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情疑云再起

    我正走在回江宅的路上,突然手机传来一阵铃声。

    我握着手机,听着电话那头大哥江哲林的叮嘱,鼻尖发酸。

    “穗穗,你既然和宋知诚离婚了,就别再掺合一块儿,别让人看了笑话。”

    江哲林声音带着疲惫,却强装轻松。

    “你别操心家里,妈和二哥有我呢。”

    我咬着唇,轻声应着,挂断电话后,望着车窗外霓虹,满心沉甸甸。

    我不知道,此时城郊破旧仓库里,江哲林正蜷缩在角落,身上旧伤新伤摞着,疼得冷汗直冒。

    他刚给人代打完一场高强度游戏,为多挣些钱,接了最耗神的单子,这会儿连抬手的力气都快没了。

    我回到江宅,翻出账本,一笔笔核算母亲的治疗费、二哥的康复费,像座大山压着。

    我揉了揉太阳穴,想起白天宋知诚。

    心里一阵烦乱,强迫自己别再想,明天还得去盛景应对工作。

    次日,我刚到盛景,刚进部门,就察觉同事们异样的目光。

    有探究、有惋惜、有八卦,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她微微皱眉,正疑惑间,林小夏匆匆跑过来,拽着她的胳膊就往楼梯间走,嘴里还念叨着

    “小江,你可算来了,你看今天的头条没?”

    林小夏快速打开手机新闻,硕大的标题映入眼帘——

    【宋氏总裁与青梅竹马陈嵋锦夜宿铂锐酒店,拉扯画面曝光,恋情疑云再起】

    配图正是宋知诚和陈嵋锦一前一后进酒店,以及在酒店外陈嵋锦拉住宋知诚手臂的照片。

    看起来格外暧昧。

    我看着照片,只觉大脑一阵空白,指尖微微发颤。

    “这、这怎么会……”

    我声音干涩。

    我和宋知诚离婚没多久,虽说在公司尽量保持距离。

    作为他的情人,可心里到底还是有过期待,期待他能像从前一样,哪怕只是偶尔的关心。

    可如今这头条,像是一记重锤,砸得我满心疮痍。

    林小夏看着我发白的脸,心疼地说。

    “小江,你别往心里去,说不定就是媒体乱写。”

    我勉强扯出个笑,“我没事,先去送文件了。”

    我深吸一口气,稳住情绪,朝着总裁办公室走去。

    推开门,宋知诚正坐在皮质办公椅上,专注地看着文件,神色平静,仿佛外界的流言与他无关。

    我将文件轻轻放在桌上,刚要转身离开。

    手腕突然被用力一拉,整个人被拽进一个带着熟悉气息的怀抱。

    紧接着,宋知诚的唇压了下来,带着侵略性的吻让我大脑瞬间空白。

    我挣扎着,推搡着。

    不明白这个前一天还和别的女人进出酒店的男人,怎么能如此坦然地亲吻自己。

    “宋知诚,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推开他,喘着气,双眼满是质问与委屈。

    宋知诚看着我泛红的眼眶,幽深的眸子里情绪翻涌。

    却只是低声说,“吃醋了?”

    我咬着唇,后退两步,对上他那玩味的眸子。

    “你和陈嵋锦的事,媒体都传开了,你就没什么要解释的?”

    宋知诚沉默片刻,“你只是我的情人。”

    是啊,我只是他的情人,怎么能干预他的私生活呢。

    办公区里,关于头条的议论愈演愈烈。

    有人说我离婚了还纠缠宋知诚,有人说宋知诚就是个花花公子,刚离婚就和青梅竹马搞到一起。

    可第二条极快被人反驳了,宋知诚那么帅气多金。

    还给江家当了三年赘婿,如今解脱了,那不得去追求真爱。

    我强忍着情绪,处理着手头的工作,可那些异样的目光和议论声,像针一样扎在我的心上。

    陈嵋锦看着网上的头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精心策划这一出,就是要让我不好过,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和宋知诚才是青梅竹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她想着宋知诚看到新闻后的反应,幻想着他会站出来澄清。

    和自己官宣,可等了许久,却等到的是新闻热度逐渐下降,大家也都不再关注这件事。

    “江秘书,城西视察今天由你来陪我跟进。”

    男人双眼直直的看着我,话里是不容拒绝的肯定。

    一旁的叶蔚儿气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往常这种项目都是由她来跟进。

    可我才刚入职总裁就点名要我去。

    “宋总,这不太好吧,小江她第一次来,怕会有一些不熟练呢。”

    宋知诚的视线淡淡的扫过叶蔚儿,“你是在质疑我看人的眼光?”

