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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主义者的实用行为

    他对别人轻易说出的绝情话,都让自己感觉不寒而栗。

    “你知道她?我会分手。”只有心虚没有眷恋,他在这方面好像是机器,感情不会累积,只有yes or no。

    刘攸宁讨厌自己是这样的温吞,杀球的呼啸声消失,不会沸腾的水里被肢解的只有自己。

    “你和她一起拿了混双冠军?”

    “她的球打的几乎和你一样好。”

    “这就足够了,简历拿去面试吧,相亲恐怕是不成功。”

    刘攸宁想要弃赛离场。

    “为什么?我不明白,给你想要的,你还是不满意。三年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刘攸宁看着被抓住的胳膊,和眼前面具碎裂的人,自己把太多期待投射到他身上,不能接受他一分一毫的偏离和躲避,是有些过于苛刻了,但早就改不掉了,成长似乎没有意义。

    项晚照到了大门口还在拉拉扯扯,刘攸宁的精神却突然抽离,仿佛跳出身体外客观的在看两人拉扯。

    秋天落叶一地,踩上去会有清脆的声响。路旁的一个小孩跳跃着踩树叶,手上的易拉罐一时没拿住掉到了地上,碳酸汽水撒了一地,像是融化在地的过去,只剩下了难以言喻的黏。

    易拉罐听起来是要比树叶响一些,于是丧气的小孩又踢起易拉罐。

    突然,哐当的易拉罐碰撞声变成了巨大的撞击声和尖叫声,一辆无法停下的车从绿化带冲了出来,为了避开路旁的小孩,正向rêverie门口冲来。

    刘攸宁真正回过神来,原来是这种情况,只是没机会再想了。

    周围的人开始围拢过来,热心的人已经打了120,有的服务生站在店里看着几乎冲进来的车,和两个被车撞飞的血人,失声尖叫。

    店门口刚挂上的招牌掉了下来重重的砸到了车上,灰尘飞舞,人声迭起。

    苦难总是来的很轻易,而幸福似乎格外的吝啬。刘攸宁时常是想究竟是怎么了,永远都是所有美好的东西只要一刻就会分崩离析,她总是一遍遍在纸上写出所有可能的幸福结局。

    不停的写就像置身另外一个世界。到后来刘攸宁沉迷于自己的幻想世界,或许有一天,自己被谁带走,去往一个谁也不曾去过的地方,挖掘自身不曾发觉的能力,闯荡一番,可以拥有永远也不会失去的东西,在所有人的祝福中,完美落幕。

    精神坐标位置已确认,坐标烙印完成。

    正在捕获目标,捕获成功,前往羲和烬海,倒计时,三,二,一。

    刘攸宁在倒计时结束后竟然真的奇迹般的醒了,一睁眼看着天……,天花板呢,真就看天了,头顶上只剩一个小茅草棚子。这种幕天席地的感觉冲淡了其他疑惑,赤裸裸的只剩下了生存焦虑。

    小小的茅草棚子,不太平的草堆上小小的刘丝丝在盘腿思考。

    刘攸宁感觉自己被人摇了摇。

    “诶呀,别闹,我在想事儿。”

    又被摇了摇,刘攸宁抬起头看见身侧拉着衣角的两个小可怜,呆滞了一秒。

    “大师姐,大师姐,你活了。”

    “我是活了所以呢?”

    “师父临去时说,要是大师姐能醒来,就要把宗主之位传给大师姐。那大师姐现在应该是宗主?”

    师父,师姐,奇怪的声音,被捕捉的宣告,羲和烬海显然是一个突破自己认知的地方。

    还是宗主,谁家宗主躺破茅草屋,都到这地位了,这得是什么样的家庭啊。

    为了不显得太格格不入,刘攸宁试探性发问,“师父为什么这么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俩小娃娃扭头互相对视了一眼,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坏人的累累罪行。

    依稀看得出两人原本是蓝色的衣服,已经脏的发灰。

    “我听师父说无相门想要夺走问心宗的根基,师姐你被他们打成重伤,师父看到你受伤了带着我们逃出来了,到了这里师父用血引动的阵法,告诉了我们这些就走了,这是宗主信物和师父说要贺师姐生辰的礼物。”

    听完这些话,刘攸宁并没有把东西接过手,而是示意俩小萝卜头先将东西放到一边,然后自顾自的思考起来。

    这是什么世道,宗门是山寨吗?不讲道义,抢地盘,抢东西,和土匪没什么区别。

    搞不清楚具体什么状况,光天化日,入室抢劫,这个地方治安如此之差,可以预料到的是一定很危险。他们的师父都撂挑子不干了,宗主的名号甩手一扔到刘攸宁头上,师姐又算什么,何况自己又算他们哪门子的师姐呢?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理清自己的情况,刘攸宁闭上眼,想要先好好做几个深呼吸,却发现能感受到身体里自有一股股在经脉中游动的东西,这种体验太过新奇,也太过惊悚。这不是一个正常人应该有的感觉,不是应该捏几下敲几下看看骨头,吃点东西看看消化,把把脉看看脉搏吗?

