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界投胎处:司瑶战神又来啦,欢迎光临。
祝您旅途愉快~~~
咳咳!你这句话是我教他的,我同他说以后没错见我来此都必须笑着朝我说这句话,否则我就让他神职不保。
呵呵,说笑了,我是那样的人吗?
当然不是啦。
好了我要去历劫了,也不知道这次司命给我布了个什么样的劫数,若是还跟之前那样无聊至极,我定要闯到司命殿选了他的桌子,撕了他的命簿。
瞧,你看,我又说笑了,我是那样的人吗?当然不是了。
人界。
这是一个比悲伤更悲伤的故事。
孝景十年北国疆场。
“咚!咚!咚!”
杀场的中央,沉闷的战鼓被一声声敲的震天响。
北国公主一袭红妆身披金甲双手雷鼓,泣血喊道:“将士们,我知尔等乃忠勇之师。今日我们背负家国重任,东炎铁蹄压境连破百城,万里血泊,那是北国的子民亦是我们的家人。今日我北国王室虽只余我一届女流,但我安知,若今日我们退一步,那来日,我的子民,你们的家人,便会沦为东炎狗贼的奴隶和囚徒。你们愿意看到那样的结局吗?”
“不愿意!不愿意!”
“不愿意!”
台下士气鼓舞的喊道。
闻言:“好!那今日便随我杀下这一局,不死不归,此去泉台招旧部,生旗十万斩阎罗!”
“咚!咚!咚!”
“将士们,陪我一起杀出去,用东炎人的头颅,为我们的先辈殉葬!”
话落,北国公主抛下手中的战鼓,飞身一跃,纵身站上了疆场中的马背,捞过马鞍上的弓箭抬手就朝对面的士兵射了过去。
铁骑飞驰而过,穿梭在战场中央直直奔着敌方首领飞奔而去。
战台上东炎国摄政王,战神苍冥,一身玄青黑袍手持利剑,眼神微眯,邪魅的扯了扯嘴角,若有似无地笑了笑!
“这北国嫣然已是强弩之末没有可胜之机,阿辞不明白,王爷,你为何还要亲自上阵?”
“观戏!”沧溟盯着北国的小公主冷冷的回道,眼底没有任何温度。
话落,只见北国公主一个纵身飞马,伸手夺过士兵手里的长剑就朝台上的摄政王沧溟,径直的刺了过去。
“王爷小心!”辞昭惊恐的喊道。
闻言摄政王不仅不闪不避反倒是纵身跃起,飞向了北国公主的剑锋,北国公主惊诧的瞳孔一睁剑尖就要刺进摄政王沧溟胸口的那一刹,他,突然侧身避开了那一剑。
摄政王的身体迅速向北国公主逼近将她揽入了怀中,脚底轻点马背带着北国公主跃上了东炎的战台。
“公主千金之躯不该舞刀弄剑,来!将剑给我。”
说着摄政王一把夺过了北国公主手里的剑,将其丢在了地上。抬手按着她的肩膀看向了硝烟弥漫血泊之中的战场。
摄政王附在她的耳边轻声细语的说道:“看!你们北国亡了!公主殿下。”
“苍溟,我要杀了你!”
“呵!”他笑了很冷很讥讽。好像不相信我会杀了他一样。
我噙着泪转过头,看见了我此一生见过的的最丑恶的嘴脸。
我是北国王室的长公主,亦是本该嫁到东炎的和亲公主司瑶,十九年前父王和东炎国君为我与东炎太子指腹为婚。
我的父王和东炎国君乃是挚友,可三年前一场宫变,东炎国摄政王为扶持他青梅竹马的太后上位谋杀了先皇和先太子,将一个宫女生的一届幼子强行推上了皇位,而他苍溟于太后临朝参政。
也是三年前,东炎太后一道圣旨遣摄政王苍溟前来北国与我父皇商讨和亲之事。父皇之我不愿,耐,东炎国壮兵强,大殿之上我冲进宣室厅与摄政王苍溟舌战群儒。
半月后他带着和亲使臣回国了,临别时他同我说,不愿,便不嫁!
那时,我以为他是懂我的,可在摄政王回到东炎一个月后,东炎铁骑却马踏我北国边城,城墙之下。我问他为何?
他说:“不嫁,便战!”
大战一触即发,我北国狼烟哀嚎,遍地鲜血,子民逃散,将士惨死,尸骨累累。
不到两个月城池接连被破,父亲与兄长亲自带兵披甲迎敌可却无一人生还。如今国仇家恨皆在我身,可我却未能替他们报仇,亦未能守护好我的子民和国家,这一战北国还是败了。
国灭家亡,仇人近在咫尺,可我却杀不了他。摄政王沧溟,若今日我不是你刀下亡魂,那来日你必将是我剑锋之血脚下之尸。
“啊!”颈肩一振,我轻哼一声便晕死了过去。
沧溟朝身后说道:“带下去!”
“嗯——。”我被颠簸晃醒,一睁眼便看见自己正坐在一辆马车上,很陌生!
我抬手想要拨开面前的纱幔看看外面的景物,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双手竟被牢牢的捆了两层。
“来人!放我出去。”
闻言摄政王抬手叫停了行军队伍。我从窗口的缝隙中观见了他翻身下马。
片刻后他抬手掀开了马车的帘子,我抬眸死死盯着他。
他不疾不徐的在我身旁坐下,还是那样面无表情,只有深邃漆黑的眼中隐隐约约能看见一丝冷戾,再无其他。
我恨他!此刻便想要杀了他,我冲上去一口咬住他的颈脖,霎那间我的鼻腔间就充斥上了一股浓重的腥甜。
“嘶!”他一把将我推开,按在了马车的边缘。
“公主殿下的礼教就是这般?看来北国灭的不枉啊。”
我死死盯着他。恶狠狠的说:“礼教?东炎这样的暴虐之国也配说礼教二字?”
他没有反驳我而是眨了下眼眸盯着我说:“公主殿下,这样的话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算了,到了东炎记得分寸!否则,我也救不了你。”
“救我!”我冷笑道,他说此话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灭我北国,屠我子民,弑我父兄,如今却堂而皇之的来说救我?
“公主殿下北国之战乃天子口谕,太后亲旨。我一届臣子焉能不从?”
“呵!臣子?摄政王殿下也敢称臣?天下谁人不知你摄政王苍溟携太后临朝,掌东炎国政。你这样的权臣、谋臣、奸臣也可自称臣子?”