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强烈预感】
【来了来了!林先生要出手了!】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对付小人就不能讲道理!】
【林姐威武!这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
【期待看豪绅翻车现场!】
【赌五毛钱是那个姓赵的暴发户!】
【摄像头跟上!我要看第一现场!】
深夜,林薇薇一身利落的深色衣裤,带着两名身手矫健、显然是州府派来的护卫,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赵府高大的后墙外。
【专业!这身手一看就是练家子!】
【林先生:没想到吧,我文武双全!】
【州府背景就是硬气!】
【赵家这墙修得再高也防不住正义之师!】
【注意看,这个女人叫小薇,她今晚要干票大的!】
林薇薇指挥护卫,将几大捆有明显问题的布匹和柳编,神不知鬼不觉地塞进了赵家库房一堆准备发运的货物中间。
【完美混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波操作我给满分!】
【让赵老板也尝尝自己种的苦果!】
【证据都给你塞家里了,看你怎么狡辩!】
【林薇薇:跟我玩阴的?我是你祖师爷!】
第二天清晨,赵府门前,海外商队的管事带着几名精干的验货人准时抵达。
【高能预警!前方大型翻车现场!】
【买定离手!猜猜赵老板能撑几分钟?】
【海外商队一看就不好惹!】
【赵家要倒大霉了喜闻乐见!】
【摄像机对准赵老板的脸!我要看表情包!】
库房里,验货人随机抽查,刚翻开几匹布就皱起了眉头。
验货人甲(操着生硬的官话):“这布……手感不对!”
验货人乙(扯开一匹布,脸色骤变):“里面掺了劣等棉!一拉就断!”
验货人丙(拿起一个柳编筐,用力一捏):“这柳条没处理好!发脆!”
赵员外原本堆满笑的脸瞬间僵住,冷汗“唰”地就下来了。
【开始了开始了!】
【赵员外:汗流浃背了吧老弟!】
【这表情绝了!从谄媚到惊恐无缝切换!】
【让你以次充好!报应来了!】
【海外客商最看重信誉,这下完犊子了!】
商队管事脸色铁青,一把将问题布匹摔在赵员外面前。
商队管事勃然大怒:“赵!这就是你保证的上等货?当我们是傻子吗?!这批货要是运出去,我们商行的招牌都要被你砸了!”
赵员外慌乱地摆手:“误会!一定是误会!我这就让人重新验货……”
管事根本不听解释,怒吼:“验什么验!都是垃圾!来人!给我砸!”
商队的护卫都是彪形大汉,闻言立刻动手,抄起手边的棍棒就开始打砸库房里的货物和设施。
【哦豁!现场开砸!】
【活该!大快人心!】
【赵员外脸都绿了!】
【这一砸起码损失上千两吧?】
【听着这打砸声真是悦耳动听!】
【让他坑人!让他算计林先生!】
(弹幕瞬间被“活该”刷屏)
【活该!!!】
【自作自受!】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这就是报应!】
【林先生干的漂亮!】
【给林姐疯狂打call!】
赵员外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地看着被砸得一片狼藉的库房。
赵员外(捶地哭嚎):“我的货!我的银子啊!这……这到底是谁害我!!”
【现在知道哭了?算计别人的时候想什么了?】
【猜猜是谁害你呢?(狗头)】
【林薇薇:深藏功与名】
【建议重播昨晚林先生夜访的片段给他看!】
【这演技,奥斯卡欠你一个小金人!】。
与此同时,妇女工坊里,林薇薇正在教授新的编织手法,听到远处隐约传来的动静,嘴角微不可察地扬了一下。
【林先生这个微笑帅我一脸!】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求赵员外心理阴影面积!】
【求其他豪绅现在的反应!】
【杀鸡儆猴,看谁还敢使绊子!】
【这波操作太解气了!】
工坊的女工们也都听到了动静,纷纷交头接耳。
春燕小声对阿禾说:“听说是赵员外家出事了,货有问题被客商砸了!”
阿禾默默点头,手中编织的动作不停:“做坏事,总有报应的。”
【阿禾这话说得太好了!】
【经过事的女人就是通透!】
.【工坊姐妹们都在吃瓜哈哈!】
.【希望她们都能明白林先生的良苦用心!】
._【这是在保护她们来之不易的饭碗啊!】
画面最后定格在林薇薇平静却坚定的侧脸上,她正在仔细检查阿禾新编的篮子。
【致敬林薇薇!女性互助的力量!】
.【这才是真正的大女主!有勇有谋!】
.【希望工坊越来越好!】
.【坐等其他豪绅的反应!】
.赵府库房被海外商队砸了个稀巴烂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在清河县几个有头有脸的豪绅之间飞速传开。起初是难以置信,确认之后,便是兔死狐悲的寒意,以及……铺天盖地的恐慌。
尤其是那几个参与了之前“以次充好”计划的料商、布商。他们原本打着如意算盘,想联手给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先生一个下马威,让她知道在这清河县的地面上,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谁能想到,这女人不按常理出牌,手段如此狠辣果决!