    或许在羲和烬海的自己已经不能算是一个正常人了。羲和烬海对于过去的世界就像是外星一样。突然巨大孤独感和恐惧几乎淹没了刘丝丝,向往的异世界和真正来到这里完全是两个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眼前的这两个看上去并非青面獠牙而是十分正常甚至可以交流的小孩其实和自己根本不是同类。

    发现自己活着的喜悦完全被这彻骨寒意戳破。不能再停留在这里,一定要离开这里。刘攸宁无法冷静下来,横下心来,撑起身体一步一步的要挪出这个残破不堪的地方。

    “师姐,师姐,你不能去啊,无相门是三品宗门,师父回去守卫宗门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他们哭着拉着刘丝丝的腿,又不敢真的抱住,怕伤到了她本来就受伤的腿。

    强行扒拉开当门的草垛子,刘攸宁呆住了,眼前万里黄云低沉,被风搅动着翻涌,朝阳与红霞相互辉映,鸟儿清脆的鸣叫声传进耳朵里。一切都那么的陌生,又那么熟悉,头顶的是否能称之为太阳,刘攸宁不知道,只是哭的不能自已。

    “我觉得师姐应该是饿了,小瑶。”站在刘丝丝身后的小孩对自己的小伙伴说。

    “那阿平,我去给师姐拿吃的,你在这里照顾好她。”

    小瑶动作很快,立马朝刘攸宁递了两个果子,这个果子有着标准的外貌,红红的表皮,绿绿的果蒂,饱满的样子,让人一下子能猜出它的名字一定是叫什么果之类的。

    泪眼婆娑的刘攸宁看到眼前冒昧的两个红红的果子,也不接到手里,张嘴就是狠狠咬了一口,十分的不留情。

    小瑶看到刘攸宁吃果子,看向阿平,两个人都笑了。

    小瑶伸出小小的手轻轻的抚着刘攸宁的头,“师姐,不用害怕,你还有我们,我们三个人以后一直一直在一起。”

    刘攸宁忍不住抱住了小瑶,阿平凑了过来,三个人抱在了一起。

    “小瑶和师姐都不用怕,我一定会变强,我一定会保护好你们,我一定会替师父,替问心宗所有人报仇。”

    刘攸宁把剩下的果子分了三块,一人一块,三个人坐在草垛上啃着果子,看着朝阳散尽霞光,飞禽穿越云海,又是新的一天。

    自觉进入打坐,刘攸宁仔仔细细的检查了自己的身体,发现没什么毛病甚至那种玄之又玄的气血流动在经脉间十分顺畅。刚刚走路不稳应该是长期卧床的问题,慢慢加强走动就好了。

    随着顺畅的经脉流动,刘攸宁内视里突然出现无数写满字的纸片,刚想要抓住一张,纸片却飞舞起来直接钻入了刘攸宁的经脉。最后一张纸片缓缓停下,被记忆选中的人,脉力被激活,拥有对记忆深刻的理解。

    刘攸宁不知道此刻遥远的神殿亮起淡蓝色的光柱,而今天很多人都将会知道神降者出现,盛大的欢迎仪式为缺席的主角召开。

    刘攸宁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被这种奇异的现象震惊的说不出话。刘攸宁缓缓睁开眼,看向周围,小瑶躺在草垛上,身上还披着刘丝丝和阿平的外衫,用草压着。阿平一样在打坐修行。这两个人似乎都没有听到播报的声音。阿平打坐的样子和刚刚的脉力二字,这样应该是有效的修行方式。

    脉力在经脉中流转,刘攸宁逐渐发现脉力的流动有一定的规律。主干的脉力流动应该不能逆转,稍稍扭转便发现经脉作痛,顺着流动运转一周天,自己开始从外界吸收能量,逐渐吐纳,化作脉力注入经脉,可是看起来经脉的容量是有限的。刘攸宁在想那些超出的脉力去了哪里。

    难道在流转中消耗了?不对,纳入的脉力并不少,如果消耗如此巨大,没有收益,为什么阿平也是这么修行的?可是脉力又确实是一直在流转,没有在哪里停留。

    脉力接触过什么?唯一和脉力接触的只有经脉本身了。

    刘攸宁集中精神,慢慢的开始调动经脉本身的能量,立刻感应到了一股磅礴的脉力。

    想到自己对于记忆的深刻理解,刘攸宁试了试将这种脉力引向百会,一下子打开了已经萎缩的识海,还来不及做出反应。

    那位大师姐的记忆奔涌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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