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物设定
- **顾青竹**:表面是高冷影后Alpha,真实身份为极稀有Enigma。紫檀木信息素具碾压性威压,可操控他人生理反应。
- **应许**:伪装Alpha的Omega,为任务接近顾青竹。白兰味信息素被药物扭曲成雪松气息,腺体留有旧伤。
---
浓烈的雪松气息在宴会厅里横冲直撞,像一匹失控的烈马。应许背脊挺直,后颈抑制贴边缘渗出细密汗珠
这是她为顾青竹准备的“见面礼”,一份Alpha爆发剂
目标就在三米外:顾青竹穿着黑色丝绒礼服,指尖晃着香槟杯,紫檀木的冷香如无形王座将她托在高处,全场Alpha垂首避让,无人敢直接上前搭讪
“顾小姐。”应许递出特调酒,琥珀液体里融着双倍爆发剂,“您需要的‘镇静剂’。”
酒杯被接过时,顾青竹的指甲刮过应许掌心。电流般的战栗窜进脊椎,应许的肌肉瞬间绷紧。
“雪松?”顾青竹忽然倾身,鼻尖几乎抵上应许颈侧,“真有趣…像松针扎进冻僵的蜂蜜。”
应许的血液在那一瞬凝固。玉兰花的甜香被药物扭曲成雪松冷冽,这是组织实验室最得意的伪装剂,从未被识破。
可顾青竹的眼神像手术刀,剖开她层层叠叠的谎言。
“顾小姐说笑了。”应许退后半步,喉间发紧,“我是Alpha,当然是雪松。”
顾青竹轻笑一声,紫檀木信息素突然暴涨!应许膝盖发软,本能地要跪伏下去,却猛地被一只戴着黑丝手套的手掐住腰。
“那就站稳些。”顾青竹贴着她耳垂低语,“我最讨厌…虚张声势的Alpha。”
---
易感期征兆来得毫无预兆。第三天深夜,应许送合同去顶层套房时,整层楼已被紫檀木的暴风雪淹没。门缝下渗出粘稠的压迫感,应许的抑制剂项圈疯狂震动报警——这是Enigma级信息素威压!
“进来。”门内声音沙哑如砂纸磨过铁锈。
应许推开门,如同踏入飓风眼。顾青竹蜷在落地窗前,真丝睡袍被撕开大半,后颈腺体红肿发亮,皮肤下蜿蜒凸起数道荆棘状的暗纹。那是Enigma的支配神经束,此刻正随她的喘息搏动,如活物般渴求臣服者。
“合同……”应许刚开口,咽喉就被无形力量扼住!
顾青竹抬眸,瞳孔缩成野兽般的竖线:“还装?”
**紫檀木信息素轰然炸裂!** 应许后颈的抑制贴瞬间碳化剥落。雪松气息土崩瓦解,甜腻的白兰花香喷涌而出——属于Omega的、诱发占有的信息素。
“不…呃啊!”应许摔倒在地毯上。脊柱深处传来撕裂痛楚,两截苍白的骨刺破开肩胛皮肤,却又被更强大的Enigma信息素寸寸碾断。Enigma与Omega的生理本能激烈绞杀:一个要她臣服,一个逼她掠夺。
顾青竹的犬齿刺入她后颈时,应许在剧痛中听见魔鬼的宣告。
“你的腺体在融化…”顾青竹舔舐着渗血的伤口,“从此它只认我的味道。”
---
觉醒发生在标记完成的第七夜。应许在浴室镜前扯开纱布,后颈腺体已变成诡异的紫金色,三道Enigma骨刺刺破肩胛,而脊椎尾骨却浮现Omega特有的玫瑰状神经簇。
门悄然打开。顾青竹的指尖顺着骨刺轮廓游走,最后停在应许腰间的旧伤上——那是三年前任务留下的弹孔。
“他们用枪指着这里,”顾青竹的唇贴上疤痕,“逼你喝下伪装剂接近我?”
镜中映出应许骤缩的瞳孔,随即他的瞳孔里慢慢发出笑意。
“猜猜他们为什么选你?”
顾青竹一怔,咬住她新生的腺体,Enigma信息素如锁链缠绕应许的四肢百骸
"他们送你来的时候难道不知道?我的信息素有染化?"
“当骨刺刺穿猎物时,只有同类能承受这种…痛快的失控。”
落地窗外,城市霓虹在应许眼中融化成流淌的血色。她的骨刺突然暴长,穿透顾青竹的睡袍扎进腰窝——
**双倍Enigma信息素如核爆席卷房间!**
两个都是E了
女攻娶了一个B
圆桌周围,那些笼罩在华服与浓重信息素屏障下的议员们,目光如同实质的针。
我的Enigma属性是帝国最锋利的武器,也是悬在他们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可顾青竹自己却不这么认为
“为了帝国的稳定,也为了您自身的名誉”议长旁边的女议员,用她惯有的高层话语权结束了这场闹剧。
“议会与皇室经过慎重考虑,认为您需要一层‘世俗的锚点’。”她指尖在光屏上优雅一点。
画面展开,不再是冰冷的实验室报告,而是一座被遗忘在皇宫巨大阴影里的陈旧偏殿。
寒风卷着枯叶拍打着斑驳的窗棂。一个身形清瘦的男人正弯腰,仔细地将一件洗得发白、却明显属于孩童的厚外套裹在一个冻得小脸通红的小女孩身上。
小女孩扎着歪歪扭扭的羊角辫,紧紧抱着男人的腿,仰着头,大眼睛里满是依赖。
“皇室前太子,斯恩,Beta。”艾米丽娅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慢,“一个安分守己、几乎被遗忘的影子。以及他那个……”她顿了顿,语气微妙,“可怜的小女儿,林兰”
画面切换,一张照片弹出。
照片上的女子笑容灿烂得仿佛能驱散所有阴霾,金色的短发在阳光下跳跃,眼神明亮无畏,穿着一身利落的救援队制服,背景是星际救灾现场混乱的废墟与获救者感激的脸。
“林兰的生母,林允执事,一个平民出身、不知天高地厚的Alpha女性,前星际联合救援队‘黎明之翼’的王牌。”议长的声音响起,带了一抹敬畏,“可惜,为了一次愚蠢的、超越自身能力的救援行动,把自己和半个小队都葬送在‘黑涡’星云深处了。”
我的心,像被那照片上阳光灼了一下。执事的名字,连同她那些近乎传奇的救援事迹,在底层星域如同微弱的星光般流
我曾在一个被星际海盗摧毁的空间站残骸里,见过幸存者用焦黑的金属刻下她的名字和“黎明之翼”的标志。那是一种近乎信仰的感激。而议会口中的“愚蠢”和“不自量力”,像肮脏的污泥,试图泼洒在那片纯净的光上。
“殿下作为她曾经的伴侣,以及她留下的唯一血脉的监护人,处境……微妙。”
“皇室需要体面地‘安置’这个麻烦,议会需要确保您这位帝国最强大的Enigma,拥有一个足够‘稳定’且‘无害’的世俗羁绊,您,”
她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冰锥:
“娶他。给那位定殿下一个徒有其名的庇护所,给皇室一个遮羞布,给议会一个安心。这是契约。您拒绝……还是接受?”她没说下去,只是目光扫过审讯室墙壁上那十七道焦黑的痕迹,含义不言而喻。
"签字吧"
似乎震惊于她的利索干脆许久才说出一个"好″字
婚宴的具体事仪我们会在光脑发您
"嗯"顾清竹头也没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