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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狼相围,难逃其牢

    余惟觐眸光一直在注意着他们动向,眼看着他们朝着自己所在的反向走来,更是心焦如焚。

    心想所不成,越不想来什么,偏偏就来什么。

    傅崇亦走过余惟觐面前时,傅崇亦并未注意到他。

    余惟觐心跳的厉害,给客人的东西差点装错,又不敢开口说话,只能比手语道歉。

    傅崇亦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转身,眼睛直直凝视着余惟觐这边。

    余惟觐一个不小心,恰巧抬头时,和傅崇亦仿佛隔空对视一眼,呼吸滞停,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身体像被定了定身术,僵硬的如同石头,就这么直愣愣的与傅崇亦对视。

    余惟觐回过神来,吓得迅速闪避,心脏噗通噗通狂跳。

    “槽糕,会不会已经被他发现了?明明很警心在警心了,预料的事还是发生了,希望他没有看到我。”

    “傅哥怎么了?”被搂的女人也顺着傅崇亦的方向看。

    厉艇觉疑惑的眼神问:“崇亦你看哪?是不是被那个女人勾了魂。”

    傅崇亦眼神暗讳不明,随即恢复晴明。

    “没什么,走吧。”

    余惟觐晾望他们逐渐消失人群,舒了一口气:“还好没发现,真是太惊险了。”

    余惟觐感觉裤脚被拽了拽,蹲下:“怎么了家家”

    家家:“爸爸,家家困咯。”

    一双水雾茫茫的黑葡萄眼睛眨巴眨巴,强撑着精神。

    余惟觐看东西买的差不多了:“好,我们回家。”

    把东西收好,把睡着的家家放进推车底下的小床。

    拐进了一条灯光昏暗,时不时忽灭忽明的小胡同。

    闪烁的灯光,老鼠逃窜的声音,湿臭腐烂的垃圾臭气,窸窸窣窣的蟑螂趴声。

    赫然!前方出现了一道黑影。

    余惟觐心咯噔,黑灯瞎火,前有虎,后肯定有狼,如果对方要钱倒没什么,毕竟是混混要钱财,给钱破消灾。

    如果对方不是堵路要钱,而是要命,带着家家难求生命之全。

    余惟觐脸色煞白,手抑制不住的发抖,进退两难境地,怕身后会出现他的同伙。

    昏暗的灯光下,一抹诡异猩红仿若昭示危险来临,黑影将猩红摁灭墙壁,缓缓向余惟觐走去。

    廖静无人,细微的脚步声,犹如索命铃铛。

    “真是你这只小老鼠,不好好赚钱,还有心思出洞找垃圾玩。”

    余惟觐头皮发麻,惊愕的抬头,待看清男人的脸后,眼睛倏地睁大!脸色煞白成纸,这个人,哪怕化成灰都认识!

    心脏怦怦跳,好似快要跳出来一般,全身瘫软无力,仿佛下一秒就要栽倒。

    他不是走了吧?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怎么办怎么办?该怎么自救脱身狼窝虎穴!

    不行不行,一定要镇定,不能让他发现家家。

    傅崇亦见他强装镇定的样子,眼底一片森然,从口袋掏出烟盒,拿了一根烟叼在嘴里。恰巧吹来一阵凉风,把刚点燃的打□□灭,装逼失败的傅崇亦表情也是淡淡的,用手挡住,这次点燃了烟,朝余惟觐吐出白烟。

    余惟觐从未接触过烟类,被呛的剧烈咳嗽个不停,眼角湿红,沁出泪水。

    余惟觐怀疑他是瘾君子,第一次见面时,这个男人一刻不停在抽烟。

    傅崇亦如一座大山,眼神薄凉,笼罩着弱小的余惟觐

    漫不经心的撇了一眼,余惟觐吓得魂都要没了,用身体遮挡推车下面的家家。

    “崇亦,你怎么跑来这了,黑黢黢的,我还以为你压不住兽心,跟那小妞打野战了。”

    “!!!”