    “没有没有……”

    叶蔚儿连忙摇头,也不好说什么。

    “既然大家都没有什么疑问,那备车走吧。”

    宋知诚瞥了我一眼,示意我跟前去。

    我连忙拿好文件小跑着走过去,生怕耽误了进度。

    车子驶离市中心,越往西走,街景越显斑驳。

    老式居民楼的墙皮剥落着,路边的早餐摊蒸腾着热气,穿校服的学生骑着自行车掠过,车铃叮铃铃响。

    宋知诚忽然降下车窗,风卷着油条的香气涌进来,他微微皱了皱眉,眼眸有略微的松动。

    我愣了愣。

    他总把自己裹在精致的西装和淡漠的语气里,莫非是他也曾有过踩着石板路追晚霞的年纪。

    我的视线悄然与他对上,好像看到他的眼尾也有一丝松动。

    工厂藏在两条巷子深处,铁门锈迹斑斑,推开时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老厂长早已等在门口,佝偻着背搓着手,眼神却时不时往宋知诚身后瞟,像是在忌惮什么。

    “宋总,江小姐,里面请,里面请。”

    他引着我们往里走,车间里机器轰鸣,棉纱飞舞,几个工人埋着头操作,动作却透着股不自然的僵硬。

    宋知诚没说话,只是缓步走着,目光扫过流水线时骤然停住。

    第三台机器旁堆着半人高的废料。

    木板和钢筋胡乱码着,最上面那块松松垮垮地翘着,像随时会掉下来。

    “这堆东西怎么回事?”

    他声音冷了几分,“上周就让清走。”

    老厂长脸色一白,慌忙摆手。

    “这就清,这就清!昨晚工人加班太晚,忘了……”

    我正想凑近看看废料堆里有没有异常,忽然听到头顶传来“咔哒”一声轻响。

    那声音混在机器轰鸣里微乎其微,可我抬头的瞬间,心脏骤然停跳。

    那块足有半人宽的木板正挣脱束缚,带着呼啸的风声朝我砸下来!

    “阿穗!”

    手腕被猛地攥住,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往旁边拽。

    我踉跄着撞进一个温热的怀抱,鼻尖蹭到他衬衫上的雪松味。

    紧接着就听到身后传来沉闷的“咚”声,伴随着木板断裂的脆响。

    宋知诚闷哼了一声,手臂却收得更紧,几乎要将我嵌进骨血里。

    “你没事吧?”

    他低头看我,瞳孔因急促的呼吸微微放大,平日里总是疏淡的眼神此刻盛满了惊惶。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脚下忽然剧烈晃动起来。

    刚才那块木板砸落的地方像是触发了什么开关,周围的钢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堆在一旁的废料轰然倒塌,粉尘瞬间弥漫开来。

    “快跑!”

    宋知诚拽着我往空旷处冲,可已经来不及了。

    头顶的横梁发出刺耳的断裂声,无数木板和砖块倾泻而下。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被他死死护在怀里压在地上,耳边是震耳欲聋的坍塌声。

    不知过了多久,尘埃渐渐落定。

    我挣扎着抬起头,发现自己被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周围全是横七竖八的木板和钢筋。

    宋知诚趴在我身上,后背的衬衫被什么东西硌着,已经渗出深色的印记。

    “宋知诚!”

    我慌了神,想推开他看看情况,手刚碰到他后背就被他按住。

    空气里弥漫着呛人的木屑和灰尘。

    头顶漏下的微光被厚重的木板切割得支离破碎,落在宋知诚汗湿的额发上。

    我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混着他常用的雪松须后水味道,此刻竟成了最让我心慌的气息。

    “宋知诚,你别动。”

    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尖刚触到他背后的衬衫就猛地缩回。

    那片布料早已被温热的液体浸透,黏腻地贴在皮肤上,稍微一动似乎都能牵扯到深处的伤口。

    我的声音抑制不住地发颤。

    “你的背……流了好多血。”

    宋知诚却像是感觉不到疼似的,只是微微偏过头,借着那点可怜的光线打量我的手。

    方才我情急之下胡乱扒拉木板,掌心和指腹被尖锐的木刺划开好几道口子。

    血珠正顺着指缝往下滴,落在他深色的西裤上,洇出细小的红点。

    “别碰那些东西。”

    他的声音比刚才更低哑了些,抬手想碰我的手,抬到一半却像是牵扯到伤口,闷哼一声又落了回去。

    他眉头紧蹙,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眼神此刻盛满了懊恼。

    “说了让你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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