

    “一千个人有一千张嘴,同一件事他们能给你说成一千件不同的事,你管的过来吗?”沈听晚的手轻触司空夜的脸颊,却被他扭头躲开。

    “你若辩解,他们也会说你的话是假的,无论你如何自证,他们总会有另一番说辞。”

    司空夜第一次正眼看着她,对面的女人素衣墨发,姿容冶艳,恰似风中摇曳的凌霄花,渐渐地出了神,他竟有些想要看到她心里去。

    他是魔族,无论有没有做过那种伤人的事,只要他们想,这些事就能合情合理地安在他的头上,不明真相的人也会倒戈喊杀。

    他有想过一死了之,但他遇见了上官南烟,就像一束光,至今他还记得师父的笑,师父为他做的桂花糕。

    沈听晚算什么,一个言行浪荡的女人,她配和师父比吗?

    “如果有一天你被别人这么说,你会如何?”

    南初的话把沈听晚问住了,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的快乐很简单,一份好吃的饭就能让她忘却烦恼开心良久,低调做事从不惹人注目,妈妈说做人要学会明哲保身。

    谁遇到这种事都会很难度过吧,不过至少她自己知道那是假的,人只有活着才会有可能。

    “总归要活下去。”

    沈听晚的人生准则一句话就能总结:活着就好,能开心活着更好。

    哪怕换一张脸,换一个名字,换一个地方生活,也都要活下去。

    司空夜第一次觉得沈听晚这张令他恶心至极的脸也能散发光华。

    “你自己好好想想。”

    沈听晚很怕南初反应过来,眼神又给她刺几道凌冽的寒光,正欲拖着若云快步逃离时,系统的声音来得时机很妙。

    “叮—任务三:请宿主今晚将男主绑在寝宫,一同度过夜晚。”

    沈听晚:“……”

    你是正经系统吗?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且不说他会不会把我刀了,魔头那实力是我想绑就能绑的住的吗?

    沈听晚指了指司空夜,命令道:“你,戌时正到我琼华宫,我有些事要同你说。”

    南初:“……”这女人还是一点都没变,依旧那么无耻。

    果然,魔头的脸又黑了。系统真是丝毫不顾及她的死活,内心挣扎许久终是妥协,甚至根本不敢看南初一眼便拉着若云扬长而去。

    人生自古谁无死,早死晚死都得死。

    琼华宫内,沈听晚正翻找着东西,按理说这么大个琼华宫总归有点值钱的东西吧,当这么多年掌门,总不能一身清寒吧。

    “师父。”

    殿外清冽低沉的男音打断沈听晚的动作,在脑海中配音的衬托下,司空夜的声音格外清新脱俗。

    她嗯了一声,对方脚步声渐渐分明,若隐的烛光藏了他半张脸,显得晦暗莫测。

    少年剑眉斜飞勾入鬓角,墨发高扎,些许碎发自然垂落两颊,肆意潇洒。

    “你过来。”

    她长长如墨的发被解了开来,随意的垂荡在胸前,裘裙雪白,几分青丝搭在若隐若现的锁骨上,犹如出水芙蓉绝尘脱俗,勾着素手对着南初,唇角拢着淡淡笑意摄人心魄。

    这般模样倒引得南初冷目灼灼,他一身束腰白衣在晦暗的光线下隐生光泽,低沉的声线从薄唇中吐出,语气有些玩味。

    “好啊,师父。”

    南初勾着笑坐在她身侧,沈听晚舒口气,浑身紧绷的肌肉蓦地变成柔软的棉絮,骨头也仿佛失去了力量,瘫坐在榻上。

    她身上的衣服有点大,刚刚若不是那样端着身子,这领口恐怕就要坠落露出里面的春光好景。

    司空夜的手一直藏在身后,若是这个女人有什么动作,恐怕只会自食其果,可是,他根本不会料到,就在沈听晚将他推到在床上的一瞬,他的双手已经被绳子牢牢绑在一起。

    沈听晚长舒口气,满意道:“搞定。”她用的可是捆仙绳,他越挣脱,绳子只会收得更紧。

    她可太怕死了,一晚上都和魔头呆在一起,还是把他绑起来最安心,幸得上天垂怜,在一个宝匣里翻到这个宝贝。

    “沈听晚,你要做什么?!”司空夜明显慌了,他根本挣脱不了,恶狠狠威胁道:“你敢动我你就死定了…”

    “年轻人,火气这么大干嘛?”沈听晚不怒反笑,从一旁拿来一个小瓷瓶,慢慢凑近司空夜。

    南初眸子一转,突然身体前倾靠近沈听晚,直勾勾地盯着她,沙哑尾音夹着慵懒,散发来自深渊一般的危险。

    “又是合欢散?”

    沈听晚笑出了声,竟是直接将他推到在床上,她打开小瓷瓶,将里面的白色的药粉倒在肩膀的伤口上,动作非常轻柔,若是弄疼这小子,兴许也会在背后里捅她一刀。

    “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自己擦药,做什么事情都是这样,喜欢忍,伤口一直在这,更何况是七杀,血肉早就腐蚀的不成样子,还要忍到什么时候?”沈听晚一边吐槽,一边包扎伤口,顺带将膝盖的擦伤也简单处理了一下。

    司空夜看着眼前正为自己擦药的沈听晚,陷入沉思,他已经渐渐看不透这个女人了,会羞辱他,但也会同他说道理,会伤害他,但也会为他疗伤。

    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矛盾的人?

    “你今天是不是想杀我?”沈听晚的眸光狡黠,像只小狐狸,她很明显在套司空夜的话。

    司空夜勾了勾唇畔,声音有些嘶哑:“我怎么会杀你呢?师父。”

    怎么不可能,估计脑子里百分之九十都是想着怎么杀她才最解恨吧。

    “这一剑,是给你的教训,我的小徒弟~”沈听晚的指尖触摸他的侧脸,“幸好我有解药,不然今晚也没机会,再到见你了。”

    “怎么可能?师父会长命百岁的。”司空夜索性侧躺在沈听晚的床上,因为涂药,解开的衣衫现在摇摇欲坠,健硕的身形若影若现。

    这可是男主,怎么不算是帅哥呢…这么近距离,帅哥恐惧症要犯了呀。

    沈听晚顿感喉咙干涩,心跳如鼓,仿佛快要窜出胸膛,遂在司空夜的惊诧下,抬手用灵力灭了烛火,刹那间,寝宫漆黑一片。

    沈听晚心满意足道:“睡觉吧。”话刚说完,竟直接躺在司空夜身旁。

    “你确定要这么睡?”听这咬牙切齿的程度,可见司空夜已经忍无可忍。

    沈听晚也觉得不太合适,毕竟古代讲究男女授受不亲,遂拿着另一套枕头被褥,摸着黑在地上铺好。

    司空夜双手不便,沈听晚贴心的为他盖好被褥,做好一切,沈听晚终于心安理得地躺在地上,正欲入睡,便听着一句吼:“老子被绑着怎么睡?!”

    也是,还有人被绑着呢。但也是没办法的事,以他现在的努力,沈听晚更是不敢解开了,她很想看见明天的太阳。

    “夜里冷,别着凉。晚安”她摆了摆手,不紧不慢地留了一句话,便入睡了,丝毫也不在意对方是何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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