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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虞江南中毒针昏迷   司徒剑安生擒孙

    话说定远将军遇刺的消息迅速传到朝堂,朝野震动。

    “大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刺杀朝廷重臣?简直是无法无天!全然不把朕放在眼里!来人呐!”

    唐明皇听闻后雷霆震怒。

    “在!” 司徒剑安俯首应道。

    “速速捉拿刺客归案,不得有误!”

    “微臣遵旨!”

    司徒剑安率领一队羽林军按着李灵儿生前绘制的地形图,快马加鞭直奔京郊密林去捉拿刺客!

    藏身于密林深处的孙堂主一行,因此次刺杀行动失败,又损伤惨重,知李谕德生性阴狠,定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们,思虑要给自己和弟兄们留一条后路!

    而他故意放走虞江南之事,如若被李谕德察觉,则其命休矣!

    除此之外,仍有一桩棘手之事,为此次刺杀收买的江湖高手死伤大半,但剩余的四人:宋逍遥,江阳,柳飞燕,付秋实不知所踪!若将此事透露出去,那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安排人手暗中搜寻,伺机铲除!

    那司徒剑安带领羽林军悄悄摸进树林,先行解决掉外围的暗哨明哨。

    负责值守的裘海最先发现端倪,大喊一声:“羽林军!快撤!” 而后便率先迎敌。

    屋内屋外冲出来几十个死士,与羽林军展开厮杀。

    孙堂主顾不得胳膊上的伤提剑冲将出来,一刀一个,先行解决掉两个羽林军。

    司徒剑安身边的副统领姚志,正与裘海酣战,难舍难分!那裘海狡猾奸诈,姚志终不敌落败。

    司徒剑安顺手解决掉从右翼偷袭的死士后直奔孙堂主,与孙堂主锣对锣鼓对鼓,展开正面交锋,二人你来我往,剑随身动,人剑合一!

    司徒剑安试出孙堂主受伤未愈,出剑力度不稳,便趁机攻其要害和伤处,孙堂主应接不暇,暴露破绽,被司徒剑安伺机制服。

    “住手!”

    司徒大统领大喝一声。

    羽林卫与众死士同时住手。几个羽林卫蜂拥而上,将孙堂主五花大绑,捆了个严严实实!剩下人等死的死,伤的伤,见孙堂主被擒,气势已灭了大半,乖乖束手就擒!

    裘海则趁机逃走。司徒剑安将这些刺客统统带回大理寺,听候发落!

    宋逍遥,江阳与柳飞燕因受伤行动不便,很快被羽林卫查到踪迹,但几乎均在抓获之时被人暗中灭口!如今只剩付秋实一人下落不明,四处寻觅无果。

    话说付玉琪自出宫后,于平康坊置办了一处宅院,那宅邸原是前朝遗老的府邸,后被子孙变卖。院落宽敞明亮,干净整洁,园内景致,别致典雅;亭台楼阁,错落有致。

    付玉琪颇有才华,除善音律外,诗词歌赋亦超凡脱俗!因此结交了诸多文人志士,附庸风雅之人,每日在府内抚琴奏乐,吟诗作赋,俨然一副怡然自得,逍遥自在的模样!

    那日穆羽出城寻找陆儿之时,付玉琪早已派人暗中跟踪,并将消息飞鸽传书李谕德。李谕德立即传令孙堂主派人前去截杀埋伏穆羽和虞江南,不曾想被李灵儿搅乱计划,又再次失手。

    李谕德气急败坏,连连受挫失利,致使李谕德对孙堂主失望至极,失去信任!又另外暗中培植江湖杀手,以取而代之!

    付玉琪与心腹侍从安在辰悄悄藏身于密林之中,静候佳音。得知刺杀穆羽失败后,二人便打道回府,途中

    “吁吁---”

    安在辰突然紧勒住马缰绳,马车停了下来。

    “发生了何事?”

    “郎君!前面好像有人晕倒了!”

    付玉琪掀开门帘,只见地上躺着一人手持一支玉笛,衣衫上血迹斑斑。

    “去看看!”

    “是!”

    安在辰查看后回禀道,“郎君,人还活着!”

    “把他抬上来!”付玉琪道。

    “是,郎君!”

    安在辰奉命把付秋实抬进马车里。

    “看此人装扮像是江湖刺客!莫非是李谕德派来灭口之人?”安在辰疑道。

    “嗯!看样子像是在被追杀。算了!先带他回府吧!”

    付玉琪悄悄请了良医来为他治伤,总算捡回一条命来。

    付秋实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榻上,便挣扎着坐起身。旁边伺候的一个小侍女近前道:“郎君,你终于醒了!”

    付秋实问道:“这是哪儿?我睡了多久?”

