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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赚钱赎自己

    “我不嫁!谁爱家谁嫁。”

    茅草搭建的堂屋里响起起此彼浮瓷器破碎的声音,宋时微将案前堆满的聘礼,尽数扫到地上。

    呆在一旁的宋母被女儿的反常吓得愣在原地,不明白为何以前总是忍气吞声,唯唯诺诺的宋时微今天这么有骨气,竟然敢和她顶嘴。

    宋时微踩着破碎的瓷片,紧紧拽住宋母的衣襟,狠戾道:“你马上去把婚退了,若是不退,我们谁也别想好过。”

    宋时微眼神冰冷,如同刚从地狱爬出来的鬼魅,宋母被吓得浑身发抖,险些扶不稳手中的竹节拐杖,

    最后她强稳住心神道:“父母之命,媒所之言,哪有你不嫁的道理,况且……”

    宋时微瞪她一眼:“况且什么。”

    “况且我聘礼已经收了,这亲事自然就定下来了,你不想嫁也得嫁,”

    宋时微低头看着散乱一地的聘礼,不由冷笑一声,今日她出门一趟,回家就发现桌上摆满一堆用大红喜布包裹聘礼,里面装的都是瓷器,茶叶,布匹,还有干果等寻常物,不值几个钱。

    宋时微原以为,这是她那不争气的哥哥宋二给人准备的,没想到宋母告诉她,这是城南刘老爷,派人送来娶她的聘礼。

    刘老爷是什么人,全北疆都知道,就靠贩卖私盐发家的盐贩子,年轻时为人不诚,被人打断了双腿,成了瘸子,现在已经五十多岁,而且家中已有正妻,这次娶亲无非是要宋时微嫁给他做妾。

    而宋时微今年才不过桃李之年,这无异于老牛想吃冷草,必然会被全城人嗤笑。

    只有这狗日宋母见钱眼开,当即同意婚事,还厚颜无耻地在宋时微面前吹耳旁风,说这是一门难得亲事,嫁过去就要享一辈子荣华富贵。

    宋时微放开宋母的衣襟,轻笑一声:“聘礼是你收的,娘自个嫁过去便是,刚好你守寡多年,那刘老爷正好与你年龄相仿。”

    宋母被气得险些吐血。

    宋时微冷笑一声,料到宋母这么想要促成这庄亲事,背后必然收了人好处,比如这聘礼除了地上这些不值钱的货,原本还有不少现钱。

    宋时微下最后一道通牒:“这亲你想退也得退,你收了人家多少钱,现在马上还回去,要不然,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宋母浑身抖了一下,手中的竹拐掉落在地上。

    宋时微察觉不对劲,逼问下,宋母才吞吞吐吐道:“那三十贯钱已经全给宋二了。”

    宋时微听闻顿感绝望,宋二是出了名的无用赌徒,整日游手好闲,再多的钱到他手里,都撑不过一个时辰,现在必然输地精光。

    宋时微狠瞪宋母一眼,现在只想把这人生吞活剥,她闭了一下眼,强压心中怒火,大步摔门离开家中,踏入漫天风雪中。

    就像宋母说的,这聘礼收了,这婚事就顺理成章定下来了,若要退婚,至少要把聘礼如数换回去。

    宋时微没有逃跑的可能,其一,她没有出城的路引,逃不到哪去。

    其二,到时她不过门,刘家必定报官,到时候宋时微被抓到不仅要退钱,还要受一顿牢狱之灾。

    但三十贯岂是小钱,寻常百姓之家,全家老小几个月的积蓄也不过一贯钱。

    宋时微被冷风一吹,终于冷静下来,当务之急,不是在这里自怨自艾,而是想办法筹钱,把婚退了。

    宋时微思忖片刻,赚钱对她来说并不是登天的难事。

    她前世是顶级皮肤美容师,不少明星大咖排着队找她做皮肤管理,三天前,她意外出车祸,穿越进宋时微身体里面,而现在她不仅有前世的记忆,还有身体原主的记忆。

    原主自幼性格软弱,偏偏父亲早逝,宋母又严重重男轻女,极其溺爱哥哥宋二,心甘情愿把全部家产交给宋二挥霍一空,而宋母对原主态度截然相反,非打即骂,稍犯一点错,就棍棒伺候。

    这原主也是不争气,窝囊至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宋时微现在可没这么好脾气,睚眦必报,就算狗咬过来,她都要咬回去。

    宋时微沉住气,将宋母害她之事暂放一边,她心中思忖一番,决定制作一美容膏售卖还钱,做哪种美容膏她也一并想好了。

    宋时微已经盘算好要做什么了,据她观察,北疆天寒,今年更甚,城中不少富裕人脸上也都长冻疮,因此冻疮药遍成了城中热销货。

    而这创业的第一桶金,她也已经想好,就用刘家送来的聘礼当了换钱,卖原材料。

    宋时微说干就干,找来笔砚拟好一个药方,桂枝,红花,川椒艾草,干姜,各两钱制,便可成一瓶冻疮膏。

    其中桂枝可以温通经脉,火花活血化瘀,川椒温中驱寒止痛,艾草,干姜可以将祛除寒气,几味药材研磨成粉,放入蒸笼里蒸半个时辰,将药效逼出来,最后再润入芝麻油制作成膏体。

