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曾有一次对手赛
“顶级Alpha的压迫性信息素?她连睫毛都不颤一下"也不过如此″
曾有不服输的S级Alpha在片场释放威压试探,她却转头对助理说‘空调温度调低些’。圈内私下流传:想靠近顾青竹,得先把自己腌成Beta味儿。”
——匿名娱乐圈Alpha从业者访谈
新晋制片人王总,举着白酒想给‘顾A’敬酒,却见她慢条斯理从铂金保温杯倒出热牛奶。‘顾影后不给面子?’王总信息素都压出来了。顾青竹眼皮都没抬:"开车″
——后来大家才知道她司机就在楼下。全场Alpha集体胃疼:这年头顶级A的压迫感,靠牛奶就能碾压了?”
元年4月
水晶吊灯将宴会厅切割成无数个炫目的光斑,空气里浮动着昂贵的信息素香水、雪茄烟雾与发酵酒精的甜腻气息。这是一个属于权力与欲望的熔炉,AO之间心照不宣的狩猎游戏在觥筹交错间无声上演。
顾青竹的到来,像一滴冰水落入滚油。
她穿着一身剪裁极简的墨色长裙,露出的肩颈线条如冷玉雕琢。没有佩戴任何繁复的珠宝,唯有锁骨间一条线,坠子是一枚小小的、磨损的银色音符,紧贴着肌肤,仿佛某种隐秘的封印。
她的步伐很稳,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的声响规律而清晰,像某种倒计时,让周围刻意压低的谈笑声都滞涩了一瞬。
侍者端着铺满香槟塔的托盘殷勤上前,脸上挂着训练有素的微笑。顾青竹的目光甚至没有在那晶莹的气泡上停留一秒,径直掠过。
“一杯热牛奶,谢谢。”她的声音不高,却奇异地穿透了背景的爵士乐,清晰地落入侍者耳中,侍者那训练有素的微笑突然僵了一瞬,"不好意思,顾小姐,我们这里只有酒″
表情管理还算完美,只是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极细微的讶异,"那给我来一个空杯子就行"
“好的,顾小姐,请稍等。”
送来的时候,并非宴会提供的普通杯具,而是一只骨瓷白、造型极其简约的马克杯,想来是用热水烫过的,杯子还冒着热气。
侍者小心翼翼地将它放在铺着白色餐巾的托盘上,旁边有一壶冒着蒸汽的热水——
顾青竹微微颔首,接过托盘,她动作优雅地撕开奶粉袋,这是她自备的“弹药”
将细腻的白色粉末倒入杯中,再执起银壶,将热水缓缓注入。牛奶的醇香瞬间弥散开来,与周围浓烈的酒气和信息素形成鲜明而怪异的对比
"啧,还是老样子,顾影后这杯牛奶,喝得比路易十三还金贵。”远处,一个曾经的同学、如今的小制片人低声对同伴感慨,语气里混合着敬畏与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涩。她想起了多年前那个同样只握着草莓牛奶、将人拒于千里之外的少女。
“何止是金贵,”旁边的时尚杂志主编目不转睛地盯着顾青竹,眼中闪烁着狂热,“这是行为艺术!是极致的控制美学!你看她喝牛奶的样子,像不像在…净化这片空间?”她几乎想立刻掏出手机拍下这充满张力的画面,但慑于顾青竹无形的气场,手指僵在口袋边缘。
角落里,几个妆容精致的Omega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目光复杂地投向那杯格格不入的牛奶。
“真能装…应许导演不是也在吗?她怎么不也给应导倒杯牛奶?”其中一个语气带着刻意的轻蔑,试图掩饰内心的不平衡。
顾青竹对周围的议论恍若未闻。她只是专注地、缓慢地喝着那杯牛奶
一旁的应许浑身散发着一种与顾青竹截然相反的、仿佛能融入任何环境的“Alpha式”魅力。
她环顾四周