    本来一个傅崇亦就够余惟觐受的,还来一个男的,余惟觐泪洒心田,吓的魂魄离体。

    傅崇亦一脸黑线:“我还没那么饥渴到野战给人看。”

    厉艇觉咂舌,转头才发现站着的余惟觐。

    惊讶:“咦!小可爱你怎么在这。”

    随后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拍着傅崇亦肩膀。

    揶揄的贱笑:“好你小子,不是说对男人没兴趣嘛,背着哥们偷偷搞,不仗义啊你!”

    傅崇亦一脸菜青色,一拳头镑的打在厉艇觉胸口。

    厉艇觉疼的整张脸扭曲成菊花:“嗷!下手轻点啊!”

    傅崇亦甩了一记飞刀,阴沉着脸:“就你废话多!你要是管不住没把门的嘴,我不介意帮你上锁。”

    厉艇觉赶紧捂住嘴,比了个ok。

    余惟觐趁他们拌嘴的空闲,抱着家家悄摸溜走。

    粗壮有力的手臂拦住了路,余惟觐吓得两眼一抹黑,差点仰身往后到时,后背撞上了硬邦邦的东西。

    扭头一看,一张凶神恶煞的钟馗脸瞪着他,更是吓得魂飞胆破,心跳骤停。

    “唉~小可爱想去哪里啊~陪哥哥玩玩,说说话。”

    余惟觐怀里的家家似乎感受到了惊吓,梦中嚎啕大哭。

    傅崇亦这才看到他怀里抱着的家家,嫌哭的吵,伸手就要抢。

    余惟觐本就处于戒备之中,稍有风吹草动,如惊弓之鸟,凶狠着眼,一头要撞去傅崇亦。

    可惜他这幅被惹急的小白兔,在傅崇亦眼里就是个笑话,跟蹦脚的跳蚤一样。

    傅崇亦钳制余惟觐细白脖子,余惟觐怀里抱着哭泣的家家,不敢有妄动的动作。

    “唔啊!放开我爸爸!”

    为了保护爸爸,小小的家家奋力抵抗比自己大的傅崇亦,孱弱的小胳膊紧紧抱住傅崇亦粗壮手臂,张开嘴巴一口咬住坏人的手。

    不痒不痛,傅崇亦轻蹙眉,抬起另一只手作势朝家家袭去。

    还未接触到家家,就被反应极快的余惟觐镌住,并且死死咬住,生生要咬下傅崇亦一口肉下来,可惜他的咬合力很弱。

    傍边的厉艇觉看的津津有味,丝毫没有上前解救的好兄弟地意思

    傅崇亦眼眸寒冽,侧眸怒瞪嬉笑的厉艇觉。

    “你看笑够了没?”

    要不是双手被桎梏,傅崇亦准给一旁看戏的厉艇觉一脚。

    厉艇觉缩脖子,露一口大白牙:“笑够了笑够了!”

    傅崇亦嫌恶他的谄媚:“笑够了还不来帮忙。”

    其实凭傅崇亦身高,力气,武力,根本不用厉艇觉这二货协助,他只要稍稍用力,便可将余惟觐父子两人压制。但他有原则,打男不打女,欺强不欺弱,何况余惟觐怀里抱着小孩,怕伤到孩子,所以才一直没用力。

    要不然凭借手无缚鸡之力的余惟觐根本不够看,一拳都能抡死十个余惟觐这样的。

    此刻的余惟觐傅崇亦三人,从侧面视角看,好像一副“幸福美满的三口之家”,紧密的拥抱景象。

    厉艇觉做势要去分开拥抱在一起的“三口之家”,刚一碰到,余惟觐父子二人心有灵犀,立马松口,改咬厉艇觉这个倒霉蛋。

    “哎吆哎吆!卧槽!兄弟救我!”

    傅崇亦看着两排不整齐的牙印,渗着淤血,眼里都是杀人的怒火气息。

    厉艇觉嚷着痛:“大少爷你别看洁白的手了!快救兄弟我啊!我手被他们咬出血了。”

    傅崇亦不急不慢的从口袋掏酒精,消毒,防范人犬病毒感染。

    厉艇觉嚎如猪:“哎吆我操你大爷的!先救我行不行!”

    傅崇亦:“急什么,让他们咬咬,放放血。”

    “你当我是猪啊!还放放血!”

    这塑料兄弟情不要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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