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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程,因为我担心你啊

    阳光透过窗帘,悄悄溜进了房间。给这个宁静的早晨增添了一抹温暖的色彩。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露水气息,一切都显得那么清新和宁静。

    径言插入钥匙,转动门锁,随着轻微的“咔哒”声,房门应声而开,他没有多做停留,径直走向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水龙头的水声清脆悦耳。径言看着清凉的水流淌过双手,随后捧起一捧水泼在脸上,冰冷的水珠顺着脸颊滑落,带来一丝清醒。

    径言抬起头,目光落在了镜子上。他凝视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没有受伤的痕迹。但他目光很快乐在了上衣的一处污渍上。

    径言皱了皱眉,快速的脱掉上衣,扔进了洗衣篮里。随后走到了卧室,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件干净的上衣,迅速穿好。就在这时他感觉到口袋里的手机轻微的震动了几下,他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江景程发来的消息。

    江景程:[忙完记得回消息]

    径言往上滑看到了在几分钟前江景程已经发过几条消息。但因为他刚才在处理事情,没来得及回复。

    径言在手机上快速打着字。

    言:[刚忙完,有空吗?可以去你家吗?]

    江景程只是简单回了两个字。

    江景程:[可以]

    径言盯着屏幕,唇角小幅度地弯了起来。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拿起床头柜上的盒子就出门了。

    三月的风掠过院角攀满铁艺栏杆的三角梅,将细碎的花影摇落在料理台上。

    江景程斜倚在台前切杨桃,刀刃卡在翡翠色棱角间顿住——案台上那筐沾着晨露的果子,是晨跑的贺伯伯隔着矮墙抛进来的。

    那位的空巢老人总爱往他家塞东西,上周是青芒果,昨天是枇杷,今早又隔着墙喊:"小程!接住你贺伯伯的心意!"

    玻璃碗里堆起星星状的果肉,他鬼使神差拈起一片咬下。酸涩猝然漫上舌尖,喉结不明显地颤了颤,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玄关处铁门轻响,径言推门进来时,正撞见他若无其事把剩下的半片杨桃塞进嘴里。

    "贺伯伯给的?"径言目光扫过对方微微绷紧的下颌线。

    "不然呢?"江景程扯过纸巾擦手,棉质T恤领口随着动作歪斜一瞬,锁骨末端一点痣惊鸿般闪过,"我还能特意去偷?"

    指尖又拈起一片杨桃,酸味刺得后槽牙发麻。他硬着头皮往嘴边送,却突然被温热的指节扣住手腕。

    径言不知何时贴近身侧,呼吸掠过他耳尖:"觉得酸就别勉强。"玻璃碗被轻轻抽走,剩下一片星形果肉孤零零悬在他指尖,汁水顺着掌纹蜿蜒而下。

    江景程甩开手,不锈钢水槽被撞出闷响:"要你管。"窗外桂花树的嫩芽沙沙晃动,像在嘲笑谁泛红的耳廓。

    径言的目光扫过贴着米白墙纸的房间。

    径言的指节擦过书柜底层泛黄的绘本封面,氧化斑驳的金鱼尾巴上残留着模糊的蜡笔划痕。上方整排未拆封的《高考冲刺卷》塑封膜泛着冷光,像陈列在无菌室的医疗器械。

    江景程将木椅拖到书桌旁,椅腿与地砖接触的声响短促如秒针弹跳。他翻开英语练习册,中性笔尖悬在"responsibility"的"b"字母上,墨迹在纸面凝成浑圆的点。

    红丝绒盒贴着草稿纸上的洛伦兹力图示滑过去  。

    江景程抬头,眼中带着疑惑:“什么东西?”

    径言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示意江景程打开看看。

    江景程打开了盒子,发现里面是一条红色的绳子,他微微皱眉,“手链?你给我这个干嘛?学校可是严禁带任何饰品的。”

    径言摇了摇头,解释道:“不是手链,是戴在脚上的,裤脚能盖住。”

    江景程还是很困惑,“你给我这个干嘛?我不戴这种东西。”

    径言给他解释了一下,这条红绳并不是普通的红绳。

    江景程暗道:难不成是王维诗里的红绳?

    径言直接明了的跟他说你带上这条红绳,我就能直接知道你所在的位置。

    江景程听了他的解释后,若有所思,“所以这条红绳的作用相当于gps定位?”

    径言点点头,“差不多是这个意思。”本来不用这么麻烦的,奈何自己的能力被限制了,只好以这条红绳为容器,将自己的仙术一点点注入。

    江景程还是不解,径言为什么要给他这个?

    径言的声音低沉而真挚,“因为我担心你。”

    听到径言这句话,江景程直接愣住了。径言没有给他更多的时间思考,示意他拉起他自己的裤脚。江景程照做地拉起了自己的裤脚,露出了白皙细腻的脚踝。

    径言单膝跪着,将红绳系在江景程的脚裸上,动作轻柔而专注。江景程的脚踝线条流畅,皮肤白皙,在红绳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好看。

    径言系完后把他的裤脚拉了下来。等江景城回过神来时,红绳已经稳稳地系在了他的脚踝上。

    “你要跟踪我?”江景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径言直勾勾地盯着他,沉默三秒后,忽地低头笑了起来,然后又抬眸看着他,“我白给你解释了,是吗?”