    “这里是珍琅阁,郎君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良医说郎君受的是内伤,需要静心调养!” 小侍女答道。

    “有劳小娘子!” 付秋实拜谢道。

    “奴婢可不敢当!都是我家郎君吩咐的!”

    付秋实含笑点头,甚觉这个小侍女机灵有趣,便随口问道:“不知小娘子芳名?”

    “奴婢玖儿。”

    “玖儿!” 付秋实念念有词道。正在此时,付玉琪推门进屋,看到靠坐在床榻上的付秋实,便快步上前道:“你醒了!郎君还是快快躺下歇息吧!”

    “无妨!是你救了我!”

    “不过凑巧路过而已!” 付玉琪道,“敢问郎君尊姓大名?”

    “在下付秋实!”

    “莫非你就是江湖人称玉面鬼手的付秋实?!”

    “过奖过奖!”

    “久仰久仰!” 付玉琪拜道。

    “郎君客气了!敢问郎君尊称?” 付秋实问道。

    “巧了!在下付玉琪,与郎君同为付姓,却是云泥之别!”

    “原来是玉琪兄,承蒙相救,感激不尽!日后若有差遣,尽管吩咐,付某定当万死不辞!” 付秋实起身拜谢道。

    “哎!付兄不必多礼!你我二人一见如故,甚是投缘!不若你我二人结为兄弟,你意下如何?”

    “甚好!我庚子年生,不知?” 付秋实爽快的道。

    “付兄比小弟年长一岁!”

    “琪弟!”

    “小安!” 付玉琪唤道。

    “在!郎君有何吩咐?” 安在辰应道。

    “快去置办一桌好酒好菜!我要与付兄痛饮一杯!” 付玉琪喜道。

    “是,郎君!”

    且说这付秋实本也是个可怜人,其父生性残暴好赌,每日吃酒赌钱,赌输了就回家打骂母亲与付秋实,付秋实对其父又怕又恨,因当时年纪尚小,无力挽救。

    直到有一日,其父赌钱输掉了全部家当,被债主逼债上门,没想到丧心病狂的父亲竟将母亲卖与债主,以还赌债!而其母在被卖后不久因不堪受辱,最终愤恨自尽。

    付秋实悲痛欲绝,趁其父吃醉酒后,点了一把火,烧了自家宅院,而后逃走,被官府以弑父之名立案通缉!

    付秋实逃亡过程中因饥饿过度晕倒在路边,被云游四海的玉门真人所救,并收他为徒,传授武艺。

    直到去年,玉门真人仙逝,付秋实便独自一人闯荡江湖,收人钱财替人消灾。

    “不想付兄身世如此坎坷?这些年来定也吃了不少苦!你我二人当真是同病相怜啊!” 付玉琪感叹道。

    “难道琪弟也是饱经沧桑之人?”

    “欸!一言难尽啊!” 付玉琪慨叹道,将自己坎坷的经历细细说与付秋实听。

    “岂有此理?没想到于阗王妃竟然如此蛇蝎心肠!琪弟,你且放心!这事儿交给我,我定会将你阿娘救出来!” 付秋实愤愤不平地道。

    “如此,小弟先行谢过付兄了!”

    “琪弟不必客气!”

    “敢问付兄是被何人所伤?” 付玉琪问道。

    “就是那个定远将军!有人出重金买他性命!原以为万无一失,不想失手惨败!幸好遇见琪弟,施以援手,不然吾命休矣!” 付秋实慨叹道,“不过他中了我的毒针,量他也活不过三日!” 付玉琪举杯道,“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过去的事不提了,干杯!”

    付秋实举杯道:“好!今日你我一醉方休!” ......

    第二日,付秋实便提出辞行:“承蒙琪弟连日来收留款待,这份恩情必铭记于心,没齿难忘。但此地不宜久留,为免招祸患,我即日启程,还请琪弟海涵!”

    “好!既然付兄去意已决,小弟不便勉强!还请付兄一路珍重!” 付玉琪道。

    “琪弟珍重!后会有期!” 付秋实道。

    “后会有期!” 付玉琪拜别道。那付秋实拜别后果真去往于阗国方向不提。

    话说孙堂主被抓获后关押在大理寺狱,李林甫听闻消息后,即刻安排人手将孙堂主的妻儿控制起来。狱吏裘治因上次娟娘越狱大理寺失火,临危不乱,当机立断,指挥得当,救助有功,破格晋升为大理寺正,官从五品。

    那李林甫暗中买通裘治,私下传递消息,伺机杀人灭口。此案由大理寺卿李朝隐亲自审问,并由刑部侍郎张九龄监审。

    “啪”的一声,传出惊堂木震耳欲聋的响声,“来呀!将疑犯押上来!” 李朝隐大声道。

    两个狱卒押解孙堂主上殿,试想当初纵横天下,来去自如的武当派太极剑掌门人如今却身陷囹圄,锁镣加身,不由得令人感叹唏嘘。

    “跪下!” 两个狱卒用力将其按倒在地道。孙堂主虽一身傲骨但此刻为了自己的妻儿却不得不屈膝跪拜,心中无比悲凉!

