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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大比拉开序幕

    孟鹤洲临行前特意与她长谈,对魔族教育的未来充满期待;子书淮和林儒生留下数道阵法和剑意烙印作为教学参考;苏璃将虞佘的画本子全卷走……

    喧嚣过后,真正的重担落在了虞佘与幽蝶肩上。

    炼化天运珠后,虞佘修为暴涨,已将整个学院炼化为自身领域。她心念微动,领域无声展开,为数千学子同时构筑出截然不同的试炼之境——惑心者坠入轮回幻境,好战者直面上古魔影。

    思政与技能,皆在这真实幻境中得到最严苛的检验。

    幽蝶翩然穿梭于各个试炼空间,指尖灵光流转,精准记录着每个数据波动,随时调整着考核方案。

    当初那些只知逞凶斗狠的小魔头,眼中虽仍有桀骜,行事却已初具章法。他们开始理解,“秩序”并非枷锁,而是更强大的力量;开始明白,拥有完整认知与尊严的魔族,从不是可以任人轻贱的存在。

    望着领域中那些奋力拼搏的年轻身影,虞佘负手而立,唇角微勾。站在“自强楼”的穹顶,神识如无形的蛛网,蔓延至每一间由幻影与规则构筑的教室。

    数学课教室:《魔阵几何与混沌演算》——空间的诗歌与概率的赌博

    这门课远非简单的算术,而是理解世界底层规则与操纵概率的残酷艺术。

    在“魔阵几何”的幻境中,学生们必须理解非欧几何与拓扑学的奥秘,用以构建和破解那些内部循环、永无出口的“克莱因瓶”式迷宫陷阱,或是计算如何用最少的魔晶,搭建出最稳定的深渊传送阵。

    此刻,幻境中一个莽撞的炎魔正抱头嚎叫,他被眼前自行移动、折叠的空间线条逼得魔元逆流:

    “这鬼画符到底是什么?!我的头要炸了!”

    生物课教室:《蛊物的研究培育与灵植的育种培育》——生命的炼金术

    这里进行的,是基于遗传学与微生物学的禁忌研究。

    在“蛊物研究”的实验室里,学生们需运用魔改版的基因编辑理念,定向培育噬魂蛊与瘟疫虫。他们的课程论文题目包括《论不同负面情绪喂养对“心魔蛊”毒性强度的定量影响》,以及《如何通过杂交技术,培育出兼具隐形与破甲特性的新一代“刺客蛊蜂”》。

    而在“灵植培育”的毒圃中,现代嫁接与杂交技术被应用于魔界植物。学生们学习如何将“蚀骨花”与“泣血藤”嫁接,培育出能同时分泌腐蚀液与致幻花粉的新品种;或是如何通过精确控制幽冥光源和血壤的肥料配比,来提高“暗影菇”的产量与致幻纯度。

    一个学生正对着被打翻的培养皿发出哀嚎:“我辛苦了三个月选育的七代蛊虫!你拿什么赔我的学分!”

    物理/化学课教室:《魔界物质反应原理》——毁灭与创造的科学

    这里探究的是能量、物质与法则在魔界极端环境下的狂暴互动。

    “魔界物理”研究的是“魔火在不同介质中的传播速率及能量衰减模型”,或是“魔力攻击,如何高效地瓦解灵力护盾”。

    “魔界化学”的实验课则更为致命,内容充斥着“九幽弱水与熔岩精华的中和反应与可控爆炸应用”,

    只听“嘭”的一声闷响,第三实验室再度冒出诡异的五彩毒烟,瞬间触发了净化结界。虞佘冰冷的声音通过规则之力传遍楼层:“火暮违规操作,扣十分,课后清扫兽栏一周。”

    劳动与技术课教室:《魔器锻造与符文流水线生产》——魔族的工业化启蒙

    这门课旨在用标准化、流程化,敲碎魔族固有的散漫习性。

    在“魔器锻造”的工坊里,学生们学习使用标准化模具和统一的魔能注入法门,批量生产制式的“白骨飞剑”与“黑铁魔甲”。

    而“符文流水线”则要求将复杂的攻击符文拆解为基础笔画,进行“描绘-灌注-质检”的仔细作业像凡间印刷一样,高效地生产出基础符文。

    一个学生哭丧着脸,他的流水线再次停滞:“夫子……他们都说我刻的‘烈火符’,看起来像晒干的蚯蚓……”

