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死了

    “丢丢,我们回来啦”明亮的暖光照亮了整间屋子,卧室里听到声响的小猫也翘着尾巴慢悠悠的的过来迎接主人。

    安渺弯腰抱起了围在白丞脚边嗲气的叫来叫去的小猫咪,伸出手去挠它毛茸茸的下巴,柔和莹润的侧脸上是温柔的光辉,被白丞尽收眼底。

    他怔怔的看着安渺抱着丢丢的那充满温情的眼神,声音也柔和的不像样,这样的她总是轻而易举就可以把他整个人的魂都勾走。

    同时竟有些嫉妒起一只猫来——这样可爱的生物应该永远也不会惹渺渺厌烦吧,不像他...

    今天的事情他不能就让它没发生过,但也不能去直接捅破窗户纸要个说法,他怕从自己爱人嘴里听到让自己心碎的话。

    白丞垂着眸子捏了捏拳,眼神里满是落寞与自嘲,何况他又有什么资格呢?现在能与渺渺生活在一起现在还是顶替了别人的位置,他应该对着这偷来的日子感天谢地的,居然还...贪心到想让渺渺属于他一个人?

    一想到被他刻意忽略的这个事实后他心里泛起了尖锐的疼痛,他无可自拔的陷入了自厌中,接着娇气的小猫不满的叫声又让他回过神来,他安抚的看了一眼抱着丢丢不知所措的渺渺,走到已经空了的自动喂食机那里又补上了一袋猫粮。

    但已经背过身的白丞没有看到女人在他走后脸上温柔的神色顿时如冰雪消融般消失,冷淡的皱着眉看了一眼还毫不知情的小猫,随意的将它扔在了地上。

    所幸小猫晃了晃脑袋没有大碍,脱离了安渺的怀抱后就迫不及待的奔向了白丞,粉白的爪子随着动作若隐若现,连尾巴尖都透露出欢快来。

    白丞蹲在原地撸了几下饿了却没有第一时间吃饭而是眯着眼用后脑蹭着他手的丢丢,呼吸声和舒适的呼噜声都透过毛茸茸的的毛发传递到了他手心,他有一瞬间觉得他身上压的他喘不过气的重物好似轻了些。

    ...

    “这个给你”

    心里的不安感让白丞迫切的想做点什么来宣誓自己的主权,于是去打了一个与他的款式相同的女款戒指,即使之前这个提议已经被否决了,但是白丞实在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能做的。

    安渺脸上时刻带着的笑僵了一下,摸着戒指低声问“怎么,不是说我不喜欢假的吗”

    白丞分不清现在安渺是不是不高兴了,他本来就不是多会说话的人,只能低头闷声解释道“我想你带着它”

    殊不知这样解释了还不如不解释的话听着完全坐实了他妒夫的形象,戒指成了他绑住自己妻子的一个工具。

    安渺沉默着,拇指和食指捏住了那颗闪闪发光的钻戒,她眯着眼看了一会蓦然笑了“你想我带着它?”

    白丞自然点头,却看到安渺见他点头后笑意更加深了,透露出白丞看不懂的像恶意一样的情绪。

    “带上这个,躺倒床上去”

    白丞看到了拎在安渺白皙手指上的红色布条,薄红涌上了他的耳尖,他知道这是让她带上戒指的代价。

    他拿过了那红色布条往自己眼睛上面系,或许是在安渺的注视下太紧张了怎么也系不上去,她也不帮忙,就这样环着胸勾着笑意欣赏他窘迫的样子。

    白丞急的汗都出来了,羞耻感在他体内蕴着热气往他头顶冒,在他破罐子破摔的要放弃时,一双微凉的手接过了布条。

    方才还顽固不堪的东西在她手里温顺的要命,她饶有兴趣的在几秒之内就把男人变成了一个茫然的蒙着眼睛,只能依靠着她的小宠物。

    眼前的修长白皙的脖颈因为刚刚主人的急躁已经冒出了细细的薄汗,衬的他那块皮肤如白玉般透亮,安渺盯了一会后,红唇映在了那寸皮肤之上。

    不知情的白丞本就处于黑暗之中,看不见东西的情况让他整个人的细胞都调动到了最敏感的状态,脖颈上传来的猝不及防的痒意让他呼吸一滞后猛的躬身,腰间却又被一股大力禁锢着,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无论外表多好看的男性出了汗都是微咸的,安渺皱了皱眉却没有离开那寸被舔的湿红的皮肤,直至尝到本来皮肤的味道后安渺才轻咬了一下,顺着侧颈一路游移而上。

    白丞顺着力道微扬起了脖颈,下颌和脖颈的那寸最敏感的皮肤被女人着重照顾,男人只能喘着粗气,弓着腰一只手捂着唇瓣来抵抗马上就要脱口而出的低哑呻吟。

    可在下一秒最后一层遮羞布也被女人拿走了,挪开手掌后的唇瓣已经被自己咬的血红,被贴在上面的湿润东西碾开又钻了进去。

    细细的呻吟终于顺着俩人相接唇瓣的缝隙流出,安渺听到后气息一沉,随后更急切的攻略城池,似乎是想让他发出更多让人血脉膨胀的声音来。

    白丞也没有心思去抵抗了,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化成绕在安渺身上的一株藤蔓,没有意识与思想,连生死都由她来决定。

    可即使是依靠大树生存的藤蔓也不想给大树添许多麻烦,白丞被逼的眼泪都出来了,却因为仰着头被享用的姿势蓄在了眼眶里,随着嘴里灵活的舌尖一个让人窒息的深吻,白丞终于难受的泣出哭腔,眼泪随着瘫软的腿齐齐下落“抱歉...我站不住了”

    明明被逼的连眼泪都控制不住了,却还是因为不能让胡作非为的女人再那么轻易的享受自己而感到抱歉,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被玩成了什么糟糕样子,安渺看着有些湿润的布条,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了。

    是贱吧。

    本应该占据主导位置的高大男人被女人轻易的玩成了这个样子,他可能天生就是被压的命,柔媚的跟个女人一样...

