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斯横抱着熟睡的唐栗,步履沉稳地踏上台阶。
唐栗的脸颊贴在他胸前,呼吸轻浅,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像是疲惫的蝶翼。
别墅的大门无声滑开,管家早已静候多时。
他身着笔挺的黑色制服,银白的鬓角一丝不苟,目光在唐栗苍白的面容上短暂停留,随即恭敬地接过宁斯手中的行李,低声应道:“先生。”
“煮点粥。”宁斯的声音很淡,却不容置疑。他低头看了眼怀中的人,指尖无意识地收紧了一分。
“是。”管家微微欠身,转身朝厨房走去,脚步声轻得几乎融进地毯里。
卧室里只亮着一盏暖黄的壁灯,光线柔和地笼着床上的唐栗。
她睡得很沉,长发散在枕上,呼吸均匀而轻缓。
宁斯俯身将她轻轻放下,指尖拂过她微蹙的眉心,动作极轻,像是怕惊扰一场易碎的梦。
他直起身,目光扫过搁在门边的行李,走过去无声地整理。
衣物、证件、零散的日用品——直到他的手指碰到一个硬质的小方盒。
宁斯挑眉,将它拿了出来。
是一盒拆封过的避孕套,包装已经有些皱褶,但里面居然还剩下一个。
他低笑了一声,指腹摩挲过盒子的边缘,眼底浮起一丝玩味。
“可不能浪费了。”他嗓音低沉,带着点懒散的调侃,随手将盒子丢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
卧室里只亮着一盏暖黄的壁灯。
宁斯坐在床边,修长的手指随意划开平板。
屏幕的冷光映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勾勒出一道似笑非笑的弧度。
他点开购物平台,指尖在搜索栏停顿片刻,输入了关键词。
"蕾丝 真丝 女士睡衣"
页面瞬间跳出几十款性感撩人的款式——深V领的黑色蕾丝、后背全空的酒红真丝、系带设计的紫色薄纱...宁斯的眼神暗了暗,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他快速选了三套最性感的加入购物车,付款时连价格都没看。
"滴"的一声轻响,交易完成。
他放下平板,转头看向熟睡的唐栗。
她蜷缩在被子里的模样纯真又无害,完全想象不到这些睡衣穿在她身上的样子。
落地窗外,花园里的地灯泛着朦胧的光,将婆娑的树影投映在挑高的天花板上。
宁斯独自坐在真皮沙发上,面前摊开的MacBook Pro泛着冷冽的蓝光,将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勾勒得愈发凌厉。
他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茶几上放着一杯半满的威士忌,冰块已经融化了大半,琥珀色的酒液在杯壁上凝结出水珠。
十点的钟声刚刚敲过,唐栗赤着脚踩在旋转楼梯的羊毛地毯上。
她身上套着宁斯宽大的衬衫,下摆堪堪遮住大腿,露出一双笔直纤细的腿。
昏黄的壁灯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在楼梯转角处微微晃动。
客厅里,宁斯正专注地盯着笔电屏幕。
冷白的蓝光映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勾勒出高挺的鼻梁和紧抿的薄唇。
听到脚步声,他敲击键盘的手指微微一顿,头也不抬道:"醒了?"
唐栗停在最后一级台阶,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衬衫下摆。
"嗯。"她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软糯,像只慵懒的猫。
宁斯这才抬眼。
目光从她凌乱的长发,到光裸的脚踝,最后定格在那件明显大了一号的衬衫上。
他眸色一暗,合上电脑:"过来。"
唐栗走了过去:"怎么了?"
"我让人煮了粥,要不要吃点?"宁斯问。
唐栗点了点头:"好,正好我也有点饿了。"
宁斯的手臂稳稳地托着唐栗,她整个人陷在他怀里,衬衫下摆微微上卷,露出一截白皙的腿。
他步伐沉稳,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几乎无声,只有唐栗发丝间若有若无的洗发水香气,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浮动。
餐厅的水晶吊灯洒下暖光,映在长桌中央那碗冒着热气的粥上。
皮蛋瘦肉粥熬得浓稠,点缀着细碎的葱花,旁边还配了一碟清爽的酱菜。
管家早已识趣地退了出去,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宁斯拉开椅子,却没急着放下她,而是就着这个姿势俯身,薄唇几乎贴着她耳尖:“自己吃,还是我喂?”
唐栗耳根一热,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他胸前的衬衫布料,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自己吃。”
宁斯低笑一声:"可是……我想喂你吃。"
唐栗抬眸笑了:"宁总这么喜欢伺候人?"
她的话音未落,便被他突然倾身的动作截断。
水晶吊灯的光被他宽阔的肩膀遮挡,在唐栗周身投下压迫性的阴影。
宁斯就着她手中的勺子又舀了一勺粥,却故意悬停在两人之间,热气氤氲而上,模糊了他眼底翻涌的暗色。
"只喜欢伺候你。"他嗓音沙哑,将"伺候"二字咬得暧昧不清。
银勺边缘擦过她下唇,留下一点莹润的粥渍,"比如现在…"另一只手突然扣住她的后颈,指腹陷入她散落的发丝间,"喂你好好吃饭。"
宁斯余光瞥见管家拎着几个精致的购物袋正往楼上走,袋子上烫金的品牌logo在灯光下微微反光。
他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低头时发现唐栗正疑惑地望着他。
"多吃点。"他手指轻轻抹去她嘴角的粥渍,动作温柔得不像话,指腹却故意在她唇瓣多停留了半秒。
唐栗舀了一勺粥,抬眸看他:"你不饿吗?"