    事不宜迟,宋时微立马收拾好行头,走街串巷,逛遍城中各个药铺。

    宋时微买药材的时候,惊奇的发现,这里药铺似乎治疗冻疮都以熬煮药剂为主。

    药剂价格也不便宜,一副药要二十文,一次疗程三副药,并且治疗至少需要五个疗程,那就是三百文。

    因此宋时微要制作的冻疮膏可以说是独秀一枝。

    她的药材只有红花比较贵,其他都很便宜,就算一瓶药定价五十文她都有赚。

    宋时微挑几家便宜又合适的药铺买回需要的药材,当晚她背着熟睡的宋母,借微弱烛灯藏在厨房制作冻疮膏

    天近破晓时,宋时微终是制作出来十瓶。

    尽管疲惫不堪,但想到计划成功后的前景,她心里涌起一阵兴奋,若是她她这次靠冻疮膏赚到钱,那么她后续还可以做去疤膏,去逗膏,到后面甚至可以做美白补水的面霜,那岂不是要发大财。

    翌日拂晓,第二宋时微就醒来了,简单洗漱过后,她小心揣着十瓶制作好的冻疮膏出了门。

    毕竟天上还早,宋时微按照原主记忆走到城中生意最好的福宝堂药铺时,药铺伙计才开门,在门前支招牌。

    药铺伙计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的,面色有些憔悴,打着哈欠站门边挂揽客招牌。

    那伙计见这大清早竟有客上门,先是一怔,旋即堆起笑脸迎客:“姑娘要抓什么药?”

    宋时微讪笑:“我不是来买药的,是来请你卖药的。”

    伙计闻言,登时变了脸色。上下打量眼前人,一身破旧棉袄,布鞋还露着个窟窿,分明是个穷苦人家的丫头。伙计不由讥诮道:“哟,咱们福宝堂什么药材没有?要你来卖药?莫不是来寻衅的?打出去!”

    宋时微不慌不忙,从包袱里取出个白釉瓷瓶。那瓶身莹润如玉,贴着朱砂题写的"雪花霜"三字。

    宋时微道:“我这药您这可真没有,独门配方,专治冻疮,既能活血化瘀,也能消痛止痒,只需要一罐就可以保寒冬不受冻疮之扰。”

    宋时微对冻疮膏效果并没有吹嘘,因为这几位药材的效果确实如此,但药铺伙计在这干了这么多年,哪能轻易相信,伙计嗤之以鼻:“治冻疮从来都是内服汤药,何曾听说过什么雪花霜?怕不是江湖骗术!”

    宋时微也不恼,从容打开瓷盖,就见膏体细腻如脂,泛着琥珀光泽,隐隐透着药香。她纤指轻蘸,在腕间抹开:“小哥不妨一试。每瓶售五十文,卖出一瓶分你十文。比起其他药材,这利润可丰厚得多。”

    宋时微挖出一点,当着小二的面在手腕上抹开,道:“您可以先试试再做决定,我也不是白让你帮我卖,一瓶雪花霜我售卖五十文,若你卖出一瓶我便分你十文,比起你售卖其他东西,雪花霜的利润可不低。”

    药铺伙计将信将疑,依样涂抹。药膏贴入皮肤,初时清凉沁肤,继而温热融融。药铺又往脸上冻疮处抹了些,果然痛痒立消。

    他不由惊喜道:“这药膏当真神奇!”

    见这效果,药铺伙计当场同意。宋时微以表感谢,将手里开封的雪花霜直接送给药铺伙计,并教了他几句售卖技巧,约定好一日来收取货钱。

    店铺伙计仍有些踌躇:“卖不卖地出去倒不好说,毕竟治冻疮都是服药慢慢调理,驱除体内寒气。”

    宋时微摆摆手,豪爽道:“但卖无妨,卖出去成你我分钱,卖不出去全算我头上。”

    事成后,宋时微提着空包袱回到家中耐心等候,她之所以择药铺代售,正是要借其百年老号的金字招牌。这道理与前世那些贴牌买卖一般无二,赚的便是这招牌的体面。

    但说实话,宋时微心里也没谱。那伙计所言不无道理,世人治冻疮,素来讲究内服汤药调理寒气。这外敷的膏药能否打开,市场她心中实无十分把握。

    翌日黄昏,时微方缓步前往药铺。长街积雪未消,每行一步,心下便沉一分。

    若这雪花霜没有市场,无人问津,她该如何是好?难不成真要嫁与那刘姓作妾?

    正自踌躇间,宋时微已至福民堂前。昨日药铺伙计远远望见,竟三步并作两步迎上前来。

    观其神色,宋时微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姑娘可算来了!”伙计满脸堆笑,躬身作揖,"昨日那雪花霜早被抢购一空。起初的确不好卖,谁知第一位客人用了,立时见效。余下几瓶转眼就卖光了,后来几位客人为争最后一瓶,险些动起手来。"

    宋时微但笑不语。

    伙计跟在她旁边,挠头讪笑道:“连姑娘赠我那瓶也被人强买了去。这是四百文钱,按约定分您。”

    “既然已经给你了,那就是你的东西了,怎么处置当然你来决定。”宋时微摆手,不计较这些。

    “多谢姑娘厚赐。”伙计喜不自胜,忽瞥见掌柜正往这边赶来,忙低声对宋时微道,“我家老板听闻此事,特要见您,说有生意想与姑娘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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