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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医疗翼的路上

    在我们一大群落汤鸡浩浩汤汤去往医疗翼的路上,收获了不少惊奇的目光。

    我猜他们在以为我们结伴去投湖了,不过让他们失望的是我们并没有这种闲情逸致,这只是个意外。

    虽然这么说有些不厚道,但我还是想说:

    一个人丢人才叫丢人,但当一众人开始丢人,想到自己身后有一群和自己一样丢人的人,不论是谁都会放下心来。

    大家都是一样的心态,自然也就不畏畏缩缩,面上甚至带了点摆烂到底的意味,对于任何投来的眼光只是狠狠地瞪了回去,显得非常不好惹。

    多恩·西里斯:如果我们能克服恐惧,说不定还能骑着扫帚回去。

    奥利弗·伍德:假设不存在,多恩,如果不是扫帚,我们就不会栽到湖里。

    走在他们旁边的一个格兰芬多女生卷了卷自己的刘海,听见这句话便加入了讨论。

    ?:说到扫帚——奥利弗,下一周就要开始魁地奇球员的审核工作了,有意向参加学校代表队的人可以找霍琦教授报名,你要去凑热闹吗?

    伍德看向低头那个女生,表情带了点惊讶和怀疑。

    奥利弗·伍德:你每次讲话都没好事,西尼。

    女生“噗嗤”一声笑了,随手搂上多恩的肩膀——把多恩搂得一踉跄,多恩抱怨道。

    多恩·西里斯:希望你搭肩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想没几个人能承受住你的力量,可可达。

    西尼威胁性地收紧了胳膊,一幅想要锁喉的样子,多恩赶紧没有骨气地求饶,西尼这才心满意足地接上伍德的话。

    西尼·可可达:说的好像我是什么摄魂怪一样……很遗憾我给你留下了这样的印象。

    伍德叹了口气。

    奥利弗·伍德:“但我不会改”。好了,我已经猜出你下面会说出什么,你总是这么恶劣。

    西尼打了个响指,像是高兴被伍德猜出了真相。

    西尼·可可达:很高兴你对我比我自己还了解,不过请你相信,我真的没有什么坏心眼,我只是觉得好玩而已——

    伍德和多恩又露出一种非常无语的表情。

    西尼·可可达:好吧,看来没有人了解我的风趣,古板的木瓜们——总之,有一位你绝对想不到的人会参与这场审核。

    奥利弗·伍德:应该说我想象不到有谁是我能想到的——你知道的,我一向泡在球场,格兰芬多的人我都没有认全。

    多恩嘲笑道。

    多恩·西里斯:可怜的西尼,卖关子都卖不到点子上——嗷!

    西尼恼羞成怒,毫不犹豫地给了多恩一个锁喉。她的手臂还搭在多恩肩上,一招使得行云流水。

    多恩发出一声悲惨的嚎叫,把大家都是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包括我),与上魔咒课如出一辙。

    可怜的多恩,几乎无时无刻不被动手动脚,娇弱易推倒的男孩(?)

    克拉拉投来疑惑的目光。

    克拉拉·阿拉德:怎么了?

    西尼向我们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她长得好看,几乎没有人看第一眼不喜欢她。

    西尼·可可达:没事小姐,一段小插曲而已,我最喜欢和他们这样玩闹——别看我这样,只是被木头气到了。

    wood?

    我下意识看了一眼伍德,他摊了摊手,一幅茫然又无辜的样子。

    奥利弗·伍德:我向梅林发誓,我没有对可可达小姐做什么。当然,也没有说什么。

    西尼模仿他栩栩如生道。

    西尼·可可达:“我没有说什么”,你自己笑了没有?梅林捂住耳朵都能听见刚才你的话。

    多恩在她臂弯里翻着白眼,脸色涨紫,艰难地开口。

    多恩·西里斯:没到……医疗翼,我就要……成木乃伊了……

    我小心翼翼地看向多恩,有点不忍心看他呼吸困难、下一秒就要撅过去的样子。

    我:小姐,他好像不太好。

    可可达看了我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勉为其难地放开了多恩。

    西尼·可可达:幸好有这位小姐替你求情,多恩,不然我的钳制还会更久。

    多恩摸着脖子,大声咳嗽了一段时间,直到把眼泪都咳了出来,嘴里咕咕哝哝地飘出了一句“野蛮人”。

    西尼不再看他,抱着胸,神情有些高傲。

    西尼·可可达:跟木头说不出什么——奥利弗,弗林特说他要加入魁地奇球员的审核,听明白了吗?

    西尼·可可达:你如果没有听明白,我也不会再讲一次,因为我的心情不太好。

    弗林特?

    很熟悉的名字,似乎是那位早餐桌上找茬的大门牙,整个人黑乎乎的,眼神凶恶得像只嚎叫的狼。

    我:是魔咒课前争吵的斯莱特林吗?我记得你叫他弗林特。

    伍德自从听见了“弗林特”这个名字,眉头皱成了川形,看起来非常不理解的样子。

    奥利弗·伍德:就是他。他虽然比我们高一年级,但明显不太聪明。就他那个大猩猩,放在我眼前我也不信。

    西尼·可可达:你在诋毁。虽然我也这么觉得,“大门牙”先生,他就像脑子不太好使的哥林布。

    我无比赞同她这句比喻,简直服帖地像在我的心上跳舞。

    伍德看着她。

    奥利弗·伍德:我承认你的诡计吸引到我了——我下个星期会去现场,我依然不相信他能入选。

    他如果能入选,猴子都可以上天了。

    我听出来伍德的潜意思,他的语气闷闷的,一幅很不高兴的样子。

    西尼笑了起来。

    西尼·可可达:我很荣幸这次的方法能吸引到一根木头。我早该想到的,除了魁地奇,没有东西能吸引木头的注意力。我下次接着这么干。

    奥利弗·伍德:最好不要,西尼。你带来的都是坏消息,我希望你下次带来好消息。

    西尼·可可达:我们格兰芬多都讨厌他,也就是说,我们都会去看他——这难道不是好消息吗?

