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疏狂直奔浴室。
水龙头开到最大往浴缸里蓄水,连枝整个贴到玻璃门上,被秦疏狂捏住下巴索吻。
密闭的空间里,哗哗的水声和唇齿相接时的喘息声。
(不知道怎么改了,省略审核不过2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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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枝在工作室闭关三日,工作台上被摆上了新工具。
喷火枪、气罐、砂纸、玛瑙刀、水口剪..
纯金的竖版金刚杵,中间是莲花台,莲花台上四只龙形摩羯神兽,四爪五股自神兽口中伸出,与中央独股末端连为一体。
两端独股延伸,做成了一个开口镯。
还有一个做好的吊坠,硬币大小的十字金刚杵,
连枝把吊坠放到手镯中间,拿在手里掂了掂。
500g金条打的,重量很是压手 。
一辆车正好挡住连枝的院门。
连枝看一眼车标,带着翅膀的字母B。
于是掏出手机。
“下车。”
中控声一响,秦疏狂笑着下了车。
长相冷峻的男人,笑起来更有魅力。
他冲连枝招手,对着连枝说:“来试驾。”
连枝还没开口,就被牵着手腕推进了驾驶室。
跟着导航开到秦疏狂公司路边停好,秦疏狂探身亲一口连枝。
“不许再让别的男人送你回家,以后要么开它,要么我给你配司机。”本想霸道一回,又怕连枝不高兴,话落又小心翼翼问了句:“行吗。”
连枝看他一眼,又看看方向盘中间车标同款带着翅膀的字母B。
“这车有保险吗?”
秦疏狂笑了,解开她安全带把人扯到怀里一顿亲:“你只保证自己安全就行。”
连枝的脸被亲的湿漉漉,终于不耐烦的把人推开。
临分别时秦疏狂扒在驾驶室的窗边,探着头对连枝说:“记得来接我啊,晚上我要回家拿礼物的。”
“可是我有事情呀,今晚有庆功宴的。”连枝语气很是可惜,表情却是笑吟吟的。
秦疏狂说句不是难事儿,晚上连枝就在停车场见到了秦疏狂。
乍暖还寒,他比白天见时多穿了一件外套。
裁剪得体的黑色休闲西装,里边是一件紧身的同色中领内搭。
暖色的路灯从他头顶打下来,显得他眼眶格外深邃。
秦疏狂走起路来总是微仰着头,肩背挺直如松,却给人一种松散随意的感觉。
连枝明白,这叫上位者的从容。
秦疏狂走到她跟前,便握住连枝的手问她冷不冷。
连枝说不冷,回握住秦疏狂的手问:“你也来这吃饭啊?”
如果我们有一百次相遇,那九十九次都是我的处心积虑,心里想着,嘴上却答:“是啊,我们好有缘分吧。”
连枝当然知道不是偶遇,干脆挽着他胳膊往电梯厅走。
秦疏狂低头看着松松挎着他臂弯的手,脑海中有花开了,成千上万朵,这里一簇那里一簇,虫在鸣,鸟在叫。
春天真的来了。
一直到人在座位上坐好,秦疏狂觉得自己左边胳膊还有点血液流通不畅。
“怎么选这么个地儿啊,哥。”叶嘉伟半只脚刚踏进包间,就立马开口嚷嚷。
上次被李季使了绊子,秦疏狂带他去趟疗养院,没想到拜上了真神,现在十个文艺公园绑一块都抵不上新项目的三分利。
他现在对秦疏狂都有种死士对家主的感情了。
铁了心放血,没想到秦疏狂选了这么个地方。
叶嘉伟都想哭了,这是把他当亲弟弟看了,教他处事,给他人脉,还怕他多花钱。
秦疏狂不知道这会儿自己已经有死士了,他听见动静往门口瞥一眼,就看见跟着叶嘉伟进来的女人。
他扭过头看司言。
司言上道的偏头在他耳边说:“那天张守乾带的是真闺女,听说李季天天跟着献殷勤,嘉伟把人截过来报仇呢。”
叶嘉伟很给张旖旎面子,隆重的介绍张旖旎是澜大医学博士,有人给面子的起哄,张旖旎立马红着脸扯住叶嘉伟的袖口。
张旖旎都能陪着她老子上饭桌,自然不是腼腆的性格,但叶嘉伟愿意陪她演戏,十分自然地把胳膊搭在了张旖旎肩上。
江北的上流圈子就这么大,都不用等走出这个包间,李季就知道张旖旎被叶嘉伟搂着膀子上桌了。
酒过三巡,难缠的赞助商终于提出喝光杯中酒。
连枝给秦疏狂打声招呼,于是两边几乎同时散场。
“连枝!”循声望去,和瞪着大眼看她的叶嘉伟对视,接着就看见了他怀里搂着个面相寡淡的女人。
秦疏狂落后一步出来,就看见连枝原本要笑着跟叶嘉伟打招呼,
突然就像只快要炸毛的猫,死死地盯着张旖旎。
“你怎么在这?”
众人皆是一愣,倒是张旖旎镇定自若地反问:“不然在哪?”
连枝看见这张脸就觉得浑身充血,她双手握拳,指甲狠狠嵌入掌心。
秦疏狂绕过众人向她走来,把她双手掰开握在手里,轻轻摩挲被她掐红的掌心,柔声安抚着:“她惹你不开心了吗?”
连枝看向秦疏狂的眼睛,他看她的眼神,总是比吻她时还热烈。
连枝稍微冷静几分,张旖旎冷着脸抱臂看过来。
那天初见,趋炎附势的李季和沉不住气的叶嘉伟,其实她都没放在眼里,唯独最后进来的那个,话少、也不怎么笑,光坐在那里,就比官场沉浮几十年的张守乾气势足。
回到家她跟爸爸说不爱笑的那个最好,张守乾果然高兴。
没想到隔天人从疗养院回来,便开始摔东西。
“不但不给我面子,还敢打我的脸。”
于是她只能在愿意恭维爸爸的人里找丈夫。
直到刚刚看见秦疏狂眼里的一丝慌乱。
还以为多清高,原来也是个痴情种。
她原本等着连枝发难的,像五年前那样。
等着明明连父母都没有,却总是高高在上的、目中无人的连枝。
变成歇斯底里的疯子。
好爽啊。
可是连枝没有。
连枝直接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