    安渺眼神一暗,想到了那天在酒吧里对着白丞口出狂言的男人,她在白丞刚进来时就看到他了,自然也看到了那些人对着他脸垂涎的令人恶心的眼神,甚至还有几个不知死活的伸出脏手想去触碰他的皮肤。

    安渺手指撩开他上衣下摆钻了进去,肆意揉搓着感受着细腻皮肤的触感,男人刚放松下来的身体又在抖了,她半阖着眼睛贴在他嘴边嗅着他仰着头控制不住的火热喘息,幸好...

    这贱样没被别人看见。

    白丞仰躺在床上,眼睛上面的布条还是没被解开,感受到在自己身体上的打量,他不安的揪住了身下的床单。

    或许是被蒙着眼睛太久了,白丞被触碰到自己腰间的冰冷触感惊了一下,他恍惚间觉得自己自己在被一个陌生人触碰,他慌张的往后退,可被压制住的身体能做的只是抬着腰挣扎。

    “渺渺,是你吗,你说说话好不好求你了”他语气里满是无措与慌张,但只要渺渺发出个音节他心里浓浓的不安就会顷刻间散去。

    但安渺却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她像是满意白丞因为不确定自己身份而格外敏感的身体,听到白丞颤抖的声音后她不满的拿过准备的口球塞住了他的嘴巴,随后享用起这具为她全部展露的身体来。

    白丞到后面嗓子都哑了,重见光明后迷糊间看到餍足的安渺拿过戒指带在了自己无名指上,察觉到他视线后朝着他轻笑一声,低头亲了一下银色的戒指。

    白丞知道这是奖励。

    ——

    之后的几天安渺再没出过门,手上的戒指也只在洗澡的时候摘下过,白丞有时候晚上睡不着会盯着她手上和自己同款的戒指出神。

    虽然林寒的位置还是没有信息,这个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可现在白丞却没有当初那么焦虑了,这段日子安渺的温柔体贴给了他无与伦比的安心感,他以为这样的日子可以过很久很久。

    可是他错了,在一天下班后看到和上次如出一辙的消息后白丞的心脏又像是碎成了一片一片,连同这段时间的美梦一起。

    他几乎是木然的到了安渺发给他的地址,是一家有名的酒店,他顺着她留下的房间号敲了敲门,却发现主人像是给他留了门一样一推就开。

    入目是一张纯白色的大床,玫瑰花随意散落在了床边,旁边是不少各种各样的玩具。

    而床上的男人被蒙着眼睛几乎是赤裸着身体,另一个拿着软鞭的女人穿戴整齐到不像是在做这些事情,像个高高在上的王,手指上光洁一片,什么东西也没有。

    她转头看到了自己来晚了的名义上的丈夫,对着他无害的笑了一下,然后一个吻落在了身下男人的脸庞上。

    白丞心脏一紧,紧咬着牙关克制着自己心里的控制不住的暴戾情绪,脸上面无表情的一步一步朝着他们走去。

    他本来应该早就到了的,可是在来的路上又莫名其妙做了一个梦,梦里的情形与此刻一模一样,他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那个梦里的男人走到了渺渺面前,目睹这样的情景后他心里想的却是怕这个脾气不好的男人会对渺渺做什么事情。

    可出乎他的意料,那个男人只是叹了一口气,温柔的将挑衅的看着她的女人抱在了怀里“渺渺,别再这样了好不好,听话。”

    白丞看到了安渺在那一瞬间僵住了的嘴角,在听到那一声似呢喃痛苦的声音后,像是呆住了一样睁大眼睛,不知过了多久后也伸手拥抱住了他,声音闷在他肩膀里,像是委屈“好。”

    梦醒后,已经是目睹过一次的白丞还是被这样的场面震的心神发颤,他走到了安渺面前,抚摸着她刚刚亲过别的男人的唇瓣,垂眼第一次主动的亲了上去。

    安渺面露惊讶,像是没预料到这样的发展似的,可下一秒男人的动作又让她心脏一跳。

    “你做什么”

    白丞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他快速的脱完后半躺在那张大床上,旁边是那个听到不对劲还是不敢起身的赤裸男人。

    他感受到自己旁边传来的男人的体温,心里一酸,闷声继续道“渺渺,求你看看我好不好...我也可以”

    他转头像是被旁边的散落的烫到了,却还是强撑着拿起递到了她手里,脸上苍白的对着僵住的女人笑着说“再怎么过分...都没关系”

    她以为安渺会欣然的接过东西在他身上发泄她的欲望,可是安渺的视线却落在了他手臂与那人不可避免相接的那寸皮肤之上,瞳孔骤缩。

    “脏死了脏死了!”她几乎是尖叫着把白丞拖下了床,拎着他去了厕所一遍一遍的洗着他与那男人接触的皮肤。

新书推荐: 虚*狱 黑莲花稳拿白月光剧本 我救了那个魔神 不信人间有白头 爱******举 恋人日记 大美人偏逢1956 只差一句喜欢 薄荷雨季 碎玉为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