    “孙堂主!本月初五,你携一干人犯于京郊密林设伏刺杀定远将军之事是否属实?”李朝隐讯问道。

    “确是孙某所为!” 孙堂主昂首挺胸答道。

    “你受何人指使?速速招来!” 李朝隐厉声道。

    “无人指使!一切皆为孙某一人所为!与他人无关!” 孙堂主果断的道。

    “不说实话!来呀!重打五十大板!”

    “是!”

    狱卒将孙堂主按到长条板凳上,脱去衣衫,开始行刑。“啪!” “嘭!” “嘭!” 板子重重落在孙堂主身上,孙堂主咬紧牙关,眉头紧皱,生生挨着,一声不吭。五十大板过后,直打的后背皮开肉绽。

    孙堂主被拖到殿前跪下,孙堂主满头大汗,面色苍白,刚刚的傲气已泄了大半,忍痛撑住。

    “本官再问你一遍!刺杀定远将军到底是受何人指使?从实招来!”

    “都是孙某一人所为!并无他人指使!” 孙堂主一口咬定道。

    “你与定远将军有何冤仇?为何要刺杀他?快说!”

    “孙某行走江湖,仗剑天下!自是看他不顺眼!”

    “胡说!” 李朝隐又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道。

    “你既是江湖中人,为何卷入朝堂纷争,刺杀朝廷重臣?你可知这是杀头的死罪?”张九龄质问道,“若都如你这般,视人命为草芥!那大唐律法何在?天理何在?”

    “虞将军仗着自己有点军功,眼高于顶,目中无人,狂妄自大!我只是想给他点颜色瞧瞧!” 孙堂主嘴硬道。

    “满口胡言!” 张九龄道。李朝隐与张九龄对视一眼,点头道:“来呀!把他押回天牢,大刑伺候!直到他招了为止!”

    “是!” 狱卒听令将孙堂主押回天牢,继续审讯。

    “他如此胡言乱语,袒护幕后之人!定是有什么把柄落在别人手中!又或者有什么难言之隐?” 张九龄思忖道。

    “张侍郎放心!此事本官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有劳了!”

    “岂敢岂敢!此乃下官分内之事!我等深受圣恩,自当尽心竭力,死而后已!” 李朝隐慷慨陈词道。

    “正是,正是!” 张九龄附和道。

    话说虞江南中了玉面鬼手付秋实的毒针而不自知,当晚便发烧昏迷,人事不省。

    穆羽心急如焚,王良医也束手无策,一时难以辨认究竟是中了何毒?只能先用一些驱毒的草药暂时压制毒性,再做打算。穆羽看到昏迷中的虞江南,心如刀绞,在为他更衣时,发现他的肩头有一处细小的针眼,便忙知会王良医。

    “还是丫头心细!虞将军应是无意间中了毒针,这毒针会随血液游走,老夫需将这毒针逼出,然后再行诊治。”

    “如此,请王良医施针!” 穆羽忙道。且说那王良医果真是华佗再世,医术高超,他先用银钗入口探得毒性深浅,又用针灸封住虞江南的几大穴位,压制毒性进一步深入内腑,再用磁石吸出毒针,那毒针犹如一根绣花针,通体乌黑,王良医将其放入半碗清水中,又取了虞江南的几滴血,验其毒性。

    王良医边试验边摇头叹气,穆羽知这毒定是凶险异常。约莫两个时辰过后,王良医方验毕。

    穆羽上前问道:“江南究竟中了何毒,请王良医据实以告!”

    “他身上的毒有十几种,如今我能辨出者十余种,另有几种没有十成把握。” 王良医道。

    “那这毒可能解?!” 宋铎急道。

    “这下毒之人深谙此术,最快的办法自然是拿到解药!如若不然,虞将军恐怕难逃此劫!”

    此时宋铎拖着受伤的病体近前道:“我去找解药!”

    “你认得这下毒之人?”

    穆羽问道。

    “当时与郎君交战的十几个绝顶高手中,多使刀剑,狼牙锤,唯有一人手持一支玉笛,杀人于无形,应是传闻中所说的玉面鬼手付秋实!我已派人打探到,他目前就在珍琅阁中,我这就去找他要解药! ” 宋铎道。

    “我同你一起去!”

    宋铎点头,二人便立即出府赶往付玉琪府中,结果那付秋实早已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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