赵员外家那批“问题货”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进了他自己库房的?他们心里门儿清,绝对跟那位林先生脱不了干系!可他们有证据吗?没有!就算有,他们敢去县衙告发州府派来的女官“栽赃陷害”吗?不敢!赵员外就是前车之鉴,打落牙齿和血吞,损失惨重还不敢声张。
这女人,不仅背景硬,手段更黑!她这是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们:玩阴的,她奉陪到底,而且玩得比他们更狠!
恐慌之下,剩下的几家坐不住了。
第一个坐不住的,是经营布庄的钱老爷。他听着管家汇报赵家库房被砸的惨状,手里的翡翠扳指都快捏碎了。他可是往工坊里塞了不少掺了劣质麻的棉纱!这要是被林薇薇依样画葫芦还到他头上……
“快!快去库房!把……把那些准备给县学做冬衣的布匹……对,就是那批最好的松江棉布,挑上十匹!不,二十匹!还有,前儿个得的那对赤金镯子,也找出来!”钱老爷声音都变了调,对着管家急吼吼地吩咐,“赶紧给我送到妇女工坊去!就说是……说是赞助工坊发展的!聊表心意!”
【钱老爷:我当时害怕极了!】
【松江棉布都舍得拿出来?下血本了啊!】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这算不算行贿啊?林先生会收吗?】
几乎是前后脚,专营柳编原料的孙员外也慌了神。他家的柳条问题最大,为了压低成本,用的都是河边湿地长得快但韧性差的劣等柳枝,处理得也粗糙。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家库房里那些准备发往邻县的精品柳编制品,全都变成了脆裂的残次品。
“备车!不,我亲自去!”孙员外也顾不上摆架子了,亲自跑到库房,挑了几大捆今年收上来、准备自家留着做顶级工艺品的上等白柳条,又翻箱倒柜找出一个紫檀木的摆件,急匆匆就往工坊赶。
紧接着,另外两家参与了此事的豪绅也反应了过来,纷纷派出得力管家,带着厚礼,目标明确——县衙旁的妇女工坊。
一时间,工坊门口竟显得有些“门庭若市”。各家的小厮捧着、抬着各式各样的礼物,绫罗绸缎、上好原料、金银器物、古玩摆件……琳琅满目,引得街坊四邻纷纷侧目,议论纷纷。
工坊里面,织布声和编织声依旧,但女工们也都悄悄伸着脖子往外看,脸上带着惊奇和一丝解气。她们虽然不清楚具体内情,但赵家出事、其他豪绅纷纷来送礼的消息已经传开,隐约都猜到这跟之前原料出问题有关,心里对那位沉静果决的林先生,更是佩服又多了几分畏惧。
文书小陈看着门口这阵仗,有些无措,连忙进去通报林薇薇。
林薇薇正在隔间里查看阿禾新编的几个复杂花样的样品,听到小陈的汇报,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淡淡地问:“都是哪几家?送的什么东西?”
小陈一一报了。
林薇薇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带着冷意的弧度。她放下手中的样品,走到窗边,看着外面那些捧着礼物、满脸堆笑、眼神却透着惶恐的豪绅家仆。
“告诉他们,”林薇薇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工坊是做事的地方,不是收礼的衙门。他们的‘心意’,我林薇薇心领了,但东西,一件不收,原样带回。”
【霸气!林姐威武!】
【就该这样!不给他们套近乎的机会!】
【这些人就是欠收拾!】
【林先生:莫挨老子!】
小陈有些犹豫:“先生,这样……会不会太得罪人了?毕竟……”
林薇薇转过身,目光清亮地看着小陈:“小陈,你要明白。我今天若收了他们的礼,就等于默认之前的事情一笔勾销,告诉他们可以用钱来摆平。那以后,他们还会心存侥幸,变着法子来捣乱。只有让他们怕,让他们知道碰了红线就要付出惨痛代价,他们才会老老实实,按我的规矩来。”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去,再传一句话给他们。工坊日后所有原料采购,依旧按‘公开、公平、按质论价’的规矩来。有能力、守规矩的供应商,我们欢迎。若再有人想耍花样……”
她没有把话说完,但那股冰冷的警告意味,已经让窗外的寒风都显得更凛冽了几分。
小陈心领神会,立刻出去传话。
很快,工坊外的豪绅家仆们,一个个面色尴尬、灰头土脸地抬着礼物又回去了。
消息传回各家府上,钱老爷、孙员外等人,看着被原样退回的厚礼,非但没有感到轻松,反而心里更沉了。礼都不收,这是不打算和解?还是要秋后算账?
一种无形的、更沉重的压力,笼罩在了他们心头。他们知道,从今往后,在这位林女先生划定的圈子里,他们只能老老实实,再不敢越雷池半步。这清河县商界的天,是真的要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