    虞佘的神识扫过这片由困惑、痛苦与偶尔灵光交织成的知识战场,唇角勾起一丝清冷的弧度。

    秩序,必须用更强大的秩序来铸就,哪怕过程如同炼狱。

    回到院子中办公室,血根草的冷香稍微缓解了虞佘的疲惫。她尚未坐定,目光便落在桌角那个小木盒中堆积如山的传音符上。

    最上面一张,正适时亮起微光。

    她指尖微顿,还是点开了。

    那个熟悉到让她心尖发颤的、温柔又带着点委屈的嗓音流淌出来,瞬间冲淡了学堂带来的肃杀:“今天,有没有想我?我今天有好好工作哦!我又攒了好多宝贝,等下次见面,我都给你。姑姑说,见面了你肯定就会理我的,你肯定是懒得给我发传音对不对?你也在想我对不对?你才不是不喜欢我!我们才不是没有可能。小骗子,算了,你肯定还是不想回我传音!那你一定要记得我很想很想你!”

    声音落下,虞佘下意识压住几乎要上扬的唇角,纤长的睫毛垂下,在眼睑投下一小片阴影,低声喃喃,像是在说服自己:“你怎么……还不死心呢?”

    心中涌上的,不知是该庆幸他如此固执,还是该苦涩于自己的怯懦。她明明已经用最清晰的言辞,通过传音斩断了所有可能。为何他还能像不曾受过伤一样,一如既往地捧上这般滚烫的真心?

    恐惧如附骨之疽。

    若她因干预剧情,被微生界的天道察觉并剔除怎么办?

    若她有幸回归现代,却再也忘不掉这个美貌又温柔真挚的鲛人,余生漫漫,该如何在回忆的孤寂中沉沦?

    鲛人生命绵长,若他某日发现她踪迹全无,或是壳子里的灵魂已然换主,那他又该如何度过这没有尽头的永恒?

    这究竟是自私,还是懦弱?虞佘攥紧了指尖,心乱如麻。

    “啧。”一声轻嗤打破了寂静。

    魔尊繁夜不知何时倚在门边,指尖把玩着一只空了的茶盏,抬眸看她,眼神锐利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该说你什么好呢?敢凭一己之力在这野蛮荒芜开启革新的执事大人,却连一个小小鲛人的传音都不敢回。”他语气平淡,却字字戳心,“虞佘,你有什么苦衷,说于我听听?”

    虞佘像是被烫到一般,迅速将那张尚存余温的传音符收起,放入桌面上一个异常精致的木盒中——那里,已经积攒了厚厚一叠。

    她扬起脸,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却带着显而易见的苦涩:“我的路,我自己一个人走就好了。何必拉无辜之人下水!。”

    “想那么多干嘛?”繁夜放下茶盏,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或许还有一丝……来自过往的遗憾!

    他顿了顿,目光掠过虞佘那双低垂的眼睛,调侃道:“我看你那天‘吃人家嘴子’的时候,不是挺开心的?现在才来想这些,是不是太晚了?再说幸福本就缥缈,不如珍惜眼前人!”

    最后一句,几不可闻,像是说给他自己听。因为懦弱而失去所爱,他一人经历便足够了。赢藻……若早知放弃你,让你独自面对,最终换来的竟是堂堂归墟之主如同那海藻般短暂的一生,早知如此,当初他又何必放手?

    虞佘的脸“轰”地一下红透,像熟透的果子,梗着脖子强辩:“那、那怎么了?送到嘴边的帅哥,不亲白不亲!你不懂,这叫机缘!不把握的才是傻瓜!”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对,就是这样,一边贪恋人家的温柔,一边不敢回应期望。虞佘啊虞佘,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渣女!不负责、不主动、不回应!她恨不得能穿越回去,给那个被赢观也美色所迷的自己两巴掌。关键这赢观也就拿捏了这一点,把她克的死死的!

    “也就你能说出这种破天荒的言论。”繁夜被她这死鸭子嘴硬的模样逗得笑了一声,随即又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下来,“顾虑这么多,未来的事未来再说。魔族有我在,这本就是我的责任,不该由你一人背负。”

    “你一手养大我,我自然要为你分担!”虞佘立刻抓住这个话题,自动跳过那段让她心浮气躁的感情纠葛,梗着脖子道,“我还要给你养老呢!”

