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还在为我无缘无故就死掉的五百元哀悼时,门口响起一阵铃音,随后传来上楼的脚步声。
那个把我囚禁在这里的人回来了!
我慌忙上床盖上被子,伪装成自己还在睡觉的样子,打算趁其放松警惕一举打倒他。
“咦,哥还在睡吗?”
我紧张跳动的心一下子就不跳了,哪怕我化成灰了我都能认出来这熟悉的声音,不是我弟靳渊那个小兔崽子还能有谁?小时候那么可爱听话的孩子,怎么上个大学还给我玩起监禁play那一套了,这都是跟谁学的啊?
我紧闭双眼,感受着靳渊的靠近,同时摩拳擦掌,几年都没揍过孩子了,这次一定要给他个教训。
就在我准备好正要爆起给他一拳的时候,靳渊伸手按在我的额头上,“这么热,不会是发烧了吧?”
……热也是被你气热的。
我突然想继续装睡,看看他还想干些什么,我太了解靳渊这小子了,表面上柔柔弱弱的,实则一肚子坏水,亏我之前还总担心他被人欺负。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俯下身,温热的气息扑在我的脸上,我双手死死抓住被褥。
自从那件事发生后,我再没有和靳渊这么亲近过。
下一秒,温热的唇凑了过来,紧密和我的唇贴合在一起。
这个吻没有一丝情欲,轻的仿佛像一根羽毛,却着实落在了我的心上,带来天崩地裂般的撞击。
我装不下去了,一把坐起身,将他推开。
“哥哥讲过的童话果然是真的,”他摸着嘴唇笑了笑,“沉睡的公主需要王子的吻才能醒来。”
……
我没想到这小子还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当年的事情在不合时宜的场所再次发生,但是我已经无力再次去约束靳渊了。
我以为只要我不提,我们还是能回到普通的,平凡的兄弟关系,但是几年后的今天,靳渊还是硬生生撕裂了这个口子。
我望着靳渊,他长大了,长高了,变帅了,还考上了个好大学,而我只是个连初中都没念完的社会人员。
我们之间的鸿沟比那个什么money什么呀沟还要深,要是再搞出个□□关系,那我到了地下怎么见我爸和他妈啊。
所以我选择性地忽视刚才那个吻,对靳渊说,“你先把我兜里的五百块钱还给我。”
“……啊?”大概他也没想到我的话题会跳跃的如此离谱,然而他的下一句话直接让我的心碎的更彻底,“哥,我没发现你身上有钱啊……”
“怎么会?”我急得直接跳起来,“我就放在裤子里面了!”
“没事的,哥,你先冷静一下,”靳渊拉着我的手让我先坐在床上,“我一会儿就去找,估计是掉在哪里了。”
“把这个愚蠢的脚铐解开,我也要跟你下去找。”我抬腿把脚架到他的大腿上。
他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我的脸也红了起来。
“赶紧的!”我踹了他一脚,小兔崽子刚亲我那一口我还没找他算账呢。
等他磨磨蹭蹭解开脚铐已经是十分钟之后的事了,在此期间我已经揍了他一顿,找回了些许作为哥哥的威严。
“所以这房子哪里来的?”
我让他把我换下的衣服拿过来,换好后,我坐在沙发上,靳渊站在对面,拿出他最常用的装可怜表情看着我。
“装可怜是没用的,”我冷冷地说,“我不是告诉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