    径言拉着他的手,借力起来。

    “我没有那种想法,就真的只是担……”心字还没说出口,就被江景程捂住了嘴,“好了,别说了,我知道了。”

    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手心,令他的思绪骤然混乱,红晕染上了他的脸颊,他另一只手慌乱地抓起一支笔就塞进径言的手上。

    江景程翻好练习册递给径言,“这里面都是一些英语的必考题型,你先写一下,不会的再问我。”

    径言点点头,刚想下笔,发现自己好像看不懂。看完一整页发现好像自己自动的一些单词根本没办法理解这些句子想表达的意思。径言不禁怀疑这真的是人写的东西吗?为什么一定要学英语呢。

    江景程也发现了径言迟迟不下笔,一问不知道,问了吓一跳。

    “ Are you serious?”

    震惊得江景程都飙出英语了。

    “所以你到底是怎么转进我们班的,走后门?”

    径言不知道什么是走后门,不过他认为自己应该只是没学过英语书门课,所以不会也是情有可原的,但是他如果真实的说出原因的话,江景程肯定也是不信的,他干脆扯了个谎话。

    “我只是对这门科目不太感兴趣,嗯,对,就是不太感兴趣。”径言认为自己要是学过并且认真的学的话,肯定能学好。

    江景程无奈之下之好零基础教学,简直堪称保姆式,手把手教会他怎样学好英语。

    在江景程教学的过程中,径言学得非常认真,丝毫没有懈怠。

    但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尤其是江景程这种没有耐心的人。虽然说径言也不是他教不会的人,但是他忽然就不想教了,虽然有点莫名其妙,但他就是这样的人。

    他想就这样吧,累了,自己要先休息一下。

    江景程不知道径言基础这么差,虽然说他刚才给他的是英语的基础题型,但也都是比较有难度的题,毕竟他觉得径言都进了这个班,应该英语也不会差到这种程度。他们班都是有实力的好吧,要不然他也不会知道径言英语怎么差后,会觉得径言是走了后门才进这个班的。

    江景程干脆挑了一本真没什么难度的练习册扔给他,让他自己先试着做几页。自己则是拿出了平常刷题的练习册。

    江景程刷题的速度很快,即使是比较有难度的题,他也不会比平常慢多少分钟,从小到大都习惯了规定自己在多少分钟内写完。

    径言的学习能力和记忆能力很强,再加上他写题速度也很快。即使他写的是一本英语的练习册,也能很快写完。

    没对答案之前他挺自信,毕竟江景程也是有好好的教他该怎么学英语的。而且这本英语练习是分模块的每一模块的首页都有重点单词和比较复杂的单词的解释,反正江锦程认为,他挑给径言的已经是最简单的一本了,是让小学时候的他来写,都会写的程度。

    对完答案的他更加自信了,觉得英语也不过如此嘛。

    无聊的他将目光投向江景程,只见江景城微微蹙着眉头,双眼紧盯着眼前的习题,眼神专注而锐利,他的睫毛偶尔轻轻颤动,在白皙的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额前的几缕碎发垂落,随着他思考时头部的轻微晃动而轻轻摆动。手中的笔在纸上快速地书写着,字迹工整而有力。遇到不会的题的时候习惯用笔头戳着自己的脸。

    径言越看越入迷,果然认真的男人最帅!

    江景程刷完题后就感觉有一道炽热的目光正看着自己,他转过头,眼神微微上挑,带着不屑的疑问:“你用这种眼神看我做什么,我长得像吃的?”

    “饿了”他没骗江景程,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看着看着就看饿了。

    中午时分,阳光炽热,空气仿佛都在微微颤抖。

    两人一同走出家门,来到了街边一家温馨的小店。店内布置得很有特色,风扇呼呼地转动着,带来丝丝凉意。

    老板看到江景程,热情地打招呼:“景程来啦!”

    江景程点点头,找了个位置坐下,问径言:“有什么忌口吗?”

    径言回答:“不挑。”

    江景程便点了两份番茄鱼面。

    他们这个时间点来,恰好店里人流量不多,不到10分钟,两碗番茄鱼面就端了上来。

    碗里的面条粗细均匀,洁白如玉,浸润在红彤彤的番茄汤汁中,散发着诱人的香气。鲜嫩的鱼肉切成薄片,纹理清晰,仿佛还带着刚刚从水中捞出的鲜活气息。番茄被煮得软烂,浓稠的汤汁包裹着每一根面条和每一片鱼肉,上面还撒着一些翠绿的葱花和香菜,色彩斑斓,令人食欲大增。

    番茄,鱼,都是江景程喜欢吃的。老板还和江景程打招呼,看来他是经常来这家店了。

    径言拿起筷子,开始吃面。

    好吃,如果是江景程做给自己的,那就更好了。

    江景程见此不语,看来他真的是饿了。

    吃了几口,江景程开口问道:“早上干嘛去了,怎么不回消息?”

    径言挑了挑眉,嘴角露出一个暧昧的笑意:“你是在关心我?”

    江景程瞪了他一眼:“正经点。”

    径言咽下嘴里的面,说道:“去处理了一点事。”

    江景程目光锐利,仿佛能洞穿一切:“你不会把他们给揍了吧。”

    径言嘴角上扬:“没有,不过也是让他们长记性了。反正事情我已经处理好了,那个叫覃善啥的,就是你同桌再也不会找你麻烦了。”

    径言腹排:秦善明名字里有个善字,可是却不是个善良的人,有个名字人看起来也不太聪明的样子。

    江景程夹面的手一顿,心里嘀咕:这句话怎么听起来你不是把这事情处理好了,而是把他给“解决”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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