    繁夜看着她那副明显在逃避、心虚又慌张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了然和心疼,顺着她的话笑道:“好好好,你是我魔族最好的孩子,得了吧?”他话锋一转,带着几分戏谑,“不过,我人老了,就想要个孙辈承欢膝下,或者找个可靠的贤婿来照顾你。我这要求,不过分吧?”

    “哎呀!繁夜你真烦!”虞佘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想要孙子?我都快累成孙子了!你看不到吗?还要孙子!”

    “这不正想着给你找个‘贤内助’,好体恤你吗?”繁夜故作不满。

    “别打扰我工作!你出去!”虞佘脸上滚烫,连推带搡地把繁夜轰出了房间。

    门被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繁夜站在门外,脸上戏谑的笑容慢慢沉淀下来,化作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摇了摇头,低语道:“天天待在人家的旧居里办公,还嘴硬说不喜欢……这丫头,骗人骗得多了,报应来了,把自己也骗了吧。”

    办公室内,虞佘背靠着冰凉的门板,缓缓滑坐在地上。耳边似乎还回响着赢观也温柔的絮语,眼前是繁夜了然的眼神,以及……木盒里那摞厚厚的、沉甸甸的真心。

    她该怎么办?这不到一年的时间里,虞佘在拒绝了赢观也之后,每每看着这每日送达的传音符,她便陷入深深的无力。让她既渴望又恐惧的纠缠,她究竟该如何选择?

    夫子们离开一年之后仙门大比的序幕正式拉开。

    半年前,虞佘便以散修之名,为麾下学子们报了名。此刻,她带着这群脱胎换骨的魔族少年,踏上了通往中洲的传送阵。

    子书淮特地在风物阁为她接风洗尘,这座中洲最负盛名的酒楼。虞佘踏入这熟悉的地方,心中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涟漪。

    “你可算来了!”白锦快步迎上,却在看到虞佘身后那群沉稳持重的学子时,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这些孩子,与一年前判若两人,举手投足间竟透着几分名门正派弟子的风范。(报名之后有半年才开启仙门大比,加之之前的半年,也就是一年时间)

    推开雅间的门,只见许久未见的故人一袭芙蓉锦华服,仙姿卓然。那张向来清冷的脸上,此刻却掩不住眼底的喜悦。

    “少楼主还是这般,光彩照人。”虞佘拱手行礼,唇角含笑。

    “见过少楼主!”身后的学子们齐声见礼,姿态标准得令人惊叹。众人面面相觑,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难以置信——他们那位惊才绝艳的阵法夫子,竟是九霄楼少主、名动中洲的第一美人?

    子书淮凝视着虞佘褪去稚气后愈发清瘦的脸庞,心疼道:“和我还讲究这些虚礼?快坐。”

    她亲手为虞佘斟了一杯茶,语气温柔似水:“是不是我们走后,你都顾不上用膳?瞧着瘦了许多。”

    “我这是长高了,成熟了。”虞佘笑着在她身侧落座,眉眼间带着几分得意,“你瞧,现在可比你高了。”

    “好你个虞佘,就不该心疼你。”子书淮嗔怪地瞪她一眼,手上却不忘为众人布菜,“都别客气,你们执事长老这般抠搜,定是舍不得带你们来这等地方用膳。”

    “谢谢夫子。”学子们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仍沿用旧称。

    虞佘轻笑道:“叫少楼主便是。攀上这层关系,往后咱们可就前途无量了。”

    这番打趣让席间气氛顿时轻松不少。少年们这才拿起碗筷,却依旧保持着优雅的用餐仪态。

    待众人用膳完毕,子书淮吩咐侍从引他们去住处歇息。雅间内只剩下二人时,她压低声音问道:“他们的气息是如何遮掩的?这般精妙,连我都察觉不到半分魔气。”

    虞佘轻咳一声,眼神微闪:“是归墟送来的鲛丹,以远古莽荒之气掩盖了力量本源。”

    子书淮意味深长地瞥她一眼:“赢观也近来可好?”

    “应当不错,太子之位坐得稳妥。”虞佘垂眸抿茶,随即解释道:“繁夜一直与他有往来。”

    这般欲盖弥彰的撇清关系,反倒勾起子书淮的好奇:“那你呢?不曾与他联系?”