终于,她像是“偶然”发现了角落的冰山,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端着那杯几乎没动的香槟,步履从容地穿过人群,无视了那些或好奇或探究的目光,径直走向顾青竹所在的小圆桌。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顾青竹的“安全区”边缘停下。应许并未靠得太近,维持着一个社交礼仪上挑不出错、却又足以让顾青竹清晰闻到她身上的雪松味道和香槟微醺气息的距离。
“顾影后,”应许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像上好的天鹅绒划过冰冷的玻璃,
“躲在这里喝牛奶?真是…别致的养生方式。”她的目光毫不避讳地落在顾青竹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调侃和一丝深藏的探究。
顾青竹没有立刻回应。她甚至没有抬眼去看应许。
只是端起牛奶杯,又极其缓慢地抿了一口,仿佛在品味,又像是在用这个动作重新筑起被扰乱的壁垒。牛奶的温热早已散去,杯壁冰凉。她颈间的音符吊坠贴着皮肤,也传来一阵寒意。
“应导。”顾青竹终于开口,声音是惯常的清冷,听不出情绪,“有事?”她的视线平视前方,落在应许手中那杯香槟琥珀色的液体上,眸底深处掠过一丝极快、几乎无法捕捉的厌恶
——那厌恶似乎并非单纯针对酒,更针对拿着酒杯的人,以及这个人身上混合着的、让她感到失控的气息(雪松、香槟、以及…应许本身伪装下的、只有她能隐约感知到的、属于Omega的、被她潜意识排斥却又无法完全忽视的某种特质‘她的同类E)
“没事就不能来打个招呼?”
应许轻笑一声,身体微微前倾,那股混合着伪装Alpha信息素(一种刻意营造的、冷冽松木调)和她自身Omega气息(被极好地掩盖在香槟之下)的味道,混杂着酒气,更加清晰地侵入顾青竹的领域。
“毕竟,我们可是…‘合作伙伴’。”她刻意加重了最后四个字,尾音拖长,带着一种暧昧不明的暗示。周围若有若无的目光瞬间变得更加灼热。
顾青竹终于抬起了眼,拽下了脖子上的线
Enigma无形的压迫感瞬间凝实,并非针对全场,而是精准地、排山倒海般压向眼前这个胆敢挑衅她规则的人。空气仿佛凝固了,连背景的爵士乐都似乎被这无形的力量扭曲、拉远。
应许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端着香槟的手指关节微微发白。
伪装Alpha的信息素本能地想要对抗,却在Enigma绝对等级的压制下瞬间溃不成军,如同暴露在烈日下的薄冰。她几乎能听到自己Omega腺体在对方意志下发出的哀鸣和隐秘的颤栗——
一种源于生理本能的恐惧。但她眼底深处,却燃烧着更加疯狂和执拗的火焰。
她强迫自己站稳,甚至挑衅般地又向前挪了几乎难以察觉的半步。她摘下金属贴,而后是将那人的手紧紧攥在手心,用力按在自己后颈的腺体位置!那个属于Omega、却被她伪装成Alpha腺体的地方!
“看啊!”应许的声音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哭腔和尖锐的控诉,目光却死死锁着顾青竹,“顾影后!你的‘洁癖’呢?!你的‘不碰人’呢?!我的腺体上,可还留着你的Enigma信息素的味道!你标记我的时候,怎么不嫌脏?!现在装给谁看?!”
全场哗然!闪光灯瞬间疯狂亮起!
顾青竹却淡淡开口"我从未说过我有洁癖"
应许掌下,那薄薄的乳胶手套紧贴着腺体,仿佛一个沾满她气息的、无法辩驳的罪证。
应许的信息素(伪装的Alpha冷松木下,属于Omega的清甜被刻意释放出一丝)混杂着她自己的Enigma气息(因暴怒而逸散)、地上的牛奶与酒液的酸腐气味…所有她厌恶的、恐惧的、试图隔绝的“污染”,在这一刻,被应许以最惨烈、最羞辱的方式,强行塞进了她的领域,砸在了她的脸上,她迫切的想要离开这儿。
废墟之上,只剩下对视的身影,一个眼神如冰封地狱,一个笑容如淬毒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