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立妇科诊所的走廊总是那么安静。
施诗坐在候诊室的真皮沙发上，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又分开。
第三次来这家诊所了，前两次都是因为——她摇摇头，不愿回想那些不愉快的经历。至少这里的沈医生很专业，不像公立医院那些不耐烦的医生。
"施小姐，请进。"护士推开门，微笑着示意。
施诗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裙摆。
上次检查时，沈医生说过她"体质特殊，需要特别注意"。
诊室里，沈修远正在电脑前查看她之前的病历。听到门响，他抬起头，金丝眼镜后的眼睛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光芒。
"坐。"他指了指检查床旁边的椅子，声音低沉而平稳。
施诗乖巧地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她注意到沈医生今天似乎有些不同——白大褂下的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锁骨的一小片肌肤。
以前他总是扣到最上面一颗的。
"最近有什么不适吗？"沈修远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又很快移向电脑屏幕。
"没有，就是...按您说的来复查。"施诗的声音轻柔，带着点天真的上扬。
沈修远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站起身，走向洗手池。
"躺到检查床上，把裙子撩到腰部，内裤脱掉。"
施诗点点头，熟练地走向那张铺着一次性垫纸的检查床。
她已经做过两次同样的检查了，不再像第一次那样害羞得发抖。
她背对着沈医生，慢慢撩起裙摆。
沈修远戴上医用手套的声音在安静的诊室里格外清晰。
施诗躺下，分开口口，将脚放在支架上。这个姿势让她感到脆弱，但沈医生专业的态度总是让她安心。
"放松。"沈修远的声音比平时低沉，他调整着检查灯的角度，灯光直直照向施诗最口口的部位。
施诗闭上眼睛，深呼吸。
她感觉到医生冰凉的手指，那触感让她微微一颤。
"恢复得不错。"沈修远说，但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开始检查，而是在轻轻滑动。"疤痕组织几乎看不出来了。"
施诗以为这是检查的一部分，便放松下来。
"嗯，我按您说的每天清洗..."
沈修远没有回应。他的手指继续游走，指腹若有若无地擦过她口口的地带。
施诗倒吸一口气，双腿不自觉地想合拢。
"别动。"沈修远的声音突然严厉起来，左手按住她的大腿内侧，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指痕。
"我在检查你的敏感度，这对评估你的恢复情况很重要。"
"哦..."
施诗咬着下唇，虽然觉得奇怪，但医生的权威让她不敢质疑。
她感觉到那根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开始在轻轻打转，然后缓慢...
这和前两次检查不一样。
施诗模糊地想。
上次他只是用窥器看了看，没有这样...但她很快被检查动作分散了注意力。
"疼吗？"沈修远问，但他的动作没有停。他的手指在弯曲，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不...不是疼..."施诗的脸烧了起来。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一种奇怪的、令人羞耻...
沈修远当然注意到了。他的呼吸变得粗重，眼镜后的眼睛暗沉下来。
他俯下身，靠近施诗的耳边："你的身体反应很敏感，这是好事...说明功能恢复良好。"
他的气息喷在施诗耳畔，带着淡淡的薄荷味。
她应该推开他的，但医生的身份和专业的口吻让她困惑地僵在原地。
"医生，你..."施诗小声说，试图合拢双腿。
沈修远突然用整个手掌压住，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
"还没完。"他的声音沙哑，"需要检查你的反应，这是评估生殖系统健康的必要步骤。"
施诗睁大眼睛。
也许...也许这是私立医院的‘特殊项目’？毕竟她付了那么贵的诊金。
沈修远的拇指同时按压着，以一种近乎残忍的精准度刺激。
施诗咬住嘴唇，努力不发出声音，但她的身体背叛了她。
"啊！"施诗无法控制地尖叫出声，泪水夺眶而出。
沈修远慢慢退出，摘下手套扔进医疗垃圾桶，他很快转身整理器械，掩饰自己的反应。
"可以起来了。"他的声音恢复了专业的冷静，"恢复得不错，但还需要定期检查。下个月同一时间再来。"
施诗颤抖着坐起身，这感觉让她羞耻得想立刻消失。
她匆忙拉下裙摆，甚至不敢看医生的眼睛。
"谢...谢谢医生。"她小声说着，起身冲进了诊室附设的洗手间。
锁上门后，施诗靠在墙上，双腿发软。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脸颊潮红，嘴唇肿胀，眼睛里闪烁着困惑的泪光。
刚才发生了什么？那真的是必要的检查吗？
洗手间外，沈修远坐在电脑前，看似在记录病历，实际上他的手指正无意识地摩挲着键盘，他脑海中全是施诗那张痛苦又愉悦的脸。
他应该感到愧疚的。
作为医生，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已经严重违反了职业道德，甚至触犯了法律。
但另一种更原始的情绪压倒了理智——那种掌控、占有的快感，那种利用专业权威为所欲为的权力感。
尤其是对施诗这样天真、容易轻信的女孩。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还感谢他。
沈修远推了推眼镜，在病历上写下"患者恢复良好，建议定期复查"的字样。
他已经开始期待下一次"检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