    “不曾。”虞佘答得干脆,指尖却不自觉地摩挲着杯沿。

    子书淮轻叹:“我还以为,他那日的表白是真心实意。”

    “习惯就好,我们时常逢场作戏。”虞佘立即接话,语气轻快得有些不自然。

    不远处正在收拾行囊的学子们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原来赢夫子与执事长老之间,还有这般渊源。

    “你的话,我向来要反着听。”子书淮恍然点头,将一盏新茶推至她面前,“尝尝这紫苏月茶,味道尚可。”

    虞佘依言饮下,熟悉的清冽气息在唇齿间漫开。她握着茶盏的指节微微发白,随即不动声色地将茶壶推远了些,云淡风轻道:“这次是真的!”

    赢观也单方面的传音确实是不算联系!

    虞佘化作带着十名小散修的散修师父,跟随子书淮带领的九霄楼弟子一起赶往长生门的辖区——盘龙城。

    仙盟、长生门、问天宗三大势力轮流举办仙门大比,今年正是长生门做东道主。

    盘龙城今日的喧嚣远胜往日。高耸的城墙直入云霄,琉璃瓦在日光下折射出万千光华,整座城池宛如一条盘踞在山川之间的巨龙,气势恢宏。

    竹笙扶着灵舟栏杆,望着下方人潮如织、流光溢彩的巨城。各色宗服徽记在阳光下闪烁,宛如流动的星河。她轻轻吸了口气,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师父,我们要是得不了魁首怎么办?”

    虞佘站在她身侧,一袭简单的青衫,与周遭华丽的修士们格格不入。闻言只微微一笑,语调平和:“无妨。大家尽力就好,其余的,交给我。”

    “这有什么好怕的!”旁边的火暮哼了一声,少年意气,锐不可当,“我们可是从您那魔鬼训练里杀出来的,若这样还拿不下第一,那才真是见了鬼了!”

    虞佘侧首看他,目光温润中带着告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可自弃,亦不可自大。”

    安晓没加入关于胜负的讨论,她望着远方云雾缭绕的楼阁,语气有些落寞:“我们能见到其他夫子吗?一年不见了,好想他们。”

    “嗯,”虞佘肯定地点头,声音放柔了些,“她们都会来。届时,好好表现,让她们在千万人之中,一眼就能瞧见自家这闪闪发光的学生们。”

    孩子们闻言,脸上顿时阴转晴,重新趴在栏杆上,指着下方城中的车水马龙、奇兽飞辇,兴奋地议论起来。

    虞佘转身进入灵舟内舱。子书淮身着九霄楼少楼主的正式服饰,广袖流云,银线绣成的祥云纹路在衣袂间若隐若现,更衬得她气质清冷出尘。她正伏案标注着什么,见虞佘进来,便将一枚玉简递过去,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看,这是为你们准备的休息区,就在九霄楼旁最好的地段。”

    虞佘神识扫过玉简内的盘龙城地图,眉梢微挑:“你们九霄楼,不是在长生门的客楼下榻吗?”

    子书淮摆了摆手,神情倨傲:“本少主可住不惯那等寒酸之处。”

    虞佘立刻作出一副自责模样:“唉,那倒是我委屈少主了。我那魔族小院,怕是更入不了少主的眼。”

    “你还好意思提!”子书淮像是被点着了火,从储物戒中取出一物——赫然是一块黑黢黢、其貌不扬的烂木头,“这便是你在学院第四阶段结束后送我的‘厚礼’!本少主屈尊降贵留在魔族,你就拿这个打发我?”

    虞佘眼底闪过狡黠的光,理直气壮道:“此物寓意深长,是为让你们时刻惦念着我。你们若忘了我,我可不来这仙门大比。瞧,效果斐然,连少楼主都亲自来迎,这排场,谁能有?”

    “虞!佘!”子书淮周身气息一冷,指尖已有灵光隐现,若非顾及周围众多九霄楼弟子,她那柄名震仙门的“断月”恐怕早已出鞘,目标直指某人的要害。

    “唉,冷静,冷静!”虞佘忙不迭后退两步,嘴上却不停,“除了你,想揍我的人少说还有八个!放心,你不动手,自会有人替你出手。”

    “哼!”子书淮强压下心头火气,冷艳的面容上寒霜遍布,心中已开始盘算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套她麻袋。

    灵舟缓缓降落在盘龙城东侧的专用渡口,虞佘望着窗外愈发清晰的亭台楼阁,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这场仙门大比,怕是会比任何人预想的都要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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