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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宋府推上更大的深渊!

    “小姐,你是何时怀疑上她的?”

    灵玉跟着宋明姝,一边盯着前方朝着前厅拐去的宋乔氏。

    “今日去往公堂时,我见她神色有异,便猜测她或许有所隐瞒。”

    宋明姝解释着,一边紧盯着宋乔氏与她的丫鬟。

    她们悄然的跟在后面,宋乔氏虽慌乱,却也留了个心眼子,让丫鬟在前厅的院拱下一旁守着。

    此时,前院的男宾们皆各自已回了住所,宋乔氏走到院子中其中一个房门前,敲了三下门,门便打开从里伸出一只手来将她抓了进去。

    灵玉惊讶的看着,被宋明姝拉住手臂离开。

    回左院的路上,主仆二人神色如常,进了房间后,灵玉确认无人跟随后将房门关上后,她将要说些什么,宋明姝睨她一眼。

    灵玉立马捂着嘴,走到宋明姝面前,“小姐!”

    她神色激动、震惊的看着宋明姝,仿佛有说不完的话,宋明姝明白她的震惊与急切,她虽有所猜疑,但当真的证实时她也是十分吃惊。

    “今日也累了,先沐浴吧。”

    宋明姝高声说道,灵玉了然的点了点头,吩咐底下的丫鬟准备东西清洗池子,她则去收拾宋明姝的要换的干净衣物。

    待热水放好,宋明姝屏退了左院的伺候小丫鬟们,独留下灵玉伺候。

    其余下人也已习惯,毕竟灵玉与绿茵是贴身大丫鬟,小姐的隐私贴身之事向来是她们二人负责的。

    “小姐,先拆头饰吧。”灵玉对着端坐在铜镜前的宋明姝说道。

    宋明姝点头,盥洗室隐秘又有水声遮掩,拆解头饰的声音也夹杂其中,很好的遮掩了二人的私语声。

    “小姐,如今可如何是好?”

    灵玉急急得说着,“这三爷家的新妇怎么和大爷能……!”

    宋明姝笑了笑,“这人啊,一旦有所谋便有所合,无非是各取所需罢了。我猜测那位三表嫂怕是和我那大伯交情已深!”

    “小姐意思是这位三少夫人早已与大爷苟合上了?”

    灵玉惊讶,随即想到了什么,低声道:“那这么说来的话,大爷这野心也太大了!那如今五爷的死便也说的过去了?大爷想要掌族之位,既然能在三爷家安插人,那五爷向来野心呈于面上,怕是大爷早已有所忌惮了。”

    “嗯,不过我总觉得有什么被我忽略了。”

    头饰拆完后,灵玉将宋明姝的一头墨发松开,宋明姝站起身来,墨发如清流泄地,让人忍不住想去抚摸。

    “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灵玉一边替宋明姝宽衣解带,一边低声问道。

    “你看,公堂上绿茵说的话与万青的花都表明了中间是有人引导他们的,而且万青不是那种容易冲动的人,就算有奴仆出事,可发生在左院女眷众多之处,他第一时间也应当告知苍叔亦或者是云嬷嬷。”

    灵玉听后点点头,扶着宋明姝下了水池,又拿来绢布裹着及腰的青丝卷扎起来,“是的,而且绿茵虽然平日里懒散些,可也未曾得罪过何人,与五爷也没有交集,更不可能发生冲突。这么看来,打晕她的便不是五爷。”

    “对,有可能引万青去左院的与打晕绿茵的是同一人,而如今看来,很可能便是宋老大与宋乔氏。”

    宋明姝用手掬捧着水,一边思索着一边说道。

    如今让她唯一想不通的便是为何他们要杀了秦无瑕?

    哪怕她手掌不断合紧,掌中的水依旧快速的滴落流失,直至最后一点水也消失的干干净净,宋明姝看着这水,突然刹那觉得心中骤然一紧,她想起那个木盒!

    “灵玉,将我们在院子中的木盒拿来!”

    宋明姝急切的说着,便要站起身来,“快去拿,我自己擦便是。”

    灵玉无奈,只能先取了绒巾给她,急匆匆去了外间。

    她一番寻找,将木盒子从柜下取了出来,朝着盥洗室走去。

    进了盥洗室,宋明姝已经擦拭完身子,着了薄薄一层中衣。

    灵玉将盒子放在一旁,先取了厚长袄子给她披上,“小姐,快披上点,可不能着凉。”

    宋明姝自然知道,如今宋府危难之际,她若是倒下了,绿茵与万青可就难救了。

    宋明姝披着袄子将那盒子拿起,昨日她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将里面的玉佩拿了出来。

    那玉佩时她母亲少时留在家中的,这次秦无瑕参加她及笄礼,才从母亲的闺奁中找到,带了来交还与她。

    不过她之前以为是秦无瑕怕秦云知晓又闹一场,所以才埋在院子中让她去取。

    她本笄礼那日正眼宴后便该去的,可当时太过繁忙,杂事堆积,也就耽搁了。

    未曾想……,待她想起来之前,却已阴阳两隔。

    “小姐,这盒子不过是个普通梨奴所做,可有何特别之处?”