    多恩恢复了过来,听到这里跃跃欲试。

    多恩·西里斯:把斯莱特林那一堆人吓死吗?好主意,我承认,这可能是你带来的最好的消息。

    西尼·可可达:那真的感谢你的认可了——医疗翼到了,你不是很痛苦吗?进去治病吧。

    西尼无情地一推,把多恩一把推进了医疗翼。

    多恩·西里斯:$&%¥!

    我抬起头,刚才听着他们的聊天听入迷了,一转眼竟然就到了医疗翼门口。

    庞弗雷夫人正在目瞪口呆看着我们这乌泱泱的人,她正把一众学生的药端过来,我看了一眼,那侧病床上几乎都躺着格兰芬多和拉文克劳的人,他们的手或胳膊软绵绵的,正在痛苦的哀嚎。

    最靠近门口的赫奇帕奇学生闻言打开了帘子,来来回回看了我们这两拨人,不由发出来不可置信的声音。

    ?:梅林!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们怎么都排队过来治疗?

    ?:霍琦教授刚才已经送来一拨人了,现在怎么又来了一拨?

    庞弗雷夫人这才反应过来,她走上前来,穿着白护裙,整个人显得圆滚滚,脸上带着点慈祥。

    她看着浑身湿透的我们,幽幽道。

    波皮·庞弗雷:你们很幸运,没有摔断腿,只需要几副治感冒的药。

    波皮·庞弗雷:我得数数有多少人……是时候医疗翼该找些人手了。

    数完人数后,她思考着转过身去,打算给我们配点药。

    我把目光移到病床前,看见学生颤颤巍巍地端起了那碗药,面如土灰,一幅英勇就义的样子把药喝了下去。

    “彭”的一声,蒸汽从他的两只耳朵里源源不断地冒出来,他的脸涨成了紫红色,像一只晒蔫了的茄子。

    蒸汽排完后,他的脸色重新变得红润起来,他摔断了的腿也变得没有那么僵硬了。

    他的表情却不太好,我们经过他床边的时候,我还听见他呲牙咧嘴的抱怨。

    ?:真难喝,像喝了一盆黄泥土——我再也不要生病了。

    我们一大群人震惊地望着他,纷纷流露出了畏惧的表情,目送着他毫无精神地往床上一瘫。

    伍德看着牙有点酸。

    奥利弗·伍德:不会吧……

    很多帘子后接连发出了“彭”的声音,出来的学生没有一个是脸上快乐的,甚至受伤轻而康复后去帮助胳膊受伤的学生,出来后依然还是一幅臭脸。

    我们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到了制作药汤的庞弗雷夫人那里,眼睁睁看着她喃喃自语。

    波皮·庞弗雷:很好,有不少程度轻的学生康复了,这下就有了很多床位……哦,药好了。

    西尼的表情不是很自然,她悄悄往后退。

    西尼·可可达:我突然觉得,感冒也没什么不好。

    多恩哆哆嗦嗦道。

    多恩·西里斯:不就流鼻涕几天吗?我也不在意。

    西尼愤怒地拧了他一把。

    西尼·可可达:是谁提议来医疗翼的?我要让他吃一周冷掉的法棍。

    多恩笑得比哭的难看。

    多恩·西里斯:我只是听说过这里治病很快,没人跟我讲是这样的方式啊?

    我拉着克拉拉的袖子,艰难地说。

    我:我现在可以跑吗?

    强迫一位爱吃甜品的人来喝这玩意,多么罪恶的惩罚。

    克拉拉咽了口口水。

    克拉拉·阿拉德:我本人想给你肯定的答案,但可惜我不能昧着良心——庞弗雷夫人过来了。

    庞弗雷转身看着我们。

    波皮·庞弗雷:孩子们,站在门口干什么,去病床上啊。我帮你们弄干衣服。

    我们一顿摇头点头,发现频率不对后,摇头的开始点头,点头的开始摇头。

    能不能统一战线啊!

    庞弗雷夫人开始不耐烦,声音不由大了一些。

    波皮·庞弗雷:孩子们,赶快过去,一会还得来人呢!

    我们像羊群一样被赶到病床上,一人被塞了一碗药汤。

    庞弗雷夫人非常严肃地说。

    波皮·庞弗雷:喝完——听见没有?一滴都不能浪费。

    我的表情像吃了苍蝇一样,神情复杂地看向我手里那碗黑漆漆的不明药物。

    好恶心,像会生水蛭的那种井水,难以想象它会进入我的嘴里,流过我的舌头,直到流入喉咙,胃里都装满这种散发着难闻味道的药汁。

    我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恨不得再把它推远一点,但在庞弗雷夫人的眼皮底下,我还是不敢那么做。

    我有些可怜巴巴望着她。

    我:真的要喝吗?一定——要喝吗?

    庞弗雷夫人露出温和的笑容,即使她的笑容中带了残忍。

    波皮·庞弗雷:你早点喝完,就可以早点出去了。

    从离开医疗翼的那时起,我就暗暗发誓——今后,我一定不要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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