宁斯忽然倾身向前,椅腿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
"饿,但比起粥我更想吃点别的。"他压低声音,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楼上。
唐栗的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声音又羞又恼:“你吃什么?”
宁斯单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慢悠悠地搅着碗里的粥,眼底漾着明晃晃的戏谑:“你猜。”
“……”唐栗被他直白的目光盯得浑身发烫,憋了半天才挤出两个字,“流氓。”
宁斯忽然笑了,他倾身向前,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拇指在她唇瓣上暧昧地蹭了蹭:“老婆,我可什么都没说啊。”他故作无辜地挑眉,嗓音却低哑得不像话,“你怎么就认定我是流氓了?嗯?”
唐栗低着头,睫毛垂下一片阴影,刻意避开对面灼人的视线。
她小口小口地舀着粥,米粒沾在唇瓣上又很快被舌尖卷走,像只专心进食的猫儿,连发丝滑落肩头都顾不上拂开。
宁斯慵懒地支着下巴,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他目光一寸寸描摹她泛红的耳尖,轻颤的睫毛,还有因为紧张而微微抿起的嘴角。
忽然伸手,用指背蹭掉她脸颊上根本不存在的米粒。
"躲什么?"他低笑,指尖顺着她下颌线滑到颈侧,在跳动的脉搏处轻轻一按,"连脖子都红了。"突然俯身,就着她用过的勺子喝掉最后一口粥,"嗯...果然更甜了。"
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暖黄的壁灯将整个房间笼罩在柔和的氛围里。
唐栗刚踏进房间,脚步就顿住了——床尾的丝绒沙发上,几个烫着奢侈品牌LOGO的购物袋随意地堆叠着,其中一个微微敞开,隐约能看见里面露出的黑色蕾丝边角,在灯光下泛着暧昧的光泽。
她的耳尖瞬间烧了起来,脑海里闪过宁斯刚才那句意有所指的“比起粥我更想吃点别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
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角,她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查看,身后却突然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宁斯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口,修长的身影斜倚着门框,衬衫领口松了两颗扣子,露出锁骨处若隐若现的红痕。
“怎么不拆开看看?”他嗓音低沉,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
唐栗被压在床上,气得眼眶泛红,手指揪住他的衬衫领口:“你!有病!”
宁斯低笑,鼻尖蹭过她发烫的耳垂,嗓音沙哑得不像话:“嗯,我有病。”
“你流氓!无药可救!”她抬脚想踹他,却被他一把扣住脚踝,指腹暧昧地摩挲着内侧细嫩的肌肤。
宁斯忽然俯身,将她所有未出口的骂声都吞进唇齿间。
这个吻又深又重,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直到她呼吸凌乱,他才稍稍退开,抵着她的额头低喘:“老婆,你是我的药。”
他的唇沿着她的颈线下滑,在锁骨上留下湿热的印记,声音闷在肌肤之间,带着几分偏执的哑:“爱上你是一种病的话,那就让我病入膏肓……”
卧室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壁灯,宁斯懒散地靠在床头,修长的手指勾着那件黑色蕾丝睡裙的细肩带,深V领口的设计几乎遮不住什么,半透明的蕾丝在灯光下泛着撩人的光泽。
宁斯笑着说:“自己穿还是我帮你穿?”
唐栗红着脸一把夺过睡裙,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指,触电般缩了回来。
唐栗耳根烧得通红,攥着睡裙转身就往浴室走,身后却传来他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跑什么?”宁斯单手撑住浴室门框,居高临下地看她,另一只手轻轻拨弄她散落的发丝,“又不是没看过。”
唐栗羞恼地瞪他,却被他突然低头在唇上偷了个吻。
宁斯懒散地靠在沙发上,衬衫早已敞开,露出线条分明的腹肌和紧绷的腰线。
修长的手指搭在沙发扶手上,指节微微泛白,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下腹的疼痛感隐隐灼烧,呼吸都比平时沉了几分,可他的目光却始终盯着浴室的方向,眼底暗色翻涌。
浴室的水声停了。
磨砂玻璃门被轻轻推开,蒸腾的热气裹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飘散出来。
唐栗赤着脚走出来,身上穿着那件深V领的黑色蕾丝睡裙——薄如蝉翼的布料贴着肌肤,勾勒出她纤细的腰线和柔软的曲线,V领下的雪白若隐若现,后背的系带松散地垂落,像是故意留着等他亲手系上。
她故意歪头看他,指尖卷着垂落的系带绕圈,就是不肯挪动半步。
宁斯眼底骤然掀起风暴,猛地起身时沙发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啊!"唐栗惊呼还没出口就被掐着腰按在墙上。
宁斯滚烫的膝盖挤进她双腿之间,带着血腥气的吻重重压下来。
这个吻像惩罚,牙齿磕破她唇瓣时尝到铁锈味,捏着她下巴的手却暴起青筋。
十分钟后。
“嘶啦——”一声,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在他指间碎裂。
卧室里的灯将纠缠的影子投映在墙上。
宁斯的手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从唐栗的肩头缓缓下滑。
他的指尖像是带着电流,抚过她纤细的锁骨,在柔软的肌肤上留下一片战栗。
“抖什么?”他低笑,嗓音沙哑,指腹恶劣地蹭过她敏感的腰窝,感受到她瞬间绷紧的身体。
唐栗咬住下唇,却抑制不住一声轻哼。
他的手掌宽大而温热,带着薄茧的指节一寸寸丈量着她的曲线,从腰际滑到腿侧,再缓缓上移,最终停在她最脆弱的地方。
“宁斯……”她声音发颤,指尖揪紧了床单。
他俯身,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耳垂,呼吸灼热:“我在。”
夜色深沉,房间里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和低哑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