    灵玉将宋明姝的绢布与绒巾都收拾着,抬头看了一下木盒,不解的说着。

    宋明姝将木盒放在烛火光芒下仔细翻看了一圈也未曾看出有何异常。

    难道真的是她想多了?

    宋明姝心中暗道,就在这时,灵玉端着沐浴的皂香与绒巾绢布走过去,地上水渍,灵玉脚下一滑,眼看着要摔倒在地,宋明姝反应过来要去扶她,刚稳住灵玉,宋明姝手上的盒子没拿稳掉落了。

    窿咚一声响,宋明姝顾不上盒子,让灵玉站稳,这才去捡盒子。

    “小姐,没摔坏吧。”

    灵玉皱着眉,一脸自责的问着,都怪自己,做点事都做不好。

    灵玉暗骂自己,一边看着宋明姝将盒子拿起来。

    “没事,没坏。哎?”

    宋明姝拿起盒子,说着便讶异一声,灵玉赶紧走过去,主仆二人一看,盒子底部竟然露出一条缝隙,这木盒中竟然还有一层!

    主仆二人对视一眼,随即宋明姝在梳妆台前坐好,拿了个簪子便将那夹层板撬起,这才看到里面躺着一张折叠好的纸。

    宋明姝将纸张取出,打开后才发现这是秦无瑕的绝笔信!

    宋明姝看完信后长久未曾有所动作,灵玉见状,也未敢多问,她知晓若是她可以知道的事小姐一定会与她讲的。如今这般,怕是那纸上内容十分重要,不能为人所知。

    “小姐,时候不早了,先歇息吧。”灵玉开口劝着。

    “嗯,睡吧。”

    宋明姝叹口气,说着将纸张收好放回木盒夹层中,合上盖子。

    主仆二人这才朝着外间走去,熄灯就寝。

    ……

    而县衙内,田县令从下午退了公堂后,便急匆匆的回了后院,之后出去了一趟回来便一直窝在后院里。

    萱娘端着热汤走过来,“老爷,您晚膳都没吃多少,喝点热汤吧。”

    “唉~”,田县令一脸急切的摆了摆手,“不喝不喝,再喝点热的,你老爷都能喷火了。”

    萱娘忍不住笑,“老爷,您又逗趣说笑,”她将汤碗放置于田县令所坐桌边,“老爷~您也不必这么急切,可否听妾身一言与您分析分析。”

    田县令睨她一眼,“对了,我正要问问你呢,你派人来说宋府动不得,恐惹来杀身之祸是什么意思?”

    他其实一开始便要问她个究竟的,可又因州府来人传达今年冬税的指令,他忙来忙去便忘了。

    现下,看到了萱娘他便想起来了,顿时便有了一丝不悦,他觉得是她太妇人之仁,胆小怕事。

    “您一边喝着,妾身一边解释给您听。”

    萱娘将盛有汤的瓷碗端起递给田县令,笑着劝慰。

    田县令看她一眼,还是伸出手将汤碗接了过去。

    萱娘看着田县令开始喝汤,让丫鬟拿了个暖蒲团来,自己歪着身子坐下,一边替他锤着腿一边开始说着原因。

    “老爷,宋府从前毕竟是皇商,在当今圣上那里也是挂过名的,你今日这般明晃这偏判,若真是将宋明姝逼急了,难保她不会闹起来,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她一边说着一边抬眼瞧田县令的反应。

    田县令未曾反驳,也没有生出不悦之色,萱娘又接着说道:“而且宋家老大连自家族亲都下的了手,这种人心狠手辣啊未必就靠得住。老爷,咱们是要替太子分忧解难,可不是给自己找坑跳。”

    “那你的意思是这眼边的肥羊就这么看着?”田县令放下汤勺,有些不耐烦。

    萱娘笑了笑,“那也不是,咱们何不来一记借刀宰羊?既然您不是说了吗,太子爷需要这笔钱,那咱们就将这个肥羊送上去,吃不吃得了那就是太子爷的本事了。可这送羊的功劳还是咱们的啊。”

    田县令思索了一遍萱娘的话,随即放下汤碗,“妙啊!”他本来就是想用宋府的钱财去讨好太子爷,依此好去京中寻个油水多的差事罢了,自己也想从中捞上点。可眼下宋明姝不肯善罢甘休,那他何不如将宋府送上去,他是怕惹事上身。

    可太子爷是何等人物?未来的储君!整个天下都是他的!更何况区区宋府了?

    他越想越觉得十分有道理,“还是萱娘聪慧多谋啊!好,为夫现在就去起草一份密折!”

    说完,田县令便起身出门前往书房,待他走后,萱娘才松了一口气。

    如此一来,将宋府推上更大的深渊里,宋明姝再出事便也与她无关了,素娘子也